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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父母的。
但无论哪种关系,中间都掺杂着剪不断,舍不掉的骨肉亲情。
她有时会想,像现在这样,一辈子都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也许是件好事。
不知道,还有个念想,知道了,万一他不是想象中的模样,便会打破那个期待。
这样想着,心里还舒服一些。
她愣神儿的功夫,有人敲了敲琴房的门。
贺幼霆穿着那件他们重逢那天穿着的灰色风衣站在门口,高大挺拔,气质俊朗。
他侧脸的线条永远那么硬朗清晰,他吻她的时候下巴上总会有一点刚冒尖儿的胡茬刮着她的脸。
又痒又舒服。
他站在那里看她。
恍惚间,郁星禾觉得好像回到那天,他敲了门,说:“我是贺幼霆。”
那时她存心逗他,不跟他相认。
谁能想到短短半年时间,他已经成了她最亲密的爱人。
贺幼霆又敲了几下,“想什么呢?走了。”
她回神,“嗯。”
今晚贺幼霆有一个高中同学的聚会,秦浩,蒋平洲,舒羽都会去,贺幼霆准备带她一起去。
贺思龄从国外回来后,很快跟汤怀礼办理了正式的离婚手续,后来贺幼霆曾经问过秦浩,那段时间在国外,两个人有没有进展。
秦浩只说他没有跟她表白,不想逼她,其他便什么都不肯说了。
贺幼霆也没有深问,他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
两人一路开车到了定好的那家饭店,已经有很多同学都到了。
贺幼霆当年虽然只在那个班里待了一年,但人缘特别好,到现在还有不少哥们时常聚一下,这次是当时的班长从外地回来首都,所以撺掇了这场聚会。
以前舒羽是不怎么参加的,她是公众人物,不太方便,而且也忙,但这回不知怎么就来了。
这个班其实挺霸气,出了不少名人,有明星,有ceo,还有集团太子爷,大家都不是吃素的,所以舒羽进来时也没有引起多大波澜,大家都拿她当普通同学对待,热情招呼她过来坐。
舒羽笑着跟几个人打招呼,然后径直走向贺幼霆那桌。
贺幼霆两人在一起后,秦浩和蒋平洲还是第一次见郁星禾,蒋平洲连连举杯道歉,说自己以前多有冒犯,让她别介意。
郁星禾温温柔柔坐在贺幼霆身边,小女人一个,乖的跟小猫似的,让这帮单身大老爷们好不羡慕,正热闹呢,舒羽就过来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
蒋平洲大大呼呼,“大明星就能迟到啦?罚一杯先。”
舒羽大方喝了一杯,酒盅倒立,一滴不剩:“行了吧?”
说完,她看向一旁的郁星禾,打量了半天,笑了,“真的是你哦。”
她直接坐在郁星禾旁边的空位上,“之前那照片都没正脸,贺总又藏的这么严实,我看着像你,又不敢确定。”
蒋平洲想插话,被秦浩拉走。
这里的人都知道舒羽喜欢贺幼霆,这仨人凑一块儿没好事,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安全。
郁星禾笑着点头,“好久不见。”
舒羽看了眼贺幼霆,从她进来到现在,那男人压根没抬头看她一眼。
在娱乐圈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摸爬滚打这么久,舒羽早就练就一身本领,对于各种人情世故都能很好的应对,她跟郁星禾大概没什么话好聊,但几分钟过去,她倒还真找出了点话题,郁星禾也礼貌地回应几句。
没一会,那边有人叫贺幼霆,他看了舒羽一眼,转头对郁星禾说:“跟我过去?那边在打牌。”
郁星禾摇了摇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他想了下,“我也不想去,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他站起来,郁星禾的视线追着他往上移,“好。”
这桌只剩郁星禾跟舒羽两个人。
舒羽淡淡地打量郁星禾,笑了下,“上次见的时候,你们两个还没在一起吧。”
她点头,“嗯,还没。”
“速度够快的。”
郁星禾看了舒羽一眼。
女人之间的气场很神奇,你对我是不是有敌意,我一眼就能感觉到。
比如现在,她觉得舒羽就很有敌意。
郁星禾没再看她,拿过一旁的饮料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去填贺幼霆的杯子。
舒羽忽然说:“别倒那个。”
她手顿住。
舒羽:“老贺从来不喝酸梅汁,说有股土味儿。”
郁星禾拿着瓶子的手在空中停顿两秒,还是坚持把他的杯子倒满。
放下酸梅汁,她扯了张纸巾擦手,从容看过去,“你很了解他。”
舒羽面带微笑,句句都像是设计好的:“还行,高中那会儿我们天天在一块儿,每次午休吃饭都要我等他,那时他就很挑剔,我给他买的酸梅汁,他一口都不喝的。”
她侃侃而谈,似乎停不下来,“我在家带的橙子也要分他一个,对了,他喜欢橙子,不喜欢橘子,说橙子水分大,”说到这,她停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说的有点多,这些你应该都知道的。”
郁星禾目光没躲,看着她,“我不知道。”
舒羽点头,“也对,你们在一块儿才多久啊,还不太了解。”
说着话,贺幼霆回来了,两个女人都适时闭了嘴。
他中途被人叫过去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回到座位上来,“饿吗?马上上菜。”
郁星禾摇头,“不饿。”
贺幼霆看到桌上的杯子,拿起来,一饮而尽。
速度太快了,郁星禾还来不及阻止他,“哎!”他喝完,舔舔嘴唇:“啊?”
“酸梅汁。”
“怎么了,不是倒给我的?”
“是,但是……好像不太好喝。”
贺幼霆笑了下,伸手摸小狗一样揉了揉她脑袋。
“没事,你倒的,毒·药也喝。”
33、第033章 。。。
直到后来结束聚会; 郁星禾都忘不了贺幼霆说完那句话时,舒羽的表情。
尴尬,尴尬; 尴尬。
但她并没说什么; 玩笑几句后; 马上去了别桌。
回家这一路,郁星禾都很安静,贺幼霆说话的时候,她也只是简单回应一句。
到家后,贺幼霆在后面关门; 郁星禾脱了外套; 挂在衣架上; 一回头就被他搂住腰。
他观察她的表情;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郁星禾不想闷在心里,轻轻点了下头。
贺幼霆一手搂着她腰背,一手托着臀,将她抱起来; 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让她骑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
郁星禾搂着他脖子; 盯着他看。
贺幼霆捏她腰; “跟我说说,怎么了。”
她抿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你喜欢橙子; 还是橘子?”
贺幼霆笑,“呦,还是开卷。”
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用了些力,皱眉,“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他正经起来,不逗她了,“橙子。”
看到姑娘沮丧又失落的表情,他摸了摸她的脸,“为什么这么问?”
她摇头,“我只是觉得,我好像真的不太了解你。”
其实贺幼霆看得出来,从他今晚去洗手间回来后,郁星禾的状态就有点不好,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试探着问:“是不是舒羽跟你说什么了?”
过了几秒,她轻轻点头。
贺幼霆皱眉,“她说什么了?”
郁星禾低了头,声音小小的,“她说以前你们上学的时候,每天中午她都会等你一块儿吃饭。”
“对,她是每天等我,但我没跟她一起吃过饭,我都是跟秦浩,你可以去问秦浩。”
“她每次从家里带来的橙子,都要分给你一个。”
“我没接过,也没吃过,一次都没有。”
他这样解释,郁星禾并没有感到多高兴。
她心里其实挺难过的。
分开了那么多年,彼此的生活习惯,个人喜好,都随着时间慢慢改变。她对他的了解,还不如他的一个同学。
在一起后,她偶尔会想,如果当年她没走,他们两个会不会早就在一起?会不会早恋,会不会考进同一所大学?
她很庆幸,重逢的时候,他们身边都没有别人,不然可能……真的会错过吧。
对于贺幼霆和舒羽,她所有的消息来源都是网络上,从没有问过他。
但她现在特别想知道。
想了解他过去的一切,包括感情方面。
郁星禾搂着他,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睛,“网上说的那些,你跟舒羽的事,是真的吗?”
贺幼霆搂紧她,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说话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他说:“半真半假。”
没有等她继续问,贺幼霆主动说:“我跟她是高中同学,那会儿她确实追过我,但我没有理过她,也没有跟她在一起。”
“后来我出国读书,我们没有联系,她做乐思优品的代言人,是经过公司多次研究讨论,从个人形象,粉丝受众,性价比多方面考虑,最后才定下的她,也没有什么友情价,都是按合同办事。”
郁星禾重新直起身子看他,“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贺幼霆觉得好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这什么话,哪有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她咬了咬唇,“我只是觉得,她那么漂亮,性格也好,男生应该都喜欢那样的,”说到这,她想起以前一件事,“你以前不是还跟媒体说过,喜欢活泼一点的女生吗?”
“舒羽就挺活泼的。”
贺幼霆愣了愣,大手使了点劲儿,拍她屁股一下,“怎么,今天是算旧账的日子?”
郁星禾看着他不说话。
他搂着她腰,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两手不老实地从她腰间探进去,捏了一把,那里细腻光滑,弹性十足。
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哑声说,“你小时候,不也挺活泼。”
那年冬日一别,再无相见。
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活泼灵动的小姑娘身上。
而现在,她长成了小女人,愈发温柔体贴,恬淡安静。
他依旧喜欢。
爱一个人,哪有什么条条框框?你是圆的,我就喜欢圆的,你是方的,我就喜欢方的。
我喜欢的,从来只有你本身而已。
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嘴也不老实,隔着衣服咬住她。
郁星禾简直想尖叫。
他真的很喜欢用咬的。
以前接吻的时候经常咬她唇瓣,后来更喜欢咬那里。
经常弄得她想大叫。
大概这就是他的目的,他真的很喜欢听她叫。
郁星禾有点受不了,抓紧他头发提醒他:“还没洗澡。”
他顺势抱起她,“一起洗。”
浴室里很快传出流水的声音,两个人站在花洒下,她的头发被打湿,贴在脸颊上,贺幼霆帮她理顺,“我帮你洗。”
他接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搓出很多泡沫,从她白皙的脖颈开始,直接顺到手臂,又到手腕,抹回来,又抹她的细腰。
他手掌温柔,郁星禾很快就站不住了,扶着他胸口喘。
他又蹲下,将她全身都打上泡沫。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就不是贺幼霆了。
沉沦前的最后一秒,郁星禾搂着她,“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埋着头,哑声,“嗯。”
“你真的不喜欢酸梅汁吗?”
“对。”
“那为什么还要喝?”
“因为是你给的。”
她彻底舒坦,闭上眼睛,承受他。
结束后,他把她抱回楼上,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他从她身后搂住她,“星禾,什么时候搬到我那里?”
虽然郁星禾又续交了半年房租,但他还是隔三差五提这事儿。
其实他的理由很充分,这里不管是去幼儿园,还是去乐思优品,都没有他那里方便,如果搬过去,每天早上能多睡半个小时。
郁星禾被子拽上来,遮住胸口,动了动,往他怀里贴近了些,“你为什么非要我搬过去,这里不是一样么,我们也还是天天在一块儿。”
“不一样,”他暖暖的鼻息在她耳畔,“住自己的房子,总比租的房子舒服些,我虽然不怎么做饭,但厨房用具比这里全,我们可以一起研究好吃的东西,还有,”他凑过来,“我的床比你的大。”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达目的不罢休。
郁星禾有点心软了,想了下,“那,房租都交了,住满这半年,到期再搬,行么。”
贺幼霆撑起手臂,挺直脖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