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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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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岩拉着宋巅往门外走,嘴里劝着,“今日小年,弟弟我从老白家拿的正宗的烧刀子,醇香可口,大哥随我尝尝。”

    老太太听着宋岩的话才缓了脸色,她张家已然式微,妹妹嫁的梁家更是白身,大孙子即是平原侯,又是兵部侍郎,稍微提携些能如何,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寒心,都怪那老头子,非要儿子娶那老郑国公家的贵女,要不,这侯爷不就传到二孙儿的身上了,哪能变成如今这局势,但愿这个外孙女顶用些。

    梁听蓉这会子正兴致勃勃的介绍园子里的梅花呢,她之前还特意记了几首诗,随便的就代入几句,倒也应景,林水怜偶尔抬头看看宋巅表情,怕他伤口疼痛,虽说宋巅很能忍,但有时换药也会闷哼出声,这回是烤肉宴,只能尽量把蔬菜水果往前靠,这般想着,一行人已经进了温室,各自的丫鬟把主子的大氅和斗篷脱了,进入屋内,宋巅是最后到的,林水怜垫着脚好不容易脱下来,挂在一侧的衣架上,鼻尖已经沁了汗珠,散发着点点女儿香,让宋巅吸了全,眸色渐暗,口干舌燥,端了案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辛辣入喉,回味甘甜。

    “爷,不能饮酒。”林水怜把酒壶往一侧放置,回身和宋巅说。

    宋岩一双桃花眼微闪,他正准备敬酒,迈着大步坐到宋巅旁边,捏着酒杯斜了一眼林水怜,岁数不大,梳个妇人髻,样貌平平,能在苍戈院站住脚,刚才见大哥不反感,难道。。。

    “大表哥,你这丫鬟胆子挺大啊!”梁听蓉说完见她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竟有些表哥的韵味,气的脸色发白,“跪下,做奴才的忘记你的本分了?”眼神一厉,出声教训。

    林水怜跪倒在地,“奴婢知错。”她已经习惯了奴才的卑微和低贱。

    宋岩见宋巅依旧面无表情,心硬如铁,大哥还是如此不通世故,这般奴才们怎么会衷心呢,他可很乐意挖墙脚。

    “表妹不可如此,她是大哥的奴才,你快去准备烤肉吧。”说完又温柔的看着跪着的林水怜,语气温和,“你下去吧,去外头叫个妈妈,随着去吃些东西,再回来伺候。”

    林水怜惊讶,往日里府中人皆说二少爷性情平易近人,样貌丰神玉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要是当初去二少爷身边伺候多好。

    宋巅挥挥手,让她下去,和宋岩喝起酒来,不当值真难捱,喝着喝着,梁听蓉领着婢女进来,把烤好的油滋滋的羊腿摆上,几个舞女随着丝竹管弦之声翩翩起舞。

    梁听蓉坐在宋岩一侧,笑着说俏皮话,唯宋巅从开始就一言不发,无趣至极。

    梁听蓉嘟着嘴问宋岩,“二表哥可能给我讲讲游历的心得体会?”

    宋岩真是怜香惜玉,一问一答倒是气氛欢快,“表妹稍后,一会儿再继续。”说完拂了袍子起身,拐过屏风出去了,梁听蓉以为是去解手,扭头红着容颜看向宋巅,“大表哥不去吗?喝了那么多酒。”

    宋巅低着头不知想什么,闻言半晌,起身步履不停的走了,唯剩梁听蓉一脸迷醉之色,摊躺案桌之上。

    林水怜还记得上次侯爷喝醉,不敢上前,寻了半天闫峰无果,只能守在门口,宋巅出来连个大氅也没披,靴子也没换,林水怜拦住他,低着头说,“爷还是进去穿上。。。”

    还不待她讲完,那男人直接绕过她大步流星的往苍戈院去,林水怜左右不是,最终跺跺脚小跑着追上去。

    端着浓茶进去就见宋巅已经脱了外袍,只穿着雪白里衣盘坐在楠木床上,林水怜心道不好,此时也不容她后退,因为宋巅已经抬头,唇微抿,眼眸漆黑去深渊,能使人堕入幽冥道不复万劫。

    “爷,要喝茶吗?”林水怜乌润的眼珠紧盯着他一动不动,唯恐他下一刻突然化狼扑向她。

    “你,过来。”宋巅开口讲的这句话,让对面的人狠狠打个冷颤,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慢腾腾的往后挪,丝毫不在意那投射在她身上炙热诱惑的视线。

    宋巅很喜欢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眼神闪过一抹狂热,结实的膀子富有张力,只听着咣当一声,瓷器破裂的声响都被一个高亢的尖叫声掩盖。

    “想逃?嗯?”声音低沉,饱含诱惑。

    林水怜一凛,眼眶通红的求饶,“没有,我只,只是想给爷。。。”

    “给爷。”话闭,宋巅压着她开始啃咬,慢慢的得了乐趣,尤其耳垂处,敏感至极,林水怜一开始闭着眼睛,这会儿实在受不了,出声求他,“别,别了。”

    不提她声音含糊不清,就这语调都甜的如蜜一般,宋巅喉结滚动,更难抑制,难脱得恨不得直接撕了,林水怜也随着手忙脚乱,待一片白玉完全袒露,额头添了薄薄一层细汗,使得宋巅更口干舌燥,他是不会顾及她的,只自己蛮干,倒也慢慢进了佳境。

    过后,宋巅竟清楚的记起上次,跟这一比,简直是只小虾米,通体舒畅的躺平,见旁边的女人已经泪痕斑斑,感觉像比打了场胜仗还要兴奋。

    宋巅看着自己的战绩,手来回抚摸着柔软如丝的后背,一个使力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林水怜只觉头昏脑涨,下意识哼哼两声,屋内温度骤降,冷的她一哆嗦,宋巅贴心了回,挑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眯着眼睛睡熟。

    夜间簌簌的下了一夜小雪,覆了一地白,小厮们早就撒了盐,晨间开始清雪,徐妈妈见天儿已然大亮,转身进了林水怜的东厢房,见被褥整齐,无人动过,出去看了眼正房,悄声走近窗棂往里看,屏风挡着,也没有声响,难道,是去了厨房?

    刚下台阶,门帘打开,宋巅着宝蓝直身棉袍,外罩暗灰披风,长腿一迈,出了苍戈院,徐妈妈见他身影全无,转身又上台阶,准备掀棉帘子,岂料,宋巅去而复返,见她如此,出声喝令,“住手。”

    徐妈妈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倒,“爷。”

    宋巅嗯了声,“出去吧,无事不可进来。”

    冷硬的如这天气,徐妈妈也是见惯了,不觉什么,起身行礼后退的出去。

    宋巅带了一股凉气直逼床上酣睡的人儿,站在床头看了她半晌,转身坐在圈椅里随手拿了本书看,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刻,床上卧的人儿哼唧了会儿,看清楚上方的天青色帐子时,惊叫的捂着棉被坐起来,“要死了。”

    宋巅饶有兴致的看她表演,面部表情原来这般丰富,小瞧了她。

    林水怜是真的感觉无地自容,掀了被子,随手拿了亵裤套上,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她呆呆的抬起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这种新鲜感觉宋巅真的第一次有,醉倒女人乡。

    林水怜自然又被压着弄了一回,清醒无比的两人头一回做这事,细看,耳朵尖都是红的,宋巅一贯霸道,起来时见手腕好几圈红痕,最可悲的是,徐妈妈在宋巅走后进来说要服侍她起身。

    “妈妈,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林水怜沙哑着说,说完捂着脸哭了。

    徐妈妈坐到床边半抱着她,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哭吧,哭完就好了。”

    平静的洗漱沐浴后,徐妈妈领着林水怜回去换衣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劝,“事情已然如此,侯爷对你还是有一份心思的,之前来了多少个貌美丫鬟,都没能爬上爷的床,最终挑你,估计是因为你性格沉稳,不聒噪吧,记住了,千万在侯爷面前少说话,不说话,任何事都随着爷的心意,不可反抗。”

    徐妈妈顺了顺她乌黑的头发,心想这姑娘真是个难命,侯爷那般性格,毫无感情,要是以后有个夫人,在这大宅院中,能保住性命就已然是大幸了。

    第6章 寻医问诊

    林水怜抓住这根稻草,随后的三四日里,真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宋巅则以为她嗓子哑了,没发出声。

    宋巅这几日过得很苍白,明明往日里反复看也觉得看不够的兵法,此时却难进脑袋里一个字,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林水怜摆了菜,站到一旁,见他直接坐下,心里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一直担心随时被他拉着做那等羞人事儿。

    宋巅面前一道玲珑白菜盏,杭椒鸭舌,一道翡翠玉珍汤,后面是个鸿运全肘,回锅肉。这种摆法,林水怜真是煞费苦心,因着他俩荒唐一夜后,侯爷腹间的伤撕裂了,闫峰来,眼神责怪,却没说什么,只让好好照顾,不得再出这等事。

    林水怜脸皮薄,恨不得钻地里,她在走神儿的时候,宋巅已经用完饭,起身坐到案桌后,只听着低沉声响,“用完饭过来。”

    听见她嗯了声,提了菜出去吃,宋巅眯着眼睛盯着花厅看了会,收回目光,铺了宣纸,调好色盘,等那女人慢腾腾的挪进来,磕磕巴巴的拒绝,“爷,爷,你腰间有伤,还是不要剧烈运动的好。”

    说完没听见声音,抬起头看了眼他,宋巅一晒,清冷的语调,“坐椅子上。”说完又加一句,“不要动。”

    再蠢也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懊恼的瘪瘪嘴,依言坐下,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天都黑透了,呼呼的刮着大风,宋巅伸展了胳膊休息,仔细检查没有疏漏,才烘干,准备明日装裱。

    林水怜想站起来看看,没想到侯爷竟然给自己作画,“爷,那画是给奴婢的吧。”

    宋巅锐利的眼神直射她,“你说什么?”

    被他这眼神吓得一哆嗦,仍嘴硬道,“这画的是奴婢,就该给奴婢的吧。”

    阴冷着瞥了她一眼,“椅子。”

    “什么?”林水怜疑惑。

    “画的是椅子。”宋巅再次出声,因为他双手拉起宣纸,全貌浮现,黑漆彭牙四方桌旁一把鸳纹玫瑰椅。

    林水怜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低语,“这,那我。。。”

    宋巅有个癖好,喜欢木质的桌椅案桌,空闲的时候还会做木匠活,还算熟稔,先画图样,回头照着做。

    林水怜垂下头,问,“那奴婢可以走了吗?”

    听得侯爷嗯了声,才退出去。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开始碎碎念,“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回事啊?”

    第二日,林水怜出门有小厮说西府管事在会客厅求见。进去给宋巅换了一件外袍,跟着去了,赵山微弓着后背复述老太太的话,原来是问去没去郑国公府,宋巅才想起这件事,完全忘个干净。

    “去库房挑点东西。”宋巅回头吩咐。

    林水怜拿了钥匙去,宋巅进去挑了个砚台,又拿了几盒茶叶,转身下酒窖拎了两坛子酒,闫峰等在门口,接着东西放到马车里。

    “闫峰随我去。”这意思就是让林水怜待在苍戈院等他回来。

    林水怜见着那两坛子酒就双腿发软,还好,今日来了葵水,侯爷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吧。

    宋巅坐在马车里摩挲着玉扳指,虽说把女人当个物件儿玩,可是这物件儿似乎不太高兴,应该高兴的吧。

    进了郑国公府,熟门熟路去了书房,郑国公如今是他的舅舅,续了胡须,更显成熟,他很欣赏这个外甥,开口问,“最近可好,有事就和舅舅说,舅舅给你解决。”

    “没有。”宋巅对着这个舅舅实属无奈,怪不得能和圣上成了至交。

    “你也不小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开窍没?”郑国公一脸严肃,说的却是闲话。

    宋巅岔开,“表妹病情如何,祖母问。”“啧啧啧,我说了让你退亲,你不干,你就说死了。”郑国公沏了茶,示意他喝。

    见外甥不说话,面瘫着脸,又说,“不怪我狠心,实在是,女人啊,一个个都是蛇蝎心肠,你这弟弟就没了三四个,妹妹呢,你舅舅我都记不住了,你可得擦亮眼。”

    宋巅喝茶的手一顿,孩子,他的孩子?

    因着这一档子,宋巅连饭都没吃,就回了苍戈院,刚进院,就见那女人弯着腰正在搬花,散落的碎发遮住侧脸,愈显柔弱。

    “放下,随我进屋。”宋巅撂下这句话,就见那女人竟不识好歹的从地上又搬起一盆,说,“爷,这盆金竹子就摆在书房吧。”

    宋巅眉梢一跳,喝道,“放下。”

    林水怜差点把花盆直接摔了,吓得放下立马跪在青石板上,“爷恕罪。”不怪她如此害怕,她在这苍戈院已经三年,之前只待在徐妈妈的管事处,每隔一段时日就听说侯爷贴身伺候的谁谁又被打死了,或者谁谁犯了错被处置了,她虽说被侯爷收用了,但依旧还是个奴才,侯爷能随意决定生死的丫鬟。

    宋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还第一次有人能惹得他如此,看着她瑟瑟一团的跪着,过了半响才出声,“就当是罚你了,随我来。”

    宋巅的意思是这么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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