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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亲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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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好好好,朕不说了,”皇帝强忍着笑意,“那你那个孩子,不如就叫他住宫里吧,朕看着那个孩子倒挺喜欢的,干脆给朕当养子算了,朕也不会亏了他。父王当年一百多个养子,先帝也弄了一群,朕还没几个呢!”

    “那孩子……终究年纪大了些,只怕放陛下后宫有点不妥。”

    “这怕什么,朕那些后宫都多大年纪了,哪里在乎一个孩子。”

    “只是终究有些不方便,再说这次的事弄得也有些大了,让那个孩子出去躲躲吧!”冯相犹豫了一下,说道。

    皇帝听了,觉得也是,“那你找个差事,让他出京避避风头吧!”

    “沧州节度使孔循前几日上表,想回京探望女儿,三皇子妃正有孕,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孔循啊,那家伙在沧州呆了也十年了吧,当年的事……算了,让他回来吧!”

    “是,那臣过会拟旨,让他回京,他回来时,陛下应该已经起驾回京了,臣让他直接进京见驾吧?”

    “行,让他直接去看三儿媳妇吧!”

    冯相于是叫来内侍,摆上笔墨,写了一道圣旨,皇帝用玉玺后,冯道让人送去中书省,顺手把林风塞进去宣旨的队伍。

    *

    卢垣下朝回家,就见到他爹卢质正在屋里悠闲地喝着酒。

    “父亲,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和儿子说一声,儿子好去迎您。”卢垣忙走过去,给卢质问安。

    卢质摆摆手,“哪来这么多事,我就无聊突然回来看看,还用得着你小子接。”

    卢垣请完安,在他爹旁边坐下,“父亲这次突然回来,是打算明日和陛下一起祭天么?”

    “祭天?”卢质嗤笑一声,“大太阳底下晒得要死,我吃饱了撑的才去。”

    卢垣听了哭笑不得,“父亲,您说话悠着点,就算您不想去,也不必这么直接说出来。”

    卢质一翻眼皮,“当着皇帝那家伙面,我也这样说。”

    卢质这么说是有底气的,他虽然和当今皇帝差不多大,可却是皇帝正了八经的长辈,卢质曾是皇帝父亲先晋王的掌书记,当年除了辅佐先王,还教导过先晋王这些儿子,所以包括先帝、当今皇帝,都算是他的学生。

    只不过卢质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嗜酒如命,而且酒后好骂人,当年教导先晋王一群小子时,屡次因为这些小子太笨而破口大骂,就连当今皇帝和先帝,都曾被他骂过猪。

    更有甚者,当年先帝年幼气盛,被卢质骂得急了,居然还提着剑追着卢质跑了半条街,差点欺师灭祖。

    所以等先帝、当今皇帝登基后,虽然已经明白卢质的好,对卢质更是极为尊重,甚至还多次想以卢质为相,但卢质实在不愿伺候自己这些“猪”学生,只是挂了个节度使,天天在外面潇洒喝酒。

    卢垣也知道他父亲和两个皇帝早年那点“恩怨”,故也不劝,笑道:“不过今天父亲没去上朝,可错过一个大热闹。”

    “热闹?朝堂上不过是唇枪舌剑,有什么热闹!”卢质随手拿着酒壶灌了一口,不以为意地说。

    卢垣凑过去,“今天大朝会上,冯相被爆出孝期狎妓,还有了一个儿子。”

    “噗——”卢质一口酒喷出来,震惊地看着儿子,“你说啥?”

    卢垣耸耸肩,“冯相孝期和江南花魁林情儿生了一个儿子,都快十七了。”

    卢质大怒,“谁造得谣,作死啊,姓冯的那小子生而丧母,自幼是其父抚养长大,他侍父至孝,当年他父亲去世的消息传入京中,我和他正在翰林院,他当场就晕了,醒了就发疯往家跑,还是我和先帝怕他出事,赶忙派了御林军送他,要不他险些自己跑回河北了,就因为这个,先帝当初遇到困难数次想夺情起复他,都于心不忍,而那家伙回到老家,更是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结结实实在他爹坟前守了三年……唉,当年要不是他守这三年,先帝未必会落到当年那个下场……这谣言是谁传的,真是其心可诛!”

    卢垣看着他爹要去揍人,忙拦住,“爹,别激动,这事是李琪当朝弹劾的,不是谣言。”

    “李琪!”卢质斥道,“这家伙还因为当年相位那点事处处找姓冯的麻烦?”

    “李琪确实是故意的,”卢垣忙说:“不过冯相自己认了。”

    “什么!”卢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真的,要不是陛下出面截胡,冯相当时是真要认的,满朝文武都看到了,而且当时还有物证玉佩,不少人曾见过冯相戴过,抵赖不掉的。”

    “玉佩?”

    “冯相当初去……把随身玉佩给了那个林情儿。”卢垣噫嘘,冯相也不知道想什么,居然会留下随身之物,玉佩那么私人的东西,是能随便留的么。

    谁想卢质却一脸茫然,“玉佩?姓冯的那小子素来简朴,玉佩那种不顶吃不顶喝,戴着还叮当响的东西,他会有玉佩?”

    卢垣不解,“玉佩这种佩饰大家都有的东西,冯相怎么会没有。”

    卢质瞥了他一眼,那小子当年跟着先帝打仗睡觉连床都不带,睡稻草的家伙,你指望他和你一样。

 第70章 第七十章

    冯相神色如常; “先生,你这是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块玉佩到底是谁的;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他的玉佩虽多; 可他自幼在晋王宫里出生; 身边佩饰衣物都有专人收拾记录,每一块都有记档; 你敢不敢让开; 让我看看你身后那几个起居手札。”

    冯相面色终于变了; “先生,有些事何必说破。”

    卢质简直痛心疾首; “我不说破; 你知道你扛了多大的事么; 这事要被陛下知道; 你还有活路么!”

    冯相微微叹气; “当时一时情急; 我见那玉佩; 又见那孩子的模样; 一时心乱了。”

    卢质听了也叹了一口气,“这事,你做的糊涂啊!”

    冯相苦笑,“我一辈子都没做几件糊涂事,可最糊涂的,哪有比得上十七年前那件事。”

    卢质心一软; “你到现在还放不下这个心结么; 当年又不是你的错; 你只是回去丁个忧,谁知道他们两个,居然阴差阳错弄到兵戎相对,唉,也是命!”

    冯相闭上眼睛,“是啊,都是命,都是命啊!”

    过了一会,卢质问:“那个孩子,你真觉得他是?”

    冯相睁开眼,“和他年轻时隐约有三分神似。”

    卢质只觉头疼,“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可别犯浑。”

    冯相淡淡地说,“我没想怎么样,就多养个孩子罢了。”

    卢质简直无语,“那是多养个孩子的事么,你知不知道你身份多敏感,那孩子万一被爆出来,别人信你只是养个孩子么,陛下信你只是养个孩子么?”

    冯相顿了一下,“我会送走那个孩子,让他远离京城。”

    “把他送我那吧!”卢质叹了一口气。

    冯相忙说,“先生,这事你沾不得。”

    “都知道了,沾不沾有区别么,”卢质苦笑,“我和你不一样,你在政事堂,身在中枢,身份敏感,我好歹只算了闲人,就算哪天真出事,大不了我抱着先王爷的牌位哭一哭,陛下难道还真敢欺师灭祖。”

    冯相看着卢质,“先生……”

    “这事就这么定了,”卢质摆摆手,晃悠悠往外走。

    “咱们这群掌书记命苦啊,陪主子造反是日常,帮主子背锅是义务,遇事顶缸,孩子替养,当年谢安嘲讽郗超入幕之宾时,是不是咱们的命运就注定了,唉——”

    冯相目送卢质离开,动作迅速地拿过手札,一目十行地浏览过,然后涂抹修改了几处,把手札放回原处。

    等做完,冯相拿着烛台退出来,锁上门。

    看着手中的钥匙,这政事堂的钥匙只有四把,先帝时,除了当时两个宰相,先帝特地给了卢质一把,他一把,后来当今陛下登基,他拜相,这一把算是名正言顺,而卢质那把,皇帝也没提过,想不到,今日竟被他堵了个正着。

    冯相叹了一口气,撑着烛台回去了。

    *

    沧州节度使府

    “我爹是先帝的心腹?”林风瞪大眼睛。

    孔循嘴角抽抽,“你这么惊讶干什么,这不是满朝皆知的事情么,先帝没称帝前,你爹就是其掌书记,先帝称帝后,你爹是先帝的翰林学士,当年在朝上,你爹和先帝出则同舆,入则同席,当时朝廷初立,诸事繁杂,所有政令诏书,一概出自你爹之手,你爹是先帝心腹这事,是铁板钉钉的。”

    林风惊呆了,他爹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可先帝不是兵变登基么,登基后居然没趁机宰了他爹这个先帝心腹,这不科学啊?

    孔循看着林风的表情,笑道:“大概你爹人缘好吧!”

    人缘好,这种政治大事人缘好管用?林风怀疑的看着孔循,你莫不是驴我。

    孔循笑了,“关键时候还是挺管用的,当初先帝一死,京中大乱,多少人趁乱下手,再加上陛下有意清洗,和先帝有关的官员将领几乎无一幸免,可你爹趴先帝尸体上吐血晕了一天,旁边皇帝这边将领站了一片,愣没一个人上去补上一刀,还是后来皇帝来了,看了你爹,忙找了个太医,这才救活你爹。你看,人缘好重要吧!”

    林风叹为观止,原来他爹人缘竟然好到如此地步,不过,林风看着孔循,“这些你怎么知道?”

    孔循神秘一笑,“你知道你爹这次为什么帮我求情么?”

    林风摇摇头,这他哪知道。

    “因为当年我一时心善,当年我还是有汴京刺史,汴京是洛阳门户,当时先帝和陛下兵戎相对,谁先夺了汴京,谁就能胜,所以我当时就大开城门,等着谁先到献城给谁……你那是什么眼神,他们两兄弟争天下,关我一个外臣什么事!”孔循瞪林风。

    林风忙举手,“您说得有理,您接着说!”

    “可我还没等来那两位,居然先等来你爹,你爹当时刚刚守完孝,接到吏部起复,也不知道路上听到什么消息,居然日夜兼程从河北赶来,当时我好心,就拦下你爹,告诉他他已经离朝三年,无论那两位有什么事,也牵扯不到他,让你爹干脆在汴京歇一日,等局势明了了,再依附胜的那个好了,结果你爹那个死心眼的,非要进京,我看他如此,就抬抬手让他过去,后来宫里又发生宫乱,先帝被流矢所伤意外身死,你爹虽然没能见到先帝最后一面,不过还是记我这个人情的。哎呀,人果然得时不时积点德,你看,如今这不就用上了么!”孔循自得的说。

    林风看着孔循一脸我赚了的表情,嘴角抽抽。

    不过转念间,林风无语,“孔使君,您一个节度使,和我一个校书郎说这些好么?”

    “本使君又没和外人说,”孔循伸手捏捏林风的脸,“再说,要说这朝中之事,没人比你爹知道的更多的,你回去问你爹还不是一样知道。”

    林风“哦”了一句,这倒也是,不过,一想到冯相,林风脸跨下去,他才刚害得冯相被弹劾,哪有脸回去见人啊!

    “你这小子怎么又不高兴了,可是还担心你爹的事,哎呀,你不用担心你爹了,这事要搁别人身上,铁定完蛋,可搁你爹身上,也就不痛不痒,你爹人缘好,没人瞎提这事的,再说了,你爹当宰相也不是靠以德服人啊!”

    林风疑惑,“不靠以德服人,那靠什么?”

    “当然是钱了!”孔循笑道:“你知道当年陛下为什么力排众议让你爹为相,因为当初朝廷已经整整五个月没发俸禄了,军队更是没有一丝军饷,大家都快二次兵变了,结果你爹一上台,大家俸禄有了,军队军饷有了,陛下的国库有钱了,所以看在每月月俸份上,你这点事,大家也就当个乐子,笑笑算了。”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曹郐抱头; “夫人,冤枉啊,我也就年轻时; 才逛逛花楼,自从和你成亲后; 我早戒了; 你不信去问问那孩子的年龄,就知道为夫当真一句话没骗你。”

    曹夫人揍了一顿也觉得出气了; 把鸡毛掸子一扔; “那个孩子呢?”

    曹郐忙小心翼翼凑过去; “人家孩子只是来让我帮改个户籍,没说别的; 也没有来登门认亲的意思; 是个乖巧的孩子。”

    曹夫人瞥了他一眼; “那那个孩子他娘呢?”

    “刚刚过世了; 我这不就看那孩子可怜; 才帮一把么!”

    曹夫人只觉一肚子酸水往外冒; “你不止可怜吧!”

    曹郐忙举手赌咒发誓; “绝对再没别的一点心思; 要有,天打雷劈!”

    曹夫人一巴掌拍掉,“呸呸呸,干什么赌咒。”

    曹郐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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