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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也是有财务科的,每年的报损、申请设备补充等等,书面文件都要写的清清楚楚。
边防的生活琐碎的事情也很多,而这些都需要每个哨所的班长处理清楚。
大雨也影响了林业局的巡查工作,等到雨季结束,秦科带着属下重新开着小黄车进入阿重山巡逻的时候,他们猛然发现,喜欢在还把三百多米地区活动的梅花鹿群不见了。
起初这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毕竟天气的变化和食物的短缺也会造成族群迁移,秦科连续几天带队在梅花鹿的栖息地周围寻找,按理说,它们就算迁移,也不会离原来的栖息地太远——太远就代表着陌生的环境和未知的危险,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件,一个族群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
野生梅花鹿的定位器好像出现了故障,始终没有反应,这情况在大暴雨时期时有发生,然而整整找了大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这个时候秦科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对野生梅花鹿群的去向彻底失去了踪迹。
阿重山野生梅花鹿群才仅仅三十多头,若是彻底失去,就意味着阿重山将再也没有野生梅花鹿,这对阿重山整个生态资源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当他们在腐烂的厚厚落叶里找到梅花鹿群的跟踪定位装置的时候,秦科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直接爆哭。野生梅花鹿太珍贵了,全国野外自然繁育的梅花鹿才只有一千多头,阿重山就这么点宝贝疙瘩,结果居然被他们搞丢了。
是谁这么残忍对这帮林中精灵下手了!?
“是偷猎者吗?难道他们趁着雨季偷溜进来的?”
梅花鹿不可能自己把定位器弄下来,除了人他们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干。
小刘恨得牙痒痒,但是大雨冲刷了所有的证据,这里除了被水泡烂的定位器,什么都没留下。
胡琳琳拿过定位器查看,外壳破裂,防水效果直接报废,表面附着的泥浆把设备的外壳弄的脏兮兮,定位器的固定带也湿漉漉的挂满了泥,胡琳琳拿起固定带的断口端详半响,突然道:“也许不是偷猎者,而是别的动物。”
她拿着固定带给大家看,固定带的断口参差不齐,明显是用牙齿咬断的,若是偷猎者,总不能上牙咬吧。
看着牙口,也不像是梅花鹿自己干的,胡琳琳怀疑是犬科动物,阿重山的犬科动物有狐狸和狼群,但狐狸从不猎杀梅花鹿这种大型猎物,狼群猎杀梅花鹿也不可能一点残骸都不剩。
所有的怀疑都说不通,大家再次陷入僵局。
野生梅花鹿去哪儿了?
林业局都快找疯了,所有人揪头发,甚至跑到山下人工繁育梅花鹿的养殖场去找,吓得场主指天发誓绝对绝对不敢狗胆包天绑架野生梅花鹿:“我确实想过要自家白白嫩嫩的母鹿勾引它们,可我还没实际操作啊。”
野生梅花鹿丢了,繁殖场的主人也很痛心疾首,他正想趁着秋季放几头自家最好的母鹿进山偷种,眼看着就要到秋季发…情…期了,咋野生鹿群说不见就不见了。
林业局的人:“……”
场主人说完,才意识到不对,他惊恐地看着林业局的人,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就是这么一想,我我我白日做梦,做梦还不行吗?”
林业局:你最好只是做做梦。
谁敢打野生梅花鹿群的注意就是与他们为敌,哪怕是偷种也不行!
阿重山野生梅花鹿群失踪的事情是件大事,各个边防哨所也接到了寻找梅花鹿群的消息,每次巡逻路上,战士们都要扩大范围在自己的领地寻找鹿群,然而几天过去依旧消息渺茫。
雪海边防的战士们跑了一天回来,给军马们擦好身之后,在吃完晚饭的时候针对梅花鹿的事情展开了讨论,他们拿出军用地图在自己负责的区域里寻找一切鹿群可能出现的地方,并将这些地方一一圈出来,排好序列决定从明天起抽…出所有巡逻和站岗以外的时间去寻找,这意味着他们休息的时间将大大缩短,排除睡觉时间外几乎约等于零。
虎子跟着巡逻队出巡了几次之后就发现,他们好像在寻找什么,但是因为听不懂人话,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战友们在寻找的东西其实就是被狼妈妈带队驱赶到阿重山深处的梅花鹿群。
阿重山山脉连绵、地域辽阔,横穿四个国家,很多地方并没有被人类涉足,雨季降临的时候,狼群为了避雨会消失一个多月的时间,等雨季过去才再次活跃在森林中间地带,这个时候它们就是去了阿重山深处,那里地处高地,水脉通达,不会出现积水现象,而且水草肥美,生活着一群吃不完的野兔子野鸡,只不过食物太过单一和弱小,狼群还是喜欢吃大型猎物的肉,啃起来爽,吃起来香。
车秋平他们画出来的搜寻范围完全没有涉及到这里,所以巡逻几天下来,虎子依旧茫然他们到底要找啥。
回家休息的时候,虎子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骆芸,骆芸的脚丫子已经好转了不少,但是现在还是不能沾水,她一直在宿舍里爬着,脚疼的她不想下地,对战士们的计划并不清楚,虎子又说不明白,骆芸也猜不到。
看着小狗子疑惑又充满好奇的目光,虎子再一次升起了学习人类语言的心思——不会一门外语,连小狗子的疑惑就解决不了,这不行!
虎子三更半夜跟养老系统嘀嘀嘀咕咕:我得学人语,我必须得学会人语。
毛团子暴躁:“你这是难为我,我都不会。”
虎子失望地说:原来也有系统办不到的事情啊。
毛团子:……
艹,感觉自己的工作能力比质疑。
养老系统的服务宗旨是什么——满足客户一切需求。
毛团子双爪击掌,狠狠道:“不就是人类的语言吗?给我等着。”
切断跟虎子的通讯,毛团子心情复杂地看着面板上的红色求助按钮。
它挣扎、它犹豫,最后视死如归地用小爪子拍了下去,它闭着眼睛想:来吧,不管什么要求,为了业绩它拼了。
虐渣打脸系统自从上次接到动物系统那边小可爱的求助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得到联系了,这让她在工作之余非常失落,毛团子柔柔软软十分好捏,是所有人类服务系统最向往的解压好伙伴,只有业绩第一的大佬才会被批准每月去毛团子那边轻轻揉一揉它们的小脸,向她这种在中上游晃荡的系统,除非毛团子主动来求揉,否则根本没机会。
任务面板上求救按钮亮起来的时候,虐渣打脸系统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幻觉,赶紧将通讯器接通,那边很快传来一串声波:“吱吱吱吱吱吱……”
虐渣打脸系统一听就认出还是之前的小可爱,她打开啮齿类翻译器,经过翻译处理的“吱吱吱”变成了一串萌哒哒脆生生,特别有礼貌的童音:“我想学人语,你能教教我吗?”
虐渣打脸系统被声音萌的一脸血,这声音不是翻译器的翻译音,它就是原主的声线,只不过是转化成了汉语,明媚艳丽的女人连连点头说道:“好哇小可爱,人类语种很多,你想学习哪个呢?”
毛团子:“嗯,嗯,我想学习华国语可以吗?”
明媚女人:“那你可找对人了,这个正好是我母语,不过小可爱,我教你,总不会白教吧。”
毛团子不安地拧着粉嫩嫩的小爪爪,嗯嗯地问:“您要钱,还是要物资?我,我刚买完房,没多少钱了,但是我这里很多客户吃不完的零食存货……”
明媚女人一想动物系统负责的客户身份,哭笑不得:“我不吃狗狗零食,也不喜欢猫咪罐头。小可爱,我不要钱也不要物,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的。”
毛团子浑身一僵,女人的意思它自然明白,可是为了客户,它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毛团子浑身颤抖,它看着红彤彤显示正在连接中的通讯按钮,白白长长的胡子微微颤动,在漫长的沉默中,它终于做出了决定。
“好。”
女人满意地留下“等你哦”挂断了通讯,毛团子立刻捂住脸:呜呜呜,它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出卖了自己啊。
旁边的同事走过来拍拍它的肩膀说:“不要难过,不管什么困难都会过去的。”
毛团子抬头大哭:你不懂,你不懂啊。
深夜的人类系统区,快穿部门虐渣打脸分区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稚嫩,充满压抑的痛苦声:“啊~~不要,你不要这样~~这里不可以~~那里也不可以~~不要揪我的尾巴,嗯啊~~~呜呜呜你好过分~~~”
这种晋江绝对不允许的不和谐声音怎么能出现在如此纯洁的环境中?
毛团子也不想的,但是它无法阻止人类。它如此弱小,人类如此巨大,根本反抗不了哇。
它小而肥胖软绵的身体四仰八叉地被放在桌面上,如松鼠一样的大尾巴不堪刺激地颤抖着,一根纤细白嫩的手指从它毛茸茸的肚皮一路揉到脖子下,毛团子努力抬着头左右躲闪,小爪子抱住那根对它来说粗…壮的手指阻拦道:“不要摸,好痒,好痒啊。”
明媚女人一手抚摸着毛团子,一手捂着嘴感动到落泪:呜呜呜,好萌啊,好萌啊,一天的疲惫全都治愈了,毛团子永远的神呜呜呜。
第93章 特招军犬哈士奇
阿重山野生梅花鹿群; 没了(bushi)
*
学习语言最重要的是环境——虎子已经在人类环境生活快四十年了,然而也没有让它在人语方面有长进。
毛团子第二天一脸疲惫地回到工作岗位之后,将自己学到的知识点告诉虎子; 得到了虎子如上的回答。
毛团子抱着自己的大尾巴,把昨天学习到的要点告诉虎子:“那是因为你对人类语言没有共通性,你能学会狼语、哈士奇语,加上你本上的犬语,主要目的就是这三种语言都有一定的共通性。
它指着商城里的牛肉问虎子:“人类语言里,英语牛肉叫‘Beef’; 汉语的牛肉叫‘niu(二声) rou(四声)’,犬语的牛肉叫什么?”
虎子看着图标上的牛肉道:汪欧。
毛团子:“香蕉呢?”
虎子:汪汪汪。
毛团子:“香肠。”
虎子:汪。
毛团子一摊爪:“你看; 你们的语言都是汪汪汪; 叫声长短和转折变化来区分; 完全没有人类语言系统那么丰富; 所以你多少年都听不懂。
虎子皱眉,养老系统说得对,它确实理解不了; 但虎子从来不是面对困难会退缩的性格; 从这一天起; 养老系统与它保持长期连麦的状态,而毛团子那边,同时与虐渣打脸系统连着麦,如此这般,虎子学习人话的教育系统就这样连同了起来。
骆芸最近发现虎子开始变得粘人了; 以前没事儿都黏着她; 现在没事儿就跑到车秋平那边黏着对方,车秋平还以为虎子要吃的; 一边准备牛肉干一边告诫自己不能太惯着虎子,一天吃十根就可以了,多了不能给。
结果车秋平太过主动,黏在虎子身边不跟其他战友交流,遭到了虎子的嫌弃,它又跑去黏话多的康满去了。
车秋平:“……”
我手里的牛肉干不香吗?为什么要抛弃我?
虎子:谁让你只说虎子叫、虎子坐、虎子握爪,我都会了。
学习一门外语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经历,虎子学习语言这段时间简直化身粘人精,谁唠嗑都要往前凑,坐在旁边认认真真地听,好像能听懂一样,而战士们不知道的是,虎子确实能听懂,因为它有一个实时翻译的系统。
毛团子心累,传声筒翻译器的工作太费脑子啦!
今天结束巡逻后,又是对野生梅花鹿群一无所获的一天,郭一彬一边给妞妞查看湿疹的情况,一边疲惫地说:“妞妞啊妞妞,你说梅花鹿能跑哪儿去呢?阿重山就这么大,它们还能飞出去?”
林业局、民警、边防三方搜索,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大家对野生梅花鹿群的取向越来越绝望,偏偏连绵多日的大雨把森林里很多摄像头给弄坏了,幸存的几个摄像头里,虽然有拍到梅花鹿群的动向,但是随着线索找过去一无所获,它们仿佛消失在了阿重山里一样,再也找不见了。
偷猎说再次被提出,警方监督市场也没发现有偷卖野生梅花鹿茸和鹿肉的风声。
这简直就成了一个年度大谜题,三方搜寻人员心力交瘁,不少人都为梅花鹿的失踪而心碎,郭一彬就是其中一员。
骆芸惊愕地猛抬头,她在哨所养病这么长时间都没听他们说过啊——也是,她趴在狗窝,谁谈事情会跑到狗窝这里来。
狼妈妈圈养着阿重山所有的梅花鹿这事儿骆芸还是始作俑者,现在突然听到梅花鹿不见了,骆芸心脏猛跳,不会是狼妈妈天天守着梅花鹿终于忍不住下嘴了?
晚上虎子回来的时候,骆芸赶紧把它拉近窝里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