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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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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防余年值乱离,逼拶得岐路遭穷败。受奔波风尘颜面黑,叹衰残霜雪鬓须白。今日个流落天涯,只留得琵琶在。揣羞脸,上长街,又过短街。那里是高渐离击筑悲歌,倒做了伍子胥吹箫也那乞丐。”

    现场鸦雀无声,

    许久许久,无人反应过来,包括这位昆曲名斗顾传睇老先生,

    她唱了段长生殿李龟年的嗟叹之音,

    曲尽悲凉,

    既是兴亡之悲,亦是人生之叹,

    肝肠寸断

    原澈眯起的眼再不似从前,

    没有怜惜,只有冷酷。石榴裙下

    

第2章18

    

演出当然还没结束,原澈留意到她接了个电话就起身摸黑出去了。原澈也起了身,出去看见她胳膊被一个男人捉着往外走

    “站住。”

    前头的人停住脚步,都回了头。一看,是夏远。

    “她该回家了。”原澈冷声说。

    夏远看他一眼,还是看夏又,“他家给你设门禁了”

    夏又摇头,

    夏远似轻笑,捉着她的胳膊要继续走。

    “没想夏伯伯疼人这么个法子,好好儿的人非说是个傻子,大把大把砸钱供她消遣偏偏生活费还这么磕碜她。”原澈的声音不大,没有讥讽,反似一击要害想掏个明白的意思。

    夏远停了步,回头一笑,

    “我家怎么养人是我家的事。她傻不傻干你何系她嫁的是你弟弟,又不是给你做小老婆,你着什么急。”拽着人走了。

    原澈也没生气的样子,这次任他们走,只不过眉心轻蹙:看来是她兄弟“资助”她来看演出的了。是的,原澈问那么句也就想看出这点端倪。不过。总还是像哪里不对

    是不对,

    因为别说原澈奇怪她能坐进这场子里,她亲兄弟都大感震惊

    还有,她那段长生殿夏远简直不可置信

    不过,这“不可置信”里多少还是带点理所当然夏家这个老幺啊,在夏家,都是迷。

    这是夏家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轻易提夏又。

    是的,她的身世在夏家是透明的,她是个傻子也是一目了然,

    但是,夏元德不准任何人过问她的任何事

    夏元德对这个幼女着实算不上好,却管得非常严,你欺负她不行,你对她好也不行夏又的事只有他一人做主。谁多一句嘴,下场就是,这个家容不下你。所以夏家人对夏又最好的态度就是,漠视。她再可怜,漠视;她再特殊,漠视。时间久了,漠视也成了习惯。

    夏远知道今天这么把她拽出来都属于“多管闲事”了,

    但是这种场合,多少猎奇的眼夏远自己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他知道,还不等演出结束呢,麻烦就会找上她因为着实“一鸣惊人”呐。所以,赶紧趁还没散场,她的面目还没完全公之于众,带走她。

    夏又坐副驾上,夏远边开车边问,眉头蹙得可紧,

    “谁带你来的,那原澈”

    夏又摇头,

    “那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买票。”

    夏又更不说话了。

    夏远知道她不说你也逼不得,

    不由想到,看刚才原澈追出来的样子。就算他没出面,估计也是他家的手段叫她进得来可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头

    呵呵,这下好,两人都想弄明白谁“资助”她来看戏的,结果,全怀疑到对方头上了。

    也好,夏又阴错阳差躲了个侥幸。

    其实,这次,小傻子真算幸运低呆土弟。

    她着实爱听昆曲,打听到有这么次演出馋死了。她那点钱,零头的零头都不够。可她那床铺底下压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呐

    别打量小动物气节有多高,梁一言给的钱她肯定用。只是都是“小用”“不张扬地用”,瞧瞧这就是夏又不经意的精明了:买书、买吃的,看起来不铺张吧。

    这次是真心痒难耐,搞了次“明目张胆的铺张”,且,一时忘形,把那点“唱昆曲”的天生本领显露了出来是的,这就是奇了的地方,一些“精致的吃喝玩乐”好似她的本能,用不着教,甚至用不着真见识,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会耍”“会受用”。

    这些,小傻子更不会为外人所道。

    “你,怎么会唱昆曲。”

    她二哥是真好奇这个,

    小傻子给了个很具诱导性的答案,

    低头,

    “爸爸教的。”

    可不“诱导力十足”,

    这会儿“到底谁资助她看戏的问题”,夏远有了新答案:可能就是父亲。

    父亲喜欢听昆曲也是人尽皆知,夏又只他一人管,他私下里教教也不是不可能,夏又耳濡目染说来,夏家的孩子都在夏家老宅长大,却,只有这个老幺是真正在父亲跟前养大的,养的好不好是一回事,夏元德不经任何人插手,一人独养夏又是事实,而其余夏家的孩子看似跟着人多,又是母亲,又是乳母,又是保姆

    夏远终究还是把她送回原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是父亲亲手泼出去的水

    夏又是跑进地下室她房间的,

    跑进去像跳水地跳她床铺上趴着,就不动,

    手里还抱着她的包儿,心咚咚跳,像打大鼓,她侧耳听着,都听得清清楚楚

    慢慢,慢慢,笑起来,

    高兴着呢,

    舒服了呗,享受了那么好听的昆曲,还亲自来了两句

    一直不动的,

    脚突然动了动,

    左脚抬一下,右脚抬一下,

    细看,是打拍子呢,

    小嘴巴里也在念,是又唱上了,真是老享受油子的模样,

    不一会儿,

    包儿随手丢出来,

    她脸蛋儿没动,还那么趴着枕着,

    手懒懒地往床下够,够够够,捞出一盒牛奶,

    这才两手过去插吸管,人始终是没起来的,趴着,插进吸管就塞嘴巴里,

    咕嘟咕嘟,喝完一盒,

    又去捞,

    一盒干完,

    又去捞

    原澈看着蹙眉头哇,这么喝下去她的“需奶量”也太大了

    诶原澈哪里看到的

    此时他人明明坐在书房里啊

    原澈手里摊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此时“九宫格”地分成九小块,

    每一块都是夏又此时房间里的布局。

    没错,

    原澈在她房间里放置了多个摄像头,基本覆盖,除了洗手间。

    原因无它,

    原澈本想“放过她”的心又放不过了,

    她要不是傻子,是装的原澈可饶不了她。

    但是,得有证据,

    留下证据不仅今后对夏元德“有说法”,

    就是对原小,也得有交代。

    摄像头是原澈亲自进屋安置的,

    这头一回儿入她的“天地”,

    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说她装,这一看屋子,又不像,

    是真傻,

    屋子里乱糟糟,哪里是个正常小姑娘能容忍的,倒似个缺乏照顾的孩子,她也没有能力照顾好她自己石榴裙下

    

第2章19

    

“看来老皇这回是真急了,动真格要给大太子选妃了

    “怕了呗,哪天真弄出个野种来,那真是要把天下所有人的大牙笑掉。”

    内参会议上,私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啥事儿

    这么回事儿:

    京城传来最大绯闻。说,韩构一多年红粉知己,怀孕了。都猜是他的。结果后来辟了谣,不是。

    谁传这样的艳闻都可以,韩构可万万不行,他可是下任王者,脸面大于天呐

    “原澈,你老丈人有动静没,”打听到他这儿来了,谁叫他老丈人姜澜是韩构恩师呢,婚姻大事儿。说得上几句话吧。

    原澈右腿压左腿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手机,时而滑动一下,

    浅笑摇摇头。他怎么会轻易参与这种八卦里去

    空闲时巧妙地起身走一边去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想避开这些是非多的八卦,

    主要是。他在看夏又。

    澈神啊澈神,你在慢性中毒知道不,

    说过,这枚小动物注意不得,你还“特意”录手机里“监控”她,这跟“舔毒”有何区别

    一开始,偶尔看看,着实不在意,

    可看了,就轻易放不下手机了,

    她个小傻子在房间里做的事,真的叫人好奇、好奇、好奇

    比如现在,

    她自己在玩一种游戏,

    她搬回来15个小凳子。小凳子就他们超市卖的那种塑料的,

    关键是她在15个凳子上歪七硕八写了十五个字,

    十个红色的凳子:“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五个黑色的凳子:“慢、傲、佞、贪、滥。”

    字写得着实很幼体,大大地张贴在小板凳上,

    十五小凳子紧挨着摆放成一排,

    她屋子实在小,她玩这的时候甚至要把柜子挪开,

    然后,她拿个小皮球开始投着滚。击打对面的小凳子,

    类似保龄球吧,

    还是由于她房子小,距离有限,怎么办,这傻孩子就钻到床底下滚球

    她干这种“不是人事儿”的事儿太多了,原澈现在已经完全肯定,是傻,可傻得很特别

    就玩这些,她一人能玩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几开心喏。

    原澈不知道,这种游戏在三千年前叫木射,

    那时候肯定不是小凳子。

    而是十五根木桩,低贞肝划。

    木桩都是尖笋状,上窄下宽,十红五黑。

    这是皇家训练皇子的独家游戏,

    十根红桩上写的全是美德,五根黑桩上是恶德。

    皇子们持木球,要尽量击中红色的美德,不要击中恶德。

    有时候皇帝对皇子们十分严格,击中恶德者甚至会禁食一日

    她玩累了,就床上呈大字一躺。歇会儿后,又像只肉乎乎的小虫子蠕动到床边缘伸手捞牛奶喝。

    原澈前几天算看清楚她喝奶的模样了头几天是看不着,因为摄像头角度问题,澈神还亲自去调了一下角度的

    这下看清楚了,

    真是说不出的娇爱,

    zhezhe的,

    眯着眼水媚媚地吮,似睡非睡,

    关键是她如果在运动后,比如此刻,额发上还有未干的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叫人看了心软和得无法不说,还像有只小手在挠啊挠

    原澈放下手机看向窗外,沉了口气,

    手机屏里是个小妖精,

    她喝奶喝得多叫人着急,

    她喝奶喝得醉,也叫人着急

    听见身后有人声,原澈向走廊深处的窗口又走了几步,

    点了支烟,

    微眯眼稍抬手机又看了一眼,以为她该睡了她经常这样,喝着喝着就睡着了,嘴里还咬着吸管真只有傻子才有的行为,但是,小婴儿不也如此

    但是,这会儿她没睡,

    好像背痒痒,

    她一手捉着奶盒嘴里还吸着,翻身趴着,另一手反手伸背后抠,

    抠得不舒服,

    她把手伸进衣裳里,

    还是不舒服,

    她坐起来,奶盒也放下来,一抬手,脱下t恤

    这真的是原澈第一次看她脱衣服,

    这孩子要换衣服都是进去洗手间,原澈也没那猥琐,洗手间里他可没按摄像头,再说,就算她在外头换衣裳了,原澈一定移开眼不看。他不是为看这些。

    但是,

    这会儿就看见了,

    还没有移开眼,

    小傻子只穿了件内衣,腰挺着,努力两手别后面去抠,又难过又不耐烦却,真想帮帮她,安抚她,甚至,哄她

    原澈的烟灰差点落在手背上,他向后退了一步,看看澈神此时神情有多凝重多肃整这是生自己的气呀,怎么不堪至此,看这些干嘛看着干嘛

    关机。

    可小妖精不饶他,

    正准备锁屏,最后一眼竟是见到小傻子慌手慌脚又套好t恤,那是啥也不顾就跳下床往外跑呀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突然叫她如此

    哎哟,这叫原澈怎么办

    他嘬了最后一口烟,眉头深锁,看样子是不会管的,因为手机还是锁屏了,

    却,

    人再走进会议室时,是直接走向首席,低声说了几句,人又走出会议室,亲自开车,一路绝尘而去。

    回了家,

    进屋时脚步稍显快,

    还没到她的地下室,厨房门口就听见哭声,

    是余妈,

    “这可怎么办,这大一笔钱我可怎么拿得出来”

    今天真是太多“第一次”,

    第一次见她脱衣裳,

    第一次听见她开口说这么多话,

    “我有钱,我都给你,你儿子现在最重要的是等着肾,听说得合”她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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