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个竖子,我是为了你好,你那大哥那么稀罕她,你若是动了,能有好果子吃吗?”
忍不住爆粗口,他上过的女人比他见过的都多,没点心计手段能让个侯爷对她死心塌地,别提她是什么郡主不郡主的,京城里那就是个渣,什么用都不起,而平原侯呢,他在永昌自立称王都行,圣上都素手无策,唯一牵制他的就是郑国公,宋岩你只是个小虾米,还是趁早死了心,好好当官得了。
以为说动他了,继续道,“这位可不是个善茬,要不然,能耍的你们兄弟俩跟遛猴似的,妥妥的心机叵测…”
嘴里跑了马,刹也刹不住,林皎手一挥,张震上前,出手快且准,转眼间,人已经噗通掉到一楼,晕死过去。
宋岩明明比林皎高出一头,却难得的温顺如猫,眼底浮出细碎的柔温,暖人心脾。
“郡主在我眼中,最为纯白洁净,不必在意他人所言。”
林皎突然就红了脸,她从来没被人这般夸过,尤其还是个款款深情的英俊公子哥儿,后退一步避开,她是听着争吵声才出来,没想到见着这一幕,被人抹黑了,心里自然难受,但是,总归有人是相信她的,那就行。
“我回了,你快下去看看他吧。”
看着她转身急促的奔回屋子,宋岩双手合掌轻拍,他似乎发现了件,好玩的事儿。
日子如水,平淡中带着各滋各味。那之后,宋岩还是经常去找林皎探讨道学,只是每次都会多个人,就是烦人的曾秧,他起了较真的劲,过后当着大家的面,向林皎赔不是,又是作揖又是沏茶的,有时候曾悦也来,带着精致的糕点和蜜饯,都不知道她是打哪弄到的。
外面的灾情似乎已经控制,驿站也能通报消息,曾家兄妹因着上京为家中祖母过寿,着急赶路,决定先行一步。
前来送行的宋岩,披着狐裘站在雪地中,眉目平和,少了以往的狂放不羁,曾秧不知是好是坏,但,终究是多年的好友,走近锤了他胸口一拳,笑骂道,“你啊,就是犟种,我看那郡主不是个善茬,你若是真喜欢,就弄了人一度春风,之后就忘个干净。。。”
对面之人眼神渐渐汹涌,曾秧及时住嘴,挥挥手,一步跨上马车,“兄弟,好自珍重。”
宋岩望着远处,渐渐在风雪中消失了的黑影,曾秧嘴坏心善,没有恶意,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是他先起了欲念,无关恩情,不过是难逃过,不想再避而已。
正如那句,情一往而深,不知所起。
林皎估摸着宋巅这几日回来,提前把贴身的小衣和抹胸洗了,晾在里屋通风,又提笔写了封信寄给师傅,斟酌再三,停停写写,总算把事情解释清楚,她神思不静,有愧师养。
宋岩可不打算浪费一分一秒,尤其见有些地方官员已经抵达,这就意味着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晌午,驿站里菜肴都是固定的,宋岩和林皎的搭在一块儿,倒是很丰盛,即使见过很多次,宋岩还是奇怪,她这么点个小身板,那么多都吃哪去了?
林皎再次伸手盛了碗汤,小口抿着,眼睛落到盘子里最后剩的一点儿红烧排骨上头,焦糖彤红,入口嚼时肉香四溢,鲜美不腻,极品也。
宋岩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银筷上夹的骨头,有点像是一只饿了三天的大馋狗,手腕一转,递到她嘴边,声音带着引诱,“给你吃吧,很香啊。”
林皎没接受的了诱惑,一口就叼住含着吃了,舌尖轻吐,一小截骨头就落到骨碟里,过后看着明显呆滞的宋岩,才发觉不妥,咳嗽了声,说,“你,你,怎么。。。”
宋岩哂笑,“道长有何异议?”
他坦荡荡的反问,反而使得林皎没什么可答,索性就当没这回事,对于这个救命恩人,她可没什么恶劣心思,而且,相处这些时日,他照比那个,脾气可是好了太多。
果然人不经念叨,第二日天儿还蒙蒙亮时,垂着的纱帐被掀起,里头是个侧身躺着的睡娇娇,正不知做着什么美妙梦呢,小嘴微张,衣襟凌乱,露着一片嫩滑,男人喉结滚动,难以克制的亲个囫囵,品尝着满口的香馨,辗转迂回。
林皎正睡的香甜,就被一个黑影压下,吓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恨恨的又要合牙咬他,这死男人,大舌灵活一缩,顺着耳蜗一路往下,磨着哑声道,“不收拾你,还来劲了。”
趁着她晃神,闪身而上,四处作乱,女人被着滚烫的热气一熏,愈发找不着南北,偏多日不曾有过,狭窄至极,摸索了许久,才入了佳势。
宋巅在外时时刻刻的想她,念她,这个没良心的,还日日会友作乐,真是好极,盯着她迷离的眼,攒足劲儿顶弄她,就是要让她哭,让她颤抖,让她求饶,让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
顺子起得早,见郡主门口德通在那守着,心头浇下一盆凉水,到了近前,指指里面,低声问,“侯爷在里头?”
德通累极,已经一个时辰了,他也想去睡会觉,吃点热乎的,谁来可怜可怜他呀,烦躁的挥手似赶苍蝇般,“快走,快走,我家爷没空。”
顺子身上也带着书生气,宁折不弯的主,还能由着他嫌弃,脑筋一转,“听说那头刚出锅的猪肘子,你去吃,我替你看会儿。”
这回,德通可乐了,兄长弟短的感谢他,听见荤食跑的比兔子都快。
黑暗中,林皎感官越发灵敏,尤其男人还是个中好手,一直沉浸在他的攻势之下漾荡,根本就没清醒过,急促又猛烈,闹的浑身都软化如水,淅淅沥沥的蜜汁不断,突然,床下传来吱吱的叫声,歇还伴着老鼠啃咬木头的锯齿声,吓的她一绞紧,搂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双腿攀到腰上,声音也不甜美了,“快快快,床下又老鼠,快起来。”
宋巅正是劲头,托着她下床,一副被搅了雅兴的黑脸,“等会让人进来抓,你抱紧我。”
这个时候了,死男人还只惦记着这个,混蛋,“谁让你进我屋的,穿好衣服滚出去。”
“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说这些?”
宋巅明显心情暴戾,眼光凶饿,直勾勾的瞅着这块肥肉,你不让我吃,我还偏就要。
林皎对他这性子吃的透彻,必定以为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才这般放肆随便,但,不能小瞧了女人不是?
“哎呦,我肚子疼,哎呀,好疼,你快放我下来,不行了。”
宋巅看着她叫嚷,忙给她盖了件外袍,让坐到屏风后的榻上,光着身子倒了杯温热的水喂她,另只大手一圈圈的揉肚子,她月事不正常,几个月才来一回,每次都疼的打滚,宋巅还记得,估计道观里也没好好调养,落下了病根。
“我让人给你弄姜汤,你好好呆着,等回京了,让御医好好调调。”
宋巅伸手给她套件夹袄,又蹲下托着小脚挨个穿好罗袜,自己才回到床头拾掇,复又把外间窗户开了小缝,散散糜气,床铺就卷卷扔到地上,才喊人进来。
掌管驿站的小官今日倒霉透了,一向是个小透明的他,今日头次被侯爷叫到跟前,事事精心照顾又兢兢业业的,不知道哪错了,就挨了一顿训斥,末了,又被叫去跟着侍卫们一起跑步,锻炼身体,就他这一百八十斤,喝水都胖三斤的大体格,跑步,开玩笑一般,于是,整天下来以后,瘫病在床。
宋巅一贯的事务繁重,各地官员都是自扫门前雪,这回首次互相帮助借调,因着县城官员是要抽调的,所以都力争上游,不敢少了储备物资。因着情况,宋巅请了圣旨,若是面对天灾时,周围的县城若是出粮出兵,即可计入考评,酌情可算大功。
第42章 肆拾贰章
几日后; 与京中来的巡抚交接了各项事宜; 才继续上路,林皎还是与宋巅一辆车,宋岩与顺子一辆,林皎真是奇怪; 以前的侯爷是清冷不沾烟火的,日日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怎么如今成了个居家能手了呢; 比如现在; 中途需要停下做伙食,要不大伙腹中空空,怎么赶路,厨子图个省事,干粮掰碎了煮点汤便罢了; 宋巅看着像猪食; 让驿站多做了些肉罐头,保存在满是冰块的箱子里,虽然用盐卤的咸,却很下饭。
林皎喜欢,几回就吃的多了; 夜里隔会儿就咳嗽,宋巅骂她几句,也不敢回嘴,只能喝水往下冲; 好几日,还是咳嗽,宋巅让人停驻县城,找家客栈,请了大夫来。
摸脉后,问林皎,“是否干咳少痰,伴有口燥咽干,声音嘶哑,潮热盗汗,胸部隐痛等症状?”
得到肯定回答,又让她张大嘴伸出舌头,舌质红少苔,脉细数,开了几副化痰止咳,养阴润肺的汤药,林皎嫌弃,宋巅喂她喝完,拿蜜饯与她甜嘴,两人似乎又融洽了许多。
道路难行,白日慢慢,宋岩每日闲暇就过来与宋巅下棋,一局就是大半个时辰,棋逢对手,算的上乐事一件,林皎在一侧渐渐也瞧出些门道,宋巅看着好笑,时不时的就出声讲解一番,宋岩偶尔插上几句,都是精髓之言。
及至京城,林皎有些茫然无措,身形渐渐消瘦,“我就呆在玉皇观里当个道姑,不行吗?”
宋巅抓住她放在膝上的手,眼神灼灼,“你随我呆在永昌,还像以前那样生活,行吗?”
林皎听后,下意识的抗拒,她似乎一直都在逆来顺受,抽出手,“不,我就想和师傅她们呆在道观里,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宋巅坐直,两手交叠,抄于袖中,“学道,为何,为救苍生免于苦难,为救伤患免于病痛,为救渺小免于流逝,你,做的到吗?”
师傅常说,救人救己,可她真的有能力救人吗,观中女子多遭迫害,无以为生,才上山学些本事,可,没听说过哪个下山之后得以善终,这是为何?
“单讲你最为信任依赖的师傅,赤杨道长于十五年前遭受了土匪十余人的奸污,事后为了独子存活,却难敌村中人异样眼神,曾委身多人,随着小子长大,渐也觉得有此一母颇为丢人,主动投靠了隔辈叔叔家,举家迁移,母子二人再不曾见过。”
宋巅是大多数男子的看法,对女子颇为苛刻,这种相当于破烂的鞋,谁见了都可以蹬上一脚,提上裤子就走人,赶不及楼子里的姑娘,起码还得扔点银子意思意思。
林皎震撼之情溢于言表,哆嗦着站起身来,训喝道,“你胡说。”
她心目中的师傅是如莲花一般圣洁,怎会是他口中的。。。
“后有一姘夫的原配夫人找到她,想让她入府为妾,生下子嗣可入族谱,姿态宽容,赤杨道长当时心境还算浅显,只求安稳,以为得到救赎,哪想再入火坑,那家有个瘸子弟弟,往日里常喝酒赌钱,听得大嫂给他聘了个妾,欢天喜地,一番张扬,迎入房中,两人既不相识,不知底细,赤杨道长年轻时长相柔美,身材妖娆,很快就满足于当时还算富裕的生活,有奴仆使唤,有金银佩戴,只不过,好景不长,瘸子在外喝酒时听说了一事,叫人去打听,果真事实,先去掀了大嫂家的祠堂,又寻了自己亲哥哥互相打骂一顿,最后才回家收拾女人。”
宋巅单手端茶,喫了口,继续说,“瘸子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不仅照料家中妥当,并且识字文雅,常常眼神悲痛,让人怜惜,但,不代表他会接受她之前的各种风靡荡事,尤其还与着亲哥哥曾有情,越想越是愤怒的瘸子,在看见她的一刹那,突然就挪不动步子,她还是温柔的询问,贴近的身体香气凌凌,嗓音甜蜜,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瘸子看了眼自己短了一截的裤腿,嚎啕大哭起来,夜里,第一次绑了她,拿皂胰子一遍一遍的给她冲洗,一直到皮肤脱了皮,眼睛里没了神。”
林皎默默留下眼泪,用手背抹了,抬头看向宋巅。
“赤杨道长几日不吃不喝,沮丧过后,意外的发现多月不曾来过葵水,摸着肚子,心中充满了希冀,趁着瘸子再一次外出喝酒之时,她偷偷的去了药铺,让老大夫诊脉,结果不言而喻,正当她喜极而泣之时,瘸子领家丁而来,眼神如淬了毒,老大夫告诉她怀孕后的事宜,又开了保胎药,瘸子听后没高兴,反而浑身颤抖,腿脚越发不利索,她不解,回家之后就被掀翻在地,遭受了与十五岁那年一模一样的事,瘸子清醒后,自己扇着巴掌,跪下像她认错,并且承认以后绝对不会,让她消消气,赤杨道长终究还是心软,这人毕竟是她腹中孩儿的亲爹,总不能再弄得家不成家。”
宋巅调查的十分详细,因着这件事在当时很受人指摘,“她越是忍耐,瘸子越是变本加厉,自从那日她偷溜出去之后,瘸子就不再出外喝酒赌钱了,日日守着她,寸步不离,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