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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难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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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从没想过他会用这样的姿态和这样的方式来满足她。
  应当是头一次吧,最开始那会他其实不得章法。
  可他实在聪明,从她的呼吸、声音以及她无法抑制的绷紧的肌肉,便知哪里是她的弱点,又该如何操控她的弱点。
  那种于高空处身体与灵魂被逼剥离的感觉,当她以为该结束时又有第二波第三波浪潮疯狂涌来。
  他用着臣服的姿势,强势地掌控了一切。
  眼下她脚踝便被他握在手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像枷锁般,扣住了便丝毫挣脱不得。
  江瑟晃了下脚,说:“我困了,松手。”
  她是真觉困了,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找到宣泄的出口后,她整个人松了下来,疲惫困倦如水般袭来,将她兜头兜脚淹没。
  陆怀砚掀眸。
  她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只到她大腿处,笔直纤细的小腿软绵绵垂着,满目晃眼的白。
  精致的锁骨从宽松的领口里现出,又被蓬松的长发遮去半截,半隐半现间,散着诱人深入的意味。
  陆怀砚在那里留下的印记多少有些触目惊心。
  他松开她脚踝,站起身,看着她眼笑说:“这就困了?还以为要真枪实弹来一次你才能发泄完。”
  江瑟掀了掀眼睫。
  那话带着玩笑的意味,掺了暧昧又藏着宠溺。
  他说完便倾下身,单手将她掼至手臂,抱她出了衣帽间。
  江瑟双手软软搭着他的肩,在他欲将她放到床上时,猛地一用力,转而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也不是不可以再继续发泄,真枪实弹地来。”
  两人顺势摔在了床上,女孩儿蓬松浓密的发铺撒在深灰色的床单里。
  陆怀砚单手解开她交叠在脖子上的手,往她头顶扣住,微起身,沉目看她。
  这姑娘还真是不能激,身体虚软成那样,还敢不要命地招惹他。
  偏她对他的吸引远超他所想,那些本已被他压下的东西以凶猛之势再度卷土重来,烈火烧在他眸底。
  江瑟看到他喉结滚了下,覆在喉结处的冷白皮肤崩得很紧,在静默中被逼勾出一截沾了欲的弧线。
  陆怀砚压了压嗓:“瑟瑟,如果你的手没受伤,如果你今晚不是被人下了药,刚刚在浴室,我不会让你的脚有机会沾地。”
  他说完便别开眼,用闲着的那只手扯过被子,轻盖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地道:“现在,乖乖睡觉。”
  陆怀砚给江瑟留了盏壁灯,给她掖被子时,他问她:“需要安眠药吗?”
  江瑟摇头:“把壁灯关了,我不怕黑。”
  陆怀砚关了灯。
  窗帘紧闭,焰火声被隔绝在窗外。
  他在窗边的沙发坐下,一只手肘撑在沙发臂,静静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团。
  江瑟睁开眼,望着窗边那模糊的身影,低声问:“你怎么还不走?不是准备去岑家拿监控么?”
  岑家既然不配合,莫既沉自然进不去岑家。
  陆怀砚拿西装外套不过是顺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亲自去拿监控。
  “不急,等你睡着了,我再去。”他淡声道。
  江瑟于是闭眼:“你同季女士说,岑家要是再不配合,那当年发生在油画院里的丑闻将不再是秘密。”
  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轻轻柔柔的,带着疲惫困倦。
  却是一段图穷匕见的狠话。
  陆怀砚隐在黑暗中的眼漫了点笑意:“嗯,睡吧。”
  江瑟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呼吸匀长且轻,像雪花落下时的声音。
  陆怀砚听了片刻才起身离开卧室。
  …
  岑家老宅亮了一夜的水晶灯还在摇晃着璀璨迷人的光。
  曲终人散,停在老宅外的豪车都已离去。
  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岑家提前给人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
  于管家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一转身便瞥见一辆眼熟的车,赶忙撑起伞迎过去,却被人抢了先。
  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位十分煞风景的刑警。
  莫既沉那会正站在大门外抽烟,脚边落了一地烟蒂。
  陆怀砚从车上下来时,他拿开嘴里的烟,快步上前,说:“没收到我的信息?今晚的监控我拿到了,我的人正在采集给江小姐泡茶用过的物品,这边宴会刚结束,估计还得半小时才能结束。”
  仿佛没瞧见旁边正撑伞过来的老管家,陆怀砚步履不停,同莫既沉径直往里走,“岑明淑让你进去的?”
  莫既沉“嗯”了声:“岑家那位董事长怕我们毁了今晚的宴会,直接把电话打我们老大那里投诉。好在你嘴里那位是个猛人,亲自过来开门,领我们进去。”
  陆怀砚眸色沉了下,并未说话,只轻点了点头。
  宴会厅里除了莫既沉带来的人,便只有正在收拾桌面狼藉的仆人和岑礼,岑明宏与季云意都不在里面,料想是累了一日,已经休息去了。
  瞥见走廊上的身影,岑礼从宴会厅出来,对陆怀砚诧异道:“你怎么过来了?小姑姑和小喻已经出发去医院看瑟瑟,你没遇见她们?”
  陆怀砚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的外套落在了观赏亭,我回来拿,你给我带个路。”
  一件外套而已,打个电话就能让人给送过去,哪里需要陆怀砚亲自跑一趟。
  再者那观赏亭陆怀砚从前去过,不至于不识路。
  要岑礼带路不过是有话要与他说。
  岑礼只当他是要说江瑟在医院的事儿,便点点头,同他一起往观赏亭走。
  陆怀砚步伐很快,身上的深蓝色大衣敞着,暗门襟被凛冽的风吹开,露出一双包裹在墨色西装裤里的长腿。
  莫既沉瞥了眼他的身影,提步跟去,与走在前面的男人们隔了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岑礼忙了一晚,又灌了一肚子烈酒,正头昏脑涨,这会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些。
  “我听小姑姑说是你把瑟瑟送去医院的,谢了,兄弟。”
  陆怀砚没接茬,到观赏亭时,他一眼便瞧见了被江瑟搁置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将外套挽在手臂,他单手插兜,被壁炉照亮的一双眼静静看着岑礼。
  “你不必谢我,我送江瑟去医院不是因为她是你妹妹。”
  陆怀砚说到这里便顿了下,唇角缓慢勾起一丝凉薄的笑:“岑礼,发没发现,你永远都在拜托别人照顾她,却从来没有为她挺身而出过。所以,你算哪门子哥哥?又有哪门子的立场,感谢我照顾你‘妹妹’?”
  岑礼被他这劈头盖脸的话说得一怔:“阿砚……”
  “你祖父死后,你们岑家居然连一个能看门的人都没有,别人把手伸到你家里来,抡起巴掌打你们的脸,你却只会站在这里等着别人去给你处理。难怪如今的岑家只会依靠联姻来挽救日薄西山的颓势,一个妹妹没成功,那就再换一个妹妹。你祖父若是泉下有知,怕是要后悔极了当初没将岑氏传给岑明淑。因为你与你父亲,根本没有一个当家人该有的魄力和能力。”
  男人用着没什么情绪的语气,说着最刻薄的话。
  这般不留半分情面的话如同利刃一样将岑礼狠狠钉在了原地。
  他张了张唇,想解释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
  陆怀砚便是在这个时刻,冷漠残忍地往岑礼的心脏扎入最后一刀。
  “知道吗?七年前,她被蒙着眼在那间废弃工厂获救时喊的第一声,是‘哥哥’。”


第28章 野蛮人
  岑礼整个人僵在原地。
  脑海里快闪过一帧江瑟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瑟瑟打小就独立; 也能干,不管遇到什么事,她总能游刃有余地将事情完美处理好。
  七年前那场绑架案发生时; 她不过才十六岁,接连几日滴水滴米不进,她的身体已经孱弱到必须输液。
  饶是如此; 她在医院里见到岑礼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极镇定的一句:“哥哥; 我没事。”
  她太坚强了; 坚强到岑礼无法想象她被获救时喊的那声“哥哥”究竟包含了怎样的脆弱与期待。
  陆怀砚对此刻翻涌在岑礼心里的情绪不感兴趣,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今晚出事的人不是江瑟; 他压根儿不会浪费时间和岑礼废话。
  该说的说完; 他目不斜视地越过岑礼; 径直往江瑟藏身的洗手间去。
  那里依旧一片狼藉; 碎玻璃铺了一地。陆怀砚看着那一地不规则的碎片,想起了江瑟血肉模糊的掌心。
  那时她握在手里的是最细长尖锐的一块。
  往人脖颈用力一扎,便能带走一条人命。
  那块玻璃从来不是为了保持清醒; 而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自卫杀。人。
  雪白的大理石地板除了碎玻璃还有几滴半干的血。
  陆怀砚盯着那几个暗红的圆点,对莫既沉说:“把这些玻璃都带走。”
  莫既沉像看什么稀罕物般地看了他一眼; 不怕死地说:“我都多久没见你动怒了,还以为你这些年的养气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想到啊; 啧啧。”
  陆怀砚眸光一侧; 面色淡淡地看他。
  两人是从同一个魔鬼教官的手里“存活”下来的; 一起流过汗流过血; 莫既沉是一点儿也不怵陆怀砚。
  耸耸肩便道:“玻璃我会让人收起来; 你先跟我说说当年的绑架案,免得我特地跑去查案卷。”
  “你查不到,”陆怀砚道,“岑家并没有报案,当初江瑟一出事,岑家便立即找到祖父那。我和莫叔找到江瑟时,有两名绑架犯已经死了,杀死他们的是这起绑架案的主犯,后来那主犯也死了。”
  莫既沉:“主犯是怎么死的?他为什么要杀死另外两名共犯?”
  “主犯当时也受了伤,莫叔的人将他押回警队后才发觉他吞了刀片,送到医院时已经救不回来。至于为什么要杀死别的共犯,”陆怀砚声嗓冷淡,“他直到死都没有交待。”
  莫既沉若有所思:“受害者既然成功获救,那主犯就算落网了也未必会判死刑,他为什么要自杀,还是用吞刀片这么痛苦的方式。”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江小姐有没有提过什么具体的细节?”
  绑架犯死了,也就没有立案调查的必要。
  为了保住江瑟和岑家的名声,这宗绑架案在北城一直是个秘密,知道这桩案子的除了岑家的人,便只有陆老爷子、陆怀砚以及莫既沉的父亲莫冼。
  陆怀砚搭下眼皮,看着地上的血点,说:“没有。她被绑走了不到一日,身上除了细微的擦伤,并没有受到别的侵害。在医院住了几天便出院,这件事就此沉寂下去。”
  话音落地的瞬间,男人想起的是江瑟轻嗅他衣领时那凉津津的触感。
  他眉梢微蹙,掀眸看着莫既沉,“我跟你提这件事,不过是为了方便你接手今晚的案子。但你记住了,在她面前不要再问七年前的事。”
  …
  江瑟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捞过手机一看,时间刚过十点。虽然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但她精神不差,甚至出乎意料地多了点神清气爽的松快劲儿。
  原以为她必定要做梦,必定要再回到那间废弃的工厂。
  可她什么都没梦到。
  同陆怀砚说完话后,几乎是闭眼的瞬间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屋子里熏着香,充斥在鼻间的沉香暖而郁馥,比陆怀砚身上的气息还要浓郁些。
  江瑟拥被坐起,将脸埋入柔软的被子里,深吸了一口。
  这是陆家独有的沉香,也是那个雷雨夜里唯一一点暖调。
  她曾经对这股香味有着病态般的迷恋。
  从前总往陆家老宅去,也不全是为了讨陆老爷子欢心或者为了见陆怀砚,多少也有点为了沾染上这点暖香的缘故。
  后来她自然戒掉了对这沉香的迷恋。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身体对这香气的记忆仍旧在。
  江瑟抬眼扫视一圈,昨日送来的衣服已经洗过,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
  衣服是她惯用的那家奢牌的秋冬新品,颜色也是她偏好的。
  挑了件绿色的圆领连衣裙,她脱下身上的男士T恤,抱着衣服进浴室。
  花洒的水喷涌而出,浴室升腾起白雾时,猝不及防的,她想起了昨晚陆怀砚半跪在她身前的场景。
  低头一看,从锁骨开始往下,密密麻麻都是乌紫的痕迹。
  左大腿内侧还有一个红印,瞧着像是一个拇指印。
  昨晚他一手扣住她右手腕,一手扣住她的左大腿,力道大得惊人,这枚拇指印就是那样留了下来。
  江瑟舔了舔牙床上唯一一颗智齿,毫不意外,挨着智齿后的那块牙肉肿了。
  啧,野蛮人。
  洗完澡,江瑟边看手机边走出主卧。
  扫完所有微信,删除几十个来自岑明淑与岑礼的未接来电,她人已经走到一楼。
  陆怀砚就坐在靠着花园那侧的小餐桌,依旧是昨夜出门时的衬衣西裤,一只手斜斜贴着笔记本电脑的触摸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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