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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嗔哪有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布料特别的舒服,款式也简单好看。
但是被他这么一提醒,这种巧合倒是找不到话来辩了。
她把下巴一抬:“不行吗?”
岑颂被她略有傲娇的表情逗笑两声,嘴角的笑渐渐变得深刻,他说了声“行”,继而搂住她腰往侧怀一带:“但是你可要做好准备。”
闫嗔一时没懂他话里的深意,低下头摸着手里丝滑的睡衣布料,心里疑惑着:买个睡衣要什么准备。。。。。。
作者有话说:
明晚双更哈!!!
第48章 “如果我说结婚呢?”
午饭; 岑颂带闫嗔吃的是日料。
看着烧烤架上一片片厚实的牛肉,闫嗔不由自主想起那次酒醉。
当时他们认识也不过几天,就让他看见了自己最丢脸也最大胆的一面; 光是短暂回忆一下; 闫嗔就难为情地不好意思抬头了。
“怎么了?”岑颂一边翻着烤架上的肉,一边瞧着她。
闫嗔摇了摇头,端起旁边,刚刚来之前岑颂给她买的那杯‘青提椰椰’。
青提去了皮,果肉被捣得绵软,伴着椰奶的香。
闫嗔刚喝了一口就挑起了眉。
对面,岑颂一直在注意她脸上的表情; 见她情绪转换的这么快; 他无声笑了笑:“好喝吗?”
闫嗔咬着一块甜大于酸的提子果肉,连连点头。
“给你买的时候; 也不知是谁说不喝不喝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生在英国的原因; 还是说她打小就跳舞,她对“吃”总是缺少她这个年龄段女孩子该有的热情。
闫嗔的确很少吃零食; 奶茶果茶这一类的饮料又是高糖; 她更是很少碰。平时在学校; 多是于思凡想喝才会拉着她一块去买,一杯奶茶,她最多也就喝个几口。
她记得刚刚岑颂点的时候跟店员说只要三分糖。交代的略有娴熟; 听着像是买过很多次。
闫嗔含着吸管; 抬着眼皮瞄着他,在心里想了想措辞后才婉转地问出口:“你喜欢喝这些吗?”
“都是你们小姑娘喜欢喝的; 我一个大男人!”
他语气听着有些嫌弃。
闫嗔转了转眸子:“我以前都不知道还能要三分糖。。。。。。”
她话里有话; 不细品的话感觉不到异常。
但是她在岑颂面前吃过这方面的醋。
而岑颂又是一个‘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
他撩着眼皮看对面; 小姑娘眼底清澈,一眼就瞧到了底,他笑了声:“直接问我有没有给别的女人买过不就得了?”
就这么被他一语戳中心思,闫嗔当即偏开了眼神:“我才没有那么说!”
小嘴就是硬!
岑颂拿起剪刀将烤到七分熟的牛肉剪成一块块四方形,边一块块地夹给她,边说:“吃个醋都吃得这么婉转,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
他说话略有弯绕,闫嗔反应了好几秒才听出他意思。
就这么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因为醋意而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上次吃你醋的时候,都不见你高兴,还凶我!”因为裹着吸管,她双唇微微噘着,声音含糊不清的同时听着还有撒娇嗔人的调调。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女孩用这种调子跟自己说话,但岑颂现在就怕她提这事,所以他麻溜地岔开了话题,“之前你是不是说自己酒量还不错?”
“干嘛?”闫嗔表情懵了一下:“你是要喝酒吗?”
“我开车喝什么酒。”
“那你还。。。。。。”说着,她眉心倏地一拢:“你该不会是要我喝吧?”
岑颂嘴角露了点笑痕,但是没说话。
闫嗔“嘁”了声:“人家男朋友都是不让女朋友沾酒,怎么到了你这儿还反过来了!”
“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他说的理直气壮。
又是日料,又是酒的。
闫嗔又想到了那晚。
想着想着,说的话就有点不受她控制了:“那次,你有没有把我想成很随便的女人?”
她话题跳转的有点大,岑颂反应了好几秒,等他品出她意思,蓦地垂头一笑。
“怎么这么问?”他故意勾着她往下说。
“就、”闫嗔支吾了两声,想着反正现在和他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干脆就豁出去了:“我不是主动亲了你吗,可那时候咱俩都不熟。。。。。。”
不熟?
岑颂搁下手里的夹子,另只手摩挲在唇上,看着她的表情相当的意味深长:“小时候都抱过你了,你还想怎么熟?”
闫嗔纠结在自己的思绪里,就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那是你单方面认为的熟,我又不记得!”
岑颂从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英国的那次偶遇。
想想,这时候提也挺合时宜。
“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女孩子都爱听喜欢的人说这些,闫嗔也不例外,一双眼带着浓浓的求知欲:“什么时候?”
“英国,”他连日子都记得特别清楚:“五月十七号下午一点五十。”
闫嗔怔愣住。
“在一个很有年头的老式图书馆里,当时你穿着一条湛蓝色的背带牛仔裙坐在我。。。。。”他伸手比划着:“这个方向。”
闫嗔知道那个图书馆,离她家很近,她经常在午后过去看书。
可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他这个人。
所以,他是对她是。。。。。。
一见钟情?
见她表情怔愣成这样,岑颂笑出一声;“不信啊?”
她不是不信,是太过意外。
怎么都没想到,他对她的喜欢竟然发生在她对他一丝印象都没有,她的出生地,却也远离他家乡八千多公里外的英国。
“所以后来在靳洲家看见你,你能想象到我当时有多惊喜吗?”
可在闫嗔的记忆里,当时的他可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惊喜,反倒一脸的漫不经心,无论是看她的表情还是和她说话的语气,都透着浓浓的一股子逗趣。
“你藏的可真深!”
岑颂被她这一句逗笑:“我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你还说我藏?”
他这辈子都没对哪个女人这么殷勤过,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黏在她身上。
闫嗔低头含住吸管,慢慢地吮着,慢慢的。。。。。。
在脑海里回忆着他那段时间的各种表现。
好像。。。。。。
是有一点明显,可是她当时却只觉得他是受了叔叔所托才会对她多加照顾,甚至还有一段时间,总是被他口中的六个亿气到。
现在想想,她对她动心远比她自己意识到的要早。
见她嘴角偷着乐。
岑颂挺直后脊,双臂压在桌上,离她近一些:“我都把我的暗恋说给你听了,你都不交换一下?”
闫嗔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交换什么?”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其实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特别在意,相比较而言,他更在乎当下和未来。
但是他又很好奇,毕竟他家这个开窍的有点晚。
结果却听她说:“不知道。”
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岑颂眼底闪过几分失落,但很快他就调整了情绪,还嗤了点音:“没良心!”
这个词都快被他用烂了。
之前闫嗔从来没反驳过他,今天却非常不乐意听。
“你才没良心,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怎么过来的?”她话音一落,岑颂就一秒接上了。
闫嗔:“。。。。。。”
夜夜想他而失眠的日子历历在目,即便是现在已经和他确定了关系,闫嗔心里还是酸涩到不愿回想。
可是她不好过的日子,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从最开始的不愿将她扯到这件事里的初衷,变成如今。。。。。。借由这件事才能与她重修于好的无奈。
眼底有暗涌的波涛,岑颂敛眸压了压情绪,再抬头,他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轻松。
“不是问我是不是觉得你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闫嗔抬头看他。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是我主动吻的你,”他眼里盛着滚烫的光,看着她问:“你会怎样?”
他说的是如果,闫嗔陷在他的话里,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真实发生还是他的假设。
见她表情懵懵的,岑颂眉棱挑了挑:“怎么不说话?”
就在闫嗔犹豫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人又开口——
“该不会是吓到了?”
闫嗔摇头说不是:“就是。。。就是觉得。。。。。。”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吻是她完完全全主导的,如今被他全盘否认,她一半陷在回忆里,一半迷茫于当下的。。。。。。
很奇怪,她心里竟然觉得甜丝丝的。
闫嗔压着嘴角的点点笑意,低头捏自己的手指。
那晚的回忆像一株藤蔓,将她的心脏缠绕住,都过去这么久了,可一回想起第二天舌尖的那缕疼意,她还是不由得红了脸。
岑颂坐她对面,尽管她埋着脸,可还是一眼看尽她的害羞。
羞的好像刚被他欺负过。
说来也奇怪,岑颂对她的那点贪念,从在京市再见到她开始就没压下去过。
其实昨晚,他完全可以卖惨去她的房间睡,借着她心疼他的那股劲,对她做点非君子的举动。
可怎么就放过她了呢?
岑颂在心里幽幽叹气,想着放过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现在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偏偏对面的小姑娘突然抬头看向他,还用一副软糯糯的腔问他:“那你当时、除了。。。吻我,还有没有。。。做过其他的?”
一句话被她说的磕磕绊绊也就算了,还用一双可怜凄凄的眼神望着他。
说不出来到底是期待着他做过点什么还是试探他。
在摸不准她心思的情况下,岑颂自然不会把话说死。
“你猜。”
得了这么一个完全不是答案的答案,闫嗔鼻子一囊:“我哪里猜得到,我当时醉的那么厉害!”
现在想想,当时他如果真的借着她的酒劲儿对她做了更加出格的事,她也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
这要换作别人,可能还会后怕,但对象是他。。。。。。
闫嗔心里突然又升起点失望。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眼看她脸上起了变化,岑颂心脏也是一紧,还以为她后知后觉要生气,结果却见她突然双手握住那杯青提椰椰,大口大口地吮着。
她吸的有些猛,两个腮帮子像个小金鱼似的,一鼓一鼓的。
岑颂想笑又不敢笑,就这么憋到突如其来的一道“呼呲”声。
大半杯喝的就这么被她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岑颂表情怔着,闫嗔也呆了一瞬,再抬头,目光刚对上他视线,岑颂突然低头。
接连的几道笑声从他嗓子里闷出来。
把闫嗔笑地都想去揪他的头发,可是隔着一张桌子,她还得站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平底鞋,鞋头是尖的,这么戳在人的小腿上。。。。。。
岑颂当即“撕”了一声。
闫嗔一脸作气地看着他,还一副威胁的语气:“再笑就不给你买床了!”
威胁人都正中对面人的下怀。
岑颂笑的停不下来,然后小腿的前骨又被戳了一下。
“。。。。。。”
他见好就收,一连说了两句“不笑了不笑了”,闫嗔这才收回恼他的眼神。
上次生日没能和她坐并排看的电影,依旧是岑颂心里的遗憾。
所以吃完饭,岑颂就拉着她去了七楼的电影院。
闫嗔怀里抱着一桶爆米花,指尖捏到第三颗的时候,她突然扭头看他。
“上次的电影票是你买的吗?”
“不然呢?”闫嗔没去深想他的话,还一副沾沾自喜的语气:“你还真以为你那个叔叔这么好心又是带你去看羊驼又带你去看电影的?”
闫嗔撇嘴哼了一声:“所以叔叔坐的离我那么远,是你故意的?”
岑颂:“。。。。。。”
闫嗔捏起一颗爆米花塞他嘴里:“你小心思可真多!”
丝缕清甜漫过他唇齿,岑颂突然凑过去在她侧脸啄了一口,接着又把两人中间的座椅扶手给掀了起来。
头顶灯光透亮,闫嗔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周围。
一个人都没有,而他们的座位却在最后一排最边角的位置。
闫嗔这才后知后觉他的鬼心思:“大庭广众的,你可不许乱来!”
她虽然是警告的语气,但却完全没有震慑力,岑颂仿若未闻地往她那边坐,还伸手留住他腰,寻了个他觉得舒服的坐姿,最后才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话音刚一落地,他就捏着闫嗔的下巴,把她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亲一下。”
闫嗔不习惯在公共场合亲热:“会被人看见!”
“哪儿有人!”
他故意选的一场冷门电影,还是即将下映的那种。
闫嗔推开他手,眼睫垂着:“你坐好。”
中间的扶手都被他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