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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火葬场纪事(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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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都看不中眼,大可叫你母亲替你张罗张罗,帮你找个称心如意的美妾。
  “我们这样的高门大户,莫说你妻子只是个商户之女,本就是她高攀了咱们家,即便是娘家身份再高些的女子,你真有个三妻四妾的,旁人也不能指责你什么,你那位岳父就是再难缠,也不好道你的不是。”
  从父亲书房出来后,裴源行轻哼一声。
  说什么“不会嫁给那位裴世子”,一面却又让她父亲来侯府逼婚,可真是表里不一。
  前世,全京城的人皆以为是他们侯府主动上门求娶云家儿姑娘,事实是他们云家揪着灯会上的事不放,对侯府挟恩图报,逼得他不得不娶了云初。
  倪大夫差不多隔日来帮云初做一次针灸,丫鬟每日又是煎药,又是帮云初涂抹裴源行送来的药粉,云初的腿伤明显好了不少。
  刚受伤那会儿,云初夜间疼得难以安眠,点了安神香方能勉强睡上一、两个时辰,
  眼下腿伤虽康复得不错,为着夜里睡得安稳些,云初临睡前又叫青竹为她端来一碗安神汤。
  那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披着大氅的男人蹲在坟前。
  男人微垂着头,抓了把纸钱丢入用来烧纸钱的盆中。
  他晃了晃火折子,对着火折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火苗窜起又弱下去。
  云初只觉得心头一跳,脊背发凉,失神地望着墓碑上的六个字——
  吾妻云初之墓。
  她还好端端地活着,怎么就没了呢?
  还有那个男人。
  那个为她烧纸祭奠她的人,是谁?
  是她的夫君吗?
  她蜷了蜷袖口中的手指,视线从墓碑上掠过,再度看向坟前的男人。
  火苗跳动着,丢入盆中的纸钱逐渐烧成灰烬,火星越来越弱,直至全部燃尽。
  男人伸手抓起搁在一旁的拐杖,吃力地站起身。
  许是他脚伤得厉害,也可能是蹲得太久有些麻了,起身的那一瞬间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没能站稳。
  云初隐隐觉得心口有些酸涩闷胀。
  大概是亲眼见着了自己的墓碑,知道自己就这么没了,感到唏嘘。
  又或许是看见为她烧纸的男人瘸了腿,方才差点跌倒在地,心里不免起了点同情。
  她也不确定自己究竟在难过些什么。
  愣神间,男人已拄着拐杖转过了身。
  云初一下惊醒过来。
  她喘着气,瞪着黑暗中的帐顶。
  这已是她第二回 梦见那位裴世子了。
  他们素不相识,只因灯会上的那场意外有了牵连。
  是因为他特意送药过来给她,她才会在梦中梦见他吗?
  青竹说过,梦里的事情都是做不得数的。
  当然做不得数。
  梦里,她和裴世子成了夫妻。
  真是荒谬。
  他是堂堂侯府世子,她是商户之女,在世人眼里,怎么看都是不般配的。
  更何况他们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他怎会娶他?她又怎会嫁给他?
  莫非这场梦,是在暗示别的什么……
  她阖上双眼,细细回想梦中的每个细节。
  梦里,裴世子多了几分憔悴,可也就如今这般岁数。
  云初抓紧了被角,心绪纷乱。
  倘若她的梦是预知梦,那么这个梦是不是在暗示她,她命不久矣?
  可她只是腿脚受了伤,并非得了重病。
  她身子骨一向不错,莫说大病了,便是连头疼脑热的小病小痛也甚少有。
  何况此次灯会上出了事后,裴世子马上就带了大夫过来给她医治腿伤,眼看着伤势一天天好起来,无论怎么想,她都不觉得自己会早逝啊。
  云初转了个身,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不愿再胡乱猜想下去了。


第十九章 
  云初刚歇了午觉起来,喝了药,看了两页书,父亲便差了下人过来,要她去一趟他书房,说是有要紧事要跟她说。
  云初换了身衣裳,带着玉竹去了云老爷的书房。
  一进书房,便见继母邢氏端着茶盅坐在云老爷的下首。
  云初上前行了个礼:“女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云老爷“嗯”了一声,倒是邢氏,将茶盅放在了一旁,满面堆笑地朝云初招了招手:“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那么拘礼做什么?来,过来母亲身边坐吧。”
  云初垂下眼眸,另找了个座位落了座。
  邢氏嫁进云家这么些年,待她们姐妹三人甚是冷淡,虽不至于如一些继母那般对她们恶言恶语,却也从不曾对她们付出过真心。
  云初想得很通透,她们姐妹三人本就不是邢氏亲生的,她不把她们放在心上也实属正常。
  只是邢氏今日没来由地待她这般殷勤,她心里忐忑得很。
  见云初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邢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只一瞬,便又恢复了常态。
  “我就说,前些日子喜鹊怎地叫个不停,还想着该不会是哪家要有大喜事了。”她看了眼云初,笑吟吟道,“谁曾想,这大喜事原来是落在了我们云家啊。”
  云初眉梢微动,只望着邢氏不说话,心底琢磨着这邢氏到底想说什么。
  邢氏拿起帕子掩唇一笑:“老爷您瞧瞧,二姑娘这是高兴得傻了呢。”
  见没人搭话,她忙又自顾自继续道,“初儿啊,昨日北定侯府已派了人上门提亲,如今两家已议定了婚事,交换了庚帖,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呢。”
  邢氏笑得诌媚,“侯府此次来是来替北定侯府的裴世子提的亲,你说你,这福气大不大,马上就要嫁进侯府当世子夫人了呢!”
  云初心里一凛,面上却分毫未显。
  须臾,目光淡淡地回视着邢氏:“母亲说笑了,我们云家和北定侯府素无往来,且两家身份悬殊,那位裴世子为何要娶我?”
  并非她妄自菲薄,只是做人也该有些自知之明才是。
  裴世子英姿勃发,骁勇善战,又是北定侯府那样的高门出身,是整个京城多少世家贵女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
  侯府的世子,要娶,也会娶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名门闺秀。
  邢氏被她说得一噎,讪讪地笑了笑:“二姑娘这话说的!”
  默了默,她才又装模作样地感叹道,“二姑娘说的话虽也在理,只是你跟裴世子的情况又不同于旁人。你救过裴世子一命,那可是天大的恩情!所以说,好人有好报,如今你救了裴世子,而他又是个感恩戴德的,你们之间能有这层缘分,二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邢氏兀自絮絮叨叨个没完。
  云初听了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亏邢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如此胡说八道。
  她对裴世子哪有什么救命之恩?
  心知跟邢氏也说不明白,云初扭头看着云老爷。
  “父亲,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邢氏惊得瞬间闭上了嘴。
  “父亲,女儿不曾救过裴世子,说不上对他有救命之恩。”
  那日灯会上一片慌乱,推搡间她才会不小心撞到了裴世子,在旁人眼里看来,或许像是她替他挡住了直冲过来的马车,且因此伤到了脚。
  旁人如何误会无妨,可她断不能拿着不曾有过的救命之恩逼裴世子娶她为妻。
  云老爷瞪了她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没救过他?你若是没救他,你的腿又是怎么伤的?”
  “父亲,女儿受了伤自会好好养伤,定不会让父亲和母亲忧心,可此事与裴世子无关,裴世子不必为了此事被迫娶女儿进门。”
  云老爷霍地站起身来,直骂到她脸上:“你个糊涂东西!你说此事与裴世子无关,此事便与裴世子无关了?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不是让你犯蠢的!”
  他因气愤而颤抖的手指指着云初的脚,“我云修的女儿可不能白白受了伤。不管你真对他有恩也好,假对他恩也罢,裴世子终是欠了我们云家一个天大的恩情,他想报恩也得报,不想报恩也得报!
  云初毫无畏惧的看着他:“父亲,女儿认为,做人只求心安理得,挟恩图报之事不能做!”
  云老爷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想要反驳却又驳不出半句来,气得大拍了一记桌子,恼羞成怒道:“我告诉你云初,只要你还是我女儿一日,我就还管得了你一日。
  他深吸了一口长气,面色略微缓和了些,“看在你还伤着的份上,今日我不跟你计较,你适才说的那些无稽之言,统统给我烂到你肚子里,在云家、在侯府,都不许再提一字!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你好好准备准备,乖乖当你的新娘子,安心嫁入侯府当你的世子夫人。”
  他紧抿了下唇,语气里已透了点威胁的意味,“要是你敢搅了这门亲事,可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狠心,不把你们姐妹三人当女儿看!”
  云初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琢磨他话里的意思,邢氏已急急忙忙站起了身,捏着帕子抚了抚云老爷的胸口,柔声安慰道:“啊呀老爷,您快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她转过身来,当起了和事佬,“二姑娘,你说你脾气这么倔做什么?那裴世子我也见过,端的是风姿俊逸,一表人才,房里连通房丫头都没一个,作风是极正派的,不是那些混帐东西可比的。他背靠侯府,你嫁过去不愁吃不愁喝的,旁人想要这福分,还得不到呢。
  “我这人呢是个直肠子,有些心里话二姑娘听了可莫要生气,即便你不考虑考虑你自己,你也该想想三姑娘不是?你若是嫁给了那个裴世子,且不说你们俩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定能成一对恩爱夫妻,你自己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便是三姑娘,也能跟着你这位世子夫人沾些福气。你自己琢磨琢磨,这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嘛。
  “你跟三姑娘是嫡亲姊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是与旁人不同,作为姐姐,你也该为三姑娘多多着想才是。”
  邢氏偷偷瞄了眼云老爷,又道,“老爷方才说的话听着是不大中听,可仔细想想也在理,二姑娘你想啊,若是三姑娘哪日嫁得不如意,莫说老爷了,就连我这个当继母的,心里也难受啊,何况是你呢,你说是不是?”
  云初的脸色隐隐白了几分。
  父亲和邢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可话里的意思却再清楚不过。
  他们皆知,她最在意的便是她的大姐姐和三妹妹。
  她不同意和裴世子的婚事,他们便拿三妹妹沁儿的婚事来要挟她,迫使她就范。
  不得不说,他们倒还真知道如何对准她的软肋。
  她们姐妹三人不是邢氏的亲骨肉,她自然不指望邢氏真心待她们。
  邢氏嫁入云家多年,只生了一个儿子,只怕她心里不但不喜原配留下的那三个女儿,还怨恨着她们嫁人时会从云家搬运出去的那一箱箱母亲留给她们的嫁妆。
  是以她巴不得她们个个都能嫁个富贵人家,最好夫家还是那起有权有势的人家,能让云家跟着一起沾点便宜。
  至于她们姐妹三人在夫家过得是好是坏,邢氏又怎会在意分毫?
  何况这事她还真不能只怨邢氏一人。
  父亲才是那个把她们几个当踏脚石的人。
  说起来,父亲和邢氏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逼她嫁人,也是一唱一和的甚是默契。
  云家开始有条不紊地筹办起这桩婚事的相关事宜。
  云初不知该如何跟云沁提起此事,但也就过去了两日,云沁便从丫鬟和婆子的口中得知了二姐姐要嫁人的消息。
  她提起裙角,一路跑到了悠兰轩。
  “二姐姐,二姐姐,下人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要嫁人了吗?”
  云初拉着她的手坐下,用帕子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汗水:“你瞧你,跑得一头汗水!”
  云沁扯了扯云初的衣袖,心里又急又慌:“二姐姐,你倒是快回答我啊,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云初清浅一笑:“对啊,你二姐姐马上就要嫁人了。”
  云沁睁着一双清澈的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云初:“可是二姐姐,我听文竹说,那北定侯世子不是个好相与的。”
  云初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哦,文竹怎么说的?”
  “文竹说,那裴世子诡谲多变,喜怒不定。还说他鸷狠狼戾,嗜杀成性,十三岁便上战沙杀敌,十六岁将敌军的将领斩于刀下……”
  “文竹又哪听来的这些?说得好像她亲眼见过似的。”文竹那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爱道听途说。
  云沁噗嗤一笑,赖在云初怀里,问道:“那二姐姐觉得裴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裴世子嘛,他英姿勃发,俊美不凡。”
  “二姐姐!”云沁半抬起了身子,假装微愠,“我可没问他长什么样。”
  云初:“那你想问什么?”
  “他待二姐姐好吗?”
  邢氏这几日老是不停地说二姐姐福气极好,能嫁进北定侯府当世子夫人,旁人想要羡慕都羡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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