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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娇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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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行!”荆微骊手肘用力把人怼开,双臂虽迟但到地交叉在胸口:“你快点出去!”
  有些不理解她的羞赧,但樊封还是听了话,乖乖退出去。
  但也仅仅是退到了屏风外。
  隔着那面芙蓉图,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解下面的系带,他又玩味十足地出声:“阿骊可还需为夫搭把手?”
  “不用!”她恶狠狠地回了句。
  顶着脸颊的燥热,荆微骊看向总算脱好的小衣,悔恨万分。
  她发誓,再也不穿系带挂脖的了!
  总算换好衣服,她素手扶着屏风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我可跟你说好,我小日子还没过去,别乱来。”
  “放心,不会。”樊封颔首,应得轻飘飘。
  但荆微骊早该想到的,这人的话,尤其是涉及玩闹时说的,没几句值得相信。
  譬如此刻,她被拉坐在他腿上,不得已地弓起身子,妄图避免更进一步。
  樊封不愿如她心意,她越躲他追得就越紧,没一会儿,刚穿戴整齐的衣服就变得皱巴凌乱,险些连那件新小衣的系带也要变成死结。
  “樊封你就是个骗子。”她有气无力地骂着。
  “嗯,我是。”
  紧接着,他又险些将人亲得喘不上气。
  —
  说到底,樊封还是有些许愧疚之心的。
  折腾了荆微骊半个多时辰,主动揽下了晚饭的活儿,还认真地听她点单。
  饭吃到一半,荆微骊冷不丁停下竹箸,朝他看过来:“你带我来江南根本不是为了游玩吧,只是为了见你师父对不对?”
  说完,也不听樊封的解释,自顾自地摇摇头:“我可真可怜,居然成了顺便的那一个。”
  “你不是顺便。”
  不想被误会,樊封认真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定下要来江南一带后,才得知他在扬州,这才想着顺道来看看他。”
  “细算下来,他才是顺便。”
  荆微骊笑出声:“你也不怕你师父知道后怪你。”
  “他怪我?”樊封冷笑一声,回想起白日里同他说的那番话。
  他去见玄峥的首要缘由,除了叙旧,就是希望他能够帮自己把体内的残毒祛干净。
  结果后者上来就跟他说,其实太皇太后给他下的毒早就没了,而他这些年时不时病发的症状是他特地留下的一种草药引起的,只要再服下他准备的另一种药就一了百了了。
  真是,荒谬。
  他多年的忍耐于刹那间被推翻,一切都好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尽管玄峥再三解释都是为了让温彪卸下警惕性,可他依旧迈不过去心里的坎。
  他竟然因为这种事情以为自己短时间内要不了孩子!还害得阿骊伤心不满!
  回忆结束,他敛神朝手边的人看去。
  她正兴致缺缺地把苦芹挑出来。
  堵在嘴边的话转转悠悠就是开不了口,他心想要不先不着急说,等回了京再议也不急。
  毕竟就算说了,他眼下也尝不着荤腥。
  如此想着,他转了话锋:“阿骊,明晚是江南一带很有名的节日,晚间会有灯市,要不要去看看?”
  —
  翌日,酉时。
  刚从客栈走出来,樊封就被一道瘦弱的身影挡住去路。
  垂眸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昨天被送过酥饼的小乞丐,而且还是那帮人的领头羊。
  他周身裹着凌冽的气势:“有事?”
  小乞丐伴着一张脸,却又大相径庭地攥着一捧野花,生硬地说:“这是我们给女菩萨的谢礼。”
  盯着那捧野花审视片刻,樊封饶有兴致地环起手臂,丝毫不打算去接:“跟踪我们?”
  小乞丐急忙解释:“不是有意跟踪!我们都是在市井之中长大的,每两三条街都有我们的人不是难事,而且……你们长得都挺好看,稍一打听就知道了。”
  最不喜听人欲盖弥彰地解释,樊封冷哼一声:“你回去吧,花也带回去,她不喜欢。”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小乞丐皱着眉头,好似一身反骨都被激起来。
  即使他的骨骼都忍不住地抖,却依旧尽量在他面前挺直了脊背。
  就在这时,荆微骊从扶梯上走下来,也一眼望见了小乞丐,不明所以地问了声。
  樊封抬臂扶他,娓娓道:“他们吃了饼,便摘了花想送你,收吗?”
  “收呀。”不知先前的针锋相对,荆微骊只入耳了小乞丐的一声“女菩萨”。
  她笑吟吟地揉了揉他的头,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少年,有些不敢拿捏他的年纪:“谢谢你们的花,我很喜欢。”
  小乞丐也咧嘴笑出来,两颗虎牙衬得整张脸都变得开朗。
  送完花,紧接着又说了几句漂亮话。
  原本到这里他就应该走的,可刚抬脚,又努努嘴放下了,视线在不苟言笑的男人身上掠过,他看向荆微骊,神秘兮兮地问:“漂亮姐姐,你们是夫妻吗?”
  听着他悄然转变的称呼,荆微骊一把挽住男人的臂弯,得以让他跟自己站得更紧:“对呀,是不是很登对?”
  一听她这么问,小乞丐当即便板起一张脸,很认真地摇头:“他配不上你,祖上肯定是烧了几百年的高香。”
  荆微骊捂嘴笑出声,感慨这小弟弟怎么这么会说话。
  等笑过劲儿再去看樊封脸色时,后者果然蕴着一层阴云,瞧着可怖极了。
  怕他真发起火,荆微骊赶忙让小乞丐先走,然后才软着语调道:“夫君,他说你配不上我诶。”
  樊封轻哼了声,余光冲小乞丐离开的方向落了一瞬,仿若他一步三回头的那幕浮现眼前:“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确实配不上女菩萨。”
  “你生气了?”荆微骊晃晃他的手臂,语气也嗲嗲的,明晃晃是在撒娇。
  樊封垂眸看了眼,利落道:“没有。”
  “就是有!”荆微骊恼了。她最讨厌别人明明生气还一声不吭要不就是只会阴阳怪气的样子,换做别人也就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可他不行呀,她可不舍得不看他。
  这样想着,她稍微垫脚凑上去,迅速地啄了下他下颌处的红痣,双颊滚烫:“现在是在外面,人多不好亲,等逛完回来我再补给你成不成?”
  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樊封轻扯嘴角,生出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没有说话,他沉默地抬起手臂,拇指起初落在她嘴角,随即一路蜿蜒向下,最后半实半虚地压在她的衣襟领口处。
  好似恨不得越过那层布料,去触更软的物件。
  紧接着,他半俯下身,唇几近贴上她耳郭,声调偏沉:“那到时候我要的,可就不只是亲了。”
  唇齿间飘出来的热气把她折腾得脚底发软,荆微骊想着要不是正好扶着他,恐怕就会丢人地摔在这儿了。
  这时,男人又一本正经地自我澄清:“我真没生气,别瞎想。”
  荆微骊抬起头,眸子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但嘴角却是下拉着的,溢出来的不满:“可你刚刚很凶。”
  “凶?”樊封失笑,用食指的指骨敲两下她眉心,惩罚一般:“怎么,还不许我吃醋了?”


第62章 洞天府
  ◎他哄道:“我只亲,不做别的”◎
  荆微骊笑出声; 倒也没打趣他竟然这么能醋,那明明才是个半大的小子。
  两人入了人潮熙攘的北街,沿着两侧叫卖的商贩一路前行。
  与京城的千灯节不同; 扬州有着得天独厚的江南风情。
  视线扫过形形色色的糕点; 荆微骊有些走不动道。
  她回眸看过来; 羽睫轻颤:“你想不想吃酥?”
  被问的人嘴角扯动:“想吃。”
  “那买一点吧。”柳叶弯眉盈盈笑着。
  看着小姑娘兴冲冲去挑选口味的身影,樊封眸中满是无奈与纵容; 一只手负于身后,他快步跟上。
  小小的摊贩推车上摆满了十几种酥,模样大都精巧; 不难看出手艺人的技艺超群,尤其是桂花酥上的浅黄色点缀,栩栩如生。
  看她难以抉择; 樊封问:“不买吗?”
  荆微骊音色偏低; 还能听出两分委屈:“选不出来。”
  “那就都买。”他不假思索道。
  荆微骊因他的出手阔绰生笑; 道:“可是吃不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数都只是想尝个味道。”
  “这有什么,你买就好,我给你兜着。”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太多的起伏; 很是稀松平常。但透过那双深邃的瞳孔看见自己的倒影; 荆微骊又忍不住地耳垂生燥。
  一旁卖酥的婶婆看不下去了,笑着道:“这位夫人; 你家郎君还真是疼你呢。”
  讪讪看过来,荆微骊有些不好意思。
  婶婆又说了:“我在这条街做了快十年生意了; 见过了油嘴滑舌的; 可转头又冲着别的漂亮姑娘流口水; 但就你家这位,可真真满眼都是你!”
  “我看呀,你们定能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说这话时,她语调上扬,只顾着兴冲冲地讲,全然没有注意到荆微骊因害羞还紧紧攥着住袖口的模样。
  关键,她扯的衣袖还是樊封的。
  感受到力道,他顺着往下看,哑然失笑:“那就谢您吉言。”
  说完,他接过对方已经包好的各色甜酥,与那只柔软的手十指相扣。
  逛完一圈,荆微骊脸上的红晕也被冲淡不少,比之刚来时手里还多了一柄做工精巧的兔儿灯。
  其实她原本没想买的,但只因看见白兔脸颊一侧的红墨,便鬼使神差付了钱。卖灯的伯伯说这是他调颜料时不小心溅上去的,还怕被嫌弃。
  手里的灯越看越稀罕,荆微骊转身望向双手大包小包的樊封,兴冲冲道:“是不是跟你很像?”
  樊封顺着看过去,哂道:“我可不认为我是如此乖巧的物件。”
  见他不配合,荆微骊气鼓鼓地抿唇,道:“可它跟你一样有红痣,而且都在脸颊下侧。”
  樊封作恍然大悟状,还真像模像样地看了圈,这才中肯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她的话。
  二人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到湖边包了一只画舫。
  坐在船上,荆微骊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通明,那是扬州城最有名的三十六舫,里面坐也是芳名早就传到京城的艺伎们。
  空灵悠扬的歌声沿着水色传过来,她听得入迷,似懂了为何那么多英武不凡的将军却抵不过所谓的美人关。
  眸光一偏,她看向神色淡淡的男人,忍不住道:“不好听吗?”
  “没,”樊封看过来,放下了手中的酒盏:“方才失了一瞬的神。”
  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姿态,荆微信挑眉,直接歪进他怀里,缓缓道:“我方才还听见了琵琶声,没你弹得好。”
  搂着她的腰肢,樊封微微用力,让她可以靠得舒服些:“那等回京后我再弹给你听。”
  想了想,荆微骊又坐直一些:“其实我们可以合奏,我琴弹得还挺好的。”
  闻此,樊封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嘴角升起丁点儿弧度。
  他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认识她前便听过很多次有关她的事了。除了一身顶顶的美人骨外,便是她出神入化的琴技。
  不少人还还夸,说她是得了天上琴仙的传承。
  可樊封觉得,那些人说的都不大对。
  他的阿骊明明还有那么多招人疼的点,可他们却独独只瞧见了皮囊与才艺。
  如此想着,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阿骊谦虚了,你的琴技可不是一句‘挺好’ ”
  荆微骊瞳仁亮晶晶的,反问:“可我不记得有在你面前弹过呀?”
  樊封颔首,解释:“记得是有次哪户高门设宴,我隔着道墙听了一耳朵,但可惜只有半首曲子。”
  顿了顿,他又接上:“是《扶苏引》。”
  下意识“啊”了声,荆微骊总算想起那次。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那日她小酌后有些醉意上头,本就晕乎,还特地选了首刚学不久的曲子,犹记得那时光开头就弹错了三四个音呢。
  果然,紧接着又听见他幽幽道:“不过本王记得,《扶苏引》的前调是极激昂的,可那时阿骊却坠了又坠,莫非,是弹错了?”
  荆微骊鼓起双颊,愤愤不平地瞪过去:“怎么,还不许人犯错误了?”
  “许,自是许得的。”
  话音刚落,画舫兀得一阵颠簸摇晃,连着三四声急促的浪潮拍过来。
  惊呼一声,吓了一跳的荆微骊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又钻了钻,小手也扶在了他胸口至肩头的中间。
  很快,船身又稳下来。
  一切仿若从未发生。
  抚了抚她的背,樊封柔声道:“别怕,小事。”
  还有些惊魂未定,荆微骊瓮声瓮气道:“这是怎么了?”
  撩开船帘的一角,樊封望向不远处,音色冷冽:“应是有人起了争执故意撞船,这才牵连到了我们这边,已经没事了。”
  松了口气,荆微骊压下了心头的惶恐。
  又想起方才的窘迫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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