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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师兄怀里肆意撒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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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花非花顿了顿,温声道:“我死……”
  花家能传承至今,怎么可能没有寻找到解咒的方法?
  但这个方法,却也只能算是「望梅止渴」,献祭家族无法学习凤凰术法的子女,安抚平息诅咒。
  而花非花,正是无法学习凤凰术法,才拜入寒门宗。
  至于为何会男扮女装,是因为他母亲欺瞒着整个家族,从父亲身上为他求来十九年余生。
  沈顾年皱眉:“所以,你这次回来花家,其实是来送死的?”
  花非花没有否认。
  沈顾年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这时,灵兽袋中的小金,偷偷摸摸探出了个脑袋。
  沈顾年倏然道:“不对啊,小金说你身上有朱雀的味道。”
  朱雀跟凤凰,是两个品种。


第244章 
  花非花一脸疑惑:“小金?朱雀?”
  沈顾年拍拍灵兽袋偷瞄的小金,示意她可以出来了,反正花非花也已经看见。
  花非花还告诉了他花家的秘辛,释放了信任,他肯定也无需隐瞒小金的存在。
  小金兴奋的飞出了灵兽袋,围着花非花打转,一双金色的龙眼,泛着火热的光芒,用娇憨的声音嗷嗷叫着:“朱雀,朱雀。”
  五爪龙,四爪蛟。
  花非花虽然猜测小金是龙,但那也只是怀疑,他一脸震惊,半响才道:“为什么……是绿色的?”
  小金如遭雷击,整条龙生无可恋的趴在桌面。
  沈顾年毫不客气的捧腹大笑,还一边拍打着即墨卿的手臂:“哈哈哈……我就说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想。”
  即墨卿啼笑皆非,任由他拍打,伸手虚扶在他背后,防止他乐过头摔倒,无奈道:“上古时期,人族以龙鳞颜色区分强弱与属性,金龙最讨人族喜爱。”
  沈顾年笑够了,随意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道:“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有钱」。”
  人类对金色的事物,有着迷之喜爱。
  即墨卿笑而不语,算是默认:“在龙族里并无颜色区分强弱的说法,在上一任神龙寿元将近,会从族中挑选最杰出的龙来继承神龙之位,而小金的父亲,是青龙与金龙的后裔。”
  这就是为什么,小金的蛋壳是金色,但破壳后是绿色了。
  两人都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沈顾年瞟了眼大受打击的小金,对花非花道:“小金说你身上有朱雀的味道,应该不会错。”
  人无法窥探的气息,不代表龙嗅不出来。
  花非花下意识的低头用力嗅了嗅,对上小金闪闪发亮的金瞳,虚心请教:“嗯……朱雀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小金不趴了,整条龙丧完后又精神起来了,兴奋的晃着龙尾巴急吼吼道:“好吃的味道。”
  花非花:“??”
  沈顾年扶额,下一秒直接敲了一记小金脑门,面无表情道:“不要在意,小孩子不懂事,随便听听就好。”
  小金:T T;
  花非花:……
  “不过,小金应该不会说谎。”沈顾年揉了揉小金的脑袋,从储物袋里取出肉干给她,小金立刻就高兴了。
  花非花目光从小金身上收回,眼神有些恍惚道:“我不知道……我两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寒门宗,但每年都要挑选一个月的时间会家中学习凤舞,也是为了……监督我……”
  “我只见过父亲三次,一次是两岁的时候,母亲隐瞒了我男孩的身被父亲发现后,父亲震怒,最后还是母亲百般恳求父亲让我多活几年,又怕我的身份被家族的人发现,便让我到寒门宗拜师学艺。”
  花非花垂眸,掌心微微收拢握拳:“后来我才知道,二伯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代替我被献祭了。”
  沈顾年诧异,从花非花的语气跟神色,他看出了花非花对二伯儿子的愧疚,若非他母亲,他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今年轮到你了吗?”沈顾年叹息,若找不到解咒的办法,花非花就算不献祭,也会死于弱冠之年。
  突然,沈顾年咦了声:“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献祭一名花家的男子,其余的人都性命无碍?”
  那花家家族传承至今,到底献祭了多少家族子弟?
  思及此,沈顾年也忍不住皱眉,望向即墨卿:“就真的没有解咒的方法吗?”
  即墨卿斟了两杯茶,道:“有……”
  沈顾年也就随口问问,没想到还真有,吃惊:“你不早说?”
  即墨卿斜睨了眼花非花,问:“你是从何得知?”
  沈顾年愣怔了几秒,反应过来即墨卿是问花非花,从哪里知道的家族秘辛,按照他自己说的对家族并不熟悉与了解,他应该不知道这些。
  花非花抬眸,眼神清明:“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即墨卿哦了声:“你母亲,又是从何得知?”
  花非花愣住了,这他还真没想过。
  “你是说他母亲骗他的?”沈顾年疑惑:“为什么?”
  即墨卿点点茶杯,道:“他母亲说的句句属实。”
  沈顾年想听故事,立马给即墨卿斟茶递水。
  花非花木着一张脸,抿了抿唇角,嗓音有几分沙哑:“我娘,不会骗我,她也没有理由骗我。”
  他母亲告诉他家族秘辛,就是让他知道看似辉煌的家族背后,有着怎样龌龊的过去,不必为家族牺牲,若可以,母亲甚至想让他远走高飞,别再回来。
  可花非花不能,除了身上的诅咒,最重要的还是他一旦真的离开家族,母亲必定会被家族赐死。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即墨卿抿了口茶,丹凤眸恍若盛满了金色晨雾,稍瞬即逝,淡淡道:“你会死……”
  花非花沉默。
  沈顾年哑然,即墨卿说他会死,那就真的会死。
  “我知道。”花非花如释重负道:“我偷了十九年余生,已经够了,唯一遗憾是……”
  “不比。”即墨卿秒拒绝。
  花非花叹气。
  这熟悉的对话,令沈顾年哭笑不得,还真的是剑痴。
  突然,沈顾年星眸闪过疑惑,不对啊,即墨卿不是说过,要等花非花突破至元婴,才会跟他比剑吗?
  这么说,即墨卿说的死,是哪种死?
  凤凰可以涅槃重生,可花非花并非凤凰,也学不了凤凰术法。
  难道说,是朱雀?
  “夜宴快开始了,等会我会让下人带你们过去。”花非花见时间不早,便起身离去,也是为了去继续装他的「花家大小姐」吧。
  “好。”沈顾年目视他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非花脚步似乎有些踌躇。
  等花非花离开后,沈顾年便问:“花非花,到底是凤凰还是朱雀?”
  即墨卿笑着塞了颗葡萄到他嘴里,指腹擦过他唇角,缓慢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顾年茫然,看,去哪儿看?
  然后,即墨卿直接揽着他腰,如入无人之境,几个纵身轻跃,便落到了一棵格外茂盛的树上。
  雅静清幽的院子内,几名丫鬟正在打扫庭院。
  沈顾年不明所以,嘴巴微张,就被即墨卿用食指抵住,轻声道:“等会就来了。”
  沈顾年不知道他葫芦卖什么药,便闭嘴等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沈顾年瞧见了花非花的身影,进入了庭院。


第245章 :
  “大小姐。”
  下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扫帚。
  花非花脸上化着浓重的妆容,穿着赤红色高领衣裙,挡住了脖子,面色冷淡点头:“我娘呢?”
  “夫人今日在书房。”一名丫鬟恭敬带路。
  花非花有些犹豫,低头思索片刻,便跟着进了内院。
  沈顾年扭头看向即墨卿,星眸闪闪发亮:快去快去快去。
  即墨卿瞧他那兴奋劲儿,哑然失笑,提醒他:“隐身衣……”
  沈顾年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把这个宝贝忘了?
  上次罗乙帮他修改了隐身衣,除了加强了隐藏气息,还可以伸缩自如。
  斜阳照在窗边,沈顾年和即墨卿披着隐身衣潜入内院,站在书房外微开的窗户后。
  书房内,棕色木桌上摆放着一只香炉,袅袅白烟缠绕在执笔的玉碗上,温婉的嗓音带着慈爱:“非儿,你来了。”
  花非花望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正是花非花的生母温远红,一个以舞娘出身,最终成功坐上了花家主母的女人,又怎会如外表那般柔弱。
  温远红是个没有灵根的凡人,但容貌与气质这一片,仙中带着几分美艳。
  “娘。”花非花还没问出口,温远红仿佛洞察了他内心的想法,放下手中的毛笔,招了招手:“非儿,过来看一看,娘这幅画,画的如何?”
  花非花愣了下,迈步走近书桌,低头看向那副颜料大胆,充满死亡气息又仿佛潜藏一线生机的画。
  花非花对母亲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被父亲发现自己男儿身后,母亲在父亲书房外跪了三天三夜的柔弱背影。
  为母则强,温远红是爱他的,这点毋庸质疑。
  无论母亲是否真的在某件事情上面,或隐瞒或欺骗,对于花非花来说,都不重要,在他懂事之后,便知道自己活不长,在寒门宗拜师修炼的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时光。
  这十九年的岁月,都是他母亲为他求来的。
  也因为这件事情,母亲失去了父亲的宠爱,被勒令轻易不准离开内院,唯有一些重要节日宴会,才会让母亲出面。
  “非儿,好看吗?”温远红柔声问:“你心事重重来找母亲,是不是遇上了什么?”
  花非花从画中抽回思绪,点点头,非常平静问:“娘,我会死吗?”
  温远红默默看着他,用手帕轻轻擦拭花非花脸庞浓厚的脂粉,温和道:“非儿不是从小就知道了吗?”
  花非花垂眸,悄然握拳,问:“娘,你是怎么知道花家过去的事情?”
  温远红闻言,有些惊讶:“非儿为何今日会突然想起这些……也罢,告诉你也无妨,是娘无意中从你爹书房看到的。”
  花非花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在来时,还各种心底猜测母亲对花家秘辛这么了解,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温远红叹气:“你从小到大,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唯独对剑情有独钟,今日会如此一问,必定是谁与你交谈时问起了吧?能让你信任告知此等秘密,是你同门?”
  花非花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猜到了,也不隐瞒,直言道:“他们发现了我男扮女装,我也不想瞒着他们,反正……我也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莫名的带着几分讽刺。
  说一个人对自己掌控自己生死,剥夺他生存资格的花家,花非花怎么可能不带着点怨恨呢?
  除非,那是圣人。
  花非花唯一愧疚的是代替他去献祭,二伯家的儿子,放心不下母亲跟妹妹,其余的,他真的没什么奢求了。
  温远红这时从书柜旁边的暗角,取出一片拇指大小的血色叶子,像是血块凝聚而成,隐约有流动的感觉,道:“吃下去……”
  花非花疑惑:“娘,这东西,我不是吃过吗?”
  犹记得他二岁那年,被送往寒门宗之前,他的母亲就给他服用过一次,入喉之后,犹如浴火焚身,痛苦万分。
  温远红斜睨,没好气道:“娘又不会害你,吃下去。”
  花非花只能接过,将血叶扔进嘴里,立刻就化作一道红光,没入身体。
  花非花倏然整个人浑身发抖,被厚重脂粉盖住的白皙脸庞,像火烧般涨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足以将人融化的极高温度。
  花非花急促喘息,五官痛苦皱起,捂住胸口倒在地面,无声的挣扎着。
  温远红咬唇站在旁边,眼底的担忧不似作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快半个时辰,花非花才停下了挣扎,整个人趴在地面一动一动,呼吸孱弱。
  温远红这才急急忙忙蹲下身子,伸手才想摸上花非花的脸庞,便被那还没散去的灼热气温给烫伤。
  “非儿,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花非花瞳仁有些涣散恍惚,过了很久才慢慢聚焦,虚弱道:“娘,我没事。”
  温远红眼眶微微泛红,这才真正放下了心,缓慢道:“非儿,很多事情,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娘绝对不会让你跟馨蕊出事的。”
  花非花觉得她娘有事情瞒着他,而且这件事情,十分重要,只是不能让他知道。
  花非花还想问什么,一如第一次服用血叶那样,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温远红这才叫来下人,将花非花安排在偏房歇息。
  等温远红与花非花离开书房,沈顾年跟即墨卿才离开,回到了临时住处。
  沈顾年急冲冲的扒拉即墨卿的储物戒:“东西呢?”
  即墨卿啼笑皆非的将他想找的东西从储物戒中取出,而那东西,正是温远红给花非花服用的血叶,正是进入凤鸣城之时,即墨卿出示的信物。
  沈顾年认真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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