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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决定了他的,
但是,
否定不得后天的修炼与刻苦,情智的开发还是决于个人的眼界宽窄与志存高下
愉悦地进餐,
结束,喝了碗菜心汤,残阳也是赞赏,“看来成州是得了位好大厨,在异地他乡依然能做出地道的家乡味,这也是难得,要不这样,后日元首到访,就叫这位巧手随侍,可不也省了我这方面筹措的心。”
嗯,元首访美日程半年前就定下了,就在后日到访,为期一周。
不过前段时间曾提出取消此次访美,说是元首身体原因,宫里也曾发出正式文告,元首体检有小恙不适,为确保元首安康,取消了近一个季度的一切国事安排为此,成着他们驻美使馆这边很忙碌了阵子,和美方这边沟通协调
但是,也就一周前,又传来叫人安心的消息,访问正常进行,关键是美方这边也得到安慰,毕竟他们也筹措了许久
成着笑,“那是我的荣幸。这位吴师傅是临州当地人,在京里也呆了五六年,按说各菜系也拿得下来。他的底也摸过,没问题,您要真有这需要,我安排一下,近期还是得让他学些规矩。”
“好,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残阳舒适地靠向椅背,“今儿说来看琉璃”
“嗯,一会儿人就到,我叫他们带了成品来。”
是的,残阳今次亲来成着住处,就是来瞧瞧这琉璃制品,
宫里事先传来了话儿,元首下塌处最好摆有琉璃品,没说明原因,但是既然传下话来,残阳肯定得遵照谨办。
父亲要来,这是目前的唯一大事了。石榴裙下
第4章
所有人的目光当然聚焦在机下,此次元首出访无论随行的还是送行的,都是近年来最豪华的一次。
而真正郑重的,在机上。
首先,外交司、国策办的等一众随行人员均还不能登机,
机上全是宫里元首办的人,且,都还是最身边的近臣,尤其医护组的最忙碌,机内温度湿度都是他们说了算。
元首休息舱里摆了两盏琉璃灯,造型简洁,主要是色彩漂亮。
其次拎了两口越南花梨木的大箱子上来,
里头的古籍多半沾点做家具的边儿。
章程礼还先拎了一些东西上来,
其中,就有那枚国妖镜,天瞎,
放到了枕头下。
孟冬灰是关漫一路抱上来的,
人还有点怏怏的,脸庞还没恢复曾经的红扑健康,差几分血色,不过眸子里精气神早已不缺,不安分地到处看,极力脱离无聊。
随后,
雁落也上来了。
要知道,此时机下多少人心里都在寻他:三帅呢。
虽然元首的“少首委任令”还未立即颁布,但是据上次联席会流出来的消息,分明萧雁落板上钉钉地再次上位多少人为这样的剧变心惊肉跳几日不得定神,就算那次联席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宫里铁了心的做秘档了,可从之后一系列雷厉风行的部队迁动、某些大区军总的人员调动、特别是据说四帅萧霜晨已经停止一切职务,“在规定时间、地点就某些事务作出说明”分明就“被圈”了啊窥见一二,绝对出翻天的大事了
人们感慨不尽的实在太多,
萧霜晨的倒台太突然了,
萧雁落的上台好似轮回,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萧西和萧长空的恩怨撞得那样激烈,最后,却云淡风轻好似过眼云烟,
萧关漫和萧残阳到底谁更得元首宠爱萧关漫好像已经搬进宫里住,这是几朝都没有的事成了年的少帅,且还不是少首,又住回宫中元首即使圣体有恙,依旧不改行程,坚持赴美,小九毕业在即,到底因为是幼子么,元首无论如何要亲手“扶着”儿子出仕,据说,小九人生第一个正式军中任职,就是宫中警卫司政治处,元首这是要把幺儿留在身边不舍得往下放啊
一些自认为把局势看得很透彻的,这次,也稀里糊涂了。归根结底,还是看不透元首,也许这就是皇威的厉害,儿子多,还各个不是善茬儿,都叫你看透了,这天下早大乱了
谁又知道,对于此次元首出访已下令监国的三子雁落而言,此时,送老子不如送爱人重要,他来到机场,寸步不离跟着的,只有她了。
床边坐下,
冬灰坐关漫腿上,直着腰,关漫在给她扎头发,
只直一会儿,就瘫躺到他怀里,使不上劲儿。这也实在怪不得她,你打量孟冬灰想学林黛玉实在是身体太不给力,她也着急,其实骨头里全是劲儿,就是使不出来,养大半月了,总还这么娇娇弱弱,想想这对曾经打得死老虎结实的孟冬灰而言,挫败感有多重也都劝她,你才从鬼门关里晃荡一圈出来,哪有这么快就能恢复的,慢慢来,什么都能补回来的
关漫低头,两手还坚持举着给她把长发挽头顶扎好丸子头,再也没人比关漫的手更接近她的手感了,关漫扎的,和她自己扎的一模一样
“抹不抹口红,”关漫问,
她一仰头,“我这水色儿抹得能好看吗,”嘴巴撅着,
雁落蹲她跟前呢,她两脚赤着煨他怀里,
雁落笑“抹抹,来,我给你抹,保准好看。”
这是个什么事儿
章程礼头都扭到一边儿,
鬼闹,
雁落攀她腿上抬手给她抹一下,亲一下,逗得冬灰咯咯笑,
关漫一旁看着,似笑非笑,
冬灰有时候扬起头重重又挨一下关漫的唇,说,“看,这个颜色关漫最好看。”
“那你给他抹。”雁落怂恿,
关漫接过口红“抹什么抹”,在冬灰唇上细致描两下,低下头去扎实一个湿吻,着实是“抹什么抹”,全吃掉
冬灰被吻的醉醺醺的,脸上的水色儿飘飘艳起来,
媚媚笑,栽雁落肩头靠着,
雁落不怀好意,抬手轻轻摸她的脸,眼睛瞟向老七,低沉的音能把魔鬼撩疯,“诶,你看呀,关漫嘴巴比你还红,跟个小姑娘似的。”冬灰真回头看,关漫也懒懒跟着她窝下腰靠她脸庞上,声音不比雁落差,更惑人心魂,“他刚才偷着抽烟了的,闻他衣领。”雁落一听,暗自叫糟。冬灰一听,狗鼻子一样真搂起他里头的军装衬衣衣领使劲儿嗅,“好啊萧雁落你言而无信”抬起身,煨他怀里的脚就蹬,当然也有关漫的“顺势自然抱起”,更方便她张脚雁落赶紧抓住,赶紧解释,“没抽,真没抽就是他们把烟递了过来拿一下味儿能沾上去”关漫还在“推波助澜”,冬灰回身紧紧抱住关漫,嘴儿撅天上,“你就是故意羡我,说好都不抽的,说好都不抽的,”躲他,雁落急了,都半条腿跪地上,后头抱着她,“乖乖,我立即去换件衬衣好不好,再谁给我递烟,我躲远远儿地真没抽,你刚才也进来巡检一遍了的,有烟味吗,听他胡说”冬灰仰头腻着关漫,那模样就是,还是她的关漫好,雁落后头看着,瞪死弟弟了。
章程礼算看出来了,
他们叄儿的世界里,
雁落和关漫永远和平不了,
雁落总想压着关漫逞,
关漫太阴,总有倒打一耙的时候,
总体上,雁落的野和关漫的阴,水火不容,偏偏冬灰爱啊,她就在这种“不容”中欲罢不能
好在,
这只属于他们叄儿的世界里“斗斗乐乐”,
走出来,
雁落的野和关漫的阴却越来越能走向和谐,他们分工明确,各尽职守,也愈加默契十足。
他们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
如今,
冬灰,
是他们共同拥有的,且唯一的命,
逼着他们要拿出最佳的默契出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丝毫马虎不得石榴裙下
第4章
飞机上,元首看一会儿文件还是会不放心地看看她,
冬灰盘腿坐床边低头专注看着书,
背有点佝,
眼睛也眯眯神,
冬灰醒来后体弱,视力好像也有点退化,不过宗白华说问题不大,慢慢能调好。
也不是迷信吧,冬灰的病发病愈都有些超出人的认知。所以连元首也不得不有点这方面的布置,比如,天瞎就一直压在她枕头下。至于到处她目之所及放置一些琉璃制品,则完全是看顾她的眼睛。拦不住她玩手机、看书的,否则真叫她一天到晚躺床上休养,无聊也得把她逼疯,你说她就说了句“还不如死了算了”元首为此跟她发了多大的脾气现在哪怕她嘴巴里再蹦出来个“走”元首都听不得哎,妥协还是得妥协,在征得宗白华意见后,同意她玩手机,看看书,不过,间歇得休息,休息时就看看温润的琉璃,有利于她定神,且,舒缓眼部压力
这次出访,不讳言,多半是为她,
真的。冬灰这次大难,从某种意思而言,对元首打击真的太大了,心有余悸,有时候一整宿一整宿不得入眠。看她平稳的呼吸好像才心安些到底长心尖上了,真撕扯开,带骨连肉的,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更亲;不是爱人,却比爱人更珍爱你得承认,这以来,除了国事,元首的巅峰世界里就只有冬灰充斥着了,一旦失去,势必垮塌多少支撑
换个环境叫她也吐吐气吧,
加之元首着实心也有疲累,看着雁落如今也真正成器也该到慢慢放手的时候了。原来雁落心不定,现在有冬灰这颗“定心神针”,雁落处事判务也更稳了。元首之所以没有立即公布对他的“少首委任令”,也就是想通过这次自己访美雁落监国做个顺理成章的过度
关漫这次也没有随行。
这也是元首比较宽心的一点,
经过冬灰大难这次,元首也看到了真遇大事,关漫的冷静与坚毅,关漫不是没有绝望。但是绝望没有影响他的判断,不放弃,即使带着莫大的心死,意念上还是促使他不放弃关漫这次对雁落做了很好的辅助,无论是冬灰这件事,还是霜晨联席会这件事,他们一主一辅,配合的十分默契有分寸,这点叫元首也获得了莫大的欣慰,有关漫后面托着,雁落会行事更顺
当然,除了国事,关漫趁这段时间留在国内还有更重要的一件大事要办,
对,冬灰这次到底被什么冲撞了。关漫无论如何也是得查出来的这是所有人的心头患,不除,怎得安宁
元首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去拿起一件琉璃盏,倒了点温水递给她。“好了,歇歇,不说你一看就半个小时了。”
冬灰放下书,接过琉璃盏的同时也问,“黄花梨木头那么硬。怎么就做成家具了”
元首也坐了下来,伸手过去轻轻揉她的眉心,冬灰也乖,合了眼靠他肩头,闭目养神。听他说,“是的,全世界很少能有一个民族做家具用这么硬的木材,古代没有机械加工,因此这肯定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中国人很愿意为难自己,一个是维持生活,一个是享受这个乐趣,中国历史上都是拿软笔写字,不是中国人不知道硬笔写字快,主要是修身养性。家具也是这样,几百年前,工具都没有这么好,包括施工的东西没有达到现在钢的硬度,做这样的家具投入非常大。这也是黄花梨家具从根本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其实元首也搞不明白她怎么现在对做家具兴趣这么大,也不细究了,只要她高兴
她又问,“黄花梨值钱肯定是物以稀为贵,它究竟贵在哪里啊,”
“贵在木性,它的木性是最稳定最温和的,别的可能也有稀少的,但是木性不好,就没有人挖掘它了”
冬灰微笑着轻点点头。抓住了他揉自己眉心的手腕,眼睛没睁开,“这些,书上可能后面都写了,可我怕费眼睛,不想看的就问你啊。”
元首此时心特别软,“嗯,能问就问,哪怕我不知道的,给你翻翻书读读也可以吧。要把眼睛护好”
冬灰着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觉得我上辈子是个木匠,”
元首笑着拍了下她屁鼓,“哦,所以现在苦学木匠活儿。”
冬灰分开些望着他,眼睛里很柔软,也很憧憬,“说不准上辈子我还给宫里造过家具哩,”
元首现在还真不能随便说她胡说了呢。冥冥里,她一言真一言假的,你又知道哪句命里就是错的还是太在乎了啊,堂堂元首,天子之威之智,现在,如何小心翼翼,一来怕扫她的兴,她大病初愈,心态上还是顺着些好,再,说心里不惶戚如何又不是,顺着些她,是否就顺着天意呢拍着她更抱紧些,“嗯。那回去后就好好瞧瞧,也叫我看看你手艺如何”冬灰咯咯笑,果真心情大好。
嗯,她心情好就好,
关键是。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