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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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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些一路跟来的乡民们亲眼做了见证,将有力消息带到西州草原各个角落,事情就成功了至少六成。
  余下的,便是各寺庙加紧培育医僧了。
  龟兹,龟兹。
  落日下的旷野静谧而生动。
  远处黑压压的密林里可能藏着突厥细作,也可能栖息着岩羊、狐狸与乌鸫鸟。它们与山川、河流、绵延无际的翠绿一起,让这人世间生机勃勃。
  清苦的汤药味开始在帐外萦绕,驱寒的火堆已架起,数十僧人不息的诵经声随着夜风遍布草原,副将们皆在看见或看不见的地方,忙碌与此相关之事。
  现下他倒是又成了最清闲的人。
  他在人墙外梭巡一圈,此时忽然想起,今日光景,有个最爱凑热闹的人是最该出现的。
  周遭众人或木然或嬉笑,而那张平日最鲜活的面孔,怎地寻不见?
  …
  白家庄子的偏院里,仆从悄无声息地进进出出,只在将热水注入浴桶时,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待调好水温,将胰子、巾帕等物放置好,一个婢女到了卧房外,隔着一方垂落的帘子低声道:“郎君,洗浴的水已备好。”
  隔了两息,里头方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回应:“好~~”
  这偏院的规矩,所有仆从无论男女,非请不可入,更不可贸贸然进入卧房。
  婢女不能进去,听见里头的声音,到底有些难担忧:“郎君可是病了?不若奴前去唤了郎中前来。”
  嘉柔埋身于被褥中,鬓角微微有些濡湿,唇色比脸色红润不了多少。
  远处的僧人念经声传到此处,嗡嗡一片,像是无数的蜂子在闹腾。
  “外头是什么热闹?”她问。
  “雀离大寺的僧医前来给老阿吉诊病,据闻高僧们也出动,在阿吉家的帐子前布下了结界,正高念佛经,同老阿吉身上的邪祟斗法呢!”
  什么?竟是这般热闹?
  衾被下的嘉柔下意识就要爬起身,只将将一动弹,腹间便痛的厉害,只得又躺下去。
  她问那婢子:“古兰阿嬷的病能医吗?不是说医僧要三五年才能成,怎地这般快?老阿吉可愿受医?”
  主人隐似患病,这偏院中的仆从哪里敢跑出去大喇喇看热闹,婢子也只是听旁人提了一嘴,此时猜测道:“薛都护亲自带着数十僧人前来,该是能斗过那邪祟,救下老阿吉。”
  嘉柔便为她不能亲见而叹了一口气,郁郁了一阵,方道:“我无碍,你出去吧,两刻钟后进来倒水……”
  婢子退出去,依言将门轻掩,心中到底担忧,抬手招来一个仆从,如此交代了一番。仆从立刻转身,急匆匆去了。
  嘉柔又躺了一阵,咬牙起身到了耳房。
  她解去中衣,又解去身上缠着的裹胸布,待进了浴桶,整个身子都浸泡进水中,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气,这才终于有所松懈。
  待缓过来一口仙气,便有些愤愤。
  让一个女纨绔葵水不调,老天是怎么想的?!
  更何况让她如何就医?
  …老先生烦请瞧一瞧,在下这毛病可影响吃喝玩乐?
  …女子这几日往往适合静养,莫多喝多玩……等等,咦,你明明是位郎君,可怎地有着女郎的脉象?咦,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怎地越看越像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郎?
  后面的发展大概也不难猜。
  左右是她诚信尽失,不但不是潘安,连男子也不是。丢了当夫子的好差事不说,还要被押回长安。
  她在热水中闭着眼泡了一阵,正要解了头上发髻,忽然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
  她尚未想明白哪个仆从这般脚重,便听得一道似陌生又极为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潘夫子如何了?”
  她忙摇了摇脑袋。
  她这是已经睡着了?
  怎地就做起了梦来?
  死对头薛琅的声音出现在她梦中,这看起来是噩梦的走向啊。
  正迷瞪着,外头传来侍女担忧的声音:“郎君不吃不喝睡了半日,实在令奴担忧。”
  语调中又多了些惴惴不安:“婢子本是向三郎送信,怎地大都护竟来了……”
  还是那个冷清而浑厚的声音:“无妨。潘夫子如今人在何处?”
  她身子一颤,原本还昏沉的脑袋登时清醒了两分。
  这不是梦!
  这听起来,外头的人是要进来?
  她下意识就要跳出澡盆,待往外一冒头,心中大呼糟糕。
  她方才除下的中衣和裹胸布全随手丢在了地上,已被浴桶中泼洒出来的水浸泡得湿淋淋。而干净的中衣此时还放在她的卧房里,出来时忘得一干二净。
  浴桶中的水清透明亮,没有一丝遮掩。
  她原本胸前还只是普普通通,自到达龟兹后日日乳酪、马奶、奶皮子、酥油不断,如今已颇为可观,更费裹胸布了。
  她几乎能想象,那可恶的薛琅身高腿长往浴桶前一站,将水中诸景看得清清楚楚不说,还要刻意挑一挑眉头,欠揍地说上一句“不过如此”。
  她不但被看光光,还要遭受这般羞辱!
  她身子一抖,忙要大喊侍女守好门,荡起的水花却一下子飞溅进口中,激得她连声咳嗽。
  外头的薛琅听得,瞥眼看向身边的僧医戒荤。
  戒荤摸了摸刺手的光头,低声道:“听这咳嗽的动静,倒像是病得不轻。只究竟如何,还要近身观过才好。”
  耳房中泡在水里的嘉柔一时心神大乱,扬声大喊:“不许进来。”
  外头厩槽中的大力此时忽然“格尔嘎”了一声,她的那句话传到门外时,前两个字全被驴叫声遮掩。
  众人只听见了十分干脆的两个字:“进来!”
  其声之嘹亮,简直是望穿秋水、苦苦期盼。
  侍女原本忖着夫子尚未沐浴完,正要婉言请众人先去偏厅等待片刻,听闻此二字,便不再相阻。
  薛琅挑了挑眉,伸手前推。
  幽暗的黄昏里,“吱呀”一声推门声清晰可闻。
  房中湿意融融,木料器具的松香混合着微乎其微的铁锈之气,迎面扑来。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们,9月17日周六,本文正式入V,届时不但有大肥章掉落,凡是全订的读者还可以抽奖,都来哟。
  推一下预收文《皇帝陛下,咱家来啦》。
  女主篇:
  秋葵进宫前以为她能被分去御膳房,
  谁知入宫那日,宫里正好出了几波乱子。
  糊里糊涂她就被套上一身太监服,推到了摄政王面前。
  摄政王掰开她嘴给她塞了一颗药,神色阴鸷,“伺候好陛下,就让你那根玩意儿重新长出来。他有任何异动,你都要向我送消息。知道吗?”
  秋葵一双腿抖得似筛糠。
  什么药?
  什么陛下?
  什么送消息?
  收了她银子的老太监,不是应承能让她进御膳房吗?
  她被带到傀儡皇帝面前,
  瘦骨嶙峋的皇帝从来不看她一眼。
  他在喝汤药,她在树底下站着。
  他在睡大觉,她在树底下站着。
  他在逗鹩哥,她在树底下站着。
  累点倒不怕,只整日担心她身上长出一根什么来。
  直到有一日她拖着站酸的双腿回房,就着红泥小炉给自己做了些吃食。
  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冷冰冰的问话:
  “你在做什么?”
  “是……是,酸辣粉。”
  于是,她看着站在小炉旁端着碗嗦尽了最后一根粉的皇帝陷入了沉思。
  一直受冷落的太监小秋子,忽然有一日成了皇帝身边顶顶吃香的典膳太监。
  一次她不小心弄伤了手,当日未能做上红豆炸糕。
  皇帝板着脸:“朕命你,今后不许不小心弄伤手。”
  当即传来了太医令给她治手。
  不弄伤手自然可以,
  只是,皇帝陛下您专拣奴才在场的时候下水沐浴,
  还嘴角含笑,面露春光,
  可是,奴才身上真的没长出一根什么来啊!
  这可怎么办。
  还是,
  逃吧。
  男主篇:
  先皇早逝,摄政王专权,小皇帝势弱,伪装病虚避其锋芒。
  外界看他缠绵病榻瘦骨嶙峋,皆传他不日将亡。
  忽然有一天来了个俊美小太监,连区区糙米粗面都能做出一锅美食。
  皇帝一个忍不住,就吃出了盔甲胸、八块肌、马甲线……
  穿什么衣裳都藏不住一身腱子肉。
  既然藏不住,
  那就,
  夺权吧。
  小剧场:
  皇帝夺权的那一日,摄政王被下天牢。
  宫中也因此乱了一阵。
  秋葵当即除下太监服,扮作宫女模样,趁夜背一个包袱皮就要逃宫。
  火把憧憧,素日里冷峻的皇帝正悠闲等在她提前挖好的狗洞边。
  他抬起她的下巴,沉沉眸光里看不出喜怒。
  “原来,你真是女子。”
  秋葵哭得梨花带雨,
  “奴婢此前确是女子,可日后怕是要长出男人的什么来,此后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可就不知道啦……”
  座上的皇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淡淡道:“无妨,朕都能凑合。”
  P。S。偏日常流甜文。女扮男装,HE


第23章 (三合一)
  这是一间装扮精巧的厢房。
  房中书柜、多宝阁件件皆有; 窗边还有两扇草写着李太白名诗的屏风。
  地上铺着精致的天竺地衣,其上绣制的是一副缠枝莲纹图。
  又有一些水迹与地衣上盘虬卧龙般的枝条交错而行,一直延续到通往卧房的门边; 在地衣的边缘戛然而止。
  那门掩了半狭; 站在门边就能看见里头青色床幔。床幔也只掩了半边,房中明明无风,床幔却摇摇晃晃,连带着床帷里的银香囊也跟着一甩一甩; 隐有暗香浮动。
  床帐里有人蜷缩在云锦衾被下; 将颈子以下紧紧掩住; 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和压的七零八落的尚未散开的发髻。
  临近傍晚; 光影已不太明亮。
  这般看过去; 床榻上的人面颊确然有几分苍白; “他”闭着眼; 纤长的睫毛低垂,衬得这张平素过于生动的脸多了一丝难见的脆弱。
  房中一时静寂,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 只有庄子外僧人们的诵经声隐隐可闻。
  嘉柔忍着腹痛,双手在衾被底下紧紧揪住尚未来得及穿上的衣裳; 闭着眼装死。
  是!谁!
  哪个不开眼的将这薛獠招了过来?!
  哎哟这世道; 男人不可信; 女人也不可信; 守门的还是她最器重的婢女,哎哟喂。
  她在心中为自己掬了几把辛酸泪; 一时恍神未能察觉周遭动静; 待回过神时听得房中不见声响; 也不知那薛琅是不是见她沉睡不语就此离去。
  她竖着耳朵细细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将一只眼睁开一道缝。
  入眼处先是碧青色床幔。
  再是半开的雕花门。
  门边往床榻方向,是一架挂衣的衣桁,上头挂着的便是她沐浴前从柜中取出来的换洗的中衣,却一时大意未曾带去耳房。
  衣桁边又是一架高高的仙鹤烛台,上头顶着一盏烛,尚未点燃。
  看来,薛琅是见她睡着,又离去了。
  她在衾被下抚了抚光溜溜的胸口,松了一口气。
  待再一偏首,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毫无预兆撞进她眼中。
  青年就站在她的床头,一身黑甲衬托他挺拔峻立,配着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若手上再戴一顶尖帽子,手拿一根绳索,简直就是来索命的黑无常。
  她心下一急,一连串长咳登时脱口而出。
  他眉头终于略略一蹙,抬手到了她额边,似要触下去,半空里却又换了方向,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柔软的床幔上,将半垂的帘布挂起来。
  看起来一两息内不会走,这是要长留了。
  哎哟喂……
  她咳得喉间火辣辣,也不见他有躲避之意,只好停下,做出一副即将驾鹤西去的虚弱样,颤抖着樱唇,哆哆嗦嗦道:“将军可是来送我一程?我这病来得凶险,怕是不成了……将军身份高贵,日理万机,还请快快离去。若将病气过给你,黄泉路上强拉你作伴,我良心不安……”
  话毕,又强逼出一串咳嗽。
  她这一番戏演得自觉很是似模似样,可他连半分动容都没有,不过挑了挑眉,“本将军曾听一言……”
  “将军请讲。”她虚弱中又带了两分坚强。
  “说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以你这祸害劲儿,本将军看着至少有两百年好活。”
  “你……”她一时竟不知他是在拐着弯骂她,抑或给她别样的祝福。气急败坏磨了一阵牙,心下又有了新的主意。
  她重新睁眼,道:“将军此回怕要错看了。我潘安必有一死,只将军可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曾赞将军宛如天上皎月,令人心动非常?”
  他没有如她所愿做出一副恶心模样,只“嗯”了一声,代表他听见了。
  她只好继续道:“我只活了短短十六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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