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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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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果断撇过了脸!
  “喂。”顾娇叫他。
  “我不害怕!”他色厉内荏地说!
  “手电打歪了。”顾娇提醒。
  “歪、歪哪儿了?”顾承风就是不敢回头看。
  顾娇拉着他的手,将手电往前挪了挪:“别动了。”
  顾承风:“哦。”
  顾娇为老侯爷做了腹腔穿刺,抽出来的是不凝固血液,说明患者出现了血性腹水,结合他的伤势来看,应当是有实质性脏器破裂。
  顾娇收好穿刺针,静静地看了看他的腹部,随后她开始顺着他肋骨的方向轻轻往下触摸按压。
  当按压到左上腹时,他的身子微微痉挛了一下。
  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吗?还能感知到一点疼痛。
  患处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顾娇的眸光凉了凉。
  这个地方是脾脏。
  “你检查完了没有?检查完了我们赶紧赶着我祖父离开吧,我总感觉这里不太安全,那伙人好像随时可能找回来似的!”
  “不能走。”顾娇说,“他有伤。”
  “回客栈疗伤不行吗?我知道受了伤的人不能轻易挪动,我去找个担架来!绝不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顾娇看着还在往下降的血压,摇摇头道:“等不及了。”
  “等不及是什么意思啊?”顾承风回过了头来,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顾娇道:“他需要手术。”
  顾承风又是一怔:“在、在这里?”
  顾娇郑重点头:“在这里。”见顾承风很是纠结与犹豫,她补了一句,“不立刻手术,他会死。”
  顾承风与顾娇相处了这么久,当然明白这丫头除了在收诊金时喜欢狮子大开口,别的事从不夸大其词。
  顾承风深深地看了顾娇一眼:“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在敌人的地盘上手术风险有多大,不必他提醒,救的是他的祖父,然而豁出去的也有她自己的命。
  他接着道:“一旦被发现的话,我们三个可能都走不了了。”
  顾娇没有犹豫地取出手术刀:“我尽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认下他这个祖父了吗?”
  “没有。”顾娇将手术刀拆封,“他不是我祖父,不过,为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
  拜把子,她是认真的!
  完全误会了的顾承风感到自己心口一阵酸胀与动容,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她的兄弟!
  顾娇:你想多啦。
  你不是,躺在地上这个才是。
  “需要我做什么吗?”顾承风义薄云天地问!
  顾娇决定暂时先不和他掰扯辈分,她将手术刀与麻醉药拿出来:“找东西把门缝堵死,不要让任何光线透出去。”
  酒窖里也没个抹布啥的,顾承风于是将自己的中衣撕了下来,用匕首割成一条条的堵住了门缝与门裂。
  边塞天寒地冻,酒窖内没烧火炕,为了防止手术途中老侯爷出现体温过低的情况,顾娇又让顾承风拆了桌子,浇上一点烈酒,生了个小火堆。
  天空下起了雪籽,噼里啪啦地打在屋檐与地上,恰如其分地遮掩了柴火燃烧的动静。
  顾娇的动作很轻,神色很冷静。
  她为老侯爷打上点滴,让顾承风找了个架子把吊瓶挂上。
  老侯爷内出血严重,进行硬膜外阻滞麻醉不太方便,顾娇给他上了全麻。
  老侯爷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也没了,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现场条件不适合用手术铺巾,顾娇为老侯爷大面积消毒过后直接就在他的左上腹划开了一道口子。
  血性腹水唰的顺着伤口溢了出来。
  顾承风连呼吸都屏住了!
  顾娇将脾脏充分游离,顺利提出切口外,顾承风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顾娇冷静地继续着眼前的手术,她找到脾脏上的活动性出血点对其进行缝扎,缝扎过后若还是止不住血,就只能选择切除部分脾脏或者全部的脾脏。
  脾脏不是阑尾,切了就切了。
  脾切除术所带来的的后遗症是终身性的,一旦做了这个手术,老侯爷将再也无法上战场。
  时间一点点流逝,外头的雪籽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太守府陷入了万籁俱寂。
  火堆里不时传出噼啪的声音,每噼啪一下,顾承风的心都紧一下。
  顾娇全身心地投入了手中,她一双素手早已鲜血淋漓。
  缝扎的效果很明显,不需要切除脾脏,只用缝合修补所有裂口。
  脾修补术已完成,手术进行到了收尾阶段,接下来是缝合腹部的伤口。
  顾承风拽紧了拳头,在心里默念着,千万别来人,千万别来人……


第486章 修罗娇娇
  这个院子十分偏僻,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而只要酒窖内动静不大,也不会将巡逻的侍卫吸引过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过来了。
  听脚步声与盔甲摩擦的声音,是两个成年的士兵。
  这座太守府总体而言是由前朝余孽掌控,陈国大军主要驻扎在太守府外,因此顾承风推断来的两个人是前朝余孽的爪牙。
  顾承风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后,他看不清外头的情景,只得竭力注意来人的动静与声音。
  此时顾娇已经开始缝合腹壁的伤口。
  顾承风看到这里差不多明白手术快做完了,然而越是最后关头,越是不能出任何岔子。
  顾承风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两个士兵进了院子,朝着酒窖的方向走来,其中一人拉住同伴,说道:“行了,这里没旁人了,拿出来吧!”
  “小点儿声!别让人听见!”同伴压低了音量说。
  “好好好,我不大声说!”士兵的声音小了些,只是语气也越发急切,“你别只顾着要和我小声大声,让你带的东西呢?拿出来呀!”
  顾承风听到这里差不多明白二人不是来查看自家祖父的,他的心稍稍揣回了肚子。
  只是他也不敢大意,手中仍紧紧地握着两枚暗器。
  同伴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士兵道:“给!”
  士兵拔掉瓶塞,怼着瓶口闻了闻,语气有些嫌弃:“什么味儿啊这是?”
  “都这个味儿!”
  “真好使呢?”
  “好不好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你自个儿试过没?真能一夜七次?”
  顾承风听到这里,不由地眉头一皱,什么一夜七次,污话太多了,真想堵了这俩人的嘴!
  他回头看了看正在为老侯爷救治的顾娇,顾娇快缝合完了。
  这丫头治伤治得这么认真,没听见那些污话吧?
  “就说你要不要吧?”
  “要!能不要吗!多少钱?”
  “外头是卖一两银子,老板是我朋友,便宜给我了,两百文,卖别人我都得再加五十文,你是我兄弟,咱俩的交情我就不多收你钱了。”
  顾承风在心里嗤了一声。
  就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十文都贵了,还兄弟呢?
  那个士兵最终还是做了冤大头,花两百文将那瓶十全大补丸买了。
  “走了。”士兵对同伴说。
  “等等。”
  “怎么了?”
  “那边。”
  “那边怎么了?”士兵望了望,说道,“哦,酒窖啊。”
  顾承风心头一紧!
  “听说凌关城太守府的酒都是珍藏了十多年的女儿红。”同伴说着便朝酒窖这边走来。
  士兵拉住他:“哎,方才是谁说不要被人发现的?大半夜你抱个酒坛子,你是嫌被发现得不够快吗!想喝酒我屋里多的是!回去匀你一壶!”
  “唉……行。”
  同伴被士兵说服,与他一道离开了院子。
  顾承风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额头上一片粘腻,他抬手擦了汗,问顾娇道:“好了吗?”
  顾娇剪掉最后一个线头,用纱布贴住伤口:“还不行,骨折的地方需要固定。”
  老侯爷四肢都有骨折,必须先制动,否则挪动起来会很危险。
  拆掉的桌子一半被投入火堆,还剩下一半,顾娇先凑合着削了几块板子。
  顾承风过去给她帮忙。
  然而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两个已经离开的人竟然又脚步匆匆地折回来了!
  “不好!是刘侍卫长!让他发现我俩没好好巡逻,私自跑来这里,一定会惩罚我们的!”
  是那个士兵的声音。
  “赶紧躲起来!”
  他的同伴说。
  “躲哪儿啊?”士兵战战兢兢地问。
  “酒窖!”
  顾承风眉心一跳!
  他帮忙固定板子的手顿住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眼顾娇,顾娇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从容迅敏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顾承风眸光动了动,冷冷地看向房门的方向。
  “门打不开怎么回事?是从里头锁上了吗?”
  “不可能,让我来!”
  士兵的同伴大力推开房门,一道火光骤然映入他的眼帘,他微微一愕,却不等他反应过来里头为何会有火光,顾承风便射出了两枚暗器。
  他身子一僵,朝前栽倒下去。
  他并未大力倒在地上,顾承风身形极快地闪到他面前接住了他。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士兵也没能做出反应,顾承风的另一枚暗器割破了他的喉咙。
  顾承风将两人一一接住,不着痕迹地拖进屋,快速却又极稳地合上房门,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顾承风将二人的尸体放在地上,他自己则瘫坐在一旁,靠着身后的房门微微颤抖地喘着气。
  他是盗贼,不是杀手。
  杀人这种事不论多少次都没法儿彻底适应。
  但他又不能不去杀。
  二人口中的刘侍卫长领着一队巡逻的士兵自院子附近走了过去,顾承风屏住呼吸,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顾娇将所有的木板削好了,接下来只用固定就是了,也不至于发出太大声音。
  可好巧不巧的是,老侯爷有了苏醒的征兆,迷迷糊糊间,他不其然地咳嗽了一嗓子。
  “什么声音?”
  “回刘大人的话,好像是酒窖那边传来的。酒窖里关押着一个人质。”
  刘侍卫长:“是顾家军的老侯爷?”
  手下:“是他,他下午……被审讯过,受了点伤。”
  刘侍卫长:“怎么会关在酒窖里?”
  “这……”手下讪讪地笑了笑。
  为何关在酒窖不关在地牢,还不是因为有人忤逆上头的意思,对老侯爷动了私刑,恐去地牢让人发现,于是先关在酒窖里。
  刘侍卫长又不傻,很快便想通了个中关键,他只是一个小小侍卫长,惹不起那个对老侯爷动用私刑的人,但今晚是他值守,若是人质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
  “你们去看看人怎么样了。”他吩咐道。
  两个手下齐齐朝酒窖走来。
  此时顾娇固定完了老侯爷的左臂,开始固定他的右臂。
  顾承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该来的还是来了……
  顾承风没给二人推门的机会,直接夺门而出,两枚暗器射倒了眼前的两名士兵。
  “有刺客!”刘侍卫长拔出了腰间佩剑,率领其余手下朝顾承风冲了过来。
  这群人包括刘侍卫长在内都只是普通的士兵,身手不算太厉害,顾承风对付起来并没很大压力,然而刘侍卫长似乎也看出了顾承风身手不俗,他毫不犹豫地吹响了挂在腰间的木哨。
  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凌空而来,一脚踹中顾承风的心口,顾承风重重地跌在了酒窖的门口,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顾承风捂住心口,认出了这个黑衣男子正是自己与顾娇追踪了一路的高手之一。
  他还有同伴,也从天而降,一左一右,堵在了院子的门口。
  难怪他们给他下药时,他毫无察觉,这功夫简直快要赶上陛下的龙影卫了。
  顾承风一手捂住剧痛的胸口,另一手用剑撑住身子,目光凶狠地站了起来。
  “弓箭手准备!”刘侍卫长厉喝。
  一排弓箭手鱼贯而入,单膝蹲在地上,齐刷刷地拉开弓箭,瞄准了顾承风。
  正在被固定右腿的老侯爷似是感应到了亲孙子要出事,竟然微微睁开了眼,偏头望向门外。
  昏睡太久,他视线有些模糊,只依稀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倔强地拿起手中的长剑,死死地守护着屋内的人。
  老侯爷的眼眶忽然涌上一股湿润。
  顾承风不知第几次被黑衣人高手踹倒,每一次倒下,他都吐出一口血来,可每一次他都会重新站起来。
  黑衣人高手似乎腻烦了,最后一次将顾承风击倒在雪地中后,他的长靴踩在了顾承风的胸口。
  他朝另一个黑衣人高手比了个手势。
  他的同伴会意,朝酒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顾承风的手心抓住一枚暗器,可还没射出去便被他身上的黑衣人踩中了手骨。
  一切都该结束了。
  黑衣人高手抬起冰冷的长靴,对着顾承风的头颅狠狠地踩踏下去!
  天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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