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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闫嗔房间的窗户刚好在那株桂花树后。
逃出卫生间后,她就躲在了窗帘后的窗台边,所以看见岑颂从东面走过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往旁边藏了几分。
几次偷瞄,直到看见岑颂背对桂花树蹲下身,她才从窗台一侧探出身。
刚好那时,岑颂低头在接一通电话,隔着窗户玻璃,闫嗔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只看见他一点一点低下了头。
这两天,他情绪忽高忽低,尽管在面对她时,他还像以前一样时不时逗逗她,可闫嗔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情绪。
事业对于男人的重要性,闫嗔从父亲那儿就深有体会。
他又那样骄傲。。。。。。
所以今天他在电影院门口‘随口’说的结婚,大概也是在试探她,想看看他在这样的低谷期,她还愿不愿意一直陪着他。
“傻子!”
她对他的喜欢都表现的这样明显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真如他所担心的,她又何必在那晚出现在他面前,还不顾一切的不管他答应与否就铁定了心带他回家。
再抬头,桂花树下的人已经不在了。
闫嗔下意识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岑颂已经从院子里回到客厅,沙发上放着的雅青色枕头让他一时失神。
耳边一连传来几声“岑总”才让他眼波蓦然一顿:“你说。”
“莫总监在傍晚的时候主动递交了辞呈,关明辉也允了。”
岑颂眼角渐眯:“瞿辉今天去公司了?”
“是的,下午四点去的公司,关明辉还带他去了莫总监的办公室。”
“这么不给自己留后路,”岑颂嗤出一声笑。
电话挂断,岑颂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莫雨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她离异,有个儿子再上初中,除掉我之前跟你说的年薪,你给她开的条件里一定要给足她时间上的自由支配。另外,年假随她提。”
“岑总放心,我晚上刚收到风,正准备明天亲自去她家楼下等她呢!”
“辛苦赵总了。”
“岑总说这话就客气了。”
电话挂断,岑颂仰靠进沙发,公司那边虽然算不上烦心的事,但也扰的他时而静不下心,倒是里面的小姑娘。。。。。。
这么一想,他坐起身往后看了一眼,当时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得急,就没去照顾她情绪,想来应该是被他当时的反应‘吓’的不轻。
这么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不知睡着了没有。
不过他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想起明天早上还想带她去晨跑,岑颂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下午在超市的时候,他买了几罐啤酒,想着酒或许能助眠,他就起身去了厨房。
“啪啦”一声响,让耳朵贴门听了好一会儿门外动静的人心脏一紧。
闫嗔一时没分辨出那声音出自哪里。在门后踌躇了会儿,她握着门把轻轻往下压了几分。
她住的这间房,最外面的门正好对着西式厨房的西侧。
而那时,岑颂刚好弯着腰,双臂压在流理台边缘,从闫嗔的角度看过去,他低着头的模样,像是有很重的烦心事。
目光落到他面前的那灌啤酒。
是因为那通电话,所以才会心情不好想喝酒的吗?
还是说他背负的那些巨额债务呢。。。。。。
闫嗔缓缓将门合上,快步跑回卧室后就给靳洲打了一通电话。
这个点,靳洲已经睡下了,所以电话一接通,听见那边声音低沉。闫嗔先是道了一声歉。
这么晚了给他打电话,靳洲问:“出什么事了吗?”
闫嗔声音压的略低:“我是想问你,岑颂一共欠了多少钱。”
靳洲先是一愣,转而嘴角浮出淡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么晚打扰他,闫嗔就没兜圈子:“我这里有一些,不知够不够。。。。。。”
见电话那边沉默,闫嗔又忙补充:“如果他真的欠了很多,我可以问我爸爸——”
“闫嗔,”靳洲打断她:“不要跟你父亲开这个口,或许对于别人来说,会接受你的这份好意,但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你这样有可能会弄巧成拙。”
闫嗔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我真的很想帮他。”
“你不是说你有一些的吗,那你问问他,看他接不接受。”
岑颂站在岛台前,手里的啤酒刚举到嘴边,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岑颂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岑颂这才将手里的啤罐缓缓放回台上。
短暂的怔愣后,岑颂转过身来面向她,“怎么还没睡?”
闫嗔抬起垂在身侧的手,将沾了她掌心温度的银行卡轻轻放到他身旁的台面上。
“这里的钱不多,可能帮不了你全部,但是是我的所有。”
目光落到那张红白色的银行卡上,岑颂眉心微蹙,眼里有不安与不确定的浮影掠过。
眼看他表情起了波澜,闫嗔忙上前一步,小手轻轻揪着他睡衣的一点衣摆:“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的意思是,她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
目光从银行卡上收回,再缓缓落到她脸上。
说真的,当时他的确是没懂她的意思,是同情他这时候的处境吗?
他沉沉一双眼,里面有浓浓拨不开的墨色,盯着面前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看,蓦地,他嘴角一弯,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我还不起吗?”
她急急一声否认:“不用你还!”她抬着一双让人心软的眼睛看他:“你不是说过吗,我不是别人。”
她对他而言,的确不是别人,可她对他的感情,岑颂有太多的不确定。
见他垂下眉眼,闫嗔只觉心脏开始慢慢缩紧。
她追着他的目光,深咖色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可是她心里又慌得厉害,再开口,声音发颤:“还是说,你只是想和我玩玩?并不想和我有以后?”
她余音一落地,岑颂倏地抬头。
他怎么可能只想和她玩玩,从在英国见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似的。
以后。。。。。。
他做梦都想和她有以后!
脑海里再次响起她之前的那句:这里的钱不多,可能帮不了你多少,但是是我的所有。
他在心里将她的最后一句品了又品。
最后带着不确定:“愿意把你的所有。。。都给我的意思吗?”
她重重点头:“所有,不止是钱。”还有她的未来,她漫长的的后半生,都想给他。
可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却在岑颂心头点了一把火。
他不想自己再在这段感情里疑神疑鬼了。
在他能给她一个美好未来的前提和肯定下,他一点后路都不想给她留。
所以,他孤注一掷的决心一下,在闫嗔的一声惊呼里,他把她抱在了流理台上。
他双臂压在她身体两侧,眼底像是有一团焰火在燃着,偏偏又小心翼翼的,“确定吗?”他问。
被他这样的一双眼神凝着看,闫嗔突然就想到那次酒醉,记忆像是潮水般向她涌来。
他促烫的呼吸,眼底的□□,被她忘记的那段,久违地掀开,曝晒在她脑海。
心里不由一阵紧张,闫嗔这才慢半拍地想,他是不是会错了她的意?
偏偏他一声带着征求的低“嗯?”让她原本看着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他唇。
而那种眼神在岑颂眼里更像是一中应允的暗示。
可他终究还是怕她会错他的意,所以抓着她手放到了自己腰上,把最后的决定权给她:“在这还是去房间?”
作者有话说:
岑颂:老婆会选哪呢?
第50章 做一次a!相当于两公里的慢跑~
“在这。”
原本闪烁不定的星辰因她这一声; 突然凝住了光亮。
而她这一句,也像一束光,照进岑颂眼底; 让原本的黯淡有了鲜活的生气。
腰上那只小手勾住他。
岑颂低头看了眼; 短暂的怔忪几秒,他偏开脸笑了声。
可闫嗔却没有因他的笑而停了动作,圆润的指尖轻挠挠的,循循善诱地将他一点点拉近自己。
以前,是岑颂想尽办法将她哄到自己的领地,如今,他日思夜想的人; 用云力。作代替语言; 将他拉进她给他圈出的那一小方世界。
岑颂侧头看了眼弯在他身后的一双脚。
再抬头,他目光明显意味深长起来; 幽深的一双眼; 从她轻咬的下唇,缓缓落到她并齐的膝盖。
用青筋脉络盘附的手指拨开; 他把自己送近她一步; 手探到她后背; 将她人往他身前一拢。
突然就扯不清,到底谁才是主动的那一方了。
而后,他扶着她颈; 一丝迟疑都没有的; 低头吻住她的唇。
带着他骨子里本就不羁的放銉,他吻她的力度一点都不温柔; 偏偏在滑下肩月旁;
那块米分色时轻柔又缓慢; 慢到她可以随时后悔,随时推开他。
可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双手攀上了他肩,圈住了他脖颈。
她的主动是最好的答案,让他更没了顾忌。
气息忽的一沉,一个吻,深。入到让人心滞。
把他内心暗涌的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全都压下去。
不懂技巧,也没有章法,试图的主云力都被一点点湮灭在,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弓虽势里。但是她很乖,红润的唇张开,任他用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力纟丩缠。
后半夜,不知怎的起了风,风擦窗响,盖住了一波又一波的声。L浪。
雅青色的布料被光圈映出了任意的颜色,岑颂再一次吻掉她眼尾的湿润,不知是第几次哄她。
他喊她“嗔嗔”,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音调,带着不尽的满足,落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和十几分钟前一样的话。
恼得闫嗔忍不住锤他,“你骗人!”
她声音里除了哭腔,还有无限的纵容。
惹得他心疼了,低头吻在她额头:“真的。”
说完,他松开她一只手,护在她头顶。
床背松软,磕到碰到都不会疼,尽管这样,他也舍不得。
一阵肆意的风声吼过,滴答雨声砸在了玻璃窗上。
窗外已经有了隐隐光亮。
还有他的留恋和不舍,他把唇覆在她发顶,说了一声,他一夜都难得对她温柔的“早安”。
那一觉,闫嗔睡的极沉,沉到身旁的人将她转过去的身子又扳过来重新拢进怀里都没有醒。
九点的时候,岑颂又一次睁眼,见怀里的人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姿势,他就没敢动。
小姑娘一夜被他欺负得很了,再加上她的课程表早就被他刻在了脑子里。
岑颂干脆就由着她睡。
只是这窗外滴答雨声到底扰人,十点多,灰蒙蒙的窗外一声雷响。岑颂眼睫突然一掀,下意识就去捂她的耳朵。
一声惊雷没有吵醒闫嗔,倒是岑颂那没收好的力度扰的她皱起了眉。
窗帘拉开半扇,周围光线不算明朗,倒是床下一圈悬浮感应灯将一白一黑的男女式拖鞋照出了暧昧的影子。
岑颂低头看怀里的人,“一、二、三,”他数着她抖着眼睫的次数,直到那两排扇形睫毛掀开,他才敢将嘴角的弧度上扬。
浅浅一声笑伴着他嗓子里的喑哑,“醒了?”
她睫毛下落了漂亮的影子,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那张脸,彷如梦境般的真实让她眼睫倏地一垂。
“几、几点了?”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听在耳里特别的软。
闹钟在闫嗔身后的床头柜上,岑颂掀着眼皮瞄了眼,故意将时间往前移了一个小时。
“九点半。”
见她眼眸飘转,岑颂便懂了她的小心思:“上午不是没课吗?”他将压在她颈下的手臂抬起一点,好让自己将她抱得更严实。
可这么被他闷在怀里,闫嗔觉得就要透不过气来,结果刚扭了下身子,就觉得腿也是酸的,腰也是酸的。
昨晚的一幕幕像一帧帧高清海报在她脑海里连接成只有她和他的长视频。
闫嗔把渐渐发烫的脸埋在他颈子里,发出一阵没力气的咕哝声:“还在下雨吗?”
“嗯,还没停,”他低头想看她,可是入目只有她乌黑发顶,他往后退了一点,捏着她下巴把她脸抬起来。
闫嗔睡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看她,没办法,只有看着她,他才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心里才会踏实一点。
下巴被他两指禁锢着,本来还只是微微一点红的脸颊被他凝眸的目光看得愈加酡红。
刚想埋怨他一声别看了,就听他声音裹着笑:“又没怎么你,怎么脸又红了。”
他说的‘又’当然意有所指。
昨晚她整个人被浸在谷欠色里,远不止只有脸红,脖颈锁骨,甚至心口,还有被他握在掌心的腰肢,全都染上了红晕。
重点是,都是因他而染上的。
目光落到她肩上的几处红痕,岑颂用指尖蹭了蹭,“今天晚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