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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太大。
童秦不知道该高兴沉默跟卫凌关系不深，还是该愤怒对方是卫学神的舔狗，还是什么狗屁的替身文学。
问题是。
这么耀眼的一个人不可能做这些事。
莫名。
他就觉得沉默是个光明磊落，爱恨分明的人。
“不会吧？”孙润摸了摸下巴，他疑惑地开口：“我看沈学长不像是会当别人舔狗的人？”
汪杨点点头，他挑眉附和道：“我也这样觉得。”
“呦喂，”李跃拍了拍手上的篮球，他的声音全是惊讶：“你们竟然没有人注意沉默疑似同性恋？这正常吗？”
汪杨：“……”
孙浩：“……”
李跃说得非常有道理，他们无言以对。
童秦利落的下颌线紧绷，他没有耐心再听八卦，直接掏出手机登录雅信论坛。
进入论坛第一页基本全是关于沉默的帖子。
“越说越离谱了，”童秦一目三行快速浏览着帖子，一颗心莫名往下沉，他打断他们的议论，板着脸说道：“这种捕风捉影的所谓cp都是假的。”
“打球，”汪杨眼见气氛紧张，他笑着打圆场道：“如今的世道我们要少磕cp，少粉点明星，免得哪天塌房。”
几位少年顿时积极响应。
“你们打，”童秦站着没动，他按灭手机塞进裤兜，转身往宿舍走：“我有事先走了。”
他没心情。
他要回去研究一下沉默的‘事迹’。
不然……心里难安。
沉默不知道篮球场关于他们的八卦，他跟着卫凌走进球场的卫生间，笑着挑眉问道：“确定不去趟超市……”
卫凌松开沉默的肩膀，他顺势把对方按在洗手台前面，探身在对方身后抽了一张擦手纸：“你别动。”
沉默看着眼前卫凌放大的俊脸，感受着少年近在咫尺的气息，心脏猛的悸动了两下，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嫌弃它太粗？”
“不嫌弃，”卫凌漆黑眼眸紧锁在沉默脸上，他的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你别嫌弃它粗就行。”
沉默睁大眼睛看向卫凌，他抖了抖唇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尼玛。
椒 淌 湍 兑 堵 嘉 证 丽 卫凌说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还是说他的思想不够纯洁……
“告诉我，”卫凌将沉默的窘迫看在眼里，他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握着纸巾去擦对方肩膀的污迹，他问得出其不意：“你在想什么？”
第二十九章 我这样的
“我在想，”沉默全身紧绷，他感受着卫凌掌心透过薄薄的衬衣面料传过来的温度，闻着淡淡的薄荷气息，脑子一抽下意识回道：“你的菊花还好吗？”
卫凌眼底的笑意加深，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我觉得还不错。”
粗糙的擦手纸巾划过衬衣的面料，发出‘嚓嚓’的声音。
与此同时。
“砰。”
卫生门的大门被推开又重重地合上了。
一位男同学刚刚准备走进来，他闻言差点摔倒，人爬起来慌里慌张地跑了。
沉默：“。。。。。。”
卧槽。
刚刚他跟卫凌这两句对话听起来非常。。。。。。不正经。
让人浮想联翩。
“你故意误导我，”沉默脸皮‘轰’得一下烧了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卫凌只是帮他处理污迹，他忍着脸热点出重点：“你刚才说的，你吃撑了，所以要来厕所。”
“没有骗你，”卫凌垂着眼眸仔细擦拭着污迹，他英俊的眉眼笑得真实又生动：“我确实是吃撑了，以前。。。。。。我从不管这些小事。”
他说得实话。
今天以前的自己不会关注任何人，别说介意聊天或衣服脏了，就算对方摔倒在地，他都没有兴趣去扶。
不会吃饱了撑着。。。。。。管闲事。
沉默跟别人不同。
不同到。
他想疏远对方的想法只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
至于会不会更。。。。。。不同。
他还需要探究。
“那。。。。。。”沉默喉结滚了滚，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他别扭地转移了话题：“现在擦干净了吗？”
卫凌将手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他拍了拍沉默的肩膀：“干净了。”
沉默：“。。。。。。”
我怀疑你在驴我，而且还有证据。
一张干纸巾就能搞定的污迹，为什么要拉自己进卫生间？
说到底。
就是不想他跟童秦有过多的接触。
“同桌，”沈。总裁。默眼珠转了转，他抬手勾住卫凌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我们来都来了，那就比比大小？”
啧啧。
场子还是要找回的。
不然他多没面子。
“沉默，”卫凌眉心重重地跳了两下，他单手抬起沉默的下巴，逼视着对方的眼睛：“你跟多少人比过大小，嗯？”
光是想想。
沉默跟别的男生比赛某物件的得意。
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悦，恨不得把比赛过的男生都抓过来洗洗眼睛。
“有话说好好说，”沉默足足愣了五秒，他反应过来不轻不提拍开卫凌的手，忍着脸红心跳抱怨了句：“你别动手动脚的。”
卧槽。
他又学到一招。
强势地抬起甜美小受的下巴，从亲密度到氛围全都无懈可击。
尼玛。
怪不得他母胎单身这么多年。
卫凌这个直男都比自己会撩。
“别岔开话题，”卫凌双手撑在洗手台，他将沉默近乎圈在怀里，凝视着对方的眼眸沉声追问：“你回答我。”
“没有跟谁。。。。。。，”沉默面对卫凌突然爆发的侵略性身体被迫后仰，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少年的衬衣，回得结结巴巴：“如果你。。。。。。愿意，你就是第。。。。。。一个。”
“砰。”
卫生间的大门被人再次推开又再次合上。
凌乱的脚步声跟不算小的叫嚷声传了进来。
“走走走，我们换个卫生间。”
“你轻点拽我，里面怎么了？”
“嘘，你小声一点，里面。。。。。沉默跟卫凌正在办事。”
“什么！！！！”几道声音同时惊呼起来。
“你小声点，误人快活天打雷劈。”
“不是，他们非要在厕所里玩这么大？”
“刺激？”
“快快快，赶紧告诉我，是谁在办谁？”
“我哪敢多看，只听到沉默说卫凌是他第一个男人。”
“我也听到了，沉默说的话大胆又羞涩。。。。。。”
“我该震惊沉默是受，还是该震惊卫凌是攻？”
“震惊什么，沉默长得比校花还漂亮好吧。。。。。”
。。。。。。。
同学们的脚步声跟对话逐渐消失。
沉默狠狠闭了闭眼睛，他伸手扶额：“。。。。。。”
神特么的大胆又羞涩。
他多久羞涩了？
什么叫第一个男人？
不对。
刚刚自己好像是有点羞涩。
如果跟卫凌成功比上大小，第一个人的说法好像没错？
沉默脑子‘嗡嗡’作响，如果不是怕越描越黑，他甚至想追出去解释。
悲愤欲绝。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不敢想象论坛里会冒出什么样的帖子。
【爆！单纯男高中生竟然在厕所做这种事。】
【论菊花跟厕所搭配产生的刺激性。】
“怎么？”卫凌将沉默生无可恋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微不可察的翘了翘唇角，缓缓站直身子，伸手将对方拉了起来，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都有勇气当着同学的面出柜，现在还担心流言蜚语？”
不管他对沉默是幼年累积的感激之情。
还是对方像一道阳光照进自己苍白又贫脊的人生，让他贪图这份温暖，忍不住想把人攥在手上。
面对汹涌而至的占有欲。
卫凌非常想确定。
沉默到底是不是GAY。
“这很重要吗？”沉默精致的眉眼拧了起来，他磨了磨牙朝卫凌翻了一个白眼：“再不抓紧时间澄清，我们就是在厕所乱搞的GAY了。”
自己是一个GAY。
光明正大。
不怕任何人的非议。
卫凌不行。
虽然不确定这辈子少年会不会进入娱乐圈。
但这种黑历史必须及时清除。
好在事情不难处理。
给他一台笔记本就成。
看来。
现在需要去趟网吧。
“我怕什么？”卫凌心底有数了，他抬手撸了把过长的刘海，露出凌厉的眉眼，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落到沉默脸上，眼底带着自己没有发觉的温柔：“比起非议，我更好好奇什么是攻，什么是受？”
虽然字面意思足够分析两者的区别。
但是。
他更想听沉默亲口对自己说。
沉默看着卫凌过分出色的五官，心脏蓦地重重地跳了起来，他赶紧掩饰般转身拧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冷水洗了两把脸，帅气地甩掉脸上的水珠，抬着下巴说得自信满满：“就我这样的，算是个绝世好攻。”
第三十章 娇气的好攻
“好。。。。。。攻？”卫凌看着沉默白皙又透着水汽的脸庞，蓦地非常赞同不知名男同学的话，哥哥确实比校花还漂亮，他压了压疯狂上翘的唇角，伸手抽了张擦手纸递给对方：“你先擦擦脸。”
绝世好攻。
沉默怕是对他的定位有什么误会。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能力？”沉默脸上热度不减，明明很正常的两个字，却仿佛在卫凌舌尖绕了一圈般，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他拒绝接过并且开始找碴：“这个擦屁股都嫌粗，给我擦脸合适吗？”
“不敢，”卫凌看着沉默生动的表情，他眼底的笑意更盛：“确实不合适。”
虽然他对GAY圈不了解。
但是。
一个娇里娇气的好攻，确实不合适用这么粗糙的纸巾。
沉默：“。。。。。。”
这种感觉莫名诡异。
他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少男攻，卫凌的包容让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面，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知道就好。”
卫凌看着水珠从沉默修长脖颈落到精致锁骨，他的眸光变得幽深，抬手朝对方摊开手心：“我的手帕呢？”
“不要，”沉默从裤兜里掏出手帕，他撇了撇嘴语气嫌弃：“这个脏了。”
话音刚落。
沉默凌乱了。
怎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娇气又矫情。
难道重生有毒？
卫凌接过手帕，他拧开水龙头挤了些洗手液将手怕清洗干净，转身抬手将沉默的脸从饱满的天庭擦到挺拔的鼻梁。。。。。。
沉默站着不敢乱动，仰头看着专注为自己擦脸的卫凌，思维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他变得矫情也许。。。。。。是有底气。
他跟卫凌认识的时间算起来很短。
上辈子不到一个小时，这辈子不过半天。
但是。
他在卫凌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包容。
如果这不是个弟弟。
如果这不是个直男。
面对完全长在自己审美点的卫凌，他这个‘老男人’快要顶不住了。
“好了，”卫凌看着视线左右飘忽就是不敢看自己的沉默，他弯了弯唇角，放轻了声音：“擦干净了。”
沉默伸手摸了把脸，他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你我之间，”卫凌抬手做了早就想做的事，他按了按沉默头上的呆毛：“不用言谢。”
沉默：“。。。。。。”
这句话他同样有点耳熟。
还有摸头杀。
卫凌怎么做得这么熟练？
卫凌看着沉默一脸呆滞的表情，他喉咙漾出一声低笑，弯腰将帕子再次洗净放在烘干机下面。
卫生间里顿时响起‘嗡嗡’的声音。
“同桌，”沉默喉结滚了滚，他站在卫凌身后问道：“这个时候你平时在哪里？”
“教室，”卫凌淡定地将手帕翻了一个面，他淡淡地回道：“写作业。”
“那你。。。。。。”沉默抬手挠了挠头发，他说得莫名心虚：“要不要回教室写作业？”
卫凌蓦地抬头看向沉默，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你要去哪里？”
沉默求生欲望强烈，他赶紧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还是跟我去网吧？”
雅信是半封闭式管理。
上课时间没有老师开的条子根本出不去。
不过。
沉默知道可以从学校小树林那里翻墙出去，好像隔着一条马路，就有一家网吧。
“去网吧？”卫凌手上的动作不停，他诧异地挑起眉梢：“这个时候？”
“如果不想去网吧，”沉默眸光转了转，他沉吟了一下：“我去找童秦借一下电脑也行。”
“不是才认识？”卫凌眯了眯眼，他立马抓住了重点，沉声追问：“你连他有笔电都知道？”
“咳咳，”沉默一噎，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掩饰般轻咳了两声：“这不是因为他是今年中考的状元，我刚好多关注了下，知道他挺精通计算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