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话他不好意思给这小奴才说,于是只绷起了脸,低声训斥了两句,便把人打发了出去。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斜照进来,映在信纸上,把信纸也照得带有了几分金色。
这封单独给自己的信,果然和那封报平安的信不一样,说的话都是些羞人的话,字里行间都是对方对自己的思念和爱慕之情。
封赫忍着羞看完了,脸早已红透,不知是被夕阳照地还是怎么。
“这个不正经的都说些什么胡话呢?!”他把心收了放在怀里,放在贴近心脏的地方。
良久,又把它掏出来,复又展开看了一遍。
越看越觉着封赫口不择言。
这得亏是让给自己看的,若是送错了让旁人看上去那该多羞人哪。
他起身把信收了去,放在床头的匣子里,上了锁。
来福进来帮他准备好了纸墨,便又立马被人赶了出去。
不过就是写信嘛,谁不会写!他这样想。
但这信写到一半,窗户外突然钻跳进个人影,把宋知砚吓了一跳。
是白日派出去的那个影卫
“王爷,都查清楚了,确实有蹊跷。”
“哦?”
第一百零七章
封赫不愧是常胜将军,和石风的配合也出神入化天衣无缝。
两人带着军队,本就是带着压倒性的优势人数,夺回城池,打退尔尔乌摩根本不是问题。
于是尔尔乌摩国君不得不割地求和,愿意俯首称臣,每年纳贡。
宋知砚信的时候都已经腊月二十了。封赫说即刻启程,带着石风一起回来。
这信件到达皇京都需要三天的时间。但若普通人策马而行,想必不会这么赶,估计也得六七天。
也就是说还有三四天他就要回来了。
宋知砚满意地拍拍手,站起身来,朝一旁跪着的影卫道:“时候差不多了,安排下去吧!”
“是!”影卫领命退了下去。
是夜,一队身披甲胄的散装军,举着火把叫嚷着要攻打皇宫。
他们嚷嚷地震天响,生怕别人不知道,到了皇宫门口,却发现宫门根本没有关。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殷胜,他拿着火把提着枪:“宫门居然没有关,兄弟们,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快杀进去,取了那摄政王的狗头!”
宋知砚就站在一处阁楼上,静静看着外面的喧闹,看着那一簇簇火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殷胜的口号喊的倒是响亮,殊忘了他爹可是曾经的宰相。
“动手!”宋知砚低声吩咐一句。
刚才还大开的宫门,顿时缓缓合上。
殷胜吓了一跳,举着火把四处张望,心里惶惶不安。
可都到了这份上了,再打退堂鼓也是不可能的了,父亲一世忠良,最后竟然落得个被迫辞官的下场。
他是必然要讨回这个场子的!
“哈哈哈哈,你倒是比你那个爹有志气,也比你那个爹蠢的很!”面前阁楼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殷胜举起火把警惕地张望,看了看高声喝道:“谁人在上,有种下来一战!”
宋知砚从暗处走出来,阁楼上的几盏灯笼照亮他的容颜,他就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
“等你好久了。”
他淡淡开口。
殷胜眯眼瞧了瞧,看到是他,语气顿时变得不屑起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叛徒啊,怎么着在别人那混不下去又改到这儿来了?”
“本王本来就是这儿的,哪来什么叛徒之说?”他背着手,语气不疾不徐,“倒是你,本王本想留你一命,但你如此执迷不悟,也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哼,你这话说的倒是早!今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他语气倨傲,想来是对自己带的这百八十号人极为自信。
这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所谓武艺高强的英雄,来跟他一起讨贼。
陛下正好没在宫里,先把他杀了,再在这儿守株待兔,到时候江山不都是手到擒来的吗!
他自我感觉计划完美无缺,根本没把宋知砚放在眼里。
宋知砚只知道他蠢,没想到他会那么蠢。当即也不决定跟他废话,招了招手,示意人行动。
于是从四面八方不知哪窜来很多正规禁卫军,看起来得有千八百人,比他的那些个虾兵蟹将多了数倍不止。
更离谱的是他带的那几个小喽啰里,也突然有人开始行动起来,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抓住了殷胜的领子,把手里的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可看清楚,什么人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拿我下手!”他歇斯底里地大叫。
“你才该看清楚吧,你队里的人有一半都是本王派进去的,你确定还要继续打吗?还不快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宋知砚站在那儿,根本不拿正眼瞧他,语气满是不屑。
本来还想着拿他逗闷子,没想到这厮战斗力这么差劲,实在是无聊的紧。
眼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宋知砚便打了个哈欠,让手下人把人带去了天牢,自己自顾自的回去继续睡觉了。
这家伙属实是蠢得可怜,上辈子怎么就死在了他的手里,真是越想越不甘。
前殿里灯火如昼,宋知砚走进去,正要脱下衣服歇息,突然发现床上有一个黑影。
他心里暗道不好,心说难道殷胜带的那些人只是摆设,这儿才是真正的刺客?
他正要叫人拿下,床上的那黑影突然一把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
待看清眼前人的容貌,宋知砚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说还要三四天吗?
这个骗子!
等人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封赫才敢把他松开。
“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吗?朕可是不眠不休的,跋涉了三天才能赶到你的面前,你不高兴吗?”他眼底乌青,嘴角上也冒了胡茬,看起来便是十分疲惫的样子。
宋知砚当然是高兴的。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压住眼底的泪水,坐到他旁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有些心疼地道:“怎么瘦了这么多?脸好像也晒黑了……你在那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啊?!”
“那肯定睡不好啊,肯定没有你怀里舒服啊!”他嘿嘿一笑,伸手就把抱住人凑上嘴亲。
宋知砚偏头躲开,嫌弃地推开他“先去洗澡,成不成!况且你今天刚到,难道就不累吗?”
“本来是累的,见到你便立马神清气爽。阿砚果然是朕的一味良药啊!”他说起情话来都不带打草稿的,实在是把宋知砚给臊了个双脸通红。
“外面怎么那么多人?朕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人入宫行刺,正要冲上去,一看那领头的是殷胜,便收了剑。”他语气带着些不屑。
宋知砚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捶了下他的胸膛,笑道:“怎么着,这么看不起人家?好歹他爹也是个功名赫赫的大功臣,怎么儿子这么不成器,也是怪事一桩!”
“这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们儿子,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本来还想留他一条性命,现在看来这蠢货着实是不配!”
“估计是自己跑出来的吧,“他爹估计早就以为他死了,秘密处决了,就不让老人家再二次伤心了。”宋知砚搂着他的后颈侧头亲了一下,笑着说道。
“行行行都依你!”
他本来是个明君,但一到宋知砚这儿,却总是变得像个昏君一样,说什么都依他说什么都可以。
还好宋知砚是个聪明人,做出的决定大部分都是明智的,不然照他这样下去,亡国那岂不是早晚的事吗?
“行了,快去沐浴吧,今晚早些睡。有什么事明早起来再说。”宋知砚拍了拍他的腿起身离开,招呼来喜来福进来给他弄洗澡水。
第一百零八章
因为不想上早朝,封赫回来之后什么人也没有告诉,就这样偷偷的跟宋知砚在宫里厮混了三日。
最后折腾得人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瘫在榻上有声无气的训他,他也乖乖受着。
“石风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你还要去接他吗?算了,你这样子估计也起不来,还是朕亲自去吧!”
封赫附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脸蔫坏地笑着。
宋知砚翻了个白眼,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还有几天便是除夕夜了,这一年也不容易,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朕不闹你了。”他帮他掖了下被子,柔声说道。
“谢主隆恩,快滚快滚!”宋知砚可不吃他这一套。
封赫大笑着离开,心情愉悦。
宋知砚也没能歇多少天,石光霁和小红的婚礼定在了腊月二十七号,离这也就两三天的时间。
虽说这是他们小夫妻俩自己的事,他不用跟着帮忙,但也要养精蓄锐。
不然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石光霁可真是有钱,那日的婚礼办的比许多达官贵族家的都大,当真是十里红妆。
他跟着喝了些喜酒,也有些熏熏然。
晚上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里,宋知砚掀开窗帘,看着他们府上的灯火,心里便有一丝惆怅。
“不知道我们成婚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热闹。”
他放下车帘叹了口气。
封赫把他揽进自己怀里,帮他揉揉额角低声安慰道:“会的,会比这还热闹。朕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而难忘的婚礼,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
怀里的人传来低浅的呼吸声,封赫低头看去,原是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稍稍放平了些,继续帮他揉着太阳穴,眼里含着无限宠溺…
第二天的早朝又是一阵暗涛汹涌。
如今国内内忧外患,基本移除的差不多,要说还有什么忧患,那便是那几个异姓王了。
时至年关,几位异性王,正好进京述职。
先是石风开了个头,说不想当这个王爷了,想继续回来当自己的大将军。自己的弟弟,弟妹也都在京城,也不想回去了,求陛下开恩。
这件事和封赫早有商量,他自然是当场就允了,底下顿时一片唏嘘。
众人还没感叹完呢,随即瀚王也出列,说要告老还乡。
他年龄也不老,这理由实在是说不过去。
于是他没能成功。
不过另一位,说是告老还乡却是当场就准了的。
那位身份特殊,是前几日谋反的那位的亲舅舅,虽说是秘密处理了殷胜,但这于情于理都不会再让他继续当这个王爷。就算他不说,陛下也要迟早找个由头把他撤了。
一场朝会,三位异姓王都提出要卸了这个王爷的职位。
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向朝中的摄政王,暗暗等着他的回应。
陛下如今已能自立,不管是处理朝政之事,还是带兵打仗,都颇为应都得心应手。
这样便不再需要这位摄政王了吧!
众人都想他今日或许也会请奏,回去继续当个他那个太傅太傅或者别的什么。
但没想到的是陛下的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众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朕与摄政王早已相互爱慕,定于年后完婚,届时还希望诸位大臣捧场。”
这哪能愿意呀!
先不说两位都是男子,陛下如今还没有子嗣,若要真是与他完婚,那以后这皇位的继承可怎么办?
言官差点就要血洒当场。
封赫倒是浑不在意这底下一众老臣。
朝臣该换血的也基本都换了,剩下的都是些自己的心腹或是其他,就算有所反对也不会太过强硬。
最后谈到最后也没有谈好,反对的人很多,同意的人也不少,大家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本来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想着朝会能够简单一些,突然来这么一档子事,这个年怕是过不安生了…
“歪了歪了!再往右去一点!”
大年三十那天,宋知砚也是打算在宫里过的,正揣着手指挥两个小太监挂灯笼。
“这样行了吗?王爷您看看!”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下来吧!”
他拍拍手乐呵呵地让人下来,看着顶上的两个大红灯笼,心情愉快。
这两天他反正是闭门不出,一直待在宫里避难,封赫那边可遭了罪。
不停有人来宫里找他求见,更有甚者在御书房外面一跪就是一整天。
但也只是说说,这大过年的真要跪上一整天那还了得!
不出一会儿封赫便过去把人扶起来了,进了御书房一番好言相劝,半天也没能把陛下说动。
软的不行来硬的,最后他索性也不相劝了,只说谁不同意便辞官吧。
这确实是一个昏庸的帝王会做的事。
但他管不了这那了,朕所求的不过是能和阿砚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这些人若要反对,那他便铲除异己。
凭什么你们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就不可以?大家都是人,谁比谁高一等怎么着?
“姨母来了吗?朕刚派人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