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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娇嗔-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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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他抖着手,一一指过那些男人,最后再落到像条狗一样扶着岑颂起来的那个人的脸。
  “还有你,你们。。。。。。”他咬紧了腮帮子,额头青筋绷紧:“拿了我的钱,竟然出卖我!”
  “关总这么说就不对了,都是拿人钱财,自然是谁给的钱多,就给谁办事。更何况,他们也没白拿了你的钱。”
  关明辉呵出两声冷笑,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他藏得深:“岑总真是好算计啊!”
  他看向不远处的那间红砖房,看见跟了他三年的心腹如今也叛了变,正护着那个女人朝这边走。
  他收回视线,看向岑颂,他双手朝两边一摊:“既然都是岑总的人了,接下来,岑总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所欲为?”岑颂低眉笑了声,再抬头,他眼里凉了,透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视的正气:“法治社会,没有人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他双脚略有虚浮,一步步朝关明辉走去,“你绑了我的人,还用刀尖贴着她脸!”
  这几天,他一想到这个画面,心里就会涌起惊涛骇浪,要很久才能被他压下去。
  他在关明辉一米远站定脚,“我有多记仇,想必关总是知道的。”
  看出他眉间有戾气缓缓浮现,关明辉下意识后退一步:“你、你要做什么?”
  “警察马上就来了,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
  当然,除了要他的命,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比如,他抬脚就是一个正踹,不偏不倚正中关明辉的小腹,即便他受了伤,那脚力也依旧将关明辉轻而易举踹出两米远。
  关明辉捂着痛处,仰在地上翻滚着嚎出声。
  “才一脚而已,关总这就起不来了吗?”
  关明辉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服软,忍着剧痛,龇牙咧嘴着撑手站起来,嘴上不怂:“就这么点力,岑总不行啊!”
  他用不用激将法,岑颂都没打算只还他一脚。
  不过他这人也公道,就这么让关明辉站着被他打,岑颂觉得不光彩:“关总以前不是也练过吗,我们就当切磋了,怎么样?”
  关明辉手还捂在肚子上,腰都站不直,听他这么说,他眼睛顿时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他话音一落,就抡起拳头朝岑颂挥去。
  岑颂把脸一闪,轻松躲开后,一个中鞭腿扫到关明辉侧颈。
  又是一声惨叫。
  岑颂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笑了声,蹲下:“还来吗?”
  关明辉抬起脸,愤恨地瞪着他,“有本事,你给我打死啊!”
  “你以为你离死还远吗?”他细数:“挪用巨额公款、非法聚众赌博、绑架,关明辉,你这后半身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你也知道绑架犯法吗?”关明辉大笑,笑出一脸的猖狂:“那你岑总岂不是要和我一块儿进去?”
  闻言,岑颂眉棱一挑:“差点忘了告诉你。”他掏出手机。
  “叔叔,可以给我做一个小兔子的棉花糖吗?”
  视频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被一个女人牵着,身后还有一个巨型摩天轮。
  关明辉双目睁大,不可置信:“他、他们——”
  岑颂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笑:“我也有段时间没去看默默了,这不刚好,你把他们娘俩送去了新加坡,刚好我一个朋友也在,我就拜托他帮我去看看,游乐场也是默默自己提出要去的,小孩子都这么说了了,那自然是要满足的。”
  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姑娘,岑颂撑着膝盖站起来,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哦对了,晚上我那个朋友还给他们订了一个儿童套房,里面都是默默喜欢的玩具,关总就放心吧!”
  所以这两天,他在他的‘监视’下,收买了他身边所有的人,把他像个傻子似的耍得团团转,而他,在这场游戏里扮演了一个受害者的同时还是一个操控者。
  关明辉撑在地上的手,五指慢慢收拢,指甲在干裂的土地上划出深痕,他咬着牙抬头,透骨的恨意融进他眼睛里,让他面目狰狞。
  不过百米的距离,如果不是旁边的男人阻拦,闫嗔早就跑到了岑颂的面前。
  看着关明辉倒地不起,看着岑颂从地上起身,闫嗔扭头看旁边的男人,一脸急色:“我可以过去了吗?”
  一直伸手拦在闫嗔身前却没有碰到她分毫的男人,这才收手点头。
  耳边已经能听见警车的警鸣声,闫嗔一边朝他跑来,一边笑着。
  刚刚踢关明辉的两脚几乎花了岑颂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后背和膝盖的痛感让他每迈一步都撕扯着神经,他早就跑过去将小姑娘狠狠抱住了。
  他弯下腰,短暂地缓了缓,刚要抬头,尖细的一声从对面传来——
  “岑颂!”
  他抬头,腰直起的瞬间,一声“小心”,伴着后腰传来的一股钝痛。
  关明辉站在他身后,手里那把锋利的弯刃军。刀已经有一半插进了他后腰。
  他像是疯了一样,红着眼,咬着牙:“我就是死,也要你陪葬!”
  闫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他身边的,只知道他躺在地上,嘴角有血,眉骨也伤了,浓红的血从他身底一点一点漫出来,漫及的范围越来越大,浮在被踏平的土地上,渗都渗不下去。
  陪着闫嗔走过来的男人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按压住岑颂的伤口。
  闫嗔盯着他惨白的脸,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哽住,发不出声,只觉得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双膝一软,跌坐在他身旁。
  她慌的眼泪一颗颗往下砸,去摸自己的口袋,可她什么都摸不到。
  “手机呢,我手机呢!”她喃喃两声后,抬头朝那些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们大喊:“叫救护车啊!”
  不知是谁说:“已经叫过了。”
  闫嗔这才又去看地上的人,眼泪就像是断了线,“岑颂,岑颂!”
  她两只手悬在他身体上方,想碰他,却又不敢碰他,不想他疼,可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疼。
  “岑颂,你、你睁开眼,你别睡,你看看我——”
  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双无力阖着的双眼,眼睫抖了两下,掀开一点,看见是她,他张嘴,声音虚浮在空气里,只有她能听见。
  他喊她嗔嗔,他说:“不要哭。。。。。。”
  闫嗔重重地点头,“我不哭,我不哭。。。。。。”可是眼泪不听话,还是一个劲地往下砸,砸在他黑色的衬衫上,砸在他缓缓抬起的手上。
  闫嗔忙接住他手,把他的掌心贴在他脸上,他手上都是血,想去擦她的眼泪,却蹭了她一脸鲜红。
  他说话没有力气,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合:“我不会死的。。。你别哭。。。。。。”
  可她却哭的更狠了,一边哭一边朝他点头。
  生怕她不信,他拇指指腹蹭着她脸,“我不死,答应。。过你的,再也、再也不会骗你。。。。。。”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续,像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的力气。
  感觉到他手往下一坠,最能忍着情绪的人,终于失了控。
  乡间小路,有虫鸣,有蛙叫,还有女孩子的放声大哭。
  *
  老爷子赶到医院,看见闫嗔身上的血,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怎、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老爷子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闫嗔摇摇头:“还不知道。”她心里有希望,却有不敢给老人希望。
  她知道的,希望越大,到破灭的时候,越是承受不住。
  老爷子看向紧闭着的手术室双扇门,眼底通红:“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一遍遍地喃着:“老天不会对我这么一个老头子的,不会让我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窗外,一勾弯月高挂漆黑夜幕。
  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声音。
  紧紧闭合了五个小时的手术室门从里面打开,医生走出来:“哪位是岑颂家属?”
  闫嗔慌忙从椅子上起身,比老爷子快了几步跑过去:“我是!”
  “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失血过多,等下会送到ICU监护观察。”
  “那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闫嗔不确定地问。
  “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根据你们的陈述,病人来之前头部受过撞击,这些还要等病人苏醒后再做详细的检查。”
  老爷子坐得久了,腰有点直不起来,双手压着拐杖,跟着问:“那要在ICU待多久?”
  “视情况而定,等病人苏醒,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就会送回病房,这期间,你们要有人留在医院,有任何情况,我们好通知你们。”
  “好好好,我们会一直守在医院的!”
  老爷子话音落下,旁边的闫嗔却扶着墙,身体一点一点滑下去。
  “孙媳妇——”
  李旭跟着老爷子一起就要去扶她,却见闫嗔摆了摆手:“没事,我没事,我就是。。。。。。”
  她就是太高兴了,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松了,她双腿才开始发软。
  大悲后总是带着大喜的悸动,她坐在地上,后背抵墙,双手掩面,哭声从指缝里闷出来,不似之前的那种哭了,带着心有余悸,带着绝望后的浴火重生般,她哭的越来越大声。
  哭着哭着,她突然抬头,想起什么似的,闫嗔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满是泪痕的一张脸,眼睛灼亮:“送ICU之前,我是不是可以看见他?”
  老爷子一愣:“好、好像能!”
  可是这一看还不如不看,岑颂被推出来的时候,头上戴着无菌帽,脸上戴着氧气罩。
  闫嗔都没看清他脸,就被护士拦住,“家属先回病房里等,这边有消息会立即通知的。”
  闫嗔站在电梯门口,看着他被推进去,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落回去的心又一点一点被提了起来。
  想起他刚刚的病态,再想他过去的意气风发,刚止住的眼泪再度砸下来。
  老爷子拍拍她肩:“孙媳妇,别哭了,咱们先回病房里等着吧?”
  闫嗔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睛盯着电梯门,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
  岑颂是第二天傍晚被推回病房的,虽说整个人的起色不见好,起码脸上的氧气罩已经换成了普通的输氧管。
  护士说他麻药已经过去,所以接下来不能让他继续睡着。
  于是闫嗔就趴在病床前,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也不知喊了多少声,才见他眼睫颤了两下。
  不知道是惊还是喜,闫嗔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俯身去看他。
  看着他缓缓掀开眼皮,闫嗔眼底一红,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跟他说,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眼泪夺眶,她又哭又笑地看着他。
  “嗔嗔,”他整个人还很虚弱,喊她的名字都很吃力。
  闫嗔抓着他手:“我在,我在这!”
  他又喊她:“嗔嗔。。。。。。”
  “我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却不应她这句,依旧只喊她名字:“嗔嗔。。。。。。”
  闫嗔不厌其烦地又应了他一声:“我在!”
  他终于不喊她的名字了,嘴巴一张一合,声音比刚刚要低上几分。
  闫嗔听不清,把耳朵凑近他唇边,听见他用微弱的声音说——
  “结、婚。”
  一字一顿,无力又郑重地说完,他缓了一口气,带着央求:“好不好?”
  闫嗔整个人怔住,耳朵还低在他唇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不似以前那般灼烫,却更显温柔。
  视线缓缓移到他脸上,再落进他眼底,他脸色还惨白着,可那双眼睛还一如以前,是泼墨般的黑色。
  她忽地一笑,“你就这样跟我求婚的吗?”
  在今天之前,他想过千万种向她求婚的场景,却独独没想过是这样。
  没有花,没有戒指,没有膝盖,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力气说给她听,可他就是想娶她,趁他还躺在病床上,趁她眼里还有眼泪、还在心疼他、还在心软。。。。。。
  他眼底眸光闪烁,像有千言万语,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地多说一个字,只敢问她:“好不好?”
  他声音本就虚弱,再用求她的语气,简直能把人的心说化了。
  闫嗔吸了吸鼻子:“那你说一句好听的给我听。”
  好听的。。。。。。
  他有一肚子好听的话想说给她听。。。。。。
  可是要说哪句呢?
  她想听哪句呢?
  见他没什么血色的唇轻轻抿着,闫嗔低下身,趴回床边,在他耳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岑颂,”她先说一遍给他听:“我爱你。”
  这三个字,她从没有跟他说过。
  在此之前,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爱他。
  爱到。。。。。。
  一想到会与他阴阳相隔再也不能相见,就觉得世界都暗了颜色。
  她这个人啊,不轻易说爱,一旦说了,就是一辈子。
  她问他:“你爱我吗?”
  他嘴角弯了弯,尽管笑的很牵强,可眼睛却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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