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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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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任凭她为所欲为,说不去别庄便不去,这次是三日,下次是五日……如此反复下去,一辈子都去不了,置我们侯府的安危与我侯爷的尊严何顾?!”

    “这个家到底是儿子在当家,还是您在当家啊?母亲?!”

    傅堂容语气亢奋昂扬,到情绪激动处,频频挥舞起手臂,老夫人越听,脸色也越往下沉。

    等着傅堂容长篇大论说完,老夫人却是冷笑连连,重重敲了一下手中的红木嵌银拐杖,怒道:“是谁和你说,是我放任莹儿为所欲为了?”

    她心里倒也清楚是谁撺掇儿子过来的,骂着傅堂容,锐利的目光却看向陈氏。

    “不是她不想去别庄,而是我这个老太太想留她几日。她这些日子,没有说过一句给自己求情的话,不过都是在担心着我的病该怎么治、胃口好不好要怎么吃,不信你便去问柳叶!”

    傅堂容沉默了。

    在傅堂容身后的陈氏原本还想帮腔,闻言,大气都不敢出。

    傅莹珠居然没给自己求情?

    不应该啊!

    眼看着陈氏心虚,傅堂容不知悔改,老夫人简直气得心慌。

    自己这个儿子,是真棒槌啊!她这个做娘的才好了几天,他就由带着陈氏来木樨堂闹事。

    老夫人失望极了,“那么大个儿子和儿媳都不在眼前尽孝,老身寂寞,多留她三日,不行吗?我病了这么多天,你来看了几回?居然有脸来说,这侯府是你做主?”

    “不过三日而已,列祖列宗还没说答不答应,你倒是先不答应上了,是想看着我这个做母亲的早点去死吗?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

    在她声声逼问下,声称自己是个孝子的傅堂容脸色羞红难当,低下头,两眼皆是愧疚,埋怨地看了撺掇他过来的陈氏一眼。

    陈氏装作委屈地垂下眼帘,一双手的指甲几乎全部剜进肉里,要恨死了。

    好她个傅莹珠,真是好深的谋划,竟然叫老夫人完全与她一条心了!

    等三天便等三天,陈氏定了定神,今日的亏吃了就吃了,好不容易来木樨堂一趟,可不能白来。

    她得要老夫人一句准话,三日后必须遣送傅莹珠去别庄,千金一诺,老夫人必然不能反悔,届时,即使是天王老子拦着也无用。

    陈氏想明白了这遭,呼吸才稳了稳,正欲开口说话,柳叶掀开门帘进来了。

    说是,周嬷嬷请来的那位老天师到了。

    做贼心虚的陈氏几乎是同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老天师?

    不会是……那个老天师吧?

    不会吧?

    当朝之人,能担得起老天师名头的,只有一人,也就是钦天监任职的那位。

    只是那位已经卸任多年,如今只活在众人的口口相传中,只怕小辈一些的人,都几个没听过他的名号的了。

    老天师如今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踪迹,已是许多年未在京城露过面。

    如此人物,又怎会忽然出现在侯府中呢?

    倒是近来听闻有人仗着老天师的名头行骗,好像还被抓住下了大牢。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此次,约莫是有人行骗行到侯府头上来了。

    思及自己之前请来“大师”的行径,陈氏深觉这次这个老天师肯定又是个假的,暗暗松了一口气,放心不少。

    此天师非彼天师,只怕是老东西舍不得傅莹珠,特意请人来做的局呢。这种把戏,不算精明,陈氏能想得到,老东西也能想得到。

    呵呵,所以说人老了,脑子就是糊涂,这点把戏怎么能瞒得过自个儿?要说弄虚作假,李代桃僵,她陈氏才是个中高手!

    如今这是行骗到祖师爷头上来了!

    且看她如何拆穿老东西的局,要她也丢脸一次。

    陈氏微微抬眼,此时才恢复了镇定。

    而傅堂容听闻老天师这个话,立时瞪大了眼睛,问出了陈氏心里的疑惑:“老天师?什么老天师?”

    老夫人此时微微一笑,高深莫测道:“老天师自然就是老天师,除了老天师,还能有哪个老天师?”

    “莫不是……”傅堂容停顿住了,一张脸隐隐泛着激动之色,已经忘却刚才被训斥的的羞恼,换成了即将见到偶像的动容之姿,“果真是他老人家?我少时与他见过一面,当真是仙风道骨的人物啊!只是不知母亲如何把人请到家里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准备准备,好生招待一番?”

    嗯?傅堂容见过老天师?

    陈氏兀的瞪大眼睛,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既然傅堂容见过老天师,那是真是假,岂不是一见便知了?

    老东西可能找人来骗她,傅堂容就不至于了吧?

    陈氏这边还在恍惚着,便听见门帘微响的声音,有脚步声在靠近。

    心中霎时一紧,陈氏抬眸望去,看见一个年逾甲子的老人。

    对方须发皆白,身高八尺,眼神精明,体态轻盈,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当得上一声鹤发童颜。

    老夫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弯着腰要见礼。

    而此时的傅堂容看见老天师,则是整个怔住了一番,随后眼眸微动。

    陈氏快急死了。

    臭男人,到底是不是老天师,你快点说啊!搁这儿表演什么呢!

    正当陈氏想要说话时,一直怔住的傅堂容一个箭步冲上前,然后“扑通”一声,屈膝跪拜下去:“傅堂容不才,见过老天师!”

    陈氏:“……!!!”

 027(上了贼船可就不好下来了。。。)

    傅堂容压下双膝一跪; 陈氏便是眼前一黑。

    他这一跪,戳的不仅是他膝盖下的地板,还有陈氏一颗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心。

    再不想相信; 也由不得陈氏了。

    看来,眼前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就是货真价实的老天师。

    意外与微微的恐慌笼罩在心间; 陈氏一句话都不敢说,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 只是攥紧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紧张; 感觉四肢发软,若不是最后的理智支撑着,几乎能晕死过去。

    傅堂容这一跪; 挡住了老天师的去路; 老天师步伐顿住; 定睛一瞧。

    这一眼过后,老天师面露笑意,将傅堂容拉了起来; 好一番打量,感慨道:“想不到啊; 当年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如今也是当家做主的人了,沉稳多了。”

    傅堂容的腰杆不禁挺直几分,神情间满是骄傲。

    老天师这是何等仙风道骨的人物?他的赞赏和肯定千金难买; 傅堂容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但老天师一句夸; 能让他多吃两碗饭,多长寿一年。

    想他当初年少; 还动过想要拜入老天师门下的心思,后来因他灵根晦钝,不是观星象算天机的那块材料,最终不了了之。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此事虽然为傅堂容少年时期的一大憾事,但不论他天资如何,老天师一直是傅堂容心中敬仰、倾慕之人。

    这些年,老天师告老还乡,四处云游不见人影,就连当今圣上都偶有怀念,念及老天师的神算通天,却苦于遍寻不着。许多人都猜测,也许时过多年,老天师早已羽化登仙,作古尘世。

    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如今出现在了他的侯府,这简直是光耀门楣的大事,说出去,旁人不知得多羡慕。

    傅堂容倍感激动,从老天师的话中,听出老天师还记着他、知道他是谁,更是感动万分。

    这一激动,傅堂容竟是忘记了方才在木樨堂令他尴尬难堪的种种,也忘记了自己本是羞愧难当、要离开木樨堂,以躲开母亲那一声声让他招架不住的质问的。

    老天师人在这儿,他怎么能离开?他离开,这儿就没个当家作主的人。老天师谁来招待?侯府的颜面体面怎么维持?

    作为侯府当家主事人,傅堂容自是义不容辞,留下来当主事人。

    傅堂容对要离开的事只字不提。

    他不走,陈氏在一旁心急如焚,只能要哭不笑的和老天师见了礼,一颗心仿佛放在锅里煎来炸去的难受,胸腔焦灼得快炸开。

    认清老天师是货真价实的老天师后,陈氏便有些慌了。

    她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想离开木樨堂,去找到自己的亲信嬷嬷、或者是傅明珠,与她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但傅堂容只字不提要离开的事,她这个做媳妇的也就不好离开了。

    尤其老天师在这个外人还在这,陈氏更是不敢自作主张,怕辱没自己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有客来访,她当家主母却中途离席不待客,传出去多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老天师有什么私怨呢。

    陈氏得罪不起这个人,也丢不起这个脸。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待在这儿,等着老天师发话,简直坐如针毡 ,如芒在背。

    老夫人懒得管傅堂容与陈氏,不把他们各自的脸色算盘放在眼里,只是让柳叶将老夫人请入厅堂,奉之为座上宾。

    “问老夫人好。”老天师和老夫人打了招呼。

    明明老天师年岁更长,此时瞧着,老夫人反而更像他的长辈,一个鹤发童颜,一个老态龙钟,差别如此之大。

    “见过老天师。”老夫人起身见礼,随后把主位让给来老天师,一来老天师虽然卸任,但威望颇高;二来,乃是待客之道。

    老天师也不客气,坐下后,互相寒暄了几声。

    “这茶倒是挺特别,在别处不曾喝过。”老天师说了一句。

    像他出入宫廷多年,也在乡野间打滚,好的亦或者坏的,世间种种都有尝过,得他这么一句话,就相当于是夸赞了。

    ”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是我那个大孙女儿啊,为了我的身子操碎了心,看了医书,请教了郎中,慢慢调理来的药茶。“老夫人说起她那个大孙女,一脸与有荣焉,满心欢喜,”老天师来得突然,倒没备上什么好茶好酒了。等今晚老身设宴,好好款待老天师,为您接风洗尘。”

    “大姑娘有心了。”老天师放下茶杯,笑眯眯的,“老夫人今日来,可是胸闷气短,舌苔厚重,不得其味?这茶呀,于老夫人正是相宜的。”

    “诶呀?果真如此?”老夫人开心坏了。

    “果真如此。”

    老天师身体如此健硕,不见老态,平日的养生上也是下足了功夫。观之面色,闻之药味,老天师便能推断出一二来,说的话自然也就八九不离十,真真说到老夫人心坎上了。

    虽知道傅莹珠的茶是好的,老夫人自个儿也喜欢,但孙女被老天师如此夸赞,就好像自家孩子有出息被肯定了,老夫人自然欣喜非常。

    两个老人家也不急着切入正题,反而互相交流起养生之道来。

    有人欣喜,有人愁。

    此时的陈氏已经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个老人正在叭叭叭的嘴巴缝起来,好叫他们安静一点,能让她有时间精力去思考对策。

    再看到自己的丈夫,一副傻呵呵的样子,在旁边仿佛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一副傻样,陈氏简直没眼看下去了。

    指不定一会儿控制不住,傅堂容就要加入他们的讨论了呢!

    思及自己忧心这个操心那个,结果没有人能帮她一把,没人和她同心同力,只能自己操心操劳,陈氏便是一阵心悸,累了。

    好不容易等两个老人交流完了养生之道,终于切入了正题。

    老夫人问老天师:“府上这几日的风波,天师您可听闻了?”

    “周嬷嬷已在信上同我说了。”老天师道,“此事颇有些蹊跷,还请老夫人细细说来。”

    老夫人便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来。

    从化缘的苦行僧,到相冲的八字,再到自己病倒后的诸多事宜。

    为了替孙女开解,害怕老天师也来一个什么八字相生相克之类的话,老夫人说完,立即解释道:“只是我那大孙女,为人心善,待我自是极好的。这一次病倒,如若不是她侍奉床前,尽心尽力,我只怕没有今日来。如此温良的好孩子,我瞧着不像与我相克,倒是相生了。”

    老天师听后,沉默的点点头,明显也是认同了这句话。

    室内一时安静无言。

    “还请老夫人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同府上诸位的生辰八字都告诉我。”老天师说,“我来为各位算上一算。相生相克的八字是有,我也见过,只不过不曾见过老夫人和大姑娘这样的。”

    若是真的相克,早就水火不容,互相折磨,不得安生,哪还能把人照顾得病好了,养得红光满面的?

    老夫人自是没有不答应的,忙让柳叶准备去了。

    只是在等着柳叶呈上八字的空档,老夫人觉着有点不对,便大着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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