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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亲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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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抓着李虎,弱弱地问,“你说我现在回去,冯相是感激我当年护驾,还是想起当年我让先帝死无全尸。”

    李虎心也抖了抖,一把握住李叔的手,“齐哥,你还是先在这等等,等我回去试探一下冯相,再回来接你吧!”

    李叔握着李虎的手,“好兄弟,大哥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几日后

    冯府

    冯道站在窗前,听着李虎的汇报。

    “风儿口中李叔,就是当年陛下身边的侍卫长李齐,他还活着?”

    “卑职和他都出自晋王府,自小一起长大,绝对不会认错人的,他因为枪法好,后来被先帝编入银枪效节军,当年宫变前,他是御林军副指挥使。”

    冯道叹了一口气,“虽然御下无能,不过到底跟陛下同生共死一次,你怎么没带他回来,风儿的事,我还要问问他。”

    李虎张张嘴,“那个……相爷……您还记得当年宫中那场大火不,其实……”

    冯相转头,“当年那场火是他放的?”

    李虎尴尬地说:“也是为了先帝尸身不被乱军损伤。”

    冯相冷哼一声,“陛下当年逛花楼,不会就是这家伙引得吧,要不他怎么恰好出现在风儿身边。”

    李虎嘴角抽了抽,心里默默同情一下突然被砸了一口锅的李齐,叫你烧先帝,看着吧,被迁怒了吧!

    “行了,你过几天再去一趟,把他带回来,我问问他风儿的事。”

    李虎松了一口气,拱手,“是,卑职明白。”

    第二日清晨,王淑妃一脸神清气爽扭着腰,回后宫补觉去了,独留皇帝躺在龙床上,摸着老腰,咂着嘴苦笑。

    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年纪大了,还是得节制啊!

    皇帝默默拉拉被子,打算也补个觉。

    只是到底年纪大了,人老觉也少,皇帝躺了一会,居然没睡着。

    皇帝干脆也不睡了,躺在床上想起昨晚上被淑妃打断的事。

    当初那个月,明明是他和冯相在一起的,冯相当时在坟边结庐守孝,他就带兵在旁边一片荒地上驻扎。

    冯相不可能有机会偷偷跑出去,更不可能从北方跑到江南。

    皇帝摸摸下巴,那冯相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当初冯相认那个孩子时,他就觉得有点隐约不对,只是没多想,毕竟要不是自己的孩子,没有官员愿意顶着孝期狎妓的名声认孩子,尤其还是名声极好的冯相。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皇帝默默拉拉被子; 打算也补个觉。

    只是到底年纪大了,人老觉也少,皇帝躺了一会; 居然没睡着。

    皇帝干脆也不睡了,躺在床上想起昨晚上被淑妃打断的事。

    当初那个月,明明是他和冯相在一起的; 冯相当时在坟边结庐守孝,他就带兵在旁边一片荒地上驻扎。

    冯相不可能有机会偷偷跑出去; 更不可能从北方跑到江南。

    皇帝摸摸下巴; 那冯相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当初冯相认那个孩子时; 他就觉得有点隐约不对; 只是没多想; 毕竟要不是自己的孩子,没有官员愿意顶着孝期狎妓的名声认孩子; 尤其还是名声极好的冯相。

    可如今仔细一想; 这事却处处透着怪异。

    冯相; 真会孝期狎妓吗?

    皇帝想了一下; 摇摇头; 他和冯相相识三十年,冯相是什么人他还是清楚的,别说孝期狎妓; 就是平常,只怕也不会想着去逛花楼。

    那他特地大老远跑江南去逛个花楼睡个花魁干什么?

    皇帝摸着下巴,冯相; 不会被人栽赃了吧!

    随及皇帝摇摇头; 孩子这种事; 日子那么好算,是不是一问就清楚了,要他没做,就算想栽赃也栽不上。

    突然,皇帝想到曹刺史干得事,冯相,不会是替人背锅吧?

    皇帝笑着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冯相这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替人背锅,说来这么多年,他也就替先帝和他经常背背锅。

    突然,皇帝脸色一变,他想起来了。

    当年先帝,好像正在江南一代巡幸。

    **

    政事堂

    冯相正在处理政务,一个内侍走进来。

    “相爷,陛下有事相召。”

    冯相没有抬头,“等我把这几件处理完。”

    内侍不敢催,“是。”

    冯相把手头几年加急的政务处理完,这才放下笔,对郑相和崔相说:“陛下相召,其他政务,就有劳两位了。”

    郑相和崔相还以为和以前一样,随意摆摆手,“交给我们吧,别让陛下久等。”

    冯相这才起身,跟着内侍朝宫里去了。

    一路跟着内侍到了皇帝寝宫,冯相停下,整整衣袖,然后抬步走进去。

    进了寝宫,皇帝正坐在里间榻上,吃着葡萄。

    冯相走过去,拱手,“陛下。”

    皇帝笑着指了指对面,“来,皇庄上刚进的葡萄,来尝尝。”

    冯相走到对面坐下,捏了一个尝了下,“粒粒饱满,味道酸甜,今年皇庄上的葡萄长得不错。”

    皇帝笑着说:“你要喜欢,等会出宫带些回去,你家孩子小,定然喜欢吃这个。”

    “多谢陛下,那臣就厚脸拿些回去给平儿他们了。”

    “怎么光拿给平儿他们,不给风儿?这是厚此薄彼?”皇帝笑着打趣。

    冯相捏了一个葡萄,“我昨儿有事,派他出去了。”

    皇帝笑容淡了一些,“哦,去哪了?”

    “前些日子卢质写了本诗集给我,我帮他校正完了,就让风儿送去了。”冯相随口说。

    “是么?只是送个诗集?”皇帝看着旁边这盘葡萄,“那你夫人昨日带着孩子为什么也走了?”

    冯相吃了颗葡萄,不紧不慢地说:“刚刚忘了,臣夫人昨天和臣因为风儿的事赌气,回娘家了,看来臣只能辜负了陛下的葡萄了。”

    “冯相!”皇帝勃然大怒,“你是在敷衍朕么?”

    冯相起身,拱手,“臣有罪!”

    “你!”皇帝用手指着冯相,“你这是当着朕的面欺瞒朕么!”

    冯相默然。

    皇帝喘了一口气,“朕问你,风儿,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别想狡辩,朕算过,他怀上的日子,正是当年朕去你老家的时候!”

    冯相闭上眼,“不是。”

    “那他是?”皇帝盯着冯相。

    冯相叹了一口气,睁开眼,“陛下既然问,想必已经猜出来了,何必再要臣多言。”

    皇帝骤然起身,“他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先帝的儿子……”

    皇帝在屋里转了两圈,终于缓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突然转头看着冯相。

    “所以那天大殿上,你才不顾名声要当众认他,好啊,好啊,冯相,先帝死了十七年,你还能为了他的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砸名声,你够忠心,可你想过朕么,朕和你相识三十年,君臣十七年,朕对你什么样,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朕么,看着朕在大殿上替你背锅,被你当傻子耍,你好得很啊!”

    冯相平静地说:“当时事发突然,臣当众认下也是无奈之举,并未想到陛下会因顾惜臣的名声替臣背锅,此事,是臣情急之下思虑不周。”

    “好一个情急之下思虑不周,这事要不是李琪骤然发难,你是不是打算直接抹平此事,冯相,朕是不是得等哪天他造反杀到朕面前,朕才知道你还给先帝养了个儿子,养了个余孽!”

    冯相猛然抬头,“陛下,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他都十七了!他就算一时不知道,他能一辈子不知道,他只要知道,你觉得他会安安分分的,可笑。”皇帝嗤笑一声。

    冯相看着皇帝,“这么说,陛下是容不下他了?”

    皇帝觉得好笑,“你觉得朕会养虎为害么?”

    “好了,臣知道了。”冯相说了一句,突然一把端起旁边的葡萄碟子,摔向桌子,然后捡一块碎瓷片,划向脖子。

    “那臣今日,先走一步!”

    “陛下,这块玉佩明明是……”

    “啪——”李琪突然手一疼,忙转头,就见玉佩掉到地上,被林风一脚踩得粉碎。

    “你!”

    刚刚,李琪说话时,林风突然平地跳起,一脚踢在李琪手上,然后在半空中转身,顺势一脚精准踩上玉佩,玉佩瞬间碎成粉末。

    林风站定,泰然地看着李琪。

    李琪伸手指着林风,这次连手都哆嗦了,“陛下,他居然当众毁坏证物。”

    林风暼了他一眼,“抱歉,刚刚不小心脚滑,不过这是我的玉佩,碎了就碎了,我不介意。”

    刚刚他被拽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才被摸出玉佩,可听了这么长时间,哪里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再想到之前曹刺史夫妇,林风也反应过来这块玉佩是个祸害,于是便当即立断毁了它。

    李琪登时气结,指着林风,“陛下,他目无……”

    “呀,这孩子好俊的身手,竟是个会武的!”上面皇帝突然出声,打断了李琪的话,然后皇帝大赞,“果然不愧是朕的孩子,和朕一样,杀伐果断,是个有出息的!”

    李琪一噎,要指责林风的话顿时卡在嗓子里说不出。

    李琪都要被憋屈疯了,他纵有万般铁证,不如皇帝屁股歪!

    皇帝要睁着眼说瞎话,他再多手段也使不出啊!

    众人也同情地看着李琪,只是众人同情地不是李琪的憋屈,而是李琪没脑子,这么多年,皇帝的屁股什么时候正过。

    当年卢相和任相相争,皇帝偏袒任相,卢相被罢相,后来任相和安枢密使相争,皇帝偏袒安枢密使,任相被罢相,再后来安枢密使想压冯相,结果安枢密使被罢,你在朝这么多年,都没注意到皇帝天天拉偏架么?

 第80章 第八十章

    “娘; 我抓药回来了,刚刚我问了慈善堂的大夫,您如今熬过冬天; 身子有些起色,只要再吃几服药,说不定夏日里就能起来了。”少年掀开门帘; 笑着走进去。

    屋里,靠窗的睡榻上; 一个女子斜倚在靠枕上; 看着窗外朦胧的细雨。

    只是单单望见一个侧影,就可以女子无论身段还是样貌; 都堪称世间绝色。

    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反而快步上前; 关上窗户,抱怨道:“娘; 这春日里雨天的风最是湿冷; 您怎么开着窗对着吹; 又冻病了怎么办?”

    关完窗; 少年回过身; 走到榻前,替他娘,林情儿掖了掖被子; 然后笑着说,“娘,我把药给小安; 让他去熬药。”

    正要转身; 却听到女子轻声说; “风儿,不用了,不中用了。”

    少年浑身一僵,转过头,就看到他娘一双美目正注视着他,里面是清醒的了然。

    林情儿苍白地笑了下,“风儿,娘的身体自己清楚。”

    林风刚刚在门外强装的无事瞬间土崩瓦解,红了眼,“娘……”

    “傻孩子,哭什么,”林情儿居然自己撑着身子坐起来,把林风拉着坐在床边,还伸手给儿子擦了擦眼泪,“生老病死,不过是早晚的事,人总得有这么一遭。”

    话虽如此,可谁又能接受,林风强忍泪水,低着头。

    林情儿看着儿子的样子,突然笑了,“你这孩子,做这个样子干什么,你娘我这一辈也算是命途多舛,五岁因战乱和双亲离散,六岁被卖入教坊,八岁长开了被老鸨相中,从此天天学那些卖笑手段,就等及笄后成为坊里花魁,做她手中一棵摇钱树,然后和别的花魁一样,风光几年,最终色衰而驰,成为坊里后井中一缕冤魂,那时娘的命运,一眼就可以看到头,可娘生来性子狠,不认命,敢在最红的时候偷偷怀孩子,敢在老鸨带人来时在人最多的花街上跳楼,最终娘挣出一条命,自赎自身,换来下半辈子安稳度日,换来你这个儿子尽孝床前,风儿,你哭什么,你该笑,娘这一辈子,生得卑贱,走得却安详,这天底下,有几个花魁有你娘这么好命!”

    林风突然伸手抹了把眼泪,抬起头,坚定地说,“娘,儿子明白了,儿子已经长大了,您放心。”

    林情儿欣慰地点点头,“我儿已经十六了,你自幼聪慧老成,娘相信就算娘不在,你能生活得很好。”

    说到这,林情儿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匣子,递给儿子。

    林风接过,打开,里面有两层,上面一层,是几块金锭和银锭,下面一层,居然是几块形状各异的玉佩。

    “这上面一层,是我多年攒下的体己,如今给你,你往后手头也好宽松些,而这下面……”林情儿拿起里面的玉佩,一块块在手中摆好,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其中一块,是你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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