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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亲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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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让他直接去看三儿媳妇吧!”

    冯相于是叫来内侍,摆上笔墨,写了一道圣旨,皇帝用玉玺后,冯道让人送去中书省,顺手把林风塞进去宣旨的队伍。

    *

    卢垣下朝回家,就见到他爹卢质正在屋里悠闲地喝着酒。

    “父亲,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和儿子说一声,儿子好去迎您。”卢垣忙走过去,给卢质问安。

    卢质摆摆手,“哪来这么多事,我就无聊突然回来看看,还用得着你小子接。”

    卢垣请完安,在他爹旁边坐下,“父亲这次突然回来,是打算明日和陛下一起祭天么?”

    “祭天?”卢质嗤笑一声,“大太阳底下晒得要死,我吃饱了撑的才去。”

    卢垣听了哭笑不得,“父亲,您说话悠着点,就算您不想去,也不必这么直接说出来。”

    卢质一翻眼皮,“当着皇帝那家伙面,我也这样说。”

    卢质这么说是有底气的,他虽然和当今皇帝差不多大,可却是皇帝正了八经的长辈,卢质曾是皇帝父亲先晋王的掌书记,当年除了辅佐先王,还教导过先晋王这些儿子,所以包括先帝、当今皇帝,都算是他的学生。

    只不过卢质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嗜酒如命,而且酒后好骂人,当年教导先晋王一群小子时,屡次因为这些小子太笨而破口大骂,就连当今皇帝和先帝,都曾被他骂过猪。

    更有甚者,当年先帝年幼气盛,被卢质骂得急了,居然还提着剑追着卢质跑了半条街,差点欺师灭祖。

    所以等先帝、当今皇帝登基后,虽然已经明白卢质的好,对卢质更是极为尊重,甚至还多次想以卢质为相,但卢质实在不愿伺候自己这些“猪”学生,只是挂了个节度使,天天在外面潇洒喝酒。

    卢垣也知道他父亲和两个皇帝早年那点“恩怨”,故也不劝,笑道:“不过今天父亲没去上朝,可错过一个大热闹。”

    “热闹?朝堂上不过是唇枪舌剑,有什么热闹!”卢质随手拿着酒壶灌了一口,不以为意地说。

    卢垣凑过去,“今天大朝会上,冯相被爆出孝期狎妓,还有了一个儿子。”

    “噗——”卢质一口酒喷出来,震惊地看着儿子,“你说啥?”

    卢垣耸耸肩,“冯相孝期和江南花魁林情儿生了一个儿子,都快十七了。”

    卢质大怒,“谁造得谣,作死啊,姓冯的那小子生而丧母,自幼是其父抚养长大,他侍父至孝,当年他父亲去世的消息传入京中,我和他正在翰林院,他当场就晕了,醒了就发疯往家跑,还是我和先帝怕他出事,赶忙派了御林军送他,要不他险些自己跑回河北了,就因为这个,先帝当初遇到困难数次想夺情起复他,都于心不忍,而那家伙回到老家,更是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结结实实在他爹坟前守了三年……唉,当年要不是他守这三年,先帝未必会落到当年那个下场……这谣言是谁传的,真是其心可诛!”

    卢垣看着他爹要去揍人,忙拦住,“爹,别激动,这事是李琪当朝弹劾的,不是谣言。”

    “李琪!”卢质斥道,“这家伙还因为当年相位那点事处处找姓冯的麻烦?”

    “李琪确实是故意的,”卢垣忙说:“不过冯相自己认了。”

 第153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他素来博闻强识; 年轻时更是过目不忘,只要他见过的东西,都有印象,这块玉佩他见过?

    老头不由把玉佩拿到眼前; 准备仔细看看。

    只是刚看了一眼;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你这老头; 居然丢我金子!”

    老头转头一看; 就看到林风正怒气冲冲的指着他。

    林风刚才去放下书; 就发现自己钱袋不见了; 于是忙一路找来; 结果远远看到老头; 正看到老头随手丢他金子; 顿时气炸了。

    好家伙,这老头捡了他东西; 不但不寻找失主; 居然还随手丢水塘里!

    还正巧被他这个失主看到; 这真是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你就算自己偷偷昧下,他林风也不生这个气啊!

    老头,你什么意思啊!

    所以林风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老头袖子,“你捡到我钱袋; 凭什么把我金子丢池塘!”

    老头刚刚其实只是一时撒气; 随手一扔; 却没想到正巧被林风撞上; 顿时很是尴尬; 又有些恼羞成怒。

    “你这小子; 放开,有你这么拉扯上官的么,成何体统!”

    林风顿时被逗笑了,成何体统,哪家道德准则,也没教人随手丢别人金子吧!

    直接喷道:“这钱袋虽是我丢的,可你捡到,不告而取,这是窃,擅自丢掉,更是不该,你说我成何体统,你就有体统了!你赔我金子!”

    老头顿时大觉丢脸,“谁偷你金子了,老夫不过捡个荷包,你自己不看好钱袋,丢了活该,怨不得别人。”

    林风直接被气笑了,“枉你还看着人模狗样的,刚才还问我家教,你长这么大,你父母没教你拾金不昧么,你读的圣贤书,没教你拾金不昧么,你这些年学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老头向来很重视脸面,又自诩君子,被林风当年这么说,简直比被破口大骂更掉脸,登时大怒,“你这竖子,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我在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死老头!”

    “你!你再说一遍!”

    “你这不知廉耻的死老头!”

    ……

    藏书阁

    今日当值的赵学士正在查点阁内藏书,一个仆役匆匆跑过来。

    “大人,不好了,门前有人吵起来了。”

    赵学士一愣,居然有人在藏书阁门前争吵,这成何体统,忙放下手中的清单,跟着仆役往外走。

    结果一出门,看清藏书阁门前正在吵架的两人,赵学士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干嘛吃饱了撑的出来。

    这吵架的两人,一人是从二品尚书右仆射李琪,一人是正三品汴京刺史之子曹风。

    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

    而且更让人为难的是,这两人身份半斤八两,谁还都不能轻易得罪。

    如今朝廷沿袭了前朝的九品制,品级越高,官职越大,按理说李琪的官职比曹风的父亲官都大,曹风还一庶子,赵学士应该不必如此为难,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李琪虽然品级高,可按本朝惯例,实官最高品级是正三品,也就是宰相才三品,而超过三品的,都是给已致仕或者年纪大的加封的,要是这位被加封的本身是正三品宰相,那自然更是尊贵,可若只是有一个虚的加封,那其实就是朝廷告诉你你年纪大了,该退位让贤了。

    李琪这个尚书左仆射,就只是一个虚封,所以他其实已经算是准致仕官员,只是他没自己上表致仕而已。

    而汴京刺史曹郐,正三品外放官员,虽然外放官员比京官低半级,可曹郐却是青壮官员,正得帝心,再加上如今他们正在汴京,这曹郐又是汴京刺史,简直是地头蛇,他的儿子,哪怕只是一庶子,也不能轻视啊!

    再加上这校书郎,还是皇帝亲点的!

    赵学士很是头疼,一个是将退休老干部,一个是背景金光闪闪,他却只是一个藏书阁学士,这事是他能管的么?

    可他已经出来了,又不能不管。

    赵学士只好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去劝架。

    “李老,哎呀呀,这是谁惹您生气了,值得您动这么大干活,风小郎君,哎吆,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晒书么,怎么还和李老吵起来,来来来,快去晒书去。”

    赵学士一出场,就努力稀泥,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李琪林风这两人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人么?

    当然不是!

    李琪正被林风气得肝疼,觉得自己几十年,都没受过这样的气,而林风正也在气头上,再加上心疼钱,更不会这么算了。

    所以李琪一见赵学士来,就质问道:“赵学士,这就是你们藏书阁的校书郎么,如此目无尊长,不敬上峰!”

    林风也不甘示弱,死死抓住李琪袖子,大声说:“赵学士,这老头捡我钱袋不还,还把我钱袋里的钱丢池塘里,今天他要不还钱,我就和他没完!”

    赵学士只觉瞬间头大了三分,忙上前,“两位好好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曹风,你先放开李老袖子,李老,您消消气,曹风还年轻,不懂事,您老不可和他一般见识。”

    在赵学士的插手下,两人好歹分开,只是两人的嘴都没停。

    李琪指着林风,气得直哆嗦,“目无上峰,当门辱骂尊长,曹刺史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林风插着药回骂:“你个死老头,你咋好意思称尊长,刚刚走路不看路撞我,我抱着书看不着路,你也抱着书?你撞我害我掉了钱袋,你捡了,居然不知道物归原主,还撒气扔了我钱袋的金子,你读书这么多年,拾金不昧这个道理读到狗肚子去了,你有哪点脸能称尊长,我叫一声尊长,你配答应么,你配么!”

    李琪只觉脑子轰得一下炸了,也顾不上身份,居然气得抬手就要揍林风,赵学士一惊,忙和仆役死死抱住李琪,然后赵学士朝林风吼,“你还不快去晒书。”

    林风一看这死老头真恼羞成怒了,也不好真和一个老头动手,就一把抢过李琪手中的玉佩,冲他凶了一句,“死老头,幸亏你今天没丢我娘给我的玉佩,否则我堵你家门口骂,呸,为老不尊!”

    赚完便宜,林风腿脚麻利地跑了。

    李琪被赵学士死死抱着,用手颤抖地指着林风,“你,你……”

    突然两眼一翻,被气晕了。

    *

    李宅

    “啪——”

    李琪拿起一个梅瓶,狠狠摔得粉碎。

    被赵学士派人送回府后,李琪又晕了半晌,才悠悠转醒,可一醒来,李琪就气炸了。

    他今天,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侮辱至此!

    那小子居然为了一锭金子,堵着他在藏书阁门前骂了半个时辰!

    李琪已经能想到,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他闲话了。

    这对素来要脸面的李琪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李琪一清醒,整个屋的摆件就遭殃了,凡是能砸的,都被李琪砸了个粉碎。

    一通发泄后,李琪无力地坐回榻上,只觉得满心悲凉。

    他年轻时,也曾少年成名,风光无限,其后更是仕途顺畅,一路青云直上,直到和那人争相失败,那人飞黄腾达,他却处处被那人打压,最终不到五十,就成了尚书右仆射,成了官场的边缘人。

    这些人,他一直撑着不肯致仕,不知有多少人背后在笑他,可致仕,他怎么甘心。

    他满腹学才,又不输那人,比那位成名还早,凭什么那人在政事堂风光无限,他却要黯然致仕。

    他不甘心!

    更可恨的是,今日一个小小的藏书阁学士,居然也看碟下菜,他一个堂堂从二品和一个小小正九品校书郎吵架,居然还被拉偏架。

    姓赵的,老夫记住你了。

    李琪一边愤愤骂着曹风、骂着赵学士、骂着冯相,一边哀叹自己时运不济,遭人打压。

 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家有悍妻; 畏之如虎,不外乎如此。

    理解理解。

    看着手中的银锭,林风同情更甚,其实刚一照面; 他就发现; 这崔主簿也是个单眼皮!

    所以说,其实他和他; 压根就没什么关系!

    这钱; 原本不用给的!

    只是崔主簿跑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说话; 崔主簿人就跑没了。

    看着手中的银锭,林风犹豫要不要再送回去,毕竟他没有诓人的打算; 可想了想; 林风觉得还是算了。

    崔主簿现在肯定不想再见到他; 他要真找上门,说不定崔主簿受到的精神损失加□□损失,比这一百两还贵!

    毕竟; 人家; 家有悍妻啊!

    所以这一百两; 就当做崔主簿赎回玉佩,毁灭年轻时罪过的钱吧!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林风念叨一句,带着小安回客栈了。

    回到客栈; 因为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林风瞬间觉得手头宽松起来; 眼界也高了; 有些看不上之前订的普通上房,直接找来小二,换了一间天字“贵宾房”。

    天字房有冰盆,有酒席,有专门的仆役,可比林风之前的上房强好几倍,林风带着小安好好享受了一下汴京的奢靡,这才有空想汴京另一位玉佩之主。

    雕花玉佩的汴州刺史曹郐。

    按理说,林风应该像对之前崔主簿一样,直接拿着玉佩信物和书信上门,看看这位曹刺史是不是他亲爹。

    这是最简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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