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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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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牛放下暖壶看向对面的女人,

    女人已经泪眼莹莹,

    “子牛,蒙泪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你们的初遇,你们的相识,你们的分离这辈子,他最刻骨铭心的,只有你,活都只为你活”

    显然,女人十分激动,好像,她与蒙泪一样,同命相连,活着,就为着一个刻骨铭心的人儿

    子牛着实有些慌乱,她乱七八糟的一把情债啊

    小天使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往何处,有些羞愧,又有些悲愤,对方拆穿了她少时的“胡作非为”,她不知道如何接话,

    不过,看来元枫真并非为“讨债”而来,她真切有求于她而来,接下来,子牛一直不发一语,就听见元枫娓娓说着,带着忧伤,带着情结,听得子牛是越发心殇,蒙泪真的为她死去活来一次,而元枫,原来也是痴情一人

    蒙泪为子牛活,

    元枫却是为了一个赵晓棠搭进去了一生,

    就纯政治这一块儿,元枫说的较模糊,似乎一些事情还是没想向子牛坦白,

    只说,她与蒙泪确实没有任何瓜葛,之所以“绑在了一处”,只因,她曾经救过齐蒙泪,齐蒙泪为报答她,也相助过她。两人之所以假订婚,也是为了方便帮助元枫遮掩做一些“有关赵晓棠”的事宜,毕竟,“赵晓棠”直至今日,对于紫阳宫而言,还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人物

    子牛听着听着,想起,不是前段儿因着“苹果恨”的风波,得知“林立满的巨额财产与赵晓棠其人”有关么,子牛没忘师傅交代的任务,不禁把心思放到这女人身上又思索起来

    元枫说,估计元首对蒙泪与她之间的关系见了疑,怀疑蒙泪与“赵晓棠余党”有来往,已经,已经把蒙泪关押了起来子牛听后,还是震惊抬起了头

    纯政治的东西,子牛确实根本不懂,

    余仙关押了蒙泪,

    只从二人与她的关系而言,子牛居中,着实左右为难,

    且不用元枫现在这样来提起蒙泪对自己有多么情深意切,光从小天使“责任感”而言,毕竟这是她惹出来的一笔债,她肯定不能不管不顾。

    但是,小天使“善”字打头,也绝非“老好人不讲道理”一枚,

    余仙为何会关押蒙泪,光凭元枫一面之词,子牛也无从公正判断,

    “我知道了。”

    子牛不会给元枫承诺,

    她得靠自己的判断去行事。

    子牛回到紫阳宫已经是傍晚,

    要不是张乾再三打电话叫她今天回宫吃饭,子牛哪儿也不想去,今天发生了太多事,特别是冲冲的消失一直揪着她的心,有过一次的经验告诉她,冲冲说不准又困进了某人的身体里,又是那些黑翅膀所为子牛是真的焦急啊,她渴望听到“天外来音”,冲冲,你在哪儿

    去承乾殿的路上,后头有人喊她,“子牛”

    回头一看,是老余,

    老余跑过来,“你要的那本经书我给找到了,正好碰见,急不急着看撒,现在去拿。”

    子牛点头,“好,谢谢您了。”

    遂二人朝麒麟阁走去。

    边聊边走,

    老余神神秘秘小声说,

    “子牛,宫里出大怪事啦,”

    子牛心一紧

    仍貌似好奇地问,“怎么了,”

    老余看看四周,好像光说这些他都怕遭天打雷劈,

    “听说,蒙泪怀孕啦,肚子胀得这么大”

    子牛的心终卡在了嗓子眼,久久说不出话儿来石榴裙下

    

第5章126

    

张乾盛好饭放她跟前,子牛抬头望着他,“听说蒙泪怀孕了怎么可能”甚为惊异,满满地“好奇之意”。

    子牛想来想去,与其自己抓破脑壳想方设法去接近这件事,不如当轶闻直接问张乾,假冒这“爆棚的好奇心”,就算死缠烂打,她也要亲眼去看看蒙泪

    张乾看她一眼,“听谁瞎说,一个大男人怎么怀孕。”

    子牛拿起筷子夹菜,看似闲聊,“人家传的有鼻子有眼,假的真不了,真的自然也假不了,所以我来问问你,最好亲眼瞧瞧,也好为你们辟辟谣。”

    张乾笑起来,“真还有劳您了。”

    子牛独自在外头吃饭,

    张乾掀帘进里屋来,

    榻子上的余仙指指外头,“吃好了”

    张乾笑着,“胃口还好,正喝汤呢。”

    余仙轻轻点头,又靠回软垫上,想了想,“带她去看看蒙泪也行,”

    张乾倒了杯热茶放他手边儿,“我也是这么想,这段儿她太悲伤了,难得有这么个感兴趣的事儿,去瞧瞧也无妨。蒙泪的病情是怪,好在人一直昏迷不醒,什么病由也只任人云亦云,倒不会有什么破绽。”

    说来,余仙张乾初闻梅毅回来说蒙泪的“症状”貌似怀孕还不是首先不信。

    蒙泪中毒昏厥过去后,除了鼻中出血,最让人不解的是,腹部不断胀大。

    毒他,并非真要毒杀他,

    余仙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无杀他之意,且不说蒙泪背后还有何势力支撑,尚未查清,就从私人情感而言,要让余仙在丧弟的当头再下此毒手不至若此。

    所以,对蒙泪还是有立即的救治。

    只是,怪状就出来了,

    如果不是梅毅亲口所说,“他现在一切生理机能的显示,跟怀孕无异。”余仙真当这可能又是“阴谋一桩”呢,怎么可能一个大男人,中了毒,就,就这不是断子绝孙的毒么,怎么陡然起了如此彻底有违常理的反效

    梅毅说是这么说,身为一个科学人自然更是不信,他也说这是“眼睛上的初判”,到底为何会这样,他一定会检测出个水落石出

    倒是这些荒诞的流言余仙是刻意透露了出去,目的自是跟“捕捉背后势力”有关,倒没想,也传到了子牛耳朵里,竟也有它好的一面:诚如张乾所言,最近子牛太不快乐了,有这么一桩能让她转移悲伤的事,看看倒也无妨,只当看稀奇逗她开心了

    看似蒙泪人在锦晓阁躺着,子牛不知,这进出都有严格禁令,他人其实是被完全在押的状态。

    到底有这么段渊源,孽也罢,看到蒙泪如今这样,子牛还是有心酸的,

    肚子确实胀得大,人虽晕迷着,面相倒宁静,仿佛回到子牛与他初遇那个年纪,一切岁月静好

    “哪有岁月静好,有人为你负重前行姐们儿,这又是个黑翅膀,老子看来成了为你拼死打怪的工具了”

    脑海里突然出现冲冲的声音

    子牛一惊张口就出,“留着”

    张乾也吓一跳,回头,“留着什么”

    子牛倒神色平常,指了指看护人员正要拿走的茶壶,“口有点渴,留着倒点水喝。”

    张乾无可奈何笑,低声说,“要喝水我再给你端来,喝这里的干嘛。”

    子牛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神情有些伤感,“我就这里坐会儿。他这到底怎么回事,治得好么”

    张乾知道子牛心善,不会仅仅拿这当稀奇看,又安慰道,“会全力治愈他的,肯定不是怀孕,估计有什么病变”张乾出去给她倒水了,就这么点的间隙,也没有人敢盯着她看,子牛走到窗边似不忍看病床上的蒙泪,其实,唇快速动着,

    “冲冲,你真在里面”

    “姐姐,这是个黑翅膀,又是跟我你死我活的,留着他你就是想让我死”

    “不不,冲冲,我是想弄清楚我的翅膀到哪里去了,你问问他,他们究竟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啪”

    忽然蒙泪右手打着点滴的吊杆摔倒,吊瓶摔碎,发出尖锐的声音,

    原来蒙泪突然挣扎起来,扯掉了点滴,“滴滴,滴滴,滴滴”心跳检测装置也发出骤响,似人到了生死关头

    “快快叫梅医生”医护人员都慌了,这时候,是没人去注意窗边的子牛的,

    人,完全呆愣在那里,

    却没有转过身来,好似害怕看到这一幕

    其实,

    子牛感受着身体轻浮在空中,

    四周一片黑暗,

    只,顶头一轮明月,

    皎洁得妖异,

    对面,

    冲冲弯腰若捉小鸡地,一手紧勒着男孩儿的脖子,一手,狠揪着他那对已然折断的黑色翅羽,毫不怜惜,不知道,其实这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折断,就跟折断了肋骨一样疼

    子牛眼睛红了,

    尽管她痛恨黑翅,但是,她知道折翼的至痛,多么的撕心裂肺

    男孩儿抬起头,竟是唇边还带着轻笑,

    “没什么好同情的,比起你,我算幸运的。”

    子牛一晃神,背脊骨一刺,忽然似真女神跑至他面前,居高临下,怒声,“我的翅膀呢”

    因她接近,就在他顶上,男孩儿更仰起头,看着她,清清楚楚,眼中饱含炙热,

    “子牛,人世这一遭,我们也算短暂占有过你。怪不得任何人,是你飞错了方向,是你自己飞到了我们的世界。既然你已然忍受了那样的酷刑,都挺过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接受黑色羽翼子牛,你属于我们,哪怕只有一对黑翅扎根在你的背脊里,你也是属于我们”

    男孩笑着,

    笑得那样满足,那样纯美,

    “不好,他要消失了”

    冲冲赶紧握住他的翅尾,根据上次的经验,黑翅膀们的消亡首先都是从粉碎羽翼开始,和上次小罪不同,小罪是被他击碎的,这个蒙泪似“自我折翼”,忽来一股强劲的张力,冲冲根本控制不住,男孩儿的黑色羽翼瞬间一砰,如黑色烟花,冲冲握着的,一场空般“子牛”似带着无限的叹息,男孩儿消逝在他的掌心,她的目下

    仿若就在转眼间,

    子牛四周明亮了起来,

    耳畔传来,“滴”这是与世长辞的声音

    梅毅就这么晚进来一步,

    齐蒙泪,已经走了。石榴裙下

    

第5章127

    

齐蒙泪的死着实惊动朝野,

    一来,属于暴毙,

    二,死因蹊怪,传言不止。

    但是,无人敢妄议,因为,都看得出,元首是真伤心。

    余仙不是做给他人看,他确实伤心。他恨齐蒙泪的背叛与狠绝,他也有心给他教训,但是,前已表达,罪不至死。对蒙泪,他还想争取,特别是在失去小罪的当下,这个在感情上跟“另一个弟弟”无异的男人,对余仙而言,是亲人,也是未来的希望。

    破例,元首首次在宫里召见了元枫,

    元枫只提出了一个请求,

    要给蒙泪做一个月的法事。

    元首特批:荣福宫闭外香客一月,专事蒙泪丧礼。

    宫,乃顶级建筑,与皇室相关叫皇宫,与神仙相关叫天宫,与宗教相关荣福宫、碧霞宫。

    荣福宫乃承阳帝前邸,后被改为皇家寺庙。

    子牛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巍峨宫墙,朝朝庙宇,心上确有敬畏之感。

    “隆寿帝八龄践祚,尚属幼齿;长锡帝二十五岁登基,正当风华;而承阳皇帝即位时已四十五岁了,按古人均寿,已属盛年略过。承亲王如不做皇帝,在承王府即荣福宫颐养天年,兴许能长寿。但当了皇帝,过于操劳,与他的父亲和儿子相比,活得太少,只有五十八。”

    忽然有人在她身后说,

    子牛回头,倒有些瑟缩,是元枫。

    元枫却是轻轻一笑,情态真挚,“你不必害怕,我没怪你。现在想来也可笑,为君者想让他三更死,单是人言规劝,是拖得到五更的如今,你能亲身来看看他,我想蒙泪已经很满足了。”

    子牛心中情感复杂,这就是小天使的困惑之处:我既来受难,就黑是黑,白是白,为何搞得害我之人反倒牵扯连连,让我恨也恨不起来,倒似对他们有所亏欠

    元枫抬起手,

    手中握有一卷轴,

    “这是蒙泪生前写给你的一幅字,摹的就是承阳帝的破尘居士,我代为转达,也算了他一个心愿。”

    子牛心里一咔嗒,

    破尘居士

    她在“潜伏”林立满周身那会儿,可是亲眼见过这幅承阳皇帝御笔书画破尘居士真迹

    当时,林立满的赏悦之态还历历在目,

    “承阳帝的艺术判断力绝不比他的父亲、儿子差,幼年时,有最好的教育背景,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无不涉猎。他熟读经典,能写得一笔好字,画艺也精炼别致”

    林立满也算博学善赏之人,话语有时很有气概深度,

    “承阳帝执政期间,完全靠欣赏艺术品减压,封建君主制使压在帝王肩头的担子过重,如果皇帝恪尽职守,亲历亲为,所负重任非常人所能承担。承阳虽为帝王,也有血有肉,也说过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如此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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