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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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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教场上,几个男人赤膊上阵,左挡右击,勾腿弯腰,大汗淋漓,寒风凛冽,今日小雪,洋洋洒洒的散来,众将士唱诺声起,宋巅望着,难得高兴,套上夹棉锦袍,道,“小雪雪满天,来年必丰年。”

    闫峰再次回来,带着圣上的圣旨,宋巅眼如利刃,他如今虽制压住了远安王,不代表就是要听朝廷的。

    炉子上的陶器咕噜噜的烧开,宋巅捏了干树皮扔进去,漫不经心的说,“念吧。”

    完全没有起身跪下的意思,宣旨的是驿站的九品小官,不敢拿乔,原原本本的照着圣上的话复述。

    原来是郑国公的暗卫,于两年前就寻到了林水怜,只是那时不敢确定,回宫确认后,又再次启程前去悄悄保护,前些时候突然断了消息,怕是有变。

    正巧宋巅离那不远,圣上让驿站八百里加急送来圣旨,里头是册封林水怜为郡主的,另外,让宋巅别恋战,速速护送丹阳郡主回京受印,并告知了地址,漳州城,慧觉县。

    宋巅怔忪的握着手中的陶壶,直到皮肉烤焦的味儿传出,闫峰一步上前,要接过,他说了声无事,悠然自若的又撂到炉子上,抬起眼睛,看向来人,“你去回禀圣上,宋巅必护丹阳郡主周全。”

    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两日后,宋巅站在漳州城主府邸大堂中,老城主看着凶神恶煞的侯爷,满脸堆笑,他这城主当的,不过半日就被攻进城中,俯首称臣。

    宋巅看着外头漆黑的夜空,细思如今,按理说,他不缺女人,也不懂什么情爱,就是,单纯的想有个人陪着,而且,非她不可。

    “明日贴个告示,更换户帖,查查外乡来人。”

    闫峰应是,“爷,刚才似乎看见二少爷在席中。”

    宋岩?

    宋巅穿上蟒缎大裘,往大殿上走去,金碧辉煌的,闪瞎人的眼,果真,闫峰看着侯爷脸色越来越沉,估计是从没想过这么个小城主,从哪能收刮来这么多的金银财宝?

    宴会呈流水型,上席的几位是周边府丞,认的这位,纷纷收笑站起,恭敬迎接。

    黄金地砖上跪绑着两位道姑,宋巅漠然经过,刚下台阶,斜刺里倒下个女人,正跌在跟前,从他的方向,能看到墨黑的头发顶儿,不耐烦的往后移开脚,眼睛锁定宋岩。

    “奴家叫梅姑…”第36章 叁拾陆章

    “奴家叫梅姑…”

    宋巅脚步一顿; 视线下移; 她说的越来越急促,后几句还带上哭腔,一如既往的,能轻易掀起他的欲望。

    堂中温度适宜; 人人都穿的单薄,尤其这些伺候官客的女子,鹅黄紧身纱裙; 露着白净的颈; 见她要起身,伸手两指一握,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还想往哪跑?

    仓促间褂扣崩裂,粉桃盈盈起伏; 扯下狐裘; 盖个全,弯腰抱于怀中,只轻微的挣扎,也没发出声音,还认得他; 很不错。

    手臂轻松撑起,这女人,轻了许多。

    漳州城的东边,有一处温泉; 周边土地皆热度熨烫,于此扎营。

    大帐中,仍旧朴素兀物,一桌一椅一榻,宋巅的心血来潮退了干净,看着毛茸茸的一团,暗叹自己定力太差。

    林皎在一片黑暗中,慢慢理顺,她如今是可是位遁世的道姑,定不能再与他有何纠葛。

    掀了大裘,适应了光线,垂头将它整齐叠好,放至一旁。

    女人散着衣襟,俯身抬手放下,再抬起,再放下,轮廓清晰,面色红润,一双水眸依旧清澈见底,看向你的时候,如一泉溪水,潺潺长流。

    林皎之前的个子还没到他肩膀,如今眼睛平视能瞧得见他高挺的鼻子,略微带着颤音,朝坐着的男人,喊句,“侯爷安好。”

    男人见她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霎时火起,一步上前,压她靠到帐篷中间立柱上,舌尖轻舔她耳垂,觉得不够,又用牙齿啃咬,男人雄性气息萦绕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林皎被他的霸道吓着,脸往一侧偏,躲着他,手也同时推他炙热的胸膛。

    这一动作无疑更加挑战男人的耐性,大手扳着她脸,二人面对面,男人凉薄的唇贴着她的,如情人细语,说出的话却讽意十足,“穿成这样,想去勾引谁,见到我,失望了?”

    他介怀,三年前知道她曾有一夫,就介意的睡不着觉,想拿刀直接捅了她了事。

    如今,甫一见面,她就衣衫不整的坐于别人腿上,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才想起守护贞洁了,可不可笑?

    林皎着急解释,她忘了自己没穿一身道袍,反而是沾着粉尘的纱衣,“我,我,不是,我今天是为了救师傅…”

    糟糕,忘了师傅和李婧了,抬起小脸着急道,“你让人放了我师傅和师姐,快点。”

    宋巅低头看她,这个方向,正巧将高耸处美景一扫眼底,下身蠢蠢欲动,抵着她问道,“师傅?”

    “你先去叫人把那两个道姑放了,快点。”急的林皎手推脚踢的。

    “行,你老实点。”宋巅低吼。

    “闫峰,把那两个道姑放了。”冲着外头喊了句,大帐隔音不好,这般就能听见,外头很快传来应答声,随后是脚步声离去。

    林皎把心放肚子里,出言劝说,“施主,我如今已是道家子弟,万不能再沾染尘世,您还是大发善心,放了贫道。”

    那张甜蜜的小嘴,吐出的话,亦是好听至极。

    三年的时间,她变得恬然淡泊,反而他成了个与药为伍的病患,世道可公否?

    宋巅挑开她崩裂的褂襟儿,里头竟是透明的肚兜,格外的情趣,“道姑子,如今都这般开放了?”

    林皎脸一红,握着他大手不让动,又说,“施主若是不信,可随我去观里,还有许多人为证。”

    “道姑可知,我想了你,三年一月零十二天,堆积的业障,你该如何报我?”

    我对你情深已久,你不能凭白的消受,总要回报我一些,不是吗?

    林皎被他这话,闹的一堵,确实,她若受人恩德情感,必须报还回去,否则修的就是阴德,不可取。

    可要报答他,他金银什么都不缺,而她也没有,遂为难,道,“施主想要贫道怎么报?”

    这话一出,宋巅心定,逮着小嘴亲吻起来,直到女人柔软的身子摊成一汪水,才放肆脱衣,朦胧中,与她说,“乖,你就当回到温泉庄子那回,让我站着,可好?”

    林皎酒劲儿上涌,真被他热烈的动作弄的忘了是何夕,有时梦里也有与他欢聚的时候,等到梦醒,一切仍旧是粗茶淡饭,没有坚实的胸膛,没有力大如牛的势头,也许,她也无时不在想着他。

    闫峰回来时,看着帐篷上红色流苏穗子晃动不停,步子一顿,又恢复正常,吩咐人备好热水。

    宋巅可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闭着眼伸手要搂一侧的女人,可惜,触的满手冰凉,已经不知走了多少时候了。

    他仍旧神清气爽,人找着了,还能再丢不成。

    远处连绵山峰环绕,原来,他们之间离得这般近,一群废物,找了三年都没个音信,反而最后还得给别人一个王婆卖瓜的机会。

    出了大帐,眼神阴寒的回头看了眼划了一刀的帐篷,“去附近的道观。”

    玉皇观中,因着师傅和师姐都受了伤,众人忙活的不可开交,李婧问起林皎,师傅说她自己会回来。

    日出东山,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观里,几个小的正睡的香,她已经换回了道袍,看见师傅站在门口,眼中闪过愧色。

    “梳洗后,来禅房。”

    林皎拢共就两件袄子换来换去,用凉水洗把脸,去了媚色,规矩的扎好女冠,去了禅房。

    赤杨道长手拿拂尘,坐于黄色蒲团上,闭眼沉思。

    林皎坐在对面,不敢打扰。

    突兀的声音响起,“你可后悔入道家?”

    她心一突,想解释,嘴又张不开。

    “你把这身衣服脱下,下山去吧。”赤杨道长声音冷持镇静,完全不似往日温和的模样。

    林皎昨日夜里出格贪欢,可以推说是酒精作怪,可,她能说她的悸动全是假的吗?她看到宋巅的那刻,心中不带一丝的开心高兴吗?她能说她完全不曾想过那个男人吗?

    不能。

    “林皎错了,还望师傅饶过我这一次,以后必定谨守本心,不再逾越。”

    她闭上眼,回想起三年前遭到虐待时的场景,那种悲伤无助,想死的心,她的确不该,重蹈覆辙。

    赤杨道长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替她感到可惜,男人从不会善待任何一个对他真心实意的女人,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能,唯有女子苦心眦睚,圈成个牢笼困于其中。

    “你虽是为了救为师而去,但,心不坚,意迟迟,所得所想拘泥,你在此思过吧,什么时候能想通,控制的了那颗散漫的心,什么时候再出来。”

    赤杨道长终究心软,若是任的她胡闹,男人仍旧不珍惜,过了劲头,后悔晚矣。

    李婧咋咋呼呼的在外头,说是观上的牌匾掉下来砸着人了,可怎么办,她们没钱赔啊。

    赤杨道长让把伤者叫进来,她给负责诊治。

    很快,李婧悄声领进来两人,一人捂着胳膊在前,一人漫步于后。

    赤杨道长起身对着后一人行作揖礼,一面躬身,一面双手于腹前合抱,自下而上,不过鼻耳。

    恭敬道,“平原侯大驾,贫道有失远迎。”

    怪不得多了清高的假模假样,原来是与这牛鼻子老道学的,不教个好。

    可见心偏,他不怪女人自己不学个好。

    宋巅四处打量,比起城外的破庙好了些,这个时候还只烧着一盆炭,可见拮据,随意的指着外头,道,“你这破道观也就是装个样子,散了吧。”

    赤杨道长看了他一眼,似没听见般,又说,“贫道懂些天象,过些时日估计要降一场暴雪,山路拥堵,恐怕难以行走。”

    又遇上一个听不懂人语的,示意让闫峰看住她俩,转身往外走。

    李婧忍不得,脱口而出道,“你要干嘛?”抽出腰间盘的软鞭甩出,啪的一声被闫峰接住,用力一扯,跪倒地上。

    宋巅脚步不停,哪处都瞧瞧,稀奇的想,这破地方估计吃不上荤的,不知道她如何忍得,想起她馋时的谄媚样儿,心中好笑。

    以往是不想回想,现在是,时时刻刻的能想起来,女人的身影无比清晰分明,让他眷恋。

    很快,身影重合,缝衣纳线的贤惠,膳房里熟稔的活计,于床榻上的羞涩热情,却皆不如这一袭道袍加身,眉目舒展,风流翩翩。

    沉厚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林皎站起身,眼睛望着远处的禅字沉思,她是绝对不会再回那个吃人骨头的平原候府。

    两人相对,却一直无话,空气中凝结着暴风,不知从何处而起。

    林皎头次见到他没有行礼,而是傲倨昂头,眸光清浅,面容蔼和,道,“侯爷此来为何?”

    宋巅一直想把她教导成这个模样,不弯不折,可惜,他在屠杀场肆宰挣扎时,已记不清初衷,觉得怎么样的她都行,只要在他身边。

    “喜欢当女道士?”答非所问。

    林皎依旧清冷,不是昨夜那个迷糊好骗的享乐女子。

    “贫道已经决定再不入尘世,还望侯爷成全。”

    宋巅却在她粉唇翁动时,只想扯着她,让她跌下神坛,占有她,撕裂她。

    龌蹉的心思一闪而过,他颔首摩挲着大拇指间的玉扳指,如刀裁般的五官深邃,薄唇犀利,“你是我记在册上的小妾,怎的,还想去官府说道?”

    林皎闪过愤怒,转瞬消散,“那侯爷可是认错人了,贫道本名林皎,是当朝的丹阳郡主。”

    第37章 叁拾柒章

    “那侯爷可是认错人了; 贫道本名林皎; 是当朝的丹阳郡主。”

    几字砸下,宋巅明显的黑脸,复又认真看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怎的,还真能耐上了,一个小小的郡主; 妄图压制他; 痴人说梦一般。

    观外四周皆是黑甲兵将,众道姑看着腿软,快近晌午,宋巅看着一言不发跪着念经的女人,服软道; “我饿了; 想吃你做的馄饨。”

    林皎心如止水,闭着眼默念。

    “聋了,听不见?”

    禅房寒冷,宋巅看着她仅穿着件夹袄,有心想把身上的大氅给她披上; 又瞧着她一脸的嫌弃,真是怀念以往那个听话又乖巧的林水怜。

    林皎确实嫌弃,隐约听见外头有小师妹们尖叫哭泣声,这尊大佛;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走。

    “怎么,你已经到了辟谷的阶段,快要羽化成仙了?”男人站着讽刺道。

    “侯爷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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