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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无双之废柴王爷神医妃-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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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抱一下,你就回去。”元秋说。
  苏默伸手,将元秋拥入怀中,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元秋不由羞恼,“你不要得寸进尺!”
  “给你亲回来。”说着苏默低头,元秋的唇瓣便被动地印在了他的侧脸上。
  在元秋踹过来的时候,苏默已抽身退后,床幔再次垂下,隔绝了视线。
  苏默心中遗憾,因为不能“相见”,所以暂时无法圆房,他不敢再进一步,怕自己控制不住。
  虽然容元朗悄咪咪地跟他说,蒙着眼睛也可以圆房哇!但苏默并不想那样。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他想要给元秋最好的。
  而且苏默知道,元秋对他的感情尚未到可以做夫妻的地步,他要好好地追求元秋,得到她的心,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做出让她不悦的事。
  至于这种程度的亲亲抱抱,已经是水到渠成,小小的福利苏默是不会放弃的。
  “苏默!你以前都是装的吧?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元秋承认她被苏默撩得脸红心跳,明明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这种体验还是头一回。这男人先前明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怎么突然这么会?
  苏默得了便宜,心情愉悦,回到屏风后,听元秋的话便笑了,“秋儿,我发誓,我只是看到你之后无师自通,没有跟谁学。非说有人教我的话,那就是你教的。我以前不是装的,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你,所以我什么都不会。”
  元秋:……
  躺下蒙住被子,元秋冷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正事还没说完,“不准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问你,青魅怎么会放你回来?”
  “秋儿你基本都猜对了。我跟青魅说,青绝的遗物都被我放进了他的棺材里,他被埋葬在南诏国,可以去那边找线索。”苏默说。
  “但她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你吧?”元秋表示不至于这么简单。
  “嗯,她要求我一同前去寻找。”苏默说,“青绝的女儿,性子有些自负,但并不算蠢。”
  元秋蹙眉,“你答应了?”
  “我需要查清楚她手下有多少人,实力如何。”苏默说,“如果跟那些刺客差不多的高手超过五个,对我们便是极大的威胁。我原先觉得奇怪,为什么青冥楼里的杀手都很年轻,连护法年纪都不大,现在想来,真正厉害的都被青绝给养成了家奴,送去保护他的女儿。”
  “你要跟青魅去南诏?”元秋问。
  “这一趟,不得不去。否则她下一个目标,便是容国公府。那女人是青绝的女儿,骨子里便不是良善之辈。”苏默说。
  “可你到了南诏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会很危险。”元秋说。
  “放心,如果不能反过来控制青魅,我会想办法除掉她。”苏默说,“而且,我最近在思考一件事。”
  “什么?”元秋下意识地问。
  “虽然如今皇上信任容国公府,但我并不信任他。他在那个位置,利益至上,我们不过都是他想要摆布的棋子,最终未必不会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就像曾经西辽国的容将军府。若君紫桓是太子,或许问题不大,但他不是。到头来,容国公府为东明国征战沙场,守卫边疆,便是君兆麟容得下,等君紫钰上位,可未必容得下君紫桓和我们。”苏默说,“历来皇位更迭,新帝多是只留自己的子女,至于兄弟,能除则尽除。”
  元秋皱眉,“大姐夫跟太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表面上看,关系倒是不错。不过太子那人,我不太了解,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哪怕现在没把大姐夫当威胁,未来未必不会。尤其是在容国公府执掌东明兵权的情况下。你的顾虑并不是没有可能,你打算做什么?”
  “当下东明国的局势,最好什么都别做,君紫桓自己也不想去争那个位置。”苏默说,“但我要给容国公府找个退路。”
  元秋心中一动,“南诏国?”
  “没错,我要回南诏报仇,将皇位抢过来。”苏默眸光幽深。
  “你是今夜临时起意还是先前就有此打算?”元秋乍听有点意外,但转念便觉得,苏默会做出这种决定,其实正常。
  虽然苏默和元秋本质上是同一种人,期盼过上安逸生活,对权势并无野心,但他们的出身地位决定了无法在权势斗争中置身事外。
  躲不开,输了没活路,那就必须要赢。
  这是弱肉强食的基本法则。
  原先苏默在等死,他放弃了自己,所以什么都没做。
  但如今,他要活着,且要活得好好的,要守护他最重要的家人,就必须居安思危,从现在开始,为以后做打算。
  东明国内部的局势安定却也复杂,贸然动了,容易招致内乱。
  但南诏皇室原本就没安定团结过,苏治被擒之后,如今的混乱可想而知。
  这对苏默来说是个机会。他的亲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禛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身份。他也该回去,给曾经欺辱他毒害他的人一个“交代”。
  “先前便想过,今夜做了决定。”苏默微叹,“其实还有个原因,我对救我的老怪物承诺一年不能与你相见,虽然如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我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尽可能地解决掉未来会有的麻烦,等到能与你自由相见时,便没那么多后顾之忧。到时候我们先圆房,不着急生孩子,你还小,可以等几年,你若不想生,也可以不生。”
  说着说着话题突然再次跑偏,元秋脸色微红,嘴角一抽,“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不着急,你跟我圆房就行,孩子不重要。”苏默唇角微勾,并不掩饰他对元秋的“色心”。
  “咳咳,说正经的,别乱扯那些。”元秋轻咳,“你就打算单枪匹马,还要带着青魅那个麻烦回南诏去篡位?虽然我知道你本事大,但一国皇室,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的确,但这是个机会,如果青魅和她手下的高手,能为我所用的话。”苏默说。
  “你打算反过来利用他们?”元秋表示,这个想法很大胆,她喜欢。
  “既然青魅要找青绝收的徒弟,自然是为了权势,这并不违背她的利益。”苏默说。
  “也是。”元秋点头,“既然你决定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跟青魅约定的五日后。”苏默说。
  元秋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她貌似对你很好说话,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元秋觉得这是极有可能的,苏默的魅力,她深有体会……
  “秋儿,闭上眼睛。”
  元秋无语,“又来?”但听到苏默靠近的脚步声,她还是认命地闭上眼睛,乖乖坐着。
  不得不说,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
  得寸进尺跟循序渐进本质上没有区别。
  被抱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元秋便觉得,反正都抱过了。
  被亲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元秋便觉得,再拒绝好像有点矫情?
  在两人名义上已经是夫妻的大前提下,苏默做什么都有充分的理由,而元秋的心理防线正在迅速被攻破。
  这跟两人曾经的相处是分不开的。
  即便最开始,他们之间有和离书,有保持距离的家规,一个忙碌,一个高冷,但感情本就是一点一滴汇聚到一起的,从陌生到熟悉,从疏离到习惯,苏默爱上了元秋,也已正式表白,元秋把苏默当了朋友和家人。如今发生的一切对元秋来说都不会显得突兀。
  她和苏默之间的经历,是独特的,专属的,跟其他人从来没有过的。元秋对苏默的接受度,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很高了。
  “秋儿,我只喜欢你,不要担心。”苏默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元秋耳畔响起。
  元秋握拳捶了苏默一下,脸颊却不争气地更红了,“我担心个鬼啊!”
  “哦,我还以为秋儿吃醋了。”苏默坐在元秋身旁,揽住她的腰,“还是这样说话比较舒服。”
  “苏默,你确定不是死了之后换了个新的灵魂吗?”元秋吐槽。同一个人,怎么前后变化这么大?
  苏默愣了一下,“死了便是死了,怎么能换个新的灵魂呢?世上有这等怪异之事吗?”
  元秋的手顿了一下,并没有逃脱苏默的眼睛。他看着元秋,莫名觉得,刚刚那句话,她并不完全是开玩笑。
  “你赶紧回去,我要睡了。”元秋推开苏默,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好。”苏默又捏了一下元秋的手,起身回去,“我先送你们回家,然后再去南诏,到家我们再跟娘一起商议此事。秋儿睡吧,明日我还在。”
  元秋看着微微晃动的床幔,心绪一时有点烦乱,那件事,要跟苏默讲吗?
  元秋觉得苏默变化太大,但事实上是,苏默只在她面前如此。
  在外人眼中,苏默依旧是那个高冷寡言不近人情的天仙。
  即便在容家人眼里,苏默跟他们只是关系的变化,实则相处跟原先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那边苏默也在思考方才元秋的话。他一直觉得,回到京城的元秋,跟曾经在林家村长大的林安然,根本不似同一人。而且元秋那些治疗外伤的医术从何而来,如今依旧是个谜。
  苏默隐隐猜到了元秋的来历,他有些震惊,但也只是震惊,因为超出了他原本的认知。
  苏默希望,元秋未来会主动跟他说她的秘密,不论多么怪异,他都能接受,因为他喜欢的便是如今的容元秋。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苏默轻轻唤了一声,“秋儿?”
  元秋并无反应,苏默便再次绕过屏风,到床边,掀开床幔,看着元秋安然沉静的睡颜,眸光倏然温柔。
  苏默什么也没做,怕吵醒了元秋。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放下床幔,到桌边,取来文房四宝,从怀中拿出他随身带的那本《情录》。
  “小丫头今日好乖。
  闭上眼睛的时候最乖最可爱。
  因为,那样我可以吻她。
  她当然是喜欢我得,不然不会让我‘非礼’。
  我想要一时欢愉,也想要一世相守。
  家是避风港,但不能每个人都在里面避风。
  我要做该做的事,给小丫头最安宁舒心的日子。
  真想把她装进口袋里,时时处处带在身边。
  但她已在心里了,满满的,很甜。
  ……”
  停笔之前,苏默又回头看了一眼床幔,写下最后一行字,“我再亲一下,就一下,保证不弄醒她。”
  话落,苏默停笔,将书收起来,脚步轻而快地走向床边。


第192章 想
  后半夜起了风。
  清早容岚推开门,晨雾带着湿润的寒意扑面而来。
  院中的银杏前几日仍是一树金灿灿的叶子,如色泽鲜亮的蝴蝶。容元枫精心挑选了一些完整的颜色均匀的银杏叶摘下来给君灵月,她说要拿去做书签。
  一场夜风,满地碎金,树枝上只稀稀疏疏地挂着剩下不多的叶子,丫鬟红玉正要拿扫帚去把落叶清扫了。
  “不必,留几日吧。”容岚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如晨雾般,带着几分朦胧的怅惘。
  她昨夜又梦到了故乡,梦中从小到大的那个家里,后花园也有这样一株银杏树,更大些,偏生种在了松柏环绕中间,每到秋季,突兀亮眼的金黄像是那一圈苍翠的松柏开了花结了果。
  那是容岚记忆中,肃杀的西辽秋日最美的颜色。
  容岚走过去,俯身捡起两片大小差了些许的银杏叶,叠在一起,手中灵活地摆弄着,款步出了清容院。
  隔壁元宝居,天不亮就起来的容元诚正在练剑。一身青色劲装,剑法时而飘逸,时而凌厉,墨发被晨雾润湿,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双原先总是温和沉静的眸子,仿佛融进了利剑锋芒,明灭间寒意凛凛。
  等容元诚收剑转身,怔了一瞬,“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容岚就静静地站在院门口,见容元诚看到她,面上才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来,“才来。”
  说着,容岚走到容元诚面前,突然抬起手,那两片银杏叶竟变成了她手心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色蝴蝶,翅膀在风中轻颤摇曳,“给你玩。”
  容元诚接过去,眸中寒意如冰雪消融,“娘,我不是小孩子了。”
  容岚曾经教他们用树叶编蝴蝶,已是遥远回忆中的童年往事。
  “不要的话,娘就给枫儿。”容岚轻笑。
  容元诚闻言拿在手中,“是我的。”
  “秋儿他们今日就该回来了。”容岚说。
  容元诚点头,“预计得下晌了,到时我去接。”
  前几日白家人突然先一步回京,带着一口棺材。
  京城里随即传开白沭在狩猎开始之前意外丧生的消息。
  但流言中的“意外”,混杂着别的声音。
  在白家人的刻意散播之下,很多人都认为白沭的死跟孟丞相府脱不了干系。
  虽然起初是白家算计孟娴,白沭有错在先。
  但当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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