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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然后呢?”
她唇角勾起,漾出一抹醉人的清浅弧度,良心提议,“不如我们结婚吧!”
☆、002 安静的理所应当
“好。”
疯了,他绝对是疯了。
竟然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想到智善最后毫不留恋的转身,他的心又冷了几分。
裴瑞希的果断令易醉轻挑了眉头,嘴角噙着一丝浅笑,“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顺手牵住他修长柔软的大手,细腻度竟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好,拉着他便朝外面走去。
裴瑞希眼中闪过一丝精锐,视线游走在他们紧紧相握的手上,大手内包裹着小手,没有智善的柔嫩,却是大小正好包裹住在手心里。
这是第一次,他握住智善以外女孩的手。
不知是此刻心情复杂,还是其他原因,他竟然没有半分的厌恶。
“追回刚才那个女孩子,你现在还有机会。”
这话听在裴瑞希的耳朵里,绝对是挑衅。
想到这些年的付出,他竟为自己生出了一丝心酸,太累了,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回头了。
许是下定了决心,他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裴瑞希拉低棒球帽,带好墨镜,完美无瑕的面颊遮住大半,他化被动为主动,拉着易醉走了一个反方向,“我带你走别处。”
易醉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包包中掏出一本护照,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卡西欧·安·道格拉斯十九世,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用这个名字与裴瑞希登记结婚,日后的鸡飞狗跳该是怎样一番风景呢?
结婚超乎想象的顺利,结婚纸张的登记表上盖着醒眼的印章,裴瑞希的心蓦地紧缩了一下,握着纸张的指间都在轻颤,长吁了一口气,他不禁苦笑,这算是报复还是解脱?
从市政厅走出,迎着刺眼的太阳,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一路奔波到h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此刻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解决这几日的疲惫。
枪械研究是她的强项,此前她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几乎是没有好好的休息,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自然要珍惜当下。
裴瑞希此时踌躇在原地,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易醉已是泰然自若的坐上了副驾驶,支着脑袋闭目养神。
此刻他倒像是一个毛头小子,有点傻不愣登的,坐上车以后,只听她淡然道,“去酒店退房,然后我们回家。”
回家?
裴瑞希险些抓不紧方向盘,听到回家二字,有那么一瞬间,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心动了。
面对车子急拐弯,易醉处惊不变,连眼睛都没睁。
“你知道我叫裴瑞希,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卡西欧。”
“你不是h国人?”
“嗯。”不过片刻,已是昏昏欲睡了,裴瑞希决定不再多问。
拿了行李之后,裴瑞希带着她无处可去,裴家大宅绝对不能回去,这事儿先不提爸妈知道会有多么震惊?若是爷爷知道他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女人结婚,还不得闹翻了天!
现在想来,他算是骑虎难下了。
调转车头,他将车子开往市区的家。
停稳车子,易醉睡的不踏实,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下了车,进了电梯,最后甚至停在哪一层楼都忘得一干二净。
打开门,还不知该怎么开口,只见她顾不上和自己说半句话,随手开了一间房,就再也没有出来。
裴瑞希眨眨眼,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想先参观参观?
等了半响,也不见她出来,裴瑞希狐疑的推开房门,只见她早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借着厅内晕黄灯光的投影,此时此刻他算是看清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是什么样子?
未施粉黛的小脸白净光滑,脸儿水嫩的放佛能够掐出水来,卷翘的睫毛好似两把小扇子,遮住眼底略显的黑眼圈,看得出她有些疲倦。
从小就涉及到娱乐圈,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女,所以她绝对算不上美女,但是她的睡颜却是相当的恬静,世界上再美好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他想,如果她进的是卫生间,会不会抱着马桶呼呼大睡呢?
相比而言,他的新婚小妻子不吵不闹不粘人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儿。
易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正好。
肚子不满的抗议,她也只能爬起来觅食,经过裴瑞希的厨房,干净到一尘不染,冰箱简单到只有饮料和矿泉水,她撇了撇小嘴,眼光扫到桌子上的备用钥匙和纸条,眼儿眯了起来。
干净的字体,好似他的人。
“我有事忙,给你留了现金和钥匙,楼下就有大型的超市。”后面附带了他的电话号码。
裴瑞希留。
易醉拿起钥匙,直接踏出房门,看了一眼门牌号,不用担心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
在超市吃了泡面,然后又买了一堆的泡面,拎着袋子经过了一家房屋中介,看见其中一户正在挂卖,裴瑞希对面的一户?
黑如珍珠的水眸转了转,推开玻璃门,连问都没问,直接买了对面的房子。
在网上查了一圈,找了一个有名的装修公司,说了自己的要求。
之后的两三天,易醉又开始忙活新房交易,装修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每天从睡觉里抽出时间来监工,不过一个星期,她又熬出浓黑的黑眼圈。
距离第一次见面,已经时隔半个月不曾见过裴瑞希了。她不闻不问,安静的理所应当。
易醉大方,出手阔绰,装修公司自然是加工加点的装修,半个月的功夫就交工了。
看着崭新的实验室,实验器材一应俱全,易醉表示很满意,虽然比不得岛上自己专属的实验室来的气派,好歹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六腑俱全。
进入消毒间,换上白大褂,口罩,她才敢小心翼翼打开了小型的行李箱,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小试管,上面贴有各种备注。
望着各种颜色的液体,上面缠绕着繁复的线路,眼底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微抿的唇瓣显示着她此时心情颇佳。
带上绝缘手套,她开始忙活了起来,时不时在身后的白板上记录着什么,龙飞凤舞的字体,复杂难懂的化学公式,还真是无人能看懂。
她忙的天昏地暗,某人却在家里来回踱步,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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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2017年每一天都有好心情。
☆、003 第一次亲密接触
灯线昏暗的酒吧,轻缓的音乐流淌,设施高档奢华,此处正是赫赫有名的江南私人会所。
出入江南私人会所的顾客非富即贵,安保系统完善,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可以确保自己的隐私,所以即使每年需要昂贵的会费,也会觉得物有所值。
电话铃声响起,随即屏幕也跟着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智善宝贝四个大字。
他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伤名字从开始到结束,就是不拿起手机接听。
一气之下和一个陌生的人结了婚,现在还要婚内出轨吗?
是个错误,天大的错误,可是到底是怎么犯的错呢?
他现在是丝毫想不起半个月以前,他到底是怎么答应的蠢事。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下一秒,大门被某人一脚踹开,裴瑞希抬眸望去,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进来三个不同风格的俊美男人,其中一人的情绪颇为激动,被身后的两位好友拉住,直呼,冷静,别冲动。
朴在珉愤怒的甩开好友的桎梏,冲上前一把拉住裴瑞希的衣领,怒吼,“智善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想起妹妹电话里哭的好难过,他就心疼的不得了。从小就被疼在手心里的妹妹,没受过半点委屈,今天却哭到止不住,这不是让他干着急吗?
宋智轩沉静的面容上挂着‘担心’二字,上前拉架,“在珉,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
平时嬉皮笑脸的车明贤也笑不出来了,他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这样的阵仗还是在他们穿开裆裤时候出现过。“如果你们还把我和智轩当做朋友,就坐下来好好的说。”
朴在珉抿着唇,气恼的甩开好友的衣领,气鼓鼓的坐在一旁,裴瑞希坐下,继续埋头喝自己的。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智善的事情?”
裴瑞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这事儿你该问她。”
朴在珉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吼道,“她若是肯说,我还用来问你吗?”
此番阵仗,说不定又要起冲突,宋智轩与车明贤立刻拉住愤怒嚎叫的好友,又是一阵安慰。
“瑞希,你就不能解释解释?”车明贤拼命使眼色,就是希望裴瑞希给朴在珉一个台阶。
裴瑞希轻叹一口气,“是我想订婚,她不想。”
朴在珉一窒,顿感无语。他的态度是有些不好,可是一想到妹妹哭了,压住的暴脾气又冒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就,就算是她拒绝了你,也是有原因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智善最关键的时刻?你和她闹什么脾气?”
听闻此话,裴瑞希冷笑,清冷的反问,“所以我该全力配合是吗?”
“你……”
此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上面显示惹眼的三个大字,大家讲目光移向手机屏幕,朴智善三个大字竟显得格外刺眼。
那小子不是一直存的‘智善宝贝’吗?
还记得当初,因为这个昵称被他们笑话了好久,他都没有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回气性未免也太大了,竟然连名字都改了?
裴瑞希拿过电话,直接挂断,嘴角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所以我现在非常的配合她,我与别人结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我提订婚的事情了。”
朴在珉抿唇,眸子里挂满了霜,冷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第3节
‘嗯’了一声后,随即迎来朴在珉的拳头,在好友的惊呼之下扑倒在地。
泛疼的嘴角充斥着血腥味,他被其他两位好友扶起,狼狈孤独的推开门离开了。
无处可去,只能回到自己的公寓。
转了一圈却不见自己的新婚小妻子,许是这样的心情比较适合一个人独处,他放弃寻找。
夜深,将自己埋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的老高。
嗅了嗅身上的酒臭味,嫌恶的皱起了眉头,推开浴室。
整理完毕,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回家并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三室一厅转了两圈,依旧没有发现她。
床铺是整洁的,他虽然喝醉了,可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有没有人进出他还是知道的,昨夜他并没有听见厅内有声音,所以她是一整夜没有回家?
打开衣柜发现她的衣服鞋子都在,甚至是护照!
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从上午等到了晚上,始终不见人影,若不是房间里她的行李和护照还在,他真的会以为她后悔了,消失不见。
他从来不知道,秒针也可以转动的这儿慢,时间就像永无止境的沙漏,永远没有终止。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脑海中已经脑补了很多抢劫,凶杀的画面,每一个都足以让他流下冷汗,再喝几口温水压压惊。
他对她根本不了解,更不知道该求助谁,默默下定决心,过了午夜十二点,她若是还不回来,一定要去警察局报案!
随着时间的流失,时针秒针重合在十二这个数字上,他几乎是下意识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大门巧合的开启,屋内屋外的两个人皆为错愕的望着对方。
心蓦地踏实了,之前的担心与不安通通凝成了愤怒的吼声,“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连个招呼都没有,你知不知现在外面的治安有多差?”
易醉皱眉,与她印象中优雅着弹着钢琴的人不敢苟同,“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我只能这么等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揉着发疼嗡鸣的太阳穴,身心极其的疲惫。
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与他面对面,压住他柔软的唇瓣,也成功的堵住了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软腻的乞求,“有什么话,等我起来再说好吗?”
他眨眨眼,唇间有热度迅速的蔓延开来,晕红了他白嫩的俊颜,直至耳后根。
惊恐的退后了几小步,避她仿若蛇蝎。
这算是他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