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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姚丝雪和司空千融的事情绝不是巧合,只怕也是司空千融精心策划的。
司空轻抚叶舒楠长发,语气宠溺,“好了,这些事情你就别想这些事情了,等开春之后,我们就离开京城,去各处看看好不好”
叶舒楠眯着眼睛看向司空詹白,“怎么想带我私奔啊”
司空詹白修长的手仍旧留在叶舒楠如墨的长发上,两人目光相对,司空詹白神色温柔,“舒儿,我们成亲好不好”
叶舒楠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有止不住之势。
笑了一会儿之后,勉强忍住了些,看向司空詹白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破坏气氛的。只是舒儿这称呼实在是你怎么叫得出来的”
“难不成到了现在,我还叫你叶小姐”他也不愿跟雨薇和绮云一样称呼她为舒楠,自己跟她应当跟亲昵一些。
司空詹白不欲纠缠在称呼的话题上,接着问叶舒楠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叶舒楠看着司空詹白,右手的食指一下一下地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眼睛似乎在打量着司空詹白,轻声开口:“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你对我的身世来历一无所知,难道你不担心我是故意利用你的吗”
司空詹白靠近叶舒楠,两人呼吸相闻,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眼睛里的倒影,他淡淡一笑,“就算利用,我也认了,不过你可要利用一辈子才好。”
叶舒楠看着近在咫尺的司空詹白,本能地有些紧张,两人周围的空气实在是暧昧极了,眼看着司空詹白的唇就要压下去,门外突然响起了曾弘的声音,“世子,出事了,出事了”
这叫喊声打断了二人的亲密,叶舒楠忙是退开,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而司空詹白呢,就有些暗恼了,这曾弘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挑时候。
“世子。”曾弘在门外叫了一声。
“进来吧。”司空詹白语气不善。
但是下一刻,司空詹白的恼意就变为了担心。
“世子,王爷不好了。”
马背上,司空詹白神色严峻,他知道若不是情况严重,曾弘绝不会如此慌张,心中亦是十分不安。
坐在他身前的叶舒楠也很是担心,但愿不会出什么事。
二人见到澹王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脸上苍白得厉害,嘴唇也是干裂起皮,额上已经满是冷汗,旁边大夫说他这些汗是疼出来的,司空詹白心里越发不好受。
澹王的神智倒还算是清醒,看到司空詹白和叶舒楠进来,脸上勉强露出笑容,对叶舒楠道:“还说下回找你喝酒呢,没想到如今却是躺在床上了。”
叶舒楠也是露出温和的笑容,对澹王道:“等王爷好了,我亲自给王爷酿一坛好酒,绝对不会叫王爷失望的。”
澹王笑道:“好,好,你放心我没事,我还等着你叫我父王呢。你们别担心,我不要紧的。”
司空詹白看向一旁神色紧张的大夫,道:“我父王究竟如何了”这几日,父王说自己的胃似乎有些不太舒服,他以为只是吃坏了什么,就没放在心上,谁知今日竟这般疼起来。
那大夫惶恐道:“启禀世子,澹王的脉象很乱,好像体内有几股不同的气在乱撞,实在是怪得很。”
“那究竟有法子治没有”司空詹白眉头深深皱着。
“世子恕罪,在下实在是诊不出王爷症结所在,目前只能暂时开一些调理的药,希望能理顺王爷体内的气息。”
“你”司空詹白闻言,心中恼火,正欲发作,一旁的叶舒楠却抬手覆在他的胳膊上,制止了他。
司空詹白会意,缓了语气,“有劳大夫开药吧。”
这天,整个澹王府都陷入紧张的气氛,澹王的状况越来越遭,从澹王的房里不时透出痛苦的呻吟声。宫中的御医也尽数到了澹王府,可却都是束手无策。
眼看着日落西山,澹王的状况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冷汗已经把被子都打湿了,侍女换了新的,司空詹白在旁边看得心悸。
那侍女换了被子之后,悄然走到叶舒楠的身旁道:“姑娘,眼看着就到了晚膳时分了,要不要传膳啊王爷也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她之所以跟叶舒楠说,是因为现在司空詹白面色这般难看,她也不敢上前去。
“只把王爷的膳食端过来就行了。”司空詹白这时候定是什么都吃不下的,澹王想必也吃不下,但是他现在这般情况,若是什么东西都不吃,只怕更难熬过去。
没多会儿,侍女就端着膳食走了进来,叶舒楠对床上的澹王轻声道:“王爷,先吃些东西吧,这样下去,你的体力也支撑不住。”
澹王却是摇头,“算了,吃不下。”
叶舒楠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饭菜,还欲劝劝澹王,却陡然顿住了,直直地盯着桌上的饭菜,似乎想通过这饭菜看出些别的什么。
司空詹白注意到她的异常,问道:“怎么了这菜有什么问题吗”可是刚刚御医已经说过了,父王并未中毒。
叶舒楠盯着那饭菜,皱了一下眉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第30章 食谱
“怎么不对劲了”司空詹白问道。
叶舒楠只是盯着摆在桌上的菜,眉头微微蹙着,并不应司空詹白的话。她只是觉得这些菜似乎有些不对,一时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而此时,床上的澹王又是痛苦地呻吟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澹王那里去,独有叶舒楠一人仍站在原地盯着那饭菜看。
突然,她脑袋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迅速被她抓住,对了,难怪自己总是觉得不对劲。随即,叶舒楠一人径直走出房去,在房门口正看到那端着饭菜过来的侍女,轻声道:“带我去厨房看看。”
那侍女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恭敬地带着叶舒楠去了澹王府的后厨。
因为府里有不少的御医、大夫,世子他们也都没有进食,所以,后厨里的人都未休息,仍在那里等着。这些人见到叶舒楠进来,忙是恭敬行礼,他们都知道,这女子是他们世子心尖上的人,很可能是未来的世子妃。
叶舒楠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厨房里的人,总共有五六个人,看样子那个胖胖的应该就是掌勺的了。叶舒楠径直走到他的身前,“王爷的菜都是你做的”
“是不,不是我刚来没多久。”那人看着叶舒楠一双眼睛里射出凌厉的光顿时有些害怕。
刚来没多久如此说来,事情正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了。
一旁的侍女也证实:“他说得没错,他刚来不过八天。”
“王爷的菜谱不是你定的”叶舒楠追问。
那人忙道:“不是我,我来之前,这个月的菜谱就已经定好了的,我只是照着做。”
“那菜谱是之前府里掌勺的定下的”叶舒楠问道。
“是的。”那人答道。
“王爷的食谱还留着吗”叶舒楠问道。
“留着的,照规矩,王爷的近一月的食谱都要留底。”旁边一个年纪轻一点的男子道。这也是所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以便厨子记得这些日子主人吃过的东西,切不可重复做了,以免吃腻。
“取来我看看。”如果真如自己预料的那样,那这食谱上必然能看出破绽。
那年轻的男子赶紧从墙上取下食谱递给叶舒楠,“这就是近一个月,王爷的食谱。”
“这食谱一直都挂在那里吗”叶舒楠问道。
“是,为了方便厨房里的人查看所以一直挂在显眼的地方。”
叶舒楠轻点了一下头,继而去看那菜谱,一页页翻下去,更加证实了叶舒楠心中的猜想。
旁边的侍女见叶舒楠的眉头越皱越尽,忍不住问道:“这菜谱有什么问题吗”
叶舒楠合上菜谱,沉声道:“大大地有问题。”
那侍女心中一惊,却听到叶舒楠道:“你快去把刚刚端去王爷房中的饭菜再端回来。”
说罢,她挽起袖子,对旁边的人道:“别愣着,过来给我打下手。”
那侍女对叶舒楠的话虽然不甚了解,但她也看出来了问题一定是出在饭菜上,她不敢耽搁,小跑着回了澹王的房间。
那房里的御医正在给澹王行针,稳定他的气息,司空詹白见那侍女又把饭菜端走,遂问道:“叶姑娘呢”
侍女答道:“在后厨呢,叶姑娘的意思,王爷的病好像出在这饭菜里头。”
司空詹白皱了一下眉头,却也没有多说,只吩咐那侍女退下。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那侍女又端着一碗粥随着叶舒楠回到了这房间。
司空詹白向叶舒楠投去疑问的眼神,叶舒楠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眼下,御医刚给澹王施过针,体内乱冲的气息暂时被压了下来,但是他们都知道这管不了多长时间,而床上的澹王显然已经没有力气承担下一轮的冲击。
叶舒楠坐到澹王的床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澹王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而澹王听完之后,只是点点头,任由叶舒楠把自己扶了起来。
叶舒楠便端了粥,手执汤匙喂澹王喝下。
折腾了一夜下来,澹王的状况总算是好一些了,昨晚他受了不少折腾,此时已经沉睡过去了。
司空詹白留了那些御医在房间里看照,自己则是拉着叶舒楠的手去了另外的房间。
“怎么回事儿那菜有什么问题。”
叶舒楠却不直接答他,反而问道:“你们府里的掌勺因何故离开,你可知晓”
司空詹白想了一下道:“这种事情一向是徐伯打理的我记得前几日我好像问起过他,许伯说是他老家里母亲病重,他要回去尽孝。”言罢看向叶舒楠,“怎么他有问题”
叶舒楠道:“一个厨师当然没什么理由害王爷,但是不妨碍他背后有人指使。”说着便是把藏在袖中的食谱拿给司空詹白看。
司空詹白仔细看了看,却不得要领。叶舒楠解释道:“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人不例外,食物也不例外,若是阴阳颠倒,势必大乱。”
“你是说这菜”
叶舒楠看了一眼司空詹白接着道:“早上人体阴气收敛阳气外盛,晚上则反之。所食之物的阴阳属性和该循着人体的阴阳规律,因势利导。故而,晚上一般避免吃姜、蒜、葱之类阳性的食物,早上则要避免吃苦瓜、茄子、芹菜之类阴性的食物。这些事情经过人们常年累积的经验,已经形成了默契,所以反而不容易被注意到。”
司空詹白听了叶舒楠的话,再看那菜谱上的菜,心中已然明白,这是有人故意要害父王。
叶舒楠走到司空詹白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菜谱道:“这上头的菜,早上皆是阴性,晚上皆是阳性,一日两日不成什么问题,可日子久了”
叶舒楠之所以注意到那菜有问题,就是因为闻到了饭菜里姜的气味,本来她就有些讨厌吃姜,故而格外敏感一些。而细看之下,她发现那侍女端来的几碟菜竟都是晚上不宜吃的阳性之物这事情未免太过凑巧。
司空詹白冷冷道:“我竟是没往这上面想,这背后之人真是好计谋啊,不动声色地就可以置父王于死地。”
叶舒楠道:“可那人却没有害你。”
第31章 景王打算
“这并不奇怪,我跟父王本来就不常一桌用膳,更何况若是我跟父王一起出事,那必然会怀疑到膳食上去,那人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司空詹白沉声道。
他想到昨晚父亲所受之痛,不禁懊恼道:“府里用人向来都极其谨慎,一定要仔细调查清楚身世来历的,进府之后也是处处留心,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从他的话里,叶舒楠了解到原来正如司空千融说得那样,澹王和司空詹白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般不受拘束,他们也在时时提防。提防谁呢皇上吗
叶舒楠接过司空詹白手里的菜谱,轻声道:“好在王爷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再好好调理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还是派人先去调查一下府里之前那个掌勺之人吧,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叶舒楠虽是这样说,但她心里也明白,此时想必是已经查不到什么了,那人选在几天前离开,就说明他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状况。如今的他,要么远走高飞,杳无音信;要么,就是遭人灭口,死无对证。
澹王的病情已经稳住,司空詹白留了一个御医在府里看顾,其他御医都已回宫向皇上复命,皇上听闻事情原委之后甚为震怒,当即交代下去,一定要把谋害澹王的凶手缉拿归案。
至于皇上是真怒还是做戏,叶舒楠就很有些怀疑了。她想就算这件事不是皇上做的,但听到澹王已无大碍的消息之后,他应当是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