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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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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什么?”
  “你在‘人才大宴’上做过的。”
  我仔细地想了一想,他是在……学贴贴?
  我再看了看高悠悠那副认真学习的模样,一副笑意直从腹腔上涌上来,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啊,这家伙放完狠话忽然来这一手,啥意思啊?AI觉醒之后终于决定自由放飞了吗?
  我认真道:“你刚刚抱我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
  高悠悠道:“有。”
  还真有?我惊了。
  他想了想,目光竟罕见地带上几分犹豫。
  “被你的脸蹭到时,像是……”
  “好像是什么?”
  “像被一种死猫的内脏给刮到,感觉非常地奇怪……”
  ……
  ……
  这是人类能想出来的形容吗……
  我大受震撼之余,倒也彻底放心——美丽AI还是保持了原始算法,并没有被奇怪病毒所感染。
  不过他为什么在放完狠话以后要来贴贴?不会是以为贴贴是一种惩罚的方式吧?
  高悠悠接下来就站起身,迎着寒风与冬日,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要走了。”
  我立刻站起身来,警惕道:“你要去哪儿?”
  高悠悠道:“与凌熙让一战后,我确认了一些东西……是时候该走了。”
  我道:“你确认了什么?是不是和当年你受陷害那事儿有关?”
  高悠悠没有承认,只扫了一眼我还露出几分绷带的胸口。
  “这件事你不必管,我杀人的时候可没心情去给谁挡刀。”
  他这酸言冷语一放,我忽然透过现象看本质,我知道他方才是在干什么了。
  “你是在和我道别吗,悠悠?”
  异常罕见的是,高悠悠这次只是沉默。
  他平视远方,整个人被晨光一照,安静沉默得像是一座苍白残缺的神像。
  在这惊心动魄的几日后,他先确认了我与仇炼争在一起的事,不痛不痒地骂了我,接着默默地学了我一次贴贴。
  抱的动作又快又硬,与其说是抱抱不如说是扣篮夺球。
  但这几乎已是他与我相识以来,最不像他、最有人味儿的一个举动。
  他还允许我放肆地叫他一声“悠悠”。
  没有呛回来。
  没有去否认。
  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连眉目都有些难得的柔和。
  我便知道了一件事。
  他已决定去杀人。
  不管他与凌熙让战斗时查到了什么,他都打算去为当年的自己讨个公道。
  在那之前,他必须找个方式与我道别。
  是一种带有高悠悠味道的道别与感激。
  因为对他而言。
  这就是他最后一次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定的是12点更新的,结果老睡过头,昨天更新又被我睡没了囧
  果然还是要改变作息啊,以后还是早点更新好了


第134章 冰簪寄心
  众所周知,高悠悠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
  他向来不吃硬,他最多吃一声诚心正气的“老高”。
  或者是一声轻轻甜甜的“悠悠”。
  可如今他什么都吃不下。
  一个心意已定的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便只能一力劝服他留下来,最起码再多留几日。
  “老高,你还没报完我的恩呢……”
  高悠悠瞪我:“是你不要我去杀仇炼争。”
  我收回语气:“那你还没还完罗神医的债呢……”
  高悠悠淡淡:“掏粪掏了两年,难道还不够?”
  我语气一窒,又道:“你就顶着这些旧伤去杀人,你养会儿伤不好么?”
  高悠悠给我一记眼刀:“我懒得看你与他恩爱。”
  我这下就有些心虚,脸上又莫名地发臊。
  无须说个太明白,咱们都知道这个“他”是谁。
  当初高悠悠要杀仇炼争,固然有受我所托之意,可也是因为看不得旁人去背叛我、欺辱我,因为他自己就曾受过这样的苦楚与背叛。
  可我放弃了复仇,再度爱上了仇人。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背叛”。
  因为这等于他曾经打仇炼争时候花的力、受的伤、流的血,统统都没了意义。
  成了泡影一般可笑又多余的东西。
  他不和我绝交,也只是因为他心中到底还是舍不下。
  舍不得他这辈子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但他也绝不可能再留下来瞧我去爱仇炼争,或者瞧仇炼争去爱我。
  我唯一能劝服他的是,多些时间去养伤。
  高悠悠点了点头。
  但他并不打算和我们一同养伤。
  他二话不说,就从一个屋顶跃到了另外一个屋顶,从一种房檐飞到了另一种房檐,其姿态飘然欲仙神,有古之雅士承云奔月之象。
  我目送他身影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房檐之下,叹了口气,怀着满腹心事下了屋顶,钻回了仇炼争房间,却见他鬓发松散垂着,胡乱披着件外袍,不知在桌上捣鼓些什么。
  我一走近,他刚想说什么,却见我眉目神色不同之前,当即有种兴奋的神色:“怎么?你和高悠悠打架了?”
  我本能点头,又旋即摇头,这家伙咋看谁都能看出打架?我和高悠悠打不起来的,只是有一点有关于杀人的小分歧。
  仇炼争收敛神色,正经道:“不是打架,那是吵了?”
  我一边喝水一边咕噜噜地点头。
  他沉默片刻,幽幽道:“是因为我吵了?”
  我持茶杯的手一僵,旋即放下,他想了一想,却道:“倘若是为了我,你该去追他。”
  我这口水差点卡在气管,呛了几口去问:“你希望我去追他回来?”
  仇炼争自然道:“傲慢人总能看出傲慢人的长处——我傲慢,他也桀骜,但他确实以你为友,这样的人,你自然该把他哄回来、追回来,让他在我跟前气气人,也好过他在外面一意逞强,丢了性命。”
  好家伙,明知傲慢还不改,明知他要气你还要他回来?
  可现在就算我想把他找回来,我也找不回来啊,他这人神出鬼没,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仇炼争:“你转性儿了?你从前不是与高悠悠最为不和的嘛?你天天对他喊打喊杀,怎么如今还鼓励我去哄他?不会是藏着什么坏主意吧?”
  仇炼争瞪我一眼:“我行的正坐得直,你怎能这样想我?”
  “那是为了什么?”
  仇炼争指了指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打我这些伤,你看着心疼么?”
  我想了想,点头:“是有点。”
  “这就是了。”仇炼争无畏一笑:“从前他打我,你不过多生几分纠结,心却是不疼的。现在他打我越狠,你疼我越多,就对我越好,如此一来,岂不是我赚了?他亏了?”
  我还当他懂事了呢,结果这人的天真意气还是莽莽苍苍地伏在那儿,为了让我疼他,他都不做人了,气得我狠狠敲了他脑袋一记,恼道:“伤口岂是拿来胡闹的?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珍惜,怎能让别人去珍惜你?”
  仇炼争立刻捉了我手,道:“别恼了,别苦着脸,你跟我来。”
  我看他这么热情的样儿,疑惑了:“干什么啊?”
  仇炼争立刻撺掇我坐在梳妆台前,然后把我这乱糟糟的头发给重新拆开,再拿了一枚青玉雕流云纹的发梳,从我头顶正中开始,一抹一抹地往下梳。
  原来是要给我梳头啊,好毛毛仇。
  但他应是头一次给别人梳头,梳到后面莫名地就有些紧张,遇到某些打卷的头发团,就如匠人一刀劈解乱绳似的,动作格外粗直猛力,难受得我“嘶”了一声,他便停下来,害怕道:“我,我又弄疼你了吗?”
  我故意挤出一分笑容:“没事,你别怕。”
  疼倒是不疼的。
  就是有点秃然。
  被拽断了好多。
  仇炼争深吸了一口气,手上再接再厉,有了前期的磕磕绊绊后,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但似乎也熟悉了发根的走向与质地,该断则断,该放就放,这梳头动作马上就顺滑了许多,不止三千的烦恼丝到了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里,一折二绕再是一拉,倒如鲛丝缠了玉柱,再没什么不能伸展直顺的。
  梳妆台面上又摆了有一尊梁挽配好的宁神用的紫沉香熏香,配合他的指尖在我的发丝变、耳垂旁、颅顶间轻轻地跳跃,我立时觉得平静了许多,紧绷的肌肉松缓了了力度,只专注于享受他给我梳头的这一瞬平和安宁。
  其实梳头时容易被拽断头发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只要不去在意这件小事儿,就可以好好享受毛毛仇指尖在我头顶跳舞的快乐了。
  毛毛仇指尖跳舞完毕,把我头发绕在顶上,忽从袖间掏出了一根东西,插在了发丝之间。
  我往镜中一看,惊了。
  这……这不是原来的那两截木簪上?
  不,不是原来的,竟是一道晶莹透明的冰簪!
  仇炼争这厮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拿了一根木簪,竟能以内力往上面添附冰层,如今外头是一层雪冰,里头是木簪的芯子。
  这也罢了,他还在簪尾雕出了五瓣梅花的造型,光下一看,状若水晶一般莹亮润泽、熠熠生辉。
  这是咋做到的?
  我欲回头,仇炼争却阻止:“别动,我给你插正点儿。”
  我有些不好意思:“太花哨了,我又不是个姑娘,你插根水晶似的梅花簪,多臊气。”
  仇炼争自顾自地摆正,理所当然道:“美人配花簪,又有何不妥?你怕是不知道,盛京这一阵就时兴头顶簪花,不分男女,那些油头粉面的王公皆可戴得,你戴不得?”
  ……
  这油头粉面插戴簪花的王公子弟是挺臊气,可是你也好骚哦。
  以后不叫你毛毛仇,叫你毛毛骚好不好?
  等毛毛骚收回手,我便装模作样地回去瞪他一眼,叱他不好好养伤专搞这些骚玩意儿,把他呵退后,我就把整张脸都贴到镜子上去观察,左转右看,上端下详,又觉得铜镜太模糊,抹了好几下再照,恨不得把镜面抹平整了再瞧瞧。
  断簪就如破镜,与其重修或重圆,还是在此基础上雕成一把新簪子,或修成一面新镜子的好。
  我在镜子前有些失神,他见我如此这般,只是柔声浅笑。
  “很好看,对不对?”
  本来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愿随了他这骚性儿。
  但后来还是慢慢地点头:“是有一点好看,不过不能长久。”
  “冰消了我就再捏一把。”仇炼争笑道,“不过我说好看,说的不是簪子,是脸。”
  我一愣,他就立刻凑上来,把脸凑到我身边,在镜子里映出了一个我的小脸和一个他的大脸,镜面就顿时显得有点挤,像大头贴里挤成一团的两个酸臭恋爱人。
  他用一种非常正经的语气感慨道:“这么好看的两张脸,少见啊。”
  你到底是在自恋呢还是在夸我呢。
  我立刻用肩去挤他、用脸去撞他。
  仇炼争倒甘之如饴,被推被挤都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
  玩闹到这一瞬,我忽然想起了点儿什么,道:“被你这么一激发,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仇炼争道:“你说。”
  我问他:“那言风逸受了我‘劫焰掌’内力,即便三日内不死,也得全身经脉热胀而瘫……怎么会活蹦乱跳地来杀我们呢?”
  仇炼争的身体慢慢坐直,我眼看着他姿态从亲昵散漫过渡到了正经僵直,我只道:“除非,是有什么人帮他以阴寒内力驱散了这些热力。”
  我又道:“这个人,武功很高,属性为阴,内力应当不弱于我,或许效命于聂楚容,或许与聂楚容是盟友关系……”
  “我甚至觉得,他可能也会‘天冰缥缈掌’一类的功夫……”
  我看向仇炼争,道:“这样一位高手,你觉得会是谁?”
  仇炼争沉默片刻。
  “我不知道。”
  我叹道:“好。”
  一个“好”字定了一切,我不再多问一个字、一句话,只平心正气地看他。这反倒让仇炼争有些不太自在、不顺畅,他又问我:“你就不再问了?就不怕我隐瞒了你?”
  我道:“如果你是明着有所隐瞒,你的回答应该是‘不能说’。你说你不知道,我就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
  仇炼争低头敛眉,雪白如玉的面孔蒙了一层不知深浅的阴影,他似乎在几种完全相反的思路里反复挣扎,半晌后,他忽然就迸出了一句。
  “这样的人,我其实可以想到一个……”
  我眉目一震,难道真的是他师父么?
  他只咬牙道:“但,但我不能确定就是他,世上高手众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仅凭这点就冤了人,我须得更多情报。”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不急,等你能确定的时候再告诉我,我可以等。”
  仇炼争松了口气:“多谢。”
  “谢什么?”
  仇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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