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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停止你的戏精行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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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马上就和谈了!在那之后,小寒……是不是可以跟着姐姐上山?你说过,洁白的雪天很美,山下的甜糕好吃……”
  话音未落,怀里的小婴儿却哇哇大哭了起来。
  “别吵……”他还没来得及治治这折磨人的小家伙,毫无防备的后背便遭到一击重创。用银鞭抽他的人似乎对他恨之入骨,划开血淋淋的伤痕还不够,又加上狠绝的一脚,差点碾碎少年的脊柱。
  最后,撞上残木断壁的殷寒头破血流,手臂淤青,却将脆弱的小生命护得极好。
  黎潇见他这副惨状,气的声音发颤,银牙紧咬。
  “殷,寒,你…你居然为了轩辕派的人背弃魔族?!”


第62章 厌己
  “我没有。”
  殷寒看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又别过脸咳出口血,回答得极其平静,可在黎潇眼里,那完全就是漫不经心、欲加狡辩的调子。
  “哼!可笑!姐姐我居然为了个白眼狼拼死拼活!什么幼子愚,资历浅,都是谎言!是借口!先主真是,瞎了眼!!!”
  “凭什么,凭什么好事让你占尽了?!明明我也有蚩尤血脉,不过是生而为女,就注定低你这个无耻废物一等不成?!!!”
  黎潇多年的隐忍、怨恨以及嫉妒,可不是仅靠怒吼就能化解的。话音还未落地,左手的银鞭缠绕上殷寒的脖颈,另一鞭紫气震天,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过去。
  皮开肉绽的少年旧伤未愈,又被勒得透不过气,却因怕母子二人受到牵连,借着最后的意识忍住剧痛背过身去,自己成了黎潇泄气的活靶子。
  见少年吭都不吭一声,黎潇眸色冷的吓人,笑道:“殷寒,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还不敢杀你吧?你忘性挺大啊,不记得姐姐早晨说过的话?”
  “就算那群老家伙不认,我也不再是你的护法,所以,你的命,今日姐姐取定了。”
  顿时,殷寒感觉脖子上的银鞭像是烙了层魔气,灼热的让人想抓狂。
  不想反抗,更是无力反抗。
  闭上眼的那刻,预想的致命一击并没有落下,倒是生出另股峥峥杀气。
  赤红薄刃长驱直出,如离弦之箭一刀斩断束缚殷寒的银鞭。救下殷寒的同时,另有数百尖刀气势汹汹地攻向敌人的要害。危急时刻,黎潇化鞭为盾,以自身魔气终是挡下这无孔不入的攻击。
  两人的对峙只存在一瞬,停止后,黎潇望了眼渗血的胸口,不屑道:“真是条忠心的狗,不是说非诏不出么?怎么,主子受的伤,必须给他报仇是吧?”
  玄色的身影与屋中漆黑中分离,竟回了她一句:“话多。”
  男子怼人算稀奇事,不悦的语气更是罕见。
  但黎潇并没因此恼怒,嫌弃地擦了擦魔器上的血迹,却是一本正经道:“齐止,还记得先主临终前吩咐的话吗?他让我们,好好辅佐下代魔尊。你护内,我守外。”
  “可从前魔族大败时,我们的魔尊大人有出面解决过吗?好巧不巧,一旦我们要赢了,他突然下尊令号召大军折返?试问谁看不出,他讨厌的不止是我,生他养他的血亲,甚至你,所有跟魔沾边上的人啊!看他将外人护作珍宝的模样,换作是你身受重伤,你的尊上会舍命相救吗?”
  “多年的付出值吗?你到底是真心想守着他,还是为了那该死的尊令?!”
  齐止没回话,周身的红焰却如淋大雨,消散了不少。
  犹豫,彷徨,黎潇的话似乎触动到这个从未展露过情感的男子。
  万万没料到的是,身后的少年居然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拖着血痕走到两人之间。
  “我会。”殷寒步子缓慢,气息若有若无,语气却如此诚恳。
  “是…我曾经将无数人拒之千里,乃至恨过先主,可思来想去,最厌恶的…是自己,是有蚩尤血脉的自己…”
  梦忆闪回,他一闭眼便能看见无数狂魔嗜血,哀嚎幽魂的人间惨剧,而踩在万尸骸骨之上的紫眸至尊,刻着自己未毁之前的样貌。
  是幻想,还是现实,早已分辨不清,但当下能做的,就是决不能让它发生。
  “你……是你……!蚀骨水,毁元丹,还有那些要命的玩意…!根本不是先主强迫你,是你自己吃下去的!对不对!?”暴怒情绪到达巅峰,黎潇已经不等殷寒回答便起了杀心,“混蛋!吃里扒外的东西!去死吧!”
  紫焰起,千杀决。即便对方唤出必杀招式,殷寒也完全没有躲的意思,如同一个无视生死的木头人。但魔气最终还是没能袭上他的心脏,身后的一双大手将殷寒猛地拉了回去。
  来不及收回招式,黎潇一掌拍中齐止结实的胸膛上,气到破口大骂:“齐止,你疯了?!先主为他耗尽魂力,你不知道吗?!不仅如此,他还骗了我们所有人,让大家都以为是先主为了弥补自身过错才…他恩将仇报,你还不要命地保护他,脑子进水还是天生智障?!”
  玄衣破损,露出紫气所伤的细微伤痕,男子则动也不动,淡淡回:“我只知,尊令不可抗,誓言不可破。”
  ……
  “好个誓言不可破…”
  “我们从未叛变。尊上,是你下的令,弃了我们。”
  夜幕垂,微风起,黎潇冷冷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少年,一语中的,仿佛数把冰刀剐他的心头,既有蚁噬之痒,又有锥心之痛。
  暗下的余晖恰好映在她艳红细闪的轻铠上,风尘扬起,离去的背影更融得一丝悲凉。
  “和谈不过是幌子,既然轩辕派的人能在大敌当前的时候,发动叛乱来血洗同门…又怎会放过你?”
  “殷寒,听不听随你,反正你死了,正好姐姐来登你的宝座。”
  ……
  “……什么?”
  殷寒呆愣许久,应的还是晚了些。再回神时,眼前只有盯着他的齐止和不停啼哭的幼儿。
  刚才一时心急,他随手将小东西塞给本事高强的黑衣男子。
  他不怕黎潇真对自己下手,就怕伤及无辜。
  对了,救下的那位姐姐还躺着呢!
  就在转身的瞬间,有股子钻心的疼痛从身体迸发出来,带着撕碎肺腑般的痛苦像是要将他拉入地狱。
  太弱,这副身体真的太弱了。
  不知是不是疼出了错觉,他居然看见向来喜怒不沾的齐止眉头紧蹙,难掩阴沉。
  于是,殷寒按住齐止捧着魔气的掌心,抢先答道:“没事,不用了,过几天会好的。”可照他这样逞强的安慰法,齐止面色更是差的吓人。
  就连安静许久的小宝宝都开始闹腾起来,止不住的啼哭好像在大力地控诉着他。
  哄不好大的,小的总要镇住吧!
  心慌则乱,也顾不上多想。殷寒从齐止那接过婴孩就低头啵的一下,亲上那水嫩的额间,小声哄:“不哭不哭,乖乖。”
  婴儿大眼一张,瞬间笑个不停,看起来是高兴到不行。
  回过神的少年僵住了,鸡皮疙瘩掉一地:等等,自己这是在干嘛?!抱着不就够了吗?!再不可,弄晕也行啊!
  身旁的齐止也觉得不对劲,低垂着目光,扫视起这个小东西。
  “属下不解,尊上在做什么?”
  殷寒不知如何解释如此奇怪的行为,憋了许久,憋到满脸涨红才回答:“嗯…以前母亲就是这样哄我的…”
  “那时候我还小,不愿离开她,更不想离家上阵,可哭闹好几天都没能撼动铁石心肠的父…先主,反而挨了几顿毒打。母亲见了,心疼却不敢明面上安慰我,只好每日待到夜深人静时,偷偷为我上药疗伤。而在她离开之前,总会亲吻这。”殷寒腾出一只手,指着齐止的双眉中心,轻轻点上。
  “她说,这代表着爱。”
  “可惜,她不在了,以后不会有人与我亲近,也不会再有人说爱了。”
  泪花映在少年湿润的灰眸里,如一汪清水,淌过这漫漫尘沙,世间万千。他面前的男子似是不懂情感,躲开他的指尖,埋下头将猩红的双眼藏入黑暗中,不置一词。
  就这样,齐止静默地走向仍无知觉的女子,殷寒以为他是要将对方抱进屋中,却不料齐止***耀眼的赤刀,刃指女子喉间,说:
  “属下收过一封密函,函上说,发来和谈信的前掌门已亡,轩辕派欲图在魔界追杀他的夫人风芷菁,并将罪名强加于魔界,想来便是我们留下的这名女子。无论她是生是死,栽赃已成。明日凶多吉少,尊上还打算与他们为善吗?”
  大段的复杂信息涌入脑中,殷寒难以接受:“……你在说什么?”
  齐止没作解释,接着说了下去,“不仅如此,难道尊上没发现,我们这一路上顺风顺水,毫无阻拦。即便尊上再不起眼,也是一界之主,魔族怎会察觉不出尊上的存在。”
  “他们不是一向无视我……”
  “密函是那群乱臣贼子写的,他们从未真心阻止尊上下令,而是盼着尊上无故丧命于轩辕派之手,无论是今日明日还是以后,只要尊上一死,便大军压境。”
  眸色灰沉,心也如死灰般无法跳动。
  殷寒道;“你怎么会有密函?你领我到这…也是要杀我?你们就这么想开战?死伤无数也在所不惜?”
  与他面对面的齐止却是静如寒冰,稳稳地握着刀,凌厉的目光也不曾转移,“引尊上来此,不是为了杀您。事到如今,尊上已无立足之地,唯一的办法,就是亲手杀了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以示与魔界共存亡的决心。”
  “他们有什么错必须死?我又凭什么利用别人的鲜血与那些好战者同流合污?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苟活有用吗,日后我与他们观念相悖,不是一样弃我于不顾?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
  对此,齐止没有直面回答,反而生硬地说:“属下永远拥护尊上,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唯独尊上不行。”
  殷寒被气到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狠狠地踢开的杂枝枯草,可他仍是焦虑至极,差点将手啃出个血口。最后他冲到齐止面前吼道:“为什么?就因为过去的一道尊令?!还是别的什么?!”
  “以前你们逼我杀人,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吗?!”
  “既然尊上杀过一次,又何惧第二次第三次?”黑云压境,狂沙四起,猩红的血刀汲取着天地精华,似乎即刻便可将这无人荒境搅个日夜颠倒,顷而覆灭。
  “尊上做不到的话,属下愿意代劳。”
  红光冲天,魔气灼热,殷寒没想到向来遵从指令的齐止不顾阻拦,手起便要刀落。雷霆万钧间,他扑了过去,后背残留狰狞的血鞭痕顿时覆上道霍霍深口,鲜血直洒。
  耗尽自身血气,没有魔息调运,伤口便无法愈合,老伤新伤郁结在一起,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呼吸浅弱,意识迷糊,殷寒还是挣扎着向后踹了一脚,尽管力度小之又小,齐止却没防备,身体晃了晃,一屁股瘫坐到地上。
  铛。
  许是那枚紧致的护腕磕到了石头上,脆弱到裂痕又多了一道。
  彻底失去知觉之前,殷寒似乎听见失态的男子喃喃道:“自尊上从战场重伤归来,属下一直如影随形陪伴着您,共享您的喜怒哀乐。平日您谁都不见,只愿唤属下陪您,所以属下自诩是您身边最亲近的人,却不知…自己连新出现的婴孩都不如…”
  “也对,尊上方才亲口承认过,最厌恶的……是我。”


第63章 缘故
  第一次见到风芷菁的时候,殷寒才约莫六岁,就在生死无情的炼狱边缘,人魔大战的最前边。
  当时魔族纷纷上阵,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也顾不上他是谁。只要是个会走会跑的活物,就必须往前冲。
  一场战役下来,处处是醒目的鲜红,残肢遍地,腥气熏人。
  许是孩子瘦小,又或是对方怀有怜悯之心,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
  想回家,又不想回家。
  在外荡了好几日,他终于倒下了。
  再一睁眼,寂静空幽,微光唤灵。
  天已微亮,小屋却仍光线昏暗。小殷寒刚想起身,却不小心踩了一脚冗长宽大的白袍,瞬间重心不稳又栽倒了地上。
  “……”
  他倏地将碍事的衣物脱掉,置气般朝门口一扔。好巧不巧,扔的瞬间,“吱呀”一声,木门被人侧身撞开了,而扔去的东西正好砸到对方的怀里。
  来者背着光,难辨容貌,双手捧着的清水差点因此泼了出来。
  “啊,小妹妹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清脆灵动,是女声。
  不过……
  这人瞎吗?!说谁小妹妹?!
  孩子年岁虽小,也不代表他无男女之分的意识,正要反驳,灵动的少女已经将盛水的破碗送到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夹在他头上的杂草除去,说道:“小朋友,我叫风……风仙女,对,我是这梧怜山上的仙子呢,见你一个人倒在路边,怕有危险才带你来这的。小朋友叫什么啊?家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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