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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成弥彻底红了眼
成弥此时确实脑袋里烧旺了一团火,真不知是蒋仲敏确实切中了他的心魂,还是蒋仲敏完完全全曲解了他对冬灰
是呀,他对冬灰到底怎么了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他身边,像只小狗,他嫌弃她,他不屑她,但是,他离不开她啊,每当他一回头,冬灰冬灰怯怯地就站在他身后,成弥就安心了,彻底安心了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我不会那样伤害她”
是的,冬灰是小狗,
小狗可以打骂,可以虐待,
但是,怎么可以玩弄了再丢弃我成弥再混账不是这么个混账法儿,我打骂她,我虐待她,她是我最亲近的啊,我怎么可能对她怀有异心的,玩弄一番,再遗弃怎么可能她是冬灰啊陪伴了我这么久的冬灰啊
别说,
蒋仲敏这么一说,真还提醒了成着,
是呀,看样子,是不能叫成弥再跟孟冬灰呆在一起,这要真“生米煮成了熟饭”成着眼更沉了,他直接走上来握住了弟弟的手腕,“小弥,看来蒋叔儿这儿也是没通融了,我们先回去”哪知小弥突然狠狠甩开了他的手,真叫成着心中都一噔的小弥双腿重重跪在蒋仲敏跟前,“蒋叔儿,你要实在不放心,给我上根儿砂吧,我要碰了冬灰一根毫毛,叫我断子绝孙”
“小弥你疯了”
成着听了,浑身血管都是一炸的感觉,
什么是“根儿砂”,
原理跟朱砂一样,不过它是植入男人命根里,根身有血红痣一枚,一旦行房,红痣立即消失。
这玩意可说是男人的守身砂,看似痴情,实则伤身。你说像成弥这样个正值盛状的少年人,哪有不心火过旺需要宣泄的时候,却要一再地憋,连自己动手都不行这是会把人憋死的呀
再说根儿砂的原料就是毒,你说还注入那最要害的地方,可不就是冒着断子绝孙的天大风险
“不行成弥,我看你是胡闹的没名堂了”
真的,成着很少有这样形于外的怒意,特别是,还当着蒋仲敏
再待他朝蒋仲敏去看了一眼更是怒火中烧
蒋仲敏这绝对是挖好了大坑,就等着他这痴弟弟往里跳啊
蒋仲敏根本也不看他,此时反倒是一副温和的神态看着跪在他脚边的成弥,
“如果你有这个心,当然更好。”
成弥牢牢盯着他,
“您是不是同意了,冬灰不走,最后一年。”一字一句,咬着牙说的啊,
蒋仲敏一手还插在军裤荷包里,微侧过身来,一手手指依旧轻轻敲了敲桌面,神情恢复严肃,
“你可以在五炮再读一年,也不需要你全校道歉,冬灰的处分也不用撤。不过你得遵守今儿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所有话儿,别打搅她学习,她的一切都跟你再没有关系。我话儿先摆在前头,如果还有类似事件发生,”蒋仲敏这时抬眼看向的可是成着,“可就别怪我做出真叫你成家伤心的事儿来。”
成家兄弟从蒋宅出来,
一前一后,
成着冷沉着脸,脸色确实不大好,
身后,围乐爪亡。
听见弟弟轻轻说,“哥,这次你就成全我吧。一年,我会忘了她的。”
成着冷酷着声“但愿如此。”拉开了车门。石榴裙下
第4章16
孟冬灰落下了个把月的课,再次回到学校,一番恶补,加之前次的教训,她无论如何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一段时间,所以返校后。又安生了个把月。
孟冬灰也知道,她这次能大幸留在了五炮,十分来之不易。夹着尾巴做人的这段时间简直就是个勤学乖默的好宝宝,每天三点一线:教学楼宿舍食堂。几乎不外出,除非舅舅有吩咐要回家吃饭,她都是老实呆在校园里读书。学习,睡觉。
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了,除了胜男。胜男说,你没什么错儿,错就错在人生里的第一位男友太耀眼了。
她和成弥再几乎没有交集,几乎再没见面,路上碰上都难。
不过,她接到成弥给她的两样东西:
一对儿叫声很温柔的脆黄鹂;
一打盖有团办印章的出入证。
黄鹂鸟孟冬灰放回家里了,出入证才是真宝贝。她好好儿地压在了床头下,伺机而动。
“冬灰,等一下啊,一会儿得当场捐款,我得把钱包好。”胜男坐床边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块钱放进一张信封里。等会儿全校师生在大礼堂开“扶贫助学动员会”,军校每年都有这样的募捐行动会,学员们量力而行当场捐款。
“你的呢,”胜男边折好信封的口问她,
孟冬灰拍拍外套口袋,“包好了。”
很少人知道,孟冬灰每次捐款捐的都不少,一来她确实有钱,再。这是积德的事儿,孟冬灰有点迷信。比如打牌。她迷信东南角的火气一定旺。所以她在外头乔装鬼混玩乐时,一定坐位东南角居多,果然,火气一直也比较正。孟冬灰擅长掷骰子,别看那手肉嘟嘟小孩儿似得,一掷一个准。
直到随指导员各班落座大礼堂,本届募捐行动会组委会才落实了这次活动的“护款员”。
孟冬灰被任命为其中之一。
护款员的任务很简单却也很艰巨:
大会当时,他们得抱着一只募捐箱,从他们所在这一大横排学员手里依次收取募款。然后,护款员内再分成若干小组,护送这些所得募款至多家银行存储。当时就由银行转账,打入扶贫基金会。
值得注意的是,护款员护送这些募款去银行,每位护款员身上都配有摄像头,记载他们一路前往银行存、转的过程,当获得了转账成功的收据,还得在摄像头上特写展示一下。
而大礼堂全体师生是会一直落座通过主席台上方的三块巨幕实时观看到这一送款转账实录的。
也许你会说,这摆明就是作秀,就算想达到“公开透明”的效果,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你把银行请到学校来,当场这么转账又有何不可
事实,确也不叫完全的作秀,应该说这种“捐款”形式是五炮几十年来留下来的传统,一直都是这么个过程,跟科技发不发达没有关系,尊重的,是老五炮人留下的传统,规矩。
再说,“护款员”更多的是想叫学员体会那份责任感,从这个意义而言,有没有“秀感”也在其次了。
每次这样的活动,本着尽量叫每个学员都有参与的机会,护款员都会发生变化。说起来孟冬灰这次被选中也无可厚非,五年了,她到真一次没轮上,一次都没当过。
她还是有点紧张滴,毕竟责任大,全校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呢。
经过会前培训,每位护款员佩戴好随身摄像系统,从大礼堂侧门出来,各就各位,按照之前你抽取的横排号码,站在这一大横排的最右侧走廊。
其实每次护款员抱着捐款箱出来,对于每位学员而言都是一个挺有趣过程:看看你所在这一大横排的护款员是谁呀,要是才来的小学妹,漂不漂亮,小学弟,帅不帅,会不会又是哪位风云人物这就是一个乐子。
今年,这一场捐款会,注定能载入“五炮捐款大会”史册,
除了接下来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
本身,
孟冬灰站在了成弥这一排就足够全体五炮人心潮难平许久
确确实实,这绝对没有任何人为的因素在里头,围央岛弟。
孟冬灰被选做护款员,是随机,
她恰好站在这一排,是她自己的手气,她抽的号码
只能说,命运安排了这一幕。
那么,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五炮建校以来凡捐款大会从未遇见过的状况”,也只能叫人无限感慨,命运呐,你的“奇遇”看来还是更“眷顾”有故事的人
领导讲完话后,募捐大会正式开始,
各排护款员端着募款箱从最右侧开始往左走,依次收取。
他们微弯着腰,学员们只需将自己的捐款放进箱子里即可。护款员一路说着“谢谢”,也有他们的辛苦就是。
你知道,几乎所有的视线都在孟冬灰身上,没人有耽误,把自己的钱放进箱子里后,眼睛匆忙就凝聚到孟冬灰身上。当然,最最不能错过的,一定是,她走到成弥跟前时,会如何
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
孟冬灰走到了成弥跟前,
多少人甚至都坐起了身来
孟冬灰是走到他跟前了,
说实话,孟冬灰自己心里都是怯的,
当她看见成弥竟然坐在她这一排时,孟冬灰心里就在喊糟,怎么这么巧
可,再怯,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孟冬灰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募捐箱端着,也许两手是有点微颤,
都看着呢,
所以,这一幕尽管就只停留了几秒,但是,依旧如过去了好长好长时间
成弥一直翘着腿靠坐在他的位置上,
从面色上看,一点异常没有,
孟冬灰走到他跟前来,成弥确实没动静了片刻,
然后,
他从自己的军裤荷包里掏出了钱夹,放了进去。
是的,
一个钱夹都放了进去
“谢谢。”
孟冬灰声音不大,始终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不管他放进去了什么,立即走到了下一位,
然而,接下来,
每一位放进去的都是一整个钱夹,
都是鼓囊囊的一个钱夹
你想想,各个儿里面应该除了不少现金,还有各类的卡
这一幕,是震撼人心的
至少,没有叫大家失望。成弥再遇孟冬灰,一定会有所不同,而且是这样的不同到底是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忠仆”啊石榴裙下
第4章17
五人一组,护送这些募款去银行。
募款放在一只黑色双肩包里,通常由一个男孩儿背着。其余四人也不必表现得太刻意,分散走开。
有人或许会问,这套“捐送”的程序如果被有心人摸透了,是极容易出事的。特别是这个“送款”的环节。事实,这个问题在几次校内高层会议里都提出来过,意见也是分成两派:一方觉得是需要改进,一直不出事也不能就因此存侥幸心理;一方觉得这恰恰是锻炼学员各方面应急能力的一次机会,也不要怕出事,一旦来事儿。只当一次绝佳的应急演练,从场内到场外都可以得到磨练意见一直都没有得到统一,直到前几天的校领导碰头会上还讨论过,也没有得出实质的结论。于是,这次活动还是照往届的规矩在办。
孟冬灰这一组除了她全是男孩子,多少叫她还是有些安心。
她走在背包男孩儿的左后侧,
安心并不代表就敢懈怠,事实,孟冬灰很紧张。
这一背包里的钱,也有十来万吧,
对孟冬灰而言真是不算什么,
但是,这不是她的钱,
不是她的钱,那就很算什么了
孟冬灰自己的钱不当数那是可以的,但是别人的钱,她看中得很。学校每季度发午餐补助,她要是帮胜男代领了,那就是千斤的重责一般,钱握手里,坐床边等着胜男回来。钱交到她手里孟冬灰才会松口气。小孩子一样,生怕给人弄出了错儿来。
于是。事发突然。当一辆黑色捷达忽然急刹,下来一蒙面男子照着背包男孩儿腹部就是刺中一刀,抢走了他的背包,迅速跳上车孟冬灰似乎完全没有犹豫,纵身扒上了捷达车后车盖她这莽糊不顾一切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了。这孩子有千斤重的责任感呐。
你知道,甭说现场,那么多看到这一幕的群众,惊呼
想想连线场内、五炮大礼堂里通过大屏幕看到这如晴天霹雳突发一幕的全体师生们,
想想成弥
一瞬,
全站起来了
全震惊地看着专属于孟冬灰胸口摄像头的那块小屏,
这样看着都能感受到车速有多快,都能想象得到,冬灰在后面扒着有多么的极险极危
成弥已经跑出去了
边跑,回头指着杨煜,“你看着”几乎是吼了。
杨煜站住,赶紧注视大屏,同时掏出手机,嘴里也在吩咐,“快查查那辆车”一些人随成弥跑出去了,一些人留在了原地,有人盯着大屏,有人在打电话
成弥亲自驾驶一辆光冈冲出去了,接着,几辆车也跟着冲了出去,
今天又是个周末,一上了主干道,那压到成弥心头插翅难行的感受啊成弥紧紧握着方向盘,眉头蹙得死紧,他告诉自己不能乱,过了这个路口,走沿江大道耳塞里杨煜那边不停地发来信息,冬灰到哪里了,她还扒着在冬灰,冬灰成弥心里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