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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嫁纨绔-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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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珩叹了口气,今天他在这里等到深夜,也就是想跟秣阳郡主谈一谈,他不是要取代她父亲,不管她对他如何?,只因为?她是殿下?的女儿,他就应该对她好?些。
  他撑着伞,长衫衣摆微湿,长身玉立,背影都透着书卷气,去而复返的秣阳郡主躲在廊柱后面偷偷看他。
  只从背影看,他确实?很像她父亲,可是,又有些不一样,大约是因为?他出身尊贵,比她父亲身体好?吧。
  其实?,前任驸马去世的时候,秣阳郡主年?纪还很小,只记得他对自己很好?,但?是他的长相已经模糊,只记得他将自己举高欢笑的模样。
  她爹去世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吧?
  秣阳郡主向前倾身,伸长脖子去看走?到拐角的身影,冷不妨那人突然?回头?,两人视线就这么撞到一起,秣阳郡主红着脸扭头?就跑。
  顾珩想起初见她时的场景,当时在宫宴上,她被她父亲举高,坐到肩头?,在阁楼外的庭院里扑蝶,父女两人十分开心,一直在笑,当时他年?纪也不大,还十分羡慕,他爹就从来没抱过他。
  那时她应该是一岁多?吧,圆滚滚的小姑娘,性子还很霸道,没想到她会成为?他女儿。
  后来当然?也听过她的一些事迹,也深知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顾珩是爱屋及屋,下?定决定好?好?对待她。
  “公子。”
  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主仆两人转头?,看到淳安长公主身边的小宫女抱着一件厚厚的白狐毛斗篷跑来。
  “殿下?说下?雪天冷,请公子保重?身体,别着凉了。”小宫女抿唇而笑,“这是殿下?亲手缝的,望公子不要嫌弃针脚粗。”
  顾珩心里感动,每年?长公主都会为?他缝制一件厚斗篷过冬,他早就知道她不擅于女工,连女儿的小衣都是绣娘缝制,却为?他学了针线,手指戳出红点。
  他怎么可能嫌弃呢。
  “替我谢谢殿下?。”顾珩接过来,披在身上。
  小宫女屈膝一礼,转身飞快跑上回廊,他抬头?,看到那里站着一道柔弱倩影朝他望来,视线撞到一起,他忍不住跟着跑过去,上了连廊。
  “殿下?。”
  其实?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真的要娶她为?妻了。
  “跑这么快,伤口裂开怎么办?”淳安长公主微嗔着,伸手替他系好?斗篷系带。
  “不会的,用了好?药。”顾珩微仰着头?,任她在自己脖颈下?动作。
  “风雪路滑,路上小心些,去吧。”
  “嗯,殿下?也早些安歇。”
  远处还躲在廊柱后面的秣阳郡主望着他们,她已经好?久没见母亲这么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本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这一笑让风雪都温暖起来,身上那层厚厚的孤寂也消失不见。
  好?吧,她暂时原谅顾珩了。
  *
  腊月十八,下?着大雪,卫娴醒后不愿起床,赖在床上,闭着眼睛听雪声,身边空荡荡的,自从萧元河搬去西次间睡之后,即便她月事干净了,他也没搬回来,而且这段时日,他总避着她,不知道在做什么。若是往时,他肯定早就粘上来了。
  他竟忍得住这么久不碰她,难道是新鲜劲过去了?
  卫娴捏着被角咬牙切齿。之前那么热切,现在居然?这么冷淡,果然?男人就是不能信。
  萧元河并不知道自己被卫娴记恨,此?刻正在兵部?忙着迎接得胜大军的事。
  “殿下?,礼部?拟的流程是我们出城十里相迎,是否提前去十里亭打点,那附近还有几?个庄子,正好?可以在那里犒赏三军。”
  “吃食可备下?了?昨日万大人说伙夫没安排好?,今日找了?”
  “找了,都在路上呢,搬着东西先去了。”
  属官躬着身,恭敬回禀。
  萧元河坐在桌案后,腿边有盆烧得很旺的炭盆,里面燃着宫里出来的金骨炭,这炭没灰,还有淡淡的宁神香,只有陛下?和太后能用,每年?,这两位大周最尊贵的人都会把自己的那份送到福王跟前。
  这位王爷的身子骨说来也奇怪,一着了凉就会大病一场,道士都放言他活不过弱冠,这眼瞅着他开年?就十九,不就这最后一年?,宫里紧张得很,这个冬天尤其紧张,还严令他不许骑马,只能乘马车出行。
  昨日新来的小吏不懂规矩,让他骑马跑了出去,立刻就被宫里来的春福大总管给带走?了。
  现在谁不小心伺候着。
  萧元河衣服穿得有点多?,额边沁了点汗,把外袍脱掉,斜斜披在身上,面前堆着高高的公文?,他手里还拿着刻刀,也不知道他在雕刻什么,看着像个轴榖,车轮上用的,已经看他雕了好?几?日,雕出了一个,现在手上这个也快完工了。
  “主子,午膳来啦。”
  萧保宁从外面探头?,怀里抱着一个漆红食盒。
  属官动了动鼻子,咽了咽口水。福王殿下?府上的厨子当真是好?手,这饭菜做得香味直勾人心。
  萧元河轻摆手指,属官躬身告退,萧保宁凑上来,眉开眼笑道:“殿下?,这是王妃亲自炖的汤。”
  “嗯?她的手艺没以鉴那么好?,她添什么乱。”萧元河瞥过去一眼,虽然?十分嫌弃,但?是吃饭的时候还是首先喝了汤,“淡了,她就是不舍得放盐。”
  萧保宁捂笑嘴起来,殿下?和王妃每日就饭菜咸淡就能争执上半天,还不是都吃干净了。
  “王妃还问?您今日几?时下?值?”
  殿下?已经很久没宿在王妃屋里,她怕是有些担心他在外面胡来呢,今日还召他去问?话,问?他殿下?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这到底是为?什么不亲自问?呢?
  最近事情多?,萧元河也忙,还有就是自责他让卫娴不舒服,所?以现在不太敢碰她,就怕她又像那天一样,脸色苍白。
  月事对女人太过折磨,他不碰她,是不是她就好?过很多??
  “今晚我要进宫议事,可能不回府。”萧元河只好?躲进宫里。
  卫娴忙活了半日,亲自看着厨房准备萧元河喜欢吃的菜色,结果他居然?没回家,气得她坐在花厅看着满满一桌好?菜,还给他备了好?酒。
  尽圆不高兴对尽方嘀咕道:“王爷也真是的,就这么晾着王妃,到底是几?个意思?之前是因为?王妃的小日子才让他宿在西次间,现在都干净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搬回来,难道还让王妃开口?”
  王妃面皮薄,她才不会开口呢。
  尽方想了想,跟同伴咬耳朵:“我听说慕容公子最近在兵部?历练,常常跟王爷在一块,不会是学坏了吧?”
  男人就是喜欢外面的小妖精。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都进来吃饭。”卫娴在里边想了半响,决定不便宜萧元河,她们三人就把这桌菜给吃了。
  两人这才收起脸上的愤慨,换上笑脸,“王妃,咱们不给王爷留菜吗?”
  “不留,我们吃,让他喝西北风去!”
  不回来就不回来,她稀罕嘛!
  萧元河本来想在宫里待着,结果被太后一句话赶了回来。
  太后说:“你都在外面办差事好?几?天了,没回去陪媳妇吃顿饭?我也不留你,咸宁宫的饭可没你的份儿。”
  他只好?灰溜溜回府,看到花厅吃得干净的杯盘,心里那个郁闷没法说。
  卫娴也傻眼了,刚吃完人就回来,不是说在宫里吗?
  “王爷,奴婢给你备膳去。”尽方机灵,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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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圆反应慢半拍,只好?默默收拾桌上的狼籍。
  卫娴用湿巾擦了擦手,稳住心神,抬眸瞅他一眼,没说话,萧元河只当她还在生气他这几?日没回来,想了想,拖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
  “闲闲,你辛苦啦,午膳的汤很好?喝。”什么先不管,只管夸就对了。
  卫娴见他讨好?地凑过来,本想气一气他又心软了,却依旧气恼道:“进宫也没留个话,让我白忙活。”
  “怎么是白忙,你们吃跟我吃没区别,总归是吃。”
  这些天两人还是头?一次坐这么近,卫娴眼睫轻颤,心想,今夜他总该搬回来了吧?


第85章 
  庭院里风雪大; 屋里却是暖融融的,所有灯烛都燃起来,亮如白昼。
  萧元河在自己的府邸当然不可能真的饿着; 尽方让人备下新的酒菜端了过来,卫娴别扭半天; 后来也被他哄好了; 挽着衣袖给他布菜,他时不时喂她吃一口。
  两人吃饱喝足,坐在屋里闲聊,平时萧元河饭后喜欢散步,卫娴却是?懒洋洋的,能不动就不动,经常被他拉着走。
  “外面好冷。”卫娴被他拉出门; 双手笼在袖中?,在门边跺了跺脚。
  她穿着颜色艳丽的锦缎刺绣夹袄,袖口和领口镶着一圈洁白柔软的兔毛,衬得她唇红齿白; 格外娇气。萧元河将?她的手整个握进自己的手掌,牵着她慢悠悠沿着回?廊走,温暖从手背传递给她。
  她发现他的掌心又长茧子了; 之前茧子没这么厚的,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这怎么来的?”她挠了挠他的掌心; 又戳那?些新长的厚茧。
  萧元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吱吱唔唔不肯说,卫娴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不会?又是?在教什么人射箭吧?
  “说不说?”她突然挣开?他将?自己的袖弩亮出来; 不过没敢对着他。
  远处跟着的丫鬟们吓了一跳,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亮出这么危险的东西来?尽圆赶紧跑过来; 按住她的手腕,“王妃,有话好好说。”
  “就是?,有话好好说。”萧元河一脸委屈。
  卫娴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态度放软,“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都在兵部呢,没干嘛,大军要凯旋,我在整理论功行?赏的名册。”萧元河垂着手站着,一副老实模样。
  他越是?老实,卫娴就越是?不信,“整理册子能让手掌长茧?骗谁呢?”
  萧元河总算知?道她在气什么,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因为?在给她设计木轮椅子,准备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才不告诉她。手上的茧子是?拿刻刀久了长出水泡。他担心她发现水泡不好解释,这几天才没回?,加上他也不知?道她身子什么时候爽利。
  “你说这个啊,是?这样的,这个月军械处在维修军械,何御舟给我留了两个人才,我在跟他们学艺。”
  “是?这样?”卫娴把袖弩收起来,捧起他的右手掌仔细检查。
  萧元河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即便掌心生?茧,手背也十分白皙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指修长有力。
  她当?然查不出什么来,毕竟不懂军械。倒是?廊柱后面萧保宁在捂嘴偷笑,他也知?道萧元河在做木轮椅子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久了,最近即将?完工,准备当?做春节贺礼来着。
  王爷倒是?没说慌,确实也是?在修军械。
  卫娴知?道他学的东西庞杂,什么都会?,不疑有它,此事暂且揭过。
  萧元河发现把她应付过去了,心里开?心,手掌一转,与她十指紧扣,牵着她继续饭后散步。
  两人一直走到?摘月台,又登台赏夜雪。
  卫娴觉得冷,躲到?他身后。
  雪下得大,在梅花枝头累积着,雪洁白,梅娇艳,景致是?不错的,空气中?的雪星子也带着梅香,虽然冷些,但也是?值得一看。
  萧元河担心她冷,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她披上。
  “快穿上!”卫娴大吃一惊。他不能着凉的,生?大病怎么办,年节快到?了,加上这几天长公主一天三遍地问她他夜里睡的被子厚不厚,有没有踢开?被子。
  她这几日?都没在他房中?睡,哪里知?道这些,只能想辙应付过去。
  “你们就爱大惊小怪,没事,我身体好得很。”萧元河不太?在意这些,他是?男子,怎么可能一场风寒都熬不过去。
  但是?卫娴非要给他套上外袍,只好随她了。看着她踮着脚尖替他扣上领下盘扣,洁白的额头就在眼皮下,他喉结滚了滚。
  他已经很久没跟她亲近了,但是?,她没叫他搬回?正屋,是?不是?身子还不爽利?人家说不能着凉,算了,还是?不逛了。
  “我们回?去吧。”
  “嗯?”卫娴纳闷了,依往常经验,逛了摘月台,还会?绕到?内湖走一圈的。
  这个被当?成他急于回?房的信号,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结果,他只是?送她回?房就退出去了,并没有留下。
  这下,卫娴是?彻底弄不明白他了。她面皮薄,不好意思出口留他,而且以前不都是?他凑上来的吗?
  萧元河也纳闷,刚才他暗示想留下,结果她避开?了,没明确让他留。
  她身子到?底爽利没有?不是?说少则四天,多则七八天?这都十几天过去了,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他开?始忐忑不安。
  翌日?,走进兵部衙门时正好遇到?慕容玖,他左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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