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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有夫君人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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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狠狠抓住痛扁一顿真是可惜。
  沈钰安盖上炉盖,闻言才被提醒了似的,他抓过红毛狐狸微笑道:“我才想起,你是千年狐,皮毛的坚韧也不输三百年的龟甲……”
  “?你给我放开,我可是长辈!”红毛狐狸拿尾巴对着沈钰安指指点点。
  妙果见师兄不像说笑,立刻从小荷包里掏出一个小毛球双手递给他,试图用这个小团子换回可怜的红毛狐狸。
  “师兄要不先用这个吧……红毛狐狸养一养还能继续掉毛,一次剥了皮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不久前红毛狐狸掉毛时候妙果存的了,那时候就想着这么漂亮的毛毛丢了怪可惜的,才戳成一个小毛球收起来。
  沈钰安丢开红毛狐狸,叮嘱小师妹不要乱捡脏东西。
  红毛狐狸气得去啃人参精的小陶盆。
  “……”
  再开炉就是两天后了,妙果收到两把漂亮的弯刀。
  弯刀通体是雪亮的银色,每一把都只比妙果的小臂长一点,刀柄处凹陷的红色纹路正是纠缠的蔷薇花枝。
  入手轻巧,比用来砍傀儡的木剑稍重,刀刃却锋利至极,妙果摸来摸去爱不释手,圆圆的杏眼里都闪出细碎的星星。
  “炼得真好看啊……”
  妙果两手拿起弯刀,相互碰了碰,刀身发出嗡鸣声。
  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笨重灰扑扑的样子了!很难不喜欢!
  “我炼出的东西,可不止是好看而已。”
  沈钰安从背后拢住妙果,捉住她的手腕将两把弯刀贴在一起。
  “在心里试着让它们合拢。”
  妙果照做,更神奇的事发生了!
  两把短弯刀竟然随着妙果的心意融合成了一柄长刀,相比短刀的精致耀眼,它显得朴素至极,黑色刀身内敛,刀锋雪白,手柄处依然是缠绕的蔷薇纹路。
  “短刀带有蛇毒,但不会伤你,长刀坚韧,削铁如泥,若是有看不顺眼的妖物,直接砍它。”
  沈钰安把人松开,任她自己打量。
  “如何,喜不喜欢?”
  妙果喜欢坏了。
  没忍住兴奋,一手拖着刀,一手回身克制地搂住师兄的脖子,说了一连串的谢谢师兄。
  沈钰安抬手揉了揉她的后颈,嘴角也勾起来。
  真是奇怪,分明并不饿,但怎么感觉小师妹又变得香甜可口了?


第39章 39。囚灵(一)
  欣喜得忘形之后,妙果赶紧从师兄怀里出来,不自然地摸了摸耳朵,又有点忧虑:“可是,师兄让我学的不是蓬莱剑术么?”
  怀中骤然空了,冷空气灌进来,沈钰安觉得胸腔无端发冷,拢了拢袖缓解不适。
  “无妨,刀剑之类所差无几,都不过是防身和进益修为的门路,适合才是最好的。再者说,给你木剑让你学,你不也只学会了劈砍么?”
  妙果这才放下心,有了趁手的武器,熟悉手感之后还能转出漂亮的刀花来。
  她给这两把弯刀起了名,叫做双月,喜欢得不肯离手。
  其实那日又见母亲和小弟,回来后妙果夜里总是做梦,梦里恍惚她并没有遇到沈钰安,而是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要伺候面目模糊的男子和照顾哭闹不休的孩子,忙得脚不沾地。
  这样的日复一日的折磨永无休止,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后来她洗衣舀水时临水自照,惊觉自己居然变成了杜阿娘的模样,形容枯槁,眼神灰暗,如同行尸走肉。
  梦醒之后妙果就吓得不敢再睡,连夜打坐吸收灵气,不敢有一点怠慢,只是内心的不安感如影随形。
  她不好对沈钰安讲,也没和不知家人近况的妙杏说,直到今日拿到了沈钰安给她的双月。
  这仿佛是与过去的日子彻底划开界限的证明,证明她已经彻底不再是命如蜉蝣的小傻子,手握双刀,触之微凉沉重,却犹如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沈钰安占着一个可以囚困她的夫君名头,但他告诉她只管肆意生长,好像什么事都可以给她兜底。
  妙果一直认为他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如今看来,不管他如何思量,她待他便不能如此了。
  沈钰安是她新的家人,“师兄”不再只是一个称呼。
  闲来无事,沈钰安便敲定了出行的日子,上午开炉赠刀,下午丢给妙果两把刀鞘说要出发。
  两个木质刀鞘,外头裹着一层蟒皮,只能确定不是他自己蜕的皮,摸起来蛮结实。
  再次将小荷包塞的满满当当,确保不会挤坏变成木头小人的三姐,妙果爬上了马车。
  说起来,这马车还是与蔺游分别时他留下的,平时请镇上的养马人专门照看,他对着沈钰安再三请求说出门用这个马车,不然留着也是白留。
  冬日到了,刚好派上用场。
  沈钰安就算自己不怕冷,也得考虑考虑小师妹。
  红毛狐狸自发跳到妙果的肩膀上,山雀的笼子也挂到了马车前头,想了想不能厚此薄彼,人参精的小陶盆都搬进了妙果的小荷包。
  沈钰安被迫拖家带口,眼皮掀了掀,并没有反对,劝说自己只当是多带了些储备粮吧。
  师兄驾车,妙果帮不上忙,一个人待在车厢里,想了想,趁着还没开始晕,她将矮桌推到角落,在宽阔的车厢里铺出个熟悉的碎花被小窝,抱着红毛狐狸卷进被褥里睡了。
  双月被妥善放在枕下,触手可及。
  马车轱辘转动着,渐渐远离了无双镇。
  沈钰安握着缰绳,同山雀闲聊,问它以前从哪里来。
  山雀在笼子里跳了两步,展开翅膀比划:“我家就是云山的啊,非常大非常大的云山——”
  “那你是如何寻到山灵处的?又赖在我家不走?”
  听了这话,山雀的豆豆眼就变得雾蒙蒙的,伤心道:
  “我其实离开云山很久了,鹿女让我下山寻找失踪的山灵,我就跟着隐隐约约的感应走,找了好多年,前不久才感受到了山灵的力量。”
  中间它跟丢了好长时间,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被凡间的猫和蛇欺负,险些就不能等到山灵力量觉醒。
  沈钰安是个决计不会怜爱弱小的人,所以他也不给山雀悲春伤秋的时间。
  “鹿女和山灵都是云山的鹿妖么?听来感情应当不错。”
  也许同小师妹和她短命三姐一样,分开半天都为难她们。
  山雀叽叽喳喳:“是呀是呀,当初我同她们一起在云山修行,山灵任职时还是我给衔的花冠!场面特别、非常、极其的壮观!”
  一只还没有拳头大的山雀,学了点人话就要不停地说,沈钰安策马拐上官道,顺手用灵力把山雀的喙给粘住了。
  这次的行程不急,沈钰安也就走走停停,走哪算哪,大致朝着锦州的方向去。
  路上能找到人家或者客栈就借宿,找不到就随缘生个火堆,反正他不吃不睡,顺便帮需要散心的小师妹练习辟谷。
  拖拖拉拉走了半个月,妙果已经不会晕车了,就开着车厢的门看师兄怎么驾车。
  以前不觉得无双镇偏远荒凉,因为她从没走出过那里。
  一路往南走,路过了不少县城,见识到一座场面稍微大点的酒楼,惊叹许久,同木头小人妙杏讨论里面的厨子到底要做多久的菜。
  妙杏喜欢在厨房做菜,投喂妹妹是很有成就感的事,但一想到要在灶膛前日复一日经年累月的待也忍不住面露难色。
  红毛狐狸听她们交谈,颇有经验和阅历地开口:“虽说人生百态,依我看,疾苦才是人间的常态。”
  “为了讨生活而去做饭,再喜欢做饭也很难忍住厌恶和疲惫了,这么看果然还是生吃比较好。”
  妙果才隐约感知到人间疾苦的片面含义,听到后半句忍不住被带偏:“也不是,人有人的吃法,和妖兽有区别,不能说哪个好哪个不好,你不是也喜欢人类做的咸菜么?”
  红毛狐狸想想自己好像是有些文不对题,但它不承认,像个老学究一样摇头晃脑,冷不防瞅见路边一个褐色的布包,湿润的黑色鼻尖动了动,用爪子拍拍车厢的木板。
  “那里有个人类小孩儿。”
  此言一出,沈钰安便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了。
  直接走掉未免太不近人情,让小师妹学得冷酷无情就不好了。
  停了马车,妙果跳下来,靠近那个枯草堆里的布包,红毛狐狸跑得快,爪子拨弄一下,果然看见布包里裹着一个气息微弱的婴儿。
  “哈,我就知道,又是个女孩儿。”
  红毛狐狸看完了,又笨拙地把布给她包回去,但两只前爪对付不了柔软的襁褓,女婴冻得有气无力哭起来。
  它一时没有办法,只好拿自己当成褥子给她拢着,暖烘烘的肚皮贴在女婴身上,大尾巴卷着人不叫漏风。
  这条路两边都是桑树田,附近瞧不见人家,前不久才堆积的雪开始融化,这个孩子就在勉强干燥点的枯草堆里躺着。
  也许遗弃她的人有些舍不得她受苦,但更多的是狠心,不考虑这个孩子有没有可能被冻死或者被野兽吃掉。
  红毛狐狸就是野兽,不过它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拢在皮毛里,催促妙果过来把小孩儿包起来,它的毛要被她抓掉了。
  妙果蹲下来,红毛狐狸飞快顺着妙果的手臂爬到她肩上,绕过头看妙果把女婴包起来。
  散开了一会儿的小棉被没有红毛狐狸的皮毛暖和,女婴不安地哼唧,眼睛都没整开,瘪着嘴巴要哭。
  妙果为难地把她捧起来,怎么抱都怕把她摔了拧了。
  “这,这怎么办啊?”
  她僵硬地抱着这个小家伙回去找师兄。
  沈钰安既不曾抱过孩子,也没打算抱抱这个仿佛马上就会死去的的小东西。
  小师妹把孩子抱过来,在他眼里是一个小东西提着另一个小小东西,画面有点好笑。
  “先带着吧,等到了下一处有人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给她找个家。”
  车轮子又转动起来,妙杏变大了身体,紧张地看着妹妹臂弯里的女婴,问重新趴着打哈欠的红毛狐狸:“她怎么一直哭啊?是冷还是饿?”
  “也许是饿了,不知道一个人在草堆里躺了多久,也没被野狗叼走。”
  妙果凝出一朵小花,将花瓣扯下来喂到女婴的嘴里,花瓣入口即化,甜甜的灵流止住了哭声。
  “真的不哭啦!”妙杏没忍住用手点了点女婴的脸颊,女婴却不适地别开头,又要哭闹。
  “啊……”
  妙杏收回了手,做错事一样用力掐住自己的手腕。
  她已经死了,怨鬼的气息让这个孩子下意识感到讨厌和害怕。
  “……她怎么能这样!”
  妙果不高兴了,她把女婴推到红毛狐狸的怀里,抬起它一只前爪压着,自己拉起妙杏的手,意思是不要这个孩子了。
  “她是个讨厌的小鬼,不知道你很好。”
  没有了甜甜的灵力花汁,女婴又祈求似的哼唧起来,但妙果就是不理她。
  红毛狐狸无奈地舔了舔女婴的脸,力道轻柔,用爪子把吃了一半的花给女婴拨拉到嘴边。
  妙杏得妹妹安慰,摸了摸她的头,眼睛笑弯道:“她还不懂事,你同她生气做什么?不气啦。”
  车厢门一直是敞开的,沈钰安听见她们的谈话,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师妹一直挺护短,只是护短的对象好像只有那个短命姐姐,也不知何年何月,她愿意为自己也生气一回。


第40章 40。囚灵(二)
  他们走过桑田,又寻到一处村落,村口有个女人嚎啕大哭,单薄的衣服胡乱裹着,一个高壮汉子扶着一老妇,正厉声呵斥,叫她不要丢人现眼。
  红毛狐狸竖起耳朵偷听,原来是这家婆婆嫌弃儿媳妇生了女娃,叫儿子瞒着儿媳妇偷偷丢了小孙女。
  丢了孩子的妇人是头胎,怀胎十月,纵然是个不被期待的女孩儿,也是她的心头肉,发现孩子被丈夫丢弃,一时间心如刀割,哭得不能自控。
  “……”
  妙果看了看襁褓中睡去的女婴,又看向神色轻松的沈钰安。
  “真是凑巧,将孩子还给她的母亲吧。”
  说实话,沈钰安自认不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他冷漠无情,却不希望妙果也被养得铁石心肠,人类心存善意就会有弱点,有软肋的小师妹才不会脱离掌控。
  捡起来这个孩子是为培养妙果的善念,可沈钰安并不打算为这苦命的小东西花费太多心力,人各有命,她的结局到底怎么样,与他们又有什么必要的干系呢?
  妙果不知他心中所想,抱着孩子过去,那汉子看着熟悉的布包,一时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嚷嚷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多管闲事?”
  他高高壮壮的,想把妙果赶走,不叫她接近地上的察觉了什么而双眼渴望却又不敢置信的妇人,他扶着的那老妇打量着妙果价值不菲的纯白大氅,双眼放光。
  嘴巴一张就要冲出来说什么,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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