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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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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

    关漫,选了个和冬灰一样的病,

    同病相怜,今后,再给她调理找药,也方便多了石榴裙下

    

第4章87

    

楼上这对兄弟不欢而散,楼下这对儿也好不到哪去。霜晨几句规劝,小步就烦了,还是闹得不快。

    车里,霜晨叹了口气,“小步和残阳,我的话,他们是一点听不进去,好意,也总被揣测出歹心来。”

    雁落靠在椅背上。眼微垂,看着车前方,

    “霜晨,”忽然喊了声他,

    霜晨扭头看向他三哥,保持着一贯的慎稳。

    雁落坐起身,身体向前,两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这才缓缓回头看向他,一种很严肃的专注,

    “接下来,那个位置,你得去争。”

    “三哥,”霜晨显然有惊动。蹙起眉头看向前方,“你知道我没有这个心。”

    雁落牢牢看着他,慢慢弯起唇。

    或许,原来自己在那个位置上时,他确实没这个心。霜晨对自己的忠心不容置疑。

    但是,要说如今还一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雁落了解这个自己其实最看好的弟弟,霜晨要没有一点野心,光是个会做事的人,雁落还真器重不起他来。人有了野心思维才灵活,野心是双刃剑,就要看驾驭它的人如何更好地自我激发了

    雁落没有点破,

    淡笑却一直带着,很温和,

    “以前没有,现在可以有。我之所以这么说,也绝非出于私心。霜晨,这是实事求是,你最适合这个位置,因为你有比我们更公正客观的心,以及,强烈的责任感。是的,声咽的能力绝对不在你我之下,甚至,在协调能力上,他强于你我。但是,声咽本身想坐上这个位置的出发点就有偏颇,他是嫡子,他是为了名分在争这个尊严感,是为他自己。你我都知道,一旦坐上这个位置,首先要抛却的就是自我,心里装着的,可得是一个天下呀。”

    雁落也再次看向了前方,眼眸稍有黯落,“我就是前车之鉴。放不下一些东西,自然就起私念,连带着,决策上一定会有缺失。所以,回头想想。父亲这么多年孤高在上,确实不易。霜晨,为君者,必定是得有颗孤心。我和声咽做不到,看了看,我们这些兄弟都做不到。你可以。”

    霜晨一直坐着不动,

    轻轻出了口气,似苦笑,“三哥,你高看我了。人怎么会没私心”

    “起码你能控制得住。”雁落也放松了些,恢复些许不羁,微笑着,“说个不恰当的,你和林丰怎么回事我也知道,七情六欲霜晨,你基本在过和尚的生活啊。就凭这,清心寡欲,加上你的责任心,正直感,同样优秀的能力,这天下,交到你手里才是正确的。

    不过,我在这里有必要也要提醒你几句,人确实不能太专注一件事。用力过猛也是一种忌讳。比如这次瞿郦,有时候你想把你的策略贯彻下去,完全靠法度,一些时候其实也行不通,反倒适得其反。还是要学会变通。善用你手里能用的一切资源,这点上,你确实得向声咽好好学学”

    雁落顿了下,扭头看向弟弟的神情确实王者风范,

    倾囊相助,谆谆提携,同时,绝不缺乏该有的城府谋略,

    “我想,我走后,元首相当长一段时间不会提及少首之事,如果,下边的谏言太多,他会把这个问题反推回去,或许,还会更大度些,干脆就让大家举荐。看上去民主,其实,你得记住,元首最善于的就是置身事外观察、权衡。所以,建议,如果真有那一天,反倒不要明着去争了。什么都有个度,这种时刻,势头太旺。反倒会犯了他的忌有时候,不争,反倒是一种大争。霜晨,无论今后你有多少抱负,大可等你得了大位后再尽情思量贯彻。切不可在,还在夺位的过程中就露锋芒,逞个性。始终要谨记的是,我们的君父,在他权统之时,他就是天,不可轻易违逆,还是得摸着他的心性稳妥前行”

    这下,完全看出雁落这二十多年的王者教育绝非虚谈了吧,

    霜晨内心如何又不是震动非常他何尝心中不迷惑。这仿佛命中注定是他的天下,为什么雁落就这样放弃了呢

    之后,

    雁落再没有说话,

    他靠向椅背,合上了眼,脸色平静。不过,多少,还是显出疲累的吧。心累,终终究究还是得靠自己去消化

    这段时间孟冬灰受到的最直接影响就是,国防大那个短期培训的面试推迟了。

    也许也是受大环境影响,

    一场不那么轰烈的政变,着实牵连不小,毕竟最后是动了国本。

    推迟,其实是件挺叫人烦躁的事情,

    她重视这个事儿,一心一意天天弄这个事儿,攒足劲儿搞这个事儿,

    结果,就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样个道理,放了个哑炮,该激动人心的那天,没来,又往后推。还得延迟专注复习的时间这些,对孟冬灰而言,是挺郁闷。

    这天,和什怏约一处吃饭,

    席间,什怏划他的手机,估计在看邮箱里的文件,

    冬灰揪着油条往热汤里泡,看见他蹙起了眉头,“怎么了。”

    什怏眼睛没离开屏幕。“老周给我发来邮件,还想约。”

    冬灰当然知道是哪个老周,撅撅嘴,“又想把你钓出去。”

    “不是。你看看他给我发了多少封来。”什怏把手机微侧过来递给她看,

    冬灰笑起来,咬着筷子,“所以说我还挺喜欢他撒,老小孩儿一样,这么幼稚,就差从屏里跳出来向你跪地求原谅了。”

    什怏把手机拿过来,手指头没停,看来在一封封删,“怎么,你还想试试。”

    冬灰捏着筷子把漂汤上的油条往下面按,“也可以呀。他这么诚心。我最近确实也挺心烦,闹闹也好。”什怏知道她的意思,管他来谁,好坏都是刺激,只要能纾解她的心情就好。

    什怏点点头,“那我就给他回话了。”

    “嗯,”冬灰包了一大口油条进嘴里,

    什怏看她一眼,“你慢点。”

    小姑娘一口油流,“好吃,好久没吃正宗的临州油条了。”石榴裙下

    

第4章88

    

孟冬灰今日着装很保守,不过,一如既往追求赏心悦目无差错。

    淡驼呢大衣,同色系围巾脖前简单一系,

    紫蓝高筒靴,

    长发梳得温婉,额前碎发飘逸,红唇,干净的眉眼,年少的脸庞准确驾驭精致玲珑感。

    推门进来。

    看见老周立在桌边立即回了头,

    “四儿啊”

    显然激动,

    是的,多时不见,想得肉都疼,眼下,就这么俏生生站那儿老周多想跑过去抱起来就亲,哪怕,像以前,小姑娘总zhezhe地指挥他跪着爬过去却,老周动不得啊

    冬灰还以为他一开始拘着呢,

    微撅嘴,“傻了,过来呀。”

    老周还不知道多痛苦地站那儿,

    冬灰咬嘴巴。“肯定有鬼,再也不信你了走了”转身就走,

    “四儿乖乖”老周太着急了,不自觉喊出来,

    冬灰本还带着笑颜回过头来。结果

    见,雁落一手背着,军装外套都没穿,只笔挺的衬衣扎在呢军裤里,慢慢走了出来,

    冬灰像孩子,冲老周喊得更大声了,“你骗我两次了,再也不喜欢你了”扭头开门就要走,可是奇了怪了,门怎么也打不开

    冬灰生气了,都开始踢门了,

    忽然从后面被牢牢抱住,

    冬灰知道是他,肯定挣,“我说过不见你了”

    雁落唇抵着她的耳廓,多么地炽热,“这次不算你见我好不好,算我求着腆着巴巴儿再见你一面成么,冬灰,我要走了,西海好远呐,你总得给我一点念想吧”

    雁落使着手段撩她呢,就是不亲,挨得这么近,贴得这么紧,冬灰身上都起细细的小鸡皮疙瘩了

    如鹅毛轻过,他的唇锋始终轻刷,冬灰仰起头,眼眸何其的幽怨呀。

    他的气势也霸道,一手牢牢夺着她的腰,一手掌在她脑后叫她左右都晃动不得,

    唇,专心地妖拨。就是不亲,可明明呼吸都黏融一处分不出彼此了,

    冬灰终是嘤哼出声“我恨你”雁落重重全面裹将上去,“好得很,不恨哪来爱”

    两人就在门边炽烈激撞,

    在冬灰的唇彩终于被他吃干抹净开始噬咬,雁落一把把人抽抱起来,却是退后一步,多霸气,踢了一脚门。门这时候倒开了,雁落此时是一刻都不离她的唇了,“去车里,心肝,我还是喜欢车里”

    冬灰仰着头,眼蒙蒙迷迷,恍恍惚惚的,可还是记着,“要收费”

    雁落咬一下再咬一下,“要什么给什么,要命都行”

    这是要把命给她的节奏啊,

    可想,

    该有多激烈,

    冬灰真哭了,

    太疯狂了。

    还是元智开着车,

    满大街,

    最热闹的地方,

    慢开,

    疾驰

    雁落这次毫不迟疑。

    他错过太多次了,

    再不一举攻下,雁落自己都得咬死自己

    这自进去了,就没有想分开一下的打算,

    所以说冬灰是真哭了撒,雁落太激烈了,

    这种激烈,不仅仅是强度,

    还在于他的折磨,

    他好似沉迷进某个固执境地,不把你撩疯撩痴,不叫你死也忘不了他,叫你痛,叫你疯,叫你求饶他绝不善罢甘休

    “雁落雁落”冬灰就是一直这么叫。整个人好似红河艳水里捞起来的,连眼眸哗啦啦一吮都是艳媚横流,全是他一寸寸磨出来的,勾将出来的,然后倾泻倒出来的

    雁落反复只说着一句话。“有你真好,有你真好”

    要有超强意志力的,肯定还是元智,

    不过这比原来哪次都叫元智心静,

    因为,心酸。

    萧雁落到底想要什么,谁也不知道,

    就如一颗最耀眼的星,

    它缓缓的坠落,总会让人心憾。无限地为其惋惜

    雁落此时的激烈,

    除了于冬灰而言,

    这个女孩儿代表了他全部的欲、不安分,

    在这离别的时刻,更仿佛是跟他的过往在做一次了断,

    他愈激烈,愈隐含着一种“舍”雁落要开始重新寻找自我了么

    此时,宫里拙政园门前,一辆辆黑色小轿缓入,一一停靠深红宫墙旁。下来的,全是大吏要员,包括,元首的儿子们。

    元首突然召见这次“午后会”,许多人都是从午休里被叫醒。

    章程礼弯下腰,问,正在签署文件的元首,“要通知雁落来么。”

    元首笔停了下,又继续写,“嗯。他还是我的儿子。”

    章程礼拨通了雁落的电话,

    却,响了好几声都没接起,

    章程礼耐心等了会儿,

    接起,

    却是元智的声音,“您好。”

    “元智么,请雁落接电话。”

    “章主任,三帅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一会儿他给您打过去行么。”

    “也好。不过你们现在在哪儿”才问到这儿呢,章程礼一停,好像听见一声女孩儿的叫章程礼轻一蹙眉,语气沉了些,“元首有事召见,拙政园,赶紧过来吧。”挂了电话,不由又叹了口气,怎么办喏,雁落这是自甘堕落,不求清醒了

    元智目视前方。说明了情况,

    雁落伸过来一只手,“电话给我。”

    他身子稍动了动,叫冬灰趴着更舒服,

    单手抬起。眯眼直接拨通了刚儿才拨过来的章程礼的电话,

    却是凑到靡靡眯眯的冬灰耳朵边放着,自己在她这边耳朵根儿低笑轻喃,“宝贝儿,我说一句你学一句啊,”

    冬灰魂儿抛到天上还没落地呢,迷迷糊糊,“嗯。”幼猫一样哼一声。

    “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要选新少首了,”

    “你们要选新少首了”

    “干我屁事,”

    “干我屁事”

    “可干冬灰大事,”

    “可干冬灰大事”

    “快告诉冬灰舅舅在哪里,否则,你们永无宁日。”

    “快告诉冬灰舅舅在哪里,否则,你们永无宁日”

    他说一句,

    冬灰软软学一句,

    最后,

    冬灰自己都笑起来,

    咯咯的,

    雁落又痴迷一般亲住了她,“总算笑了。”何其叹喟,

    这句“总算笑了”,

    通过漫长的电话线,

    传到元首耳中

    是的,

    是元首接过了电话。

    元首把电话递还给章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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