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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公主嫡公主的出身,但是品性却是胜出那映洛公主数倍,她的才学亦是被当世大儒称赞过,这样的女子天下间亦是找不出几个。”
温塔锐看向叶舒楠淡淡一笑,“所以啊,这样出色的女子,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动心的吧。”
叶舒楠想起昨日王宫宴会上那抹蓝色的身影,还有温塔也彦最后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他说乐阳公主很自己很像
她正想着,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叶舒楠回过头去看向毓小王爷,“怎么了”
毓小王爷轻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向一旁的凝烟姑娘,“她在叫你呢,已经叫了好几声了,你都没反应。”
叶舒楠冲着那凝烟姑娘微微一笑,轻声道:“怎么了吗”
“我是说,你要不要过来这里坐,你坐那边风大,这风又冷,生病就不好了。”凝烟姑娘的语气很是轻柔。
叶舒楠却淡笑着摇头,“我没事的。”
温塔锐饮了一杯酒看着叶舒楠,语气凉凉的,“不用管
,“不用管她,这风虽冷,哪里及得上她心里的冷。”
叶舒楠狠狠瞪了温塔锐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刚刚那些话不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吗
“闭上嘴,好好喝你的酒吧,整天管这么宽,你家又不住海边。”
温塔锐挑眉,“看来,我说中你的心事了,怎么着急了着急也没用啊,你现在连人家的面都不敢见。”
毓小王爷不乐意了,冲着温塔锐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这人怎么这么爱挑事儿啊。
他们这一番互动,倒是叫一旁的陆鸿哲看不懂了,这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这位南予姑娘是温塔锐的侍女对吧可是她刚刚竟然瞪温塔锐,而且出言不逊,语气很不客气,而温塔锐竟然没有生气。这要搁了以前,这位王爷早就掀桌子揍人了。
还有那位毓小王爷,他不是昨天晚上才见到这位南予姑娘的吗还向温塔锐要人来着,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位小王爷好像早就认识她,而且还相当护着她自己是错过什么了吗
接下来的气氛就有些奇怪了,叶舒楠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毓小王爷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温塔锐呢,只顾着自己喝酒,凝烟姑娘低头沉默着,而陆鸿哲的视线在他们几人间瞟来瞟去,整个船舱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到船靠岸。下了船,陆鸿哲提议说再到哪里去玩儿。
叶舒楠突然说自己有事不跟他们一起走了,不能他们回答,她自己一个人就转身走了。
其他四个人就这么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
片刻之后,毓小王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自己已经知道她是去哪里了。
“她都撇下你自己走了,你还笑得出来,得了,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温塔锐一手搭在毓小王爷的肩膀上道。
毓小王爷一脸嫌弃地推开温塔锐的手,道:“算了,还是你们自己去玩儿吧,我就不奉陪了。”言罢,亦是转身离开。
温塔锐摇摇头,“得,到了最后,我是被他们抛弃的那一个,你们两个应该不会介意多我一个吧”
陆鸿哲却仍在困惑中,“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烨辉园是皇家别院,自是有一番别处不能比拟的贵气。叶舒楠远远地看见那朱红色的大门,心中却有些退却。
门口的守卫是越照国的国君派去的,他们并不认识叶舒楠。
所以,当叶舒楠说自己要见澹王世子时,他们的面上满是质疑。
就在叶舒楠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先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守卫却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里面通报一声。”
叶舒楠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应了一声。
她并没有在门口等多少时候,很快,那守卫便回来了,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男子,叶舒楠认识他,他是司空詹白手下其中一个近卫。
“姑娘,请。”那侍卫恭敬地请叶舒楠进去。
等到真正迈进大门的那一刻,叶舒楠在想,自己待会儿要怎么跟詹白说呢自己不会再像昨晚一样
司空詹白的近卫带着叶舒楠进到一个房间,然后指着那扇雕着山水的屏风道:“主子就在那屏风后,姑娘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然后,那男子就走出了房间。
“詹白。”叶舒楠冲着屏风后叫了他的名字,这种感觉很奇特,自己还从来没有跟詹白这样隔着什么东西不见面说话的。
屏风后传来司空詹白的声音,“听到我的声音会害怕吗”
叶舒楠摇摇头,然后意识到司空詹白看不到,便出声道:“不会。”
“我昨天晚上去看过你了。”
“我知道。”叶舒楠在屏风前的软榻上坐下,她知道那是司空詹白为她准备的,心中有丝丝缠绕的甜意。
“我听温塔锐说,我来俞安城的那天你去城楼处见我了。”
“嗯。”叶舒楠轻声应道。
“你晕倒了。是因为看到我让你想起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吗”司空詹白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的声音,但是不必避免,叶舒楠已经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常。
但是她却只当做没有听出来,语气轻松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总得找到办法的,不是吗”
第6章 刺伤詹白
屏风后的司空詹白没有应声,整个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叶舒楠不禁想到刚刚在船上,陆鸿哲说的那番话,乐阳公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冲动之下跑来这里的确多多少少受了那番话的影响。
犹豫了一下,叶舒楠终是开口道:“刚刚”只说出两个字,她就忍不住轻咬了自己的下唇,还是不要问了吧。
“什么”屏风后传来司空詹白疑问的声音。
“我听说乐阳公主来找过你”
屏风后半晌没有动静,叶舒楠心中一跳,似乎急于掩饰什么,连忙道:“我是听别人偶然间说起的,听说乐阳公主一早来找你了。而且昨天晚上我离开王宫的时候,温塔也彦跟我说了有关于乐阳公主的话,所以我觉得这个乐阳公主是不是我觉得她有些奇怪。”天啊,自己乱七八糟的,都说了些什么啊。
“舒儿,你在吃醋吗”屏风后传来司空詹白的声音,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到明显的喜悦。
叶舒楠泄气道:“我没有。”
“其实,我也挺吃醋的。”屏风后的司空詹白似乎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
“温塔锐,我嫉妒他。”嫉妒他能每天见到舒儿。
叶舒楠闻言微微一笑,语气轻柔,“世子殿下,他比起你可差得远了。”男人是需要哄滴,再说了,她说的是实话,在她的眼中,那个神经质的温塔锐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詹白呢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虽然看不到屏风后司空詹白的表情,但是叶舒楠知道他一定笑了,这么想着,她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温柔。
司空詹白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掩饰自己的笑意,“乐阳公主刚刚的确来过,她来送请帖。”
叶舒楠讶然,“送请帖堂堂一个公主亲自来这里只为了给你送一张请帖意图不要太明显了好吧。”还不如昭告天下,乐阳公主未来的夫婿就是澹王世子好了。
司空詹白微微一笑,他喜欢舒儿在意这些,不过舒儿对自己是不是太没信心了,自己怎么会看上那个什么乐阳公主
“不管他们是什么意图,舒儿,你都不用担心。”声音里有着隐隐的笑意。
叶舒楠心中暗叹一声,这下可误会了,我没有担心啊。
“你觉得那乐阳公主跟我有哪里像吗”叶舒楠问道。
“她跟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并没有觉得有哪里像。”那个什么乐阳公主怎么能跟舒儿比纵然是一丝半点都没有相像之处。
叶舒楠思索了一下,“可温塔锐和温塔也彦好像都觉得她跟我有些像。”当时,温塔锐怎么说来着并不是容貌,而是举止动作感觉很像。
司空詹白沉默了一下道:“也许是巧合吧。”
叶舒楠轻吐了一口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她不想和司空詹白讨论有关于那个乐阳公主的话题,虽然,貌似,这个话题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
“雨薇和绮云她们都还好吗”叶舒楠问道。自己不见了这么久,她们一定很着急吧
“还好。”司空詹白顿了一下,继续都道:“起初,你不见的时候,她们还以为你死了,我已经传消息回昊泽了,你不用担心。”
尽管司空詹白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是以叶舒楠对他熟悉的程度,怎么会听不出他声音里的犹豫。
“她们真的没事吗”
屏风后的司空詹白轻叹了一口气,“你失踪之后,绮云姑娘她生了一场大病。”
一场大病“那她现在怎么样”叶舒楠紧张道。
“我离开昊泽的时候,她的病情已经好很多了。相信听到你平安无事的消息之后,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詹白,当时你也以为我已经死了吗”叶舒楠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空詹白闻言,骤然握紧了拳头,眸中已是闪过黯淡之色,只听他缓缓道:“当时发现了保护在你身边的所有暗卫的尸体,又在悬崖的地方,找到了你衣服的碎片”当时自己怎么都不能相信,舒儿掉下了山崖,但是心里却又隐隐猜测着那种可能,那种矛盾的心理一直折磨着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在崖底找到了一具被野兽啃咬过的尸体,血肉模糊,已经分辨不清容貌,但是那人身上的衣服却是你失踪的时候穿着的”当时自己看到那具尸体时是什么心情呢人间炼狱不过如此了吧。
即使司空詹白不说,叶舒楠也能猜测到他当时的心情,心中猛地一疼,她似乎看到那个站在崖底,满心绝望的司空詹白,鼻子忍不住一酸。对温塔也彦的恼恨也就更增添一份,他为了让詹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一直都记不得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那天我好像去穆芷语的房间看过她,之后的事情我就都不记得了。”自己怎么会跑到山崖那里暗卫们又是怎么死的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会儿你的头又要痛了。”
其实,这件事想起来一定是跟音驭之术有关系,虽然穆芷语一直不肯开口说出真相,但是她一定是趁着雨竹不在,故意在叶舒楠的身上做了手脚,不然她也不会刻意支开自己房里的侍女。只是司空詹白一直想不通,穆芷语怎么会跟温塔也彦扯上关系呢
上关系呢
叶舒楠微微咬着自己的下唇,等一下她记得出事那天,自己去穆芷语房间的时候,她对自己似乎格外地热情。后来,自己见她房里没有侍女伺候,便让雨竹去找人,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一阵疼痛传来,叶舒楠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发痛的额角,不要再往下想了,她不想让司空詹白担心。
叶舒楠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脑袋的痛感也随之渐渐消失,但是她明白自己出事一定跟穆芷语有关,那詹白会不会叶舒楠心中猛地一惊。
“穆芷语怎么样了”她连忙问道。
“她不能说话了。”听叶舒楠提起穆芷语,司空詹白的声音里带上了冷意,那个女人,如果不是顾及着舒楠,自己早就把她给杀了
“不能说话什么意思”
“她用药把自己毒哑了。”可见她是绝不想任何人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叶舒楠觉得很奇怪,自己跟穆芷语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虽然之前她被宿炎浦抓走是因为自己,可是后来不也把她给救回来了吗她也没受什么伤,就为了这个她应该不至于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吧而且她用药毒哑自己,明显就是为了保护她背后的人,可是她跟温塔也彦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她为什么要帮助温塔也彦,还要保护他呢自己实在是想不通。
关于这个问题,叶舒楠和司空詹白都是一筹莫展。
虽然他们两人只能这么隔着一个屏风说话,但是叶舒楠一直在烨辉园呆到傍晚时分才动身回到南柃别院,就算两人什么话都不说,只要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心中也满是幸福安定。
所谓相由心生,当一个人心情愉快的时候,她就会变得容光焕发。南柃别院的所有人看到叶舒楠满面笑容地从大门走进来,都觉得今天的南予姑娘简直好看极了。
“南予姐姐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香儿笑着问道。
叶舒楠转身从旁边摘了一朵芙蓉花簪在香儿的发上,面上笑意清浅动人,“是啊,是好事。”
这时,温塔锐一脸鄙视地从叶舒楠身边经过,冷冷道:“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