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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娇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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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赶完榜了,周四之前就不更了,但会悄摸地存稿

第78章 枕边人
  ◎哄◎
  他的每个字落入耳中; 像是一把把小锤子,用力地敲击下来。
  荆微骊抿唇,眸光闪烁:“可不给你点惩罚,我就不高兴; 夫君舍得看我不高兴吗?”
  樊封哑然失笑; 禁锢她的手随之松开; 随意地往床榻上一坐,双手后撑身子,微微昂头:“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 得知怎么才能用别的方法哄王妃愉悦?”
  视线移过去,荆微骊冷哼一声。
  她可太了解这人打心眼里的坏了,就像现在; 口口声声说要哄她; 结果故意坐在床榻最中间,让她根本没地方躺,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深吸一口气,荆微骊抬手去扯男人领口的布料,半面斜阳归山图被攥得没了形状。
  她道:“苍蝇不叮无缝蛋; 那些人既然敢给你送女人肯定是你平日里的言辞太过轻浮,让他们以为有可乘之机!”
  “那我可太冤枉了。”樊封苦笑; 顺势搂住她的腰,将人直接带进怀里。
  见她在自己腿上坐稳; 他才又去轻捏她的面颊; 语气低沉; 混杂着不可言说的暧昧:“阿骊; 我这辈子会说的甜言蜜语可都用在你身上了; 你不能自己吃了甘蜜就以为别人也有啊。”
  被说得心里一虚; 荆微骊连忙别开脸不跟他对视。
  樊封扬眉,见这招有效便继续去咬耳朵:“我知阿骊从前怕我惧我,那些人也怕,可他们没有机会见我的柔肠百转,这是阿骊独一份的。”
  言语间,男人呼出的热气砸在了荆微骊的耳垂上,眨眨眼的功夫,便开始发热发烫。
  咻地捂住耳朵,荆微骊暗恨自己不争气,又忍不住怪这男人心思歪,明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等厮磨还故意如此。
  搂她的手紧了两分,樊封将脸埋入他肩颈之间,缓缓阖眼,鼻前尽是独属于她的馥郁甜香。
  “想来是北越王宠妻的名号实在是太响亮,那些人误以为我对阿骊的所有好都是因着一个‘北越王妃’的名头,这才有了不臣之心。”
  没接话,荆微骊任由他抱着,过了许久才哼哼唧唧地说:“这是重点吗,你现在可是在哄我,还不说点好听的!”
  又是一声轻笑,这回那令人脸红的温热气息则是来到了锁骨周围。
  酥麻感顿时侵占了四肢百骸,荆微骊太过敏感,受不了他这样假装无意实则步步蓄谋的姿势。
  刚想将人推开,可手还没来得及使劲儿,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到了被褥上。
  下意识瞪大了眼,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庞,心底堆满了难以言喻的浓稠情绪。
  她感觉到脸上又在冒热气,无比想要找来被子将自己蒙上盖住。
  细致地撩开几缕发丝,樊封一字一句道:“可我倒是觉得,‘说’不如‘做’,。”
  “孟浪!”荆微骊忿忿地瞪过去。
  男人置若罔闻,指肚慢条斯理地挪动,在她脖颈处稍有流连,紧接着,雪白的亵衣就被扯开,露出里面绣了马银花的芙蓉色小衣。
  樊封歪头,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我没见过这件?”
  羞得根本无法看他,荆微骊将脸扭到一旁,只能认栽地用手臂遮住半张脸,许是因为想到后面要进行的事,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软下来:“你动不动就扯坏一两件,还不许有新的了?”
  “自然是许得的。”
  长指已经顺着伸到了背后,灵活地解开细带,可也就是这么一刹那,方才的不疾不徐与温柔以待化为乌有,秀丽的马银花被不客气地丢到了地上。
  与男人的腰带、墨玉压在一起。
  纠缠不清,难舍难分。
  ——
  也是自那夜后,樊封的确再也没睡过地上。
  但是书房里却备了一床被褥,而且是北越王妃亲自带人放好的。
  可她忘了,樊封是个反骨硬到极致的脾气,她越愠,那家伙就缠得越猛。
  到后来,竟是显得书房成了个笑话。
  而荆微骊,再也没能正视那幅高高挂起的玉兰海棠图。
  得知又怀上时,是在除夕夜前三天。
  起因是樊封亲手包了饺子,而且是荆微骊平素里最喜欢的馅料,可她不仅没吃完一整个,甚至刚咬了第一口就忍不住吐出来。
  察觉到不对劲的樊封连忙派人去寻了郎中,这才得知原委。
  生完长子不足四个月便又有了身孕,除了欢喜外,樊封担忧更多。
  “王爷且放心,王妃正值桃李,是身子骨强健的年纪,而且先前产子也并没有落下病根,再孕也不会对身子有损。”
  灰扑扑的拱门外,太医如是道。
  樊封紧皱的眉就不曾松开,他又问:“可这次,王妃的孕吐比之先前更为严重,且每夜都睡不了一个整觉,太医可有什么改善的法子?”
  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太医思索片刻便道:“既如此,那我先给王爷留个方子。”
  樊封拱手:“有劳了。”
  将太医送走后,樊封又回到了房中。
  眸光定在睡梦中的娇靥,他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阿骊近来总是吃也不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夜间梦魇缠身,也只有白日里才能得来小憩的功夫,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刚想再靠近一些,贵妃椅上的人便悄然睁开眼。
  樊封单膝蹲下,让她可以不用抬头也能看见自己:“醒了?可要吃点什么?”
  荆微骊苦闷着一张小脸,无所顾忌地捏起男人的鼻子:“吃了也得吐,还是算了。”
  樊封想了想,又问:“又下雪了,我学灵阑寺在树枝上系了飘带,要不要去看看?”
  闻此,桃花眸终于多了些许光彩。
  她眨眨眼,有些怀疑:“要是只有一两条那还是算了。”
  樊封站起身,臂弯一动,稳稳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道:“是不是一两条,阿骊看了才知道。”
  有些贪恋他怀中的温暖,荆微骊没有抗拒这份亲近,反而身子又往里缩了缩,将脸贴在他胸口。
  强而有力的心跳令她不自觉地悸动。
  被他抱到院子里,荆微骊抬头,琥珀色的瞳仁中倒映出绚烂的火红。
  在皑皑白雪之上,不计其数的红绸布被绑在梨树的枝头,随着时不时的寒风吹来,它们飘舞的身姿宛若从瑶池坠落的仙人儿。
  纯粹的白,与热烈的红。
  在她心底炸开来。
  观察着她的反应,樊封忍不住勾唇:“如何?可还喜欢?”
  荆微骊盈盈一笑:“喜欢,特别喜欢,跟喜欢你一样喜欢。”
  嘴角噙着笑,樊封将她稳稳放下,又牵上她的手走近梨树,大掌从左到右拨动红绸,上面的一列列字句也顺势展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认真看过每一条,荆微骊的脸早就红的不像话。
  她回头,眼中再也容纳不下更多的景。
  一把抱住男人,她将垂敛脸埋在他胸口,嘟囔道:“啊……你这人真是,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呀。”
  反抱住她,樊封低低道:“只是说的话听一遍就没了,像这样绑上去,阿骊不是日日夜夜都能瞧见吗。”
  凶巴巴地锤了他一下,荆微骊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好看:“就算我看不见,我依旧很喜欢很喜欢你。”
  “许是我太贪心,总想要多做一点,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而且……”
  一些话停在嘴边,樊封叹了口气,才幽幽道:“而且,我总觉得亏欠阿骊你太多,就拿两次怀孕来说,你吃的苦头我都看在眼里。”
  荆微骊愣了愣,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再度将脸埋进他胸前,荆微骊咬着下唇,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可偏偏就是这样,身子反而微微发颤。
  “阿骊?”樊封挑眉。
  “没、没事。”
  说罢,她眼前不自觉浮现曾经的梦,竟还夹着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松开了环抱的手臂,她又转而扯住他袖口,晃悠两下,眸光潋滟:“我好庆幸,能遇见你。”

第79章 望红尘
  ◎怎么有点像……偷男人被抓了◎
  好巧不巧; 荆微骊生下的第二个孩子,又是早产。
  九个月多十天。
  是个女娃娃。
  小女儿的名字不愿假手他人,荆微骊特地盘算了许多天才敲定。
  叫阿宓。
  ——樊宓。
  许是有了前面的经验,这回生下女儿没几日荆微骊就能下床走了; 尤其喜欢看着院子里的梨花树发呆。准确来说; 是看雪白的花瓣下; 那些随风摇曳的诗句。
  “我为什么要帮你看孩子?”
  连灿满脸不乐意,余光瞥向那边酣睡得正香甜的两个:“我今日好不容易休假,做不了这种麻烦事!”
  荆微骊无奈地笑了笑; 只得说:“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实在不行我给樊封吹吹枕边风,让他帮你生个六品。”
  连灿:“……既然如此;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带一晚。”
  听见这番“委屈极了”的话; 一旁的狄舒面无表情地朝他递过去个眼神:“你也真好意思同王妃讲条件。”
  “你管我!”狠狠瞪过去,连灿又做了个鬼脸,最后笑嘻嘻地躲开。
  没再管他们哥俩怎么商量带孩子的事,荆微骊兴冲冲地朝院外走去。
  原本还有些纷乱的步子再看清那道身影的刹那,缓缓慢下来。
  “我方才听耿唐说; 连灿回来了?”樊封走近后问。
  荆微骊颔首,同他说了自己的安排。
  尤其在听到“枕边风”三个字时; 男人的嘴角明显多了分玩味的弧度,连带着望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浓稠暧昧:“我的枕边风; 怕是没那么好吹。”
  荆微骊不满地哼了声; 撇着嘴拽他袖口:“怎么; 除了我; 北越王殿下还想让别人来吹?那也行; 正好让我见识见识该怎么吹。”
  捏了下她鼻子; 樊封故作生气地说:“我敢找,你敢看吗?”
  荆微骊没回答,原本抓布料的小手也变成了去勾他的手指,就这样拉着他朝另一个方向走。
  其实她今晚特地让连灿看孩子,除了让那小子能解个好奇兄妹俩的馋,主要还是因为樊封在十二阙楼定了包厢。
  他们要去看“平城第一绝色”。
  平城是江南最繁华之地,被誉为歌舞升平之最,而那位大名鼎鼎的“第一绝色”,更是被称作天上的舞神下凡。先前传出消息说他要来荷京演出,十二阙楼的厢房早在半个月前就被一抢而空。
  樊封对舞没多大兴致,单纯就是为了陪荆微骊去看个热闹。
  准确来说,他是为了讨刚生完孩子不久,正心乏苦闷的妻子欢心。
  路上,后者喋喋不休:“听说那位男怜演出时都带着一张银面具,瞧不见真容。”
  樊封扬眉:“既不知长相,为何又被夸赞‘绝色’?”
  停住脚步,荆微骊朝他看过来,食指指尖在他锁骨处打转:“那是因为‘绝色’一词称呼得并非长相,而是翩翩起舞的他本人。是他的举手投足,是每一个舞姿。”
  看着她眼神里的憧憬与期待,樊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开始后悔了。
  十二阙楼世家子弟们戏称为“金馆”,不仅仅是因为里面的美人、乐曲是囊括了天下之顶,其余更多的,还是因为取乐一晚所扔出去的金银实在是太过昂贵。
  还有人开玩笑,说但凡家里没个千把两银钱,都不敢来此处过夜。
  荆微骊成亲前只听过“金楼”的诨号,当时她还义愤填膺地说“好儿郎怎得耽于享乐”。
  可后来嫁给樊封,出于找乐子的心来过两趟,便觉得这十二阙楼真真担得起“天上宫阙”的雅称。
  认出两位贵人,楼内的伙计跑来引路。
  听见荆微骊问红绸和花雨一事,也忙不迭解释:“都是那位‘平城第一绝色’的主意,他知我们这儿建得绝妙,便说要以正中间地这棵巨柱为舞。”
  言语间,便到了厢房。
  不敢叨扰这二位,伙计连忙退下。
  荆微骊走到栏杆处,素手才刚搭上去,整个人就被身后来的人圈在怀里。
  “你走路怎么悄无声息的!”惊魂未定地回眸看了眼,她有些不爽:“这可是在外面。”
  “怕什么,没人能看见。”大手顺着搂上她的腰,樊封微扬下颌,指了指不远处的纱帐。
  十二阙楼虽然不做花柳巷的生意,但幕后的东家也是个人精,特地在几层楼、几十间厢房地扶栏外都安了面遮物的纱帘。
  芙蓉色为底,配着周边色泽鲜艳的红木装饰。
  再多的人来,也只能瞧见若有若无的朦胧身影,而恰恰就是因为这份心思,才让十二阙楼的“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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