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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小太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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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贤太妃与他说了一句:“掌印还真是不惧宫里边的闲言闲语。”
  说完带着几分提醒的眸子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
  叶灼浅笑:“今夜小皇帝还是继续劳烦娘娘照看。”
  对此贤太妃自然不会拒绝,因为宫里的日子确实难熬,有了小皇帝的存在,贤太妃不至于寂寞。
  更何况叶灼曾经对她的家人手下留情过一次。
  她心里是感恩他的。
  徽韫是最晚一个出来的,她与叶灼并肩同行,宫里不少人的眼睛往这儿看,恨不得能当场找到给她们定罪的证据,于是徽韫小心翼翼的拉开距离,她是叶灼养大的,小心思叶灼又怎么看不透。
  她主动叫他:“叶灼。”
  叶灼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听着。
  徽韫纠结的说出这句话:“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余奶娘离二人不远,将这一切听得明白,于是挥手遣散众人。
  他们停在一颗山楂树下。
  她虽然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如今是大周的萧太后,代表的可是一个国家的尊严和脸面。
  她不想让人说大周的太后淫…荡…下…贱。
  她忍痛说下这一句话:“然后我给你钱出宫娶妻生子。”
  “娘娘以为奴才缺这点钱?”
  “……”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呐!
  “那你想要什么?”
  “你!”
  他答得很果断。
  “萧徽韫!”
  “奴才……想要得到您。”
  “……”
  到了夜里她孤零零的抱着膝盖蜷缩在榻上。
  夜风卷西帘,脚步声近了。
  她红着眼睛叫住。
  那人果然停住脚步没再往里。
  她委屈巴巴的哽咽道:“你还来!”
  这种委屈不是因为叶灼不听她的话过来,而是因为她明明也很想跟叶灼在一起,可是只能为了守住大周的掩面而压抑自己的情感。
  今夜长乐宫的门没有上锁,她光明正大的敞开给所有人看,就是为了要断掉这些流言。
  “你如今是建章宫的人,就不需要来长乐宫伺候了,长乐宫有余奶娘照看,你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娘娘……”
  “你站住!如果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听着殿内隐忍而可怜的哭声,他第一次感觉那么无助,明明只要走进去就能抱住她安慰,可致使她如此伤心的原因却在于自己。
  他苦涩的扯动唇角:“奴才看一眼您就走。”
  作者有话说:
  大尺度画面全靠口头描述
  你们自行想象/嘻嘻~
  另,明天就要正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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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五〇
  叶灼第一日来被拒之门外; 第二日夜里过来依旧如此,第三日第四日也是反复如斯。
  这件事阖宫上下,乃至前朝内外; 都略有耳闻,所有人惊诧的不是萧太后将叶灼拒之门外; 而是权倾朝野的叶灼; 竟然会因为太后的一句“不许进来”; 而当真在长乐宫门外驻足不前。
  夜里叶灼站在长乐宫门外。
  余奶娘看着他略显凄凉的背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其实她打从一开始就没用正眼看过叶灼,要说有的也只有畏惧,毕竟他是个不干净的阉人,爬得再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是经过这么些时,她对他的偏见与厌恶; 确确实实改变不少。
  至少他待小徽韫是真心的。
  否则天下还有能挡得住他脚步的人吗?
  所以每次夜里他过来,余奶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心里想着只要徽韫自己开心就行; 可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
  一堵宫墙是拦不住两人的; 真正拦住他们的是这层身份; 寡居宫中的太后和贴身太监; 这听上去就不会为世人所接受的。
  她走过去,给叶灼递了伞; 指向暗沉的风云:“今夜只怕是……会有雨。”
  叶灼依旧眼皮沉着; 他这样的冷漠矜贵的人,似乎连皮相都比人高贵; 朦胧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 宛如精雕玉琢般的神器; 气质温柔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也难怪余奶娘总觉得他待徽韫好像没有几分真心。
  可一个人啊,要看他做的。
  叶灼没接伞,这人很固执,寻常人动摇不了,余奶娘也没劝,给伞靠在石柱边,没有多犹豫,推开长乐宫的大门,奔着正殿方向去,进入时隐约听见哽咽,纱帐之中小太后,可怜兮兮的抱着双膝,隔那么远她都瞧见硕大的泪珠了。
  殿外起风,石柱里的蜡烛,摇摇晃晃的,一下子就没了。
  余奶娘知道她要面子,也没有点破她偷偷流眼泪的事,徽韫看见余奶娘来,掩耳盗铃般的擦干净,然后哑着嗓子问:“他,走了吗?”
  小时候徽韫很爱哭,一哭就是好几个时辰,可嗓子也没见哑成这样,估计这情况已有好几天了,那眼睛又红又肿,像是被打了。
  余奶娘重新点了一根红烛拿过来换下灭掉的:“还没。”
  徽韫眼神往外看。
  可是叶灼在长乐宫的大门口,这儿是看不见什么的。
  余奶娘浅笑:“今夜会有雨,娘娘要记得盖被子,当心着凉。”
  “下雨?”
  她吸鼻子,目光往外。
  余奶娘又笑:“春雨格外寒人呢。”
  寒人?
  徽韫呆呆的垂下眸子又抬起来盯着余奶娘好一会儿。
  余奶娘出去时空中已经飘起了毛毛小雨来。
  她不放心的看门外,出去叶灼果然还没走,路过的宫女太监行礼后离去,她叹气:“您这又是何必呢,就算是见了面,也解决不了事啊,这众口铄金的,娘娘她惧人言。”
  “谁说解决不了?”
  余奶娘一整个愣住,眨巴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心中早有主意:“既然有了法子,那你为何不进去跟娘娘说?就因为她不让你进?”
  叶灼没回答她的话。
  余奶娘气笑:“两个死脑筋!”
  大概是二更天时,徽韫从恶梦中惊醒,梦里易将军等一众大臣,指着她与叶灼的鼻子,谩骂两人行径龌…龊为人不齿,朝堂之上她无地自容,只能躲在叶灼身后哭鼻子。
  忽然——
  死去的成化帝来了,瞪着她抓着叶灼的手,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瞪得两只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松手!”
  她吓得连忙缩回手。
  紧接着转身萧太后也是怒发冲冠:“哀家让你入宫可不是给我们萧家蒙羞的!你这样对得起萧家吗?你这样对得起尚在襁褓的皇帝吗?你既然享受的荣华富贵!那就必须舍弃普通人的感情!要生出一颗王心来!”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名垂青史,我都不要了,我都不要了……”
  她吓得捂住双耳,蹲在地上痛哭流涕,可是耳边的声音就没断过,他们说她是个罪人,可是也没错,她就是个罪人啊,大周的太后怎么能跟太监混在一起呢?她就是萧家和大周的罪人!
  殿外狂风暴作,春雨如水珠般,从青天一泻而下,她吓得浑身哆嗦,忍不住裹紧被褥,眼中一道光闪过,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连鞋子也顾不得,推开大殿的门就往外跑,冲到长乐宫门口时,心里那股沉痛,压得她再也走不动,连呼吸一口都如刀割。
  从小到大她从未袒露自己喜欢什么或者讨厌什么。
  她那样不堪的身份,表面上说是萧家三小姐,其实不过一个不受人待见的私生女,所以她的喜怒哀乐是不重要的,她没有什么必须要得到的东西,有就很满足了。
  所以她乖巧听话,连流泪都是悄无声息,她不敢撒泼打滚,也不敢辩驳反抗,因为只有那样,她才能让人喜欢,才可以生存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心声。
  她要出去!
  她不得不出去!
  哪怕是一起死好了!
  雨水一瞬间就浸透了她的头发和她的衣襟。
  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眼睛疼得厉害,有什么奔涌而出。
  直到叶灼一把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她贴着他冰冷的身子才感觉到寒冷,叶灼抱她是轻而易举,他一手托着徽韫,一手握住她白嫩的小脚,疼惜的揉着取暖,那一瞬她什么也顾不得了,搂着叶灼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入,从他的胸腔传出她的呜咽声,凄惨又可怜兮兮。
  那一夜雨声很大。
  孤零零靠在石柱边的雨伞可怜的被打倒在了地上。
  而他们疯狂的亲吻着彼此。
  最后紧紧相拥。
  雨声停了,风还在动,他们的呼吸声,也渐渐平复,可房间内升温的空气,却比以往更深沉。
  叶灼捧着她哭湿的小脸笑着撩开碍事的秀发。
  她吸了吸鼻涕,又用手背一擦:“我好像着凉要生病了。”
  “那就一起病吧。”
  说着他再次凑上来,只需一只手就足以盈握她的腰,他的吻里有贪婪却又克制的温柔。
  “叶灼。”
  她推开他他又吻了上来。
  “嗯?”
  于是她再次推开。
  “要不……”
  可叶灼用力抵住她的后背,愈发用力却依旧理智,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他对她都保留着克制,这份克制是霸道且温柔的。
  终于有一口喘息的机会。
  她说:“我们私奔吧。”
  叶灼:“……”
  徽韫的嘴巴已经肿了,看起来像一朵花,还是被露水打湿的花,她很认真的说:“要不我们学话本里的人私奔吧?”
  她读了那么多言情小说,这下总算是学以致用了,不过私奔这个词在周朝显得太过离经叛道。
  “我们身上带点钱,还有衣物和吃的,找个机会逃出宫。”徽韫已经开始计划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说我们什么了。我把东西都还给他们,易将军就不会再训我了,舅舅外祖母也不会来梦里指责我。”
  “他们跟娘娘说什么了?”
  “他们让我杀了你呜呜……”说着她哭得更凶了,一把搂住叶灼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呜呜……”
  “娘娘……”
  他心疼又欢喜的低头贴着她瑟瑟颤抖的肩膀。
  “娘娘如此待奴才,奴才死了也值了。”
  “那你死了我怎么办呐?”她特别严肃也特别认真的瞪着他,叶灼笑着帮她擦去眼泪,“你不许死!”
  “是。”
  “要么……我假死?”
  叶灼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她也不哭了,大眼睛灵动又笨拙:“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话本,里面就是这样的,先假死逃出家,然后你把我养在府里,这个方法最可行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轻轻捏着徽韫的脸蛋吮了一下她的唇瓣。
  徽韫推开他:“好不好嘛?”
  “娘娘可是好不容易才坐到如今的位置的。”他说,“娘娘就甘心成为奴才府里的金丝雀?”
  没人疼没人爱的庶女一步步从皇后再爬到太后,这是多少女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他盯着她问:“不可惜吗?”
  “是有点……唔……”
  他像是以美色为诱般的缠着徽韫又吻了许久,她头晕目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管他呢!
  钱财神外之物!
  还是先选叶灼好了!
  …
  “世子要放弃如今自己十年苦心经营下来的一切?”秋姑姑听到叶灼说要辞官出宫时惊了。
  她知道叶灼起初入宫是为了复仇,是为了颠覆这背叛了叶家的大周基业,可是事情显然在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她庆幸名门之后的叶灼并没有因为仇恨而走上不归路,成为遗臭万年的奸逆小人,反而是兢兢业业的帮新君打理朝政,想来叶侯在天有灵也有些许宽慰。
  可是她万万没有料想过叶灼会放弃位极人臣的一切。
  反而甘心归于虚无。
  秋姑姑猜测:“世子是为了太后娘娘?”
  他只是低眉浅笑,不过笑容并不冰冷。
  “我要这滔天的权势干什么。”
  每天处理朝政忙得要死,倒不如当个有钱的商贾,再娶一房白白嫩嫩的美娇娘。
  于是他为徽韫精心策划了一起假死出宫的计划。
  当徽韫温热的身子逐渐冷却,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时,所有人都信了太后暴毙的谎言,也包括前朝的那些大臣,素日与徽韫交好的那些太嫔太妃们,趴在她的灵柩前哭着送她最后一程。
  “太后娘娘这么年轻就去了,叫我们这些姊妹可怎么办呐?呜呜……”
  叶灼当众宣读太后懿旨。
  “太后竟然还给我们留了旨?”
  “快快跪下接旨。”
  叶灼展开宣读:“武安帝尚年幼,恐怖不能理政,宫中贤太妃,聪慧端庄……”
  贤太妃彻底懵了,待到圣旨宣读完,德太嫔小声嘀咕:“萧太后这是把皇帝过继给贤姐姐了?”
  叶灼卷好懿旨:“望贤太妃扶持新君成为他日一代明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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