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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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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始至终没出声的顾越泽说道,“有了媳妇忘了娘是抱怨儿子不孝顺吧,祖母常用这话念叨父亲,到娘嘴里怎么成好话了?”

    娶了媳妇就把娘丢在一边他是做不出来的,他娘供他吃供他穿,陪着他们长大成人,他媳妇做什么呢,不成不成。

    “娘觉得这话是对的,年轻人和年轻人聊得来,遇着事儿和你媳妇商量忘了娘,你祖母念叨你父亲是她想不开,你们可别学她。”说起老夫人,夏姜芙脸上无波无澜,又道,“你祖母身体不好,搬去祠堂住了,你们回来,去祠堂给她请安,娘就不过去了,先回颜枫院让厨子备好膳食,你爹和你大哥二哥忙,中午估计不回来吃饭。”

    前些日子,京城巡城史半夜被人杀了,刑部正在追查疑犯,顾越皎从任励身上找到封信,是东境那边传来的,说梁鸿命大杀不死,问下一步怎么做,众所周知,任励和承恩侯私交甚密,任励被杀,不可能和承恩侯没有关系。

    朝堂人心惶惶,弹劾承恩侯的折子堆积如山,皇上等着顾越皎捉拿真凶归案,而顾越涵去军营帮忙了,一时半会也没空。

    ☆、妈宝060

    “祖母搬去祠堂了?”顾越泽脸上有些困惑; 老夫人平日吃斋念佛,骨子里却爱热闹; 祠堂阴暗潮湿; 位置偏,老夫人怎么会搬去那儿住。

    夏姜芙没有多言; “是啊; 搬去祠堂了,你们过去吧; 娘先回了。”

    顾越泽不疑有他,径直走向通往祠堂的甬道。

    翻新院子; 随处可见匠人进进出出; 顾越皎成亲在侯府是大事; 外边秋意瑟瑟,府里依旧春意盎然可见夏姜芙有多重视,顾越皎是大哥; 大嫂进门,他们做弟弟的理应有所表示送份大礼; 顾越泽提出想法,引得其他三人点头附和。

    银票,绸缎; 宝石,都有些配不上他们大嫂,到祠堂了,四兄弟都没讨论个结果出来; 止了声就听着祠堂里西屋传来嬷嬷训斥人的声音,“狼心狗肺的下。贱。胚子,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明知老夫人身子不好,还穿得花枝招展,你到底是何居心?”

    顾越流停下脚步,不情愿的看向顾越泽,“我不想进去,嬷嬷说话太难听了,娘身边就没这种人,不知祖母怎么想的。”

    嬷嬷跟随老夫人多年了,自视甚高,平日逮着谁训斥谁,严厉不输教养嬷嬷,夏姜芙脾气好忍着她而已如今愈发变本加厉了,大户人家家教严,主人仆人说话不得下。流粗俗,祖母张嘴闭嘴规矩,身边的嬷嬷却是最不懂规矩的。

    “祖母年事已高,咱做晚辈的凡事顺着她便是。”顾越泽抬脚率先走了进去,顾越白和顾越武亦步亦趋,一路走来皆闹哄哄的,祠堂却极为安静,树上的叶儿掉光了,光秃秃的,顾越泽面无表情的咳嗽两声,西屋骂人的声音没了。

    嬷嬷挑开帘子,脸上堆满了笑,“是三少爷四少爷五少爷六少爷回来了啊,老夫人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将四位少爷盼回来了。”音量上扬,眉梢掩饰不住喜悦,出来时,回眸恶狠狠瞪了玲珑眼,皮笑肉不笑道,“还不赶紧给几位少爷倒茶?”

    玲珑掖了掖眼角,眼眶通红走了出去,她一身牡丹花色纱裙,擦粉描眉,眼角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顾越泽收回目光,摆了摆手,“不用了,娘让我们来看看祖母,祖母呢?”

    “老夫人在祠堂打坐呢。”搬来祠堂后,老夫人苍老了许多,顾泊远隔三差五来探望明显不如之前频繁了,老夫人精神不振,浑浑噩噩过了些日子,慢慢地沉淀下来,一天里都会抽一两个时辰打坐念经,祠堂的日子枯燥无聊,不打坐念经又能做什么?

    出不去,无人来,属于老夫人的光鲜已经不复存在了。

    嬷嬷推开祠堂的门,老夫人捻着佛珠,脊背佝偻的坐在蒲团子上,嘴唇一张一翕念着佛经,顾越泽拉住嬷嬷,小声道,“别打扰祖母了,我们下午过来。”

    语声刚落,蒲团子上的人动了动,老夫人转过身来,几月不见,老夫人双目浑浊面色憔悴,布满皱纹的脸上再无往日的精明可言,顾越泽敛了敛神,恭顺的唤了声祖母,轻轻走了进去。

    老夫人瞬间热泪盈眶,“祖母的乖孙啊,你们可算回来了,祖母以为有生之年等不到你们回来了啊。”

    顾越泽弯腰扶着老夫人起身,脸上神色一软,“祖母说的哪儿的话,我们为朝廷办事,事情结束自然就回来了,您啊,长命百岁着呢。”

    嬷嬷偷偷在旁边抹泪,几位少爷回府,大少爷成亲,她希望夏姜芙看在几位少爷的面上接老夫人出去才好,她搬椅子过来让老夫人坐下,又给顾越泽他们抬凳子,顾越泽摇了摇头,屈膝蹲在椅子边,“嬷嬷别忙活了,我陪祖母说会话就成。”

    老夫人看看顾越泽,又看看顾越白,长长叹息了声,“都回来了,回来了好啊,世道险恶,还是在家安全,以后别乱跑了,咱长宁侯府的子孙,不差那点功勋,犯不着学外边人拼命。”

    嬷嬷在后提醒老夫人,“三少爷他们刚回来,老夫人说些开心事吧。”

    这时候,玲珑端着茶壶翼翼然进来,低眉顺目给顾越泽他们行礼,顾越白忍不住盯着玲珑多看了几眼,和顾越武道,“这丫鬟瞧着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顾越武抬眸,凝视片刻,脸渐渐沉了下来,他先是看了顾越泽眼,见顾越泽握着老夫人的手,神色没什么变化,幽幽道,“好像是在哪儿见过,美人嘛,大抵都有相似之处,不足为奇。”

    顾越白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端详几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无人开口他便不好揪着不放,顾越流在屋里到处看,没注意玲珑,反倒是老夫人见着玲珑奉茶有些激动,拂掉茶几上的杯子,冷声道,“滚下去,别想拦着不让我和孙子们说话,我顾家的孙子,和你没关系,给我滚。”

    顾越泽眼眸动了动,没吭声,嬷嬷担心顾越泽他们发现什么追问,急急接过茶壶,摆手让玲珑退下,玲珑红着脸,拖着长裙,低眉顺目退了下去,老夫人犹不解恨,睚眦欲裂,面露狞色,“狐媚子,抢了我儿子又想抢我孙子,门都没有,滚,赶紧滚。”

    老夫人情绪激动,顾越泽插科打诨说了些话逗老夫人开心,一盏茶的功夫后带着顾越白他们离开,走出祠堂,顾越泽就收敛了笑,目光显得深邃幽暗,除了顾越流,三人都觉得老夫人和夏姜芙发生了什么,玲珑身上的衣服是夏姜芙穿过的,妆容,神态,皆有夏姜芙的影子,虽说东施效颦,当儿子的瞧见了心里不是很舒服。

    穿过假山遇着管家巡视下人,顾越泽一问才知老夫人做下的事儿,亏得夏姜芙让他们去祠堂,换作他,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了。

    “父亲多大的年纪了还纳妾,传出去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吗?祖母还真是会算计,找个和娘有几分相似的人迷惑父亲,成功了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顾越流说话没那么多忌讳,他心里不喜欢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夏姜芙的份上,他才懒得应付她呢,“美人画皮难画骨,在我们跟前言笑晏晏,慈眉善目,转身就给娘穿小鞋,祖母这做派恕难苟同,往后我是不去祠堂了,心头膈应。”

    顾越白和顾越武没吭声,却也没说他不对,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老夫人这事不地道,有什么堂堂正正和夏姜芙商量,夏姜芙不会不给她面子,趁虚而入未免欺人太甚,身为人子,他们若不偏袒自己亲娘就太不孝顺了,顾越白揽过顾越流肩头,附和道,“六弟说得对,亲疏有别,娘十月怀胎生下咱,咱不能看她受了委屈还装作不知,这祠堂往后我也不来了。”

    “四哥说的是,娘处处敬着她,她却愈发得寸进尺,不能姑息。”顾越武揽过顾越流另一肩头,三人肩并肩走了。

    顾越泽视线扫过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目光闪烁不定,内里缘由,还真是瞒不过顾越泽,他只说了老夫人找个像夏姜芙的人去书房迷惑顾泊远,实则这不是老夫人搬去祠堂的真正原因,那件事发生太久了,为了侯府名声,哪怕知情也捂死了嘴,从未吐露过半句。

    “三少爷,可还有事?”管家悻悻问道。

    顾越泽目光炯炯,启唇道,“是不是还有事没与我说。”

    送丫鬟伺候顾泊远的事儿以前老夫人也做过,怎偏偏这次送去祠堂,他问道,“父亲真碰了那丫鬟?”

    那样的话,顾泊远可真是眼瞎。

    管家哭笑不得,“侯爷心如明镜,哪儿会上当。”

    “祖母为什么搬去祠堂了?”

    “老夫人身体不好,太医说需要静养,府里院子翻新,闹哄哄的,恐老夫人病情加重。。。。。。”管家说这话的时候,额头冷汗涔涔,这种话不知能不能糊弄过去。

    好在前边的六少爷及时解了他的围,“三哥,赶紧的,娘还在颜枫院等着呢。”

    顾越泽没有再问,不发一言走了。

    西南嗜辣,无辣不欢,顾越流吃过西南饭菜后格外怀念府里厨子做的菜,路上急切的跟猴子似的,刚拐弯穿过弄堂,他脸上的笑瞬时烟消云散,顾泊远和顾越皎身着朝服站在廊柱边,二人举目远眺,好像在等什么人。

    顾越流脸拉得老长,捂着屁股,歪歪扭扭走了过去,牵强的扯着嘴角,装作大喜的口吻道,“爹,大哥,你们在呢。”

    顾泊远笑着转身,“是啊,下人说你们去祠堂了,我和你大哥在这等着。”

    顾越流身子颤了颤,以为顾泊远会清算旧账,面色紧绷得略微抽搐,顾越皎看得好笑,“我让父亲稍等会儿的,你们这趟差办得不错,李大人和魏大人在皇上面前称赞你们有勇有谋,圣心大悦说要赏你们。”

    顾越流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李良和魏忠能说他们好话他是不信的,至于赏赐,他更不敢肖想,皇上不追究他们赌博就谢天谢地了,但顾越皎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敢拆皇上的台,转身看着顾越泽阿谀奉承道,“是三哥监督得好,二哥呢?”

    “他回颜枫院了,走吧,说说路上你们遇着什么好玩的事儿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顾越皎满面春风,温文尔雅,一改往日的死板严肃,连顾泊远都笑吟吟的,顾越流七上八下,不住回想自己在路上有没有犯什么大错,除了赌博好像没有其他了,这么想着,他心下稍安,赌博之事,李良和魏忠说过会守口如瓶,而随行的少爷们赢了钱,心头没有积怨,想来不会大着嘴巴乱说,事态不严重。

    于是,他腰杆直了些,大声说起途中见闻,顾越皎和顾泊远笑容和煦,顾越流胆子愈发大,挽着顾越皎,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

    夏姜芙命厨房准备了一桌饭菜,全是顾越泽他们喜欢的,夏姜芙时不时给他们夹菜,自己却不怎么吃,顾越流吃了整整三碗,夏姜芙从顾泊远嘴里知道这事仍诧异不止,“小六,吃太多了肚子会不会不舒服?”

    吃多了积食,她担心顾越流闹肚子。

    “我还要一碗汤。”顾越流递碗立即有丫鬟弯腰给他舀汤,他回夏姜芙的话道,“不多,吃多了长得高,娘不是常让我多吃些吗?”

    夏姜芙看他握着勺子喝汤,点头道,“以前你吃太少了,娘担心你身体长不好。”

    “现在我就听娘的话多吃些,没准明年就有五哥高了。”顾越流颇为自豪,一碗汤见底,再让丫鬟盛一碗,夏姜芙怕他逞强,阻止道,“不喝了,下午要饿的话,娘让厨房熬就是。”

    顾越流这才作罢。

    夏姜芙有午睡的习惯,衙门还有事,顾越皎和顾越涵约着走了,步子迈得又快又急,顾越流看着,和顾越武嘀咕,“朝廷是不是变天了,瞧瞧大哥和二哥火烧眉毛的模样,用不用这么拼。”

    顾越泽抿着唇,没作声。

    走出颜枫院,周围好似安静了许多,安静得有些不太寻常,顾越流正觉得气氛有些似曾相似,面前就蹿出一帮凶神恶煞的侍卫,罩上头套,押着他们朝外走。

    顾越流放声惊呼喊救命,顾越白和顾越武亦惊慌失措没回过神。

    “安静些,是父亲的人。”顾越泽低低提醒。

    顾越流想起来了,以前顾泊远也用这招对付他们的,他瞬间老实了,饭桌上见顾泊远心情不错,以为不会过问赌博的事儿了,没料到等在着,太阴险狡诈了。

    毋庸置疑,四兄弟屁股上都挨了鞭子,比以往好的是还能走路,就是姿势看着有些别扭,顾越流没骂人,赌博是他们不对,这顿打不冤枉,比起以前,这次简直挠痒痒,他不气顾泊远而是气顾越皎和顾越涵,难怪二人逃命似的跑了,估计早料到顾泊远会动手,兄弟如手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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