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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
“陈御医,梁御医”此时一个御医走了过来,看着他两看的认真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陈御医苦笑着摇头:“哪能有什么线索啊,我和梁老哥就是瞧着这血玉镯红的太过妖艳,觉得奇怪便想看看”
那御医凑近看了会儿道:“确实有些红的诡异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个就说不准了”梁御医将血玉镯高高举起透过灯光观察了起来。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三个在医术上也是很有造诣的,如若不然也不能成为御医,在陈御医的刻意引导之下,三人很快达成共识,这对血玉镯绝对有问题。
又唤了其余的御医过来,众位御医一番讨论过后。确认这药十有是下在这血玉镯上了,一行人忙向太后回禀。
“启禀太后娘娘,微臣等人不辱使命终于找出了毒源所在”说着太医院院士将手中的托盘举起,呈到太后面前。“这仙去正是被下在了这一对血玉镯之上”
太后猛地想坐起身,最后却是无力地倒了下去,微眯着双眼看向安公公,眸中似是喷出火来:“小安子”
安公公看着御医呈上血玉镯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这是他从库房拿出来给太后的,如今太后中了毒。他怕是难逃一死了,突然听到太后唤他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娘娘奴才对您忠心耿耿,这血玉镯上的毒和奴才真的无关啊娘娘”
“是吗”太后犀利的眸光死死地钉在安公公身上,直看的他冷汗涔涔。
“娘娘,这血玉镯不是奴才想给您的,是小来子,是小来子说您最喜欢血玉了,一定会喜欢这对血玉镯的,奴才才给您取过来的”安公公看向一边的小来子道,“你说是不是你想害我的,你还想还娘娘”
“闭嘴”太后一声断喝,安公公立马安静了下来,“小来子,你说”
边上站着一个清秀的小太监,躬身回道。“回娘娘,您喜欢血玉的事情众人皆知,奴才实在不记得是不是和安公公说过这样的话了,这血玉镯奴才倒是有些映像的,当初放在库房的时候奴才看着很是好看,还多看了几眼,为此安公公还呵斥了奴才,之后便不允许奴才再进库房了”
太后冷眼看着一边的小来子许久,才将目光重新放在安公公身上:“小安子,你这话说出来你觉得哀家会信你”
安公公也知道这件事没有人看到,就算是自己说了也完全没有不能取信于人,此时说出来只是想司马当活马医,突然安公公眼中一亮。
“娘娘,这血玉镯也不一定是毒源啊,这些御医这么多天都没找到,怎么今日便就这么快找到了,必然是他们找不到毒源,随意取了一件物件来欺骗娘娘的”安公公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切道,“一定是梁御医,奴才此前呵斥了他,一定是他想报复奴才才会用这血玉镯来诬陷奴才的,对一定是梁御医”
太后眼光扫向一群御医,最后停在梁御医身上,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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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被吓晕了
梁御医忙跪着上前几步,叩首道:“回娘娘,微臣此前确实和安公公发生了些口角,此前微臣拿起血玉镯细细端详的时候,安公公突然紧张的跑过来让微臣放下血玉镯,说这是娘娘的心爱之物,又是王丞相送给娘娘的生辰礼物,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又呵斥了微臣几句
后来还是陈御医在一边看着又替微臣说了几句公道话,安公公才走开的,临走时还撂下话让我们不要碰坏了娘娘的心爱之物,原本微臣也只是觉得这血玉镯血红之色艳丽的太过诡异,多看了几眼,但是看到安公公如此作为,微臣不禁有些怀疑这血玉镯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才请了几位同僚帮着一起瞧瞧,想不到这一瞧真的瞧出了问题”
安公公气急败坏地朝梁御医吼道:“你胡说,我何时紧张了,我就算是紧张也是怕你笨手笨脚地摔坏了娘娘的心爱之物你就是公报私仇”
梁御医却完全不理会安公公,只是恭敬的对太后道:“启禀娘娘,微臣当时只是觉得娘娘身边那么多贵重之物,安公公却偏偏对这对血玉镯如此紧张,觉得甚是古怪才多留意了一些微臣才疏学浅,也无法断定这血玉镯事都真的有问题,这才请了众位同僚一同参详,还请娘娘明鉴”
太后皱眉看向安公公自己在问梁御医话,安公公却突然蹦出来,这还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吗
又听闻梁御医所言,心中也有些怀疑安公公心中有鬼,当即呵斥道:“你个狗奴才,哀家有让你张开你那张狗嘴了吗来人给我掌嘴”
安公公赶忙叩首道:“娘娘。 奴才冤枉啊”
“哼,还敢说”又冷冷地看向一边的宫人道,“没听到吗给哀家掌嘴”
一边的小来子呵斥道:“你们一个个都聋了不成,没听到太后娘娘的话吗”
一边几个小太监这才忙上前架住了安公公,平日里安公公不把他们这些小太监当人,但是毕竟是太监总管手段之狠辣让这些小太监极为畏惧,刚开始的时候自然还有些犹豫。不过此时看到太后的态度。便知道安公公必然是难逃一死了,如此一来他们岂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一时间宫殿内只听到一声声怕怕的脆响,还有安公公痛苦的呜咽声:“娘娘。奴才对您的衷心日月可表”安公公没被打一下便唤一声,“娘娘您要相信奴才啊”
开始还能听清安公公在说什么,到后面便已经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了,两边的脸颊红肿地没了人形。太后冷冷地看着,直到他连呜咽的声音都几不可闻了才道:“停吧”
安公公此前被两个小太监驾着。此时他们突然松手便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太后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说自己对哀家忠心耿耿,哀家就给你一个机会,这对血玉镯哀家就赏赐给你了。你给哀家日日戴着不得有摘下片刻”
说完头轻轻一扬,一边的嬷嬷会意,赶忙将装了血玉镯的托盘端到安公公面前。只听得太后娘娘冰冷的声音传来:“小安子,戴上吧”
“良良”安公公口齿不清地唤了一声。已经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从那双惶恐的眼睛看出他此时的心中必然惊恐万分。
看着近在咫尺的血玉仿佛向自己索命而来的血海,一点点向后挪去,却被身后的几个小太监给拦住了后路,口中只不断地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不不”
“你不是说这血玉镯没有问题吗那你还怕什么”太后冷笑地看着安公公,突然一声厉喝,“戴上”
“良良良良”安公公一个劲地朝太后叩头,他知道自己无处可躲,但是他也清楚这血玉镯除非自己亲自戴上去,否则是没有人敢去碰它,这些宫人不知道便罢了,现在知道了自然不想陪着他一起玩完,所以只要自己不戴他们就拿自己没办法。
太后何等精明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一个太监的小把戏,当下便道:“去取一碗水来”
一边的宫人得令赶忙退了出去,不多时便短了一碗清水上来:“启禀太后娘娘,水取来了”
太后看也不看一眼笑道:“把这血玉镯子浸在水里,给哀家把这水灌进这狗奴才的嘴里”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安公公更是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太后只是戴着镯子就中毒成这样,若是真的喝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血玉镯被放进了水中,叮的一声轻响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之内格外清晰,落在安公公耳中犹如那催命的符咒,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惶恐地看向宫人端着的那碗浸着血玉镯的水向他靠近,原本清澈的水被血玉渲染的一片鲜红,分不清是碗底血玉的颜色,还是水被染成了血红,安公公拼命地挣扎却不能动弹分毫,嘴里被强制安上了一个漏斗,头被扣地仰起,腮帮和脖子被人死死地固定住了,惊恐地看着那碗靠近漏斗,水慢慢地被倒进去,他还能听到水从漏斗中流下的声音,想把水吐出去,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整治人的法子,这些法子自己也曾用在别人身上,看着他们惶恐地面色,怨毒的眼神,却拿自己无可奈何最后只得不甘地闭上眼睛,他从不觉得害怕,只是感觉兴奋刺激,他的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的怨灵。
但是现在这一次被挟制住的人变成了自己,安公公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无法摆脱他们只桎梏,只能这样感觉着冰冷地水从嘴里流进喉咙,流进自己四肢百骸,此时还未入冬,但是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神色开始慢慢变得恍惚。
以前从未让安公公害怕的事情,此时却一幕幕在他眼前上演,一张张或是惊恐或是怨毒的面庞在他面前一一掠过,他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面孔扭曲着,眼中尽是惶恐的神色,最后一声哀嚎竟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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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静作花瓶
一边的宫人心有余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公公,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触目惊心,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如此惊恐,仅仅是看着他那扭曲的面色,疯狂以头顿地的动作便让众人不敢靠近,确认安公公不会再动了,也没人敢上前。
一边站着的小来子看着安公公如此模样心下爽快,他最是讨厌人家踹他,这是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太监总会在某些方面有些偏执,又特别记仇,见无人上前,小来子便自亲自上前查看了一番,躬身回道:“启禀娘娘,安德全已经昏过去了”
太后点头看向一边跪着的御医道:“去看看他是什么情况”
御医们赶忙起身往安公公处而去,一边的小来子忙退了开去,半刻钟之后,太医院院士才躬身回话:“启禀娘娘,他的确是中了仙去,因为是直接喝下的毒水,因此没有前期潜伏的药理反应,此时已经出现了幻觉,此前应该是被自己的幻觉吓晕过去了”说着心中不禁咂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才能就这样把自己吓晕了过去。
“哀家把他交给你们,是死是活哀家不管,但是你们必须给哀家找出解毒的法子,不然就不要怪哀家心狠手辣了”太后之所以在众位御医面前直接处置了安公公也是想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敢忤逆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最重要的自然是为自己找一个实验体,她贵为太后不可能让这群御医随意折腾。
一众御医心下微颤,赶忙道:“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都滚吧”太后自从知道自己中了那样的毒,就一直有些阴晴不定,听太后让他们离开,一众御医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慈安宫不敢有片刻迟疑,生怕一个犹豫太后就改变了主意。
一边站着的小来子小心地看了太后一眼,却见她似乎在看着某处,顺着太后的目光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却只见太后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传哀家的口谕,让御亲王去查查司徒府中毒的事情”虽说知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之前司徒家也没能查出什么就算现在去查也不一定能查的出来,但是她又不是真的想要查的水落石出。“不要传出去”
一边的小来子躬身应诺,小心地退了出去。
翌日,司徒府
“怎么了”看着墨砚匆匆出了门,成奕瑶才出来疑惑地看向司徒宥,墨砚很少直接进后院。怕是有什么急事了。
司徒宥不以为意,上前拉了成奕瑶的手道:“没什么,昨日开始我们府上周围多了不少蛇虫鼠蚁”
如今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许多蛇虫鼠蚁,必然是意有所指看,成奕瑶担忧地问道:“知道是些什么人吗”
“放心吧,没什么事情,只是宫里那位终于开始动了,我们也得帮点忙不是”司徒宥笑着拉着成奕瑶在一边坐下,“怎么又在祖母那受气了”
说的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翟氏对成奕瑶视若亲女。自然不会为难她,三房都已经分出去了自然也不会来惹成奕瑶了,剩下的就只有司徒老夫人了。
成奕瑶看他并不想继续深聊的样子也没有坚持,只瞪了他一眼嗔道:“别提了,我又得抄书了”说着瘪瘪嘴,想起来就觉得气闷的很。
她就是抄抄抄的命,现在成奕瑶真的有些渴望司徒霁能早些成婚了,能有个弟妹帮自己分担一下这位太婆婆的怒火,再来就是让张家这几位小姐彻底死心,也好让她清静清静。
虽说每天看她们掐架也就当看个热闹。没什么事,但是像今天这样殃及池鱼就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