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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帝十五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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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
  医官颈后噗地一声喷溅而出,墙上满是血花!
  “卡!”卜老爷子已经看的站起来:“过了过了!手怎么样?!”
  隋姐直接攥着酒精纱布冲了过去,全程看得心焦无比:“最好去打破伤风,这道具上头有锈!”
  苏沉演得心惊大于手痛,这一刻听说戏过了才气顺下来,回过劲似的吸了口凉气。
  隋姐很埋怨地瞪了眼那演员,临时给他处理了四五道伤口又喷酒精。
  “痛痛痛痛!”
  “等会打针还够痛的,”潮哥也过来帮忙披外套:“顾不得卸戏服了,我开车带你们去打破伤风。”
  苏沉捂着手匆匆往前走,再一看蒋麓准备入戏了,还叫了他一声。
  “麓哥我先走了。”
  蒋麓已是姬龄的打扮,皱眉道:“早点回来。”
  “我刚才打得漂亮么?”
  “漂亮。”蒋麓留神看着苏沉裹满纱布的手,发觉他还在笑:“……你啊。”
  苏沉还笑着又看他一眼,见他进镜头里了才走。
  他回回打预防针都怕疼,这次被送进医院里提前有心理准备,看见长长针尖时也抖了一下。
  虽然戏服招眼,好在医院里人不多,又有大外套裹着,发觉异样的人基本没有。
  护士按流程念了名字,看清是他时愣了下:“真是你啊?小皇帝?”
  她这一话出来,护士站里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吃惊:“什么什么?!谁?”
  隋姐伸手抵唇:“嘘——”
  “你受伤了?”小护士帮他清理完伤口上破损的地方,看得都心疼:“手这么好看,怎么伤成这样。”
  “破伤风针可疼了,你忍着点……”
  苏沉嗯了一声,侧着头不敢看打针的地方。
  冷不丁被冰了一下,吓得眉头紧紧皱着。
  “还没打,”隋姐哭笑不得:“人家涂碘酒呢。”
  苏沉恨不得人都蜷起来,被抓着胳膊眼睛不知道放哪,被冰了一下又绷住了额头冒汗。
  “还是在涂碘酒。”隋姐安抚道:“你放松……”
  “嘶!!”
  “好了。”小护士松开扎带,叮嘱道:“24小时内不要洗澡喝酒,一周内注意饮食清淡。”
  她眨眨眼,又放低声音:“咱们能合个影吗?”
  “可以。”苏沉脸都发白:“你先把针头放下。”


第70章 
  回去的路上; 气氛变得轻松许多。
  “总算是拍完这个了,明后天剧组搬回渚迁,也不会用在冰天雪地里冻着。”
  “渚迁听说也下了场小雪; 但肯定没有北东这么冷。”潮哥说到一半; 像是蓦地被什么卡住:“但是……”
  隋姐开着车; 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异常:“可是什么?”
  潮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苏沉,犹豫了半天道:“可是沉沉要回去拍溺水的戏。”
  前头刚好黄灯转红; 隋虹差点没刹住车。
  “几号?”
  “今天是1月14号,我看看,”潮哥翻看着手机里的备忘录; 补充道:“飞机是明天的,然后溺水戏在1月19号。”
  隋虹忧心忡忡地隔着后视镜看苏沉,不太赞成。
  “他刚打完针; 护士也说了要养养; 虽然只是手上有小伤口……”
  “你还是关心下气温比较好。”潮哥插话道:“现在北东市是零下八度,到处都是大雪,渚迁没好到哪里去; 天气一直在三四度徘徊。”
  这个温度下水绝对会出事。
  隋虹不假思索道:“那我们找职业替身来演,沉沉还小; 经不起这么折腾。”
  潮哥没再接话; 只和她对了个担忧的眼神。
  “替身演员的表格我都看过了; ”苏沉平静道:“最大的十六岁; 最小的十二岁,都是为了配合我的身高体型。”
  “我怕受罪就花钱让同龄人替我受罪,这不公平。”
  隋姐应了; 保养精致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方向盘。
  汽车再启动时她又开了口:“用热水。”
  “多放几个加热棒; 整缸水都用热水和温水; 附近多开点暖风机,一出戏就拿厚毯子裹好,这样保险吗?”
  “那场一直是室内戏,回头我多加几匹空调进来,”潮哥跟着松了口气:“沉沉你可得快点拍完,不然我跟你姐的心都得悬着。”
  “咱说点开心的事情,”隋虹想起什么,表情和缓很多:“昨天我看了粗剪的样片,导演把你们骑马的花絮给剪进了正片里。”
  “哎?!”
  蒋麓喜欢骑马,特别是带着狗子们在雪原上飞奔。
  烈风一吹,马蹄声迅疾欢快,猎犬们跟着追逐吠叫,很有小霸王般的迷之豪横。
  他一个人玩着不过瘾,后来开始带着苏沉一块儿玩。先是缓速散步,然后是快走,渐渐就开始追逐奔跑,感受比骑摩托飙车还要来得奔放张扬。
  有时候演外景戏,演一半要等调度调整很久,蒋麓就骑着马过去撩苏沉,拿马鞭一戳就跑,逗他过去追,两人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撒欢玩闹,幼稚得不行。
  苏沉被戳个一次两次还沉得住气,后来也是恼了要回戳他的脸,两人像是羊追着狼一样满剧组闹腾,玩得戏袍上都溅得一身雪。
  这些个花絮居然被剪进正片里了?
  苏沉一回酒店就冲去看了粗剪的片段,发现导演真把蒋麓爪子欠抽的那段放进去了。
  拍戏间隙里,他独自靠着马在调整手套,被蒋麓拿狗尾巴草挠脸。
  葱绿的绒草逗猫似得晃来晃去,他刚开始瞪了一眼没管,后来烦了。
  蒋麓得了趣,扭头骑马就跑。
  两人一前一后骑着马跑到雪原里,正是日光和煦的正午,连荒原上暖融融的日光都显得衬景。
  虽然背景里时不时地闪过稀稀落落的电线杆,但那些统统都可以被电脑滤掉。
  镜头里只有他们在马上打闹欢笑的样子,和战争朝廷,乃至和全剧都没有任何关联。
  姬龄在放声大笑,元锦在拎着狗尾巴草抽他。
  马蹄在雪上踩出纵横交错的蹄痕,如无序又恣意的画。
  好几个副编剧也跟着看了这一段,感叹导演剪得真好。
  演戏最高境界就是自然到与角色浑然一体,他们那时候玩起来根本没有演,笑容都比平日要真很多。
  元锦偶尔能有苏沉的几分真,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你麓哥看了这段没有?”有人打趣道:“可别让他瞧见,不然之后又要撩得你烦。”
  苏沉还在看屏幕里其他的粗剪,跟着咦了一声:“对了,麓哥呢?”
  这两天没怎么见他出来晃悠,人去哪了?
  蒋麓正在导演的套房里,帮舅舅收拾搬回渚迁的六个大行李箱。
  老导演东西实在太多,光是随身带的几个版本的剧本摞起来都能有半人高,公司相关的各类合同和文书也一刻不停地寄过来找他核对签字,还有衣物和常用药之类的又能装满一整箱。
  偏偏老头儿还喜欢买特产,碰见晾肉觉得好吃要买一捆,碰见杏干好吃要买大半盒,再大的总统套都住得像招待所的小标间。
  蒋麓粗枝大叶惯了,愣是被老爷子磨得没脾气。
  “明天就要飞回去了,”他拿着标签枪又从乱糟糟的一堆东西里翻出个纸箱子出来:“您这东西乱的……草,玉米?舅你认真的吗?玉米??咱们家缺玉米吗???”
  “那不一样。”
  卜愿戴着老花眼镜拿红笔改脚本,蹲在沙发被收拾出空位的小角落里继续圈圈画画:“你看看,旁边还有榛蘑呢。”
  “原生态的就是好啊,”老头拿笔划掉黏黏糊糊的情话,如是感慨道:“据说这玉米叫蓝莓糯玉米,颗颗粒粒颜色发紫,一看就营养!”
  蒋麓略嫌弃的扔了条带洞的毛裤,又翻出一个透明玻璃罐,指尖一挨着就弹开了。
  “蚕蛹——蚕,蛹。”大男孩原地炸毛:“你吃吗?你根本不吃!”
  “平时我妈在家做干锅泥鳅你都说不吃,蚕蛹你碰都不碰买来干嘛!”
  “脾气那么大干什么,”卜愿瘪嘴道:“我钱多了烧的,别管。”
  后头有助理打包完一整个二十八寸的大行李箱,闻声幽幽道:“小少爷你可劝劝吧。卜老摆了一柜子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回去藏城还买了壶蛇酒,花了三千多。”
  “不许跟他说!”
  “说得好。”
  蒋麓反手把整罐蚕蛹扔垃圾桶了。
  “浪费空间,下一个。哪天我得去你家里搬废品去。”
  “喂!”
  “不许喂!”
  卜愿猛瞪大侄子,把分镜脚本放到一边起身就要去捡垃圾桶里的土特产。
  “哎哎哎,”蒋麓伸出胳膊挡在他面前,拿出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药:“这又是什么保健品啊?”
  老头扭头喊助理过来抢:“东子!过来!”
  “还是外国的药,标签一个汉字没有,你也不怕出事,”蒋麓拦着乱扒拉自己的大舅,拼读道:“Sorafenib……Cancer?”
  他认得这个词,扬起眉毛来:“这是抗癌药。”
  “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东子快步赶过来想把药收好,眼看着来不及了,讪笑一下。
  老导演烦了:“术后恢复的药,还不许人吃这个?”
  蒋麓并看不懂其他密密麻麻的英文词汇,此刻已经冷了下来。
  “你当初给我请的英文家教,”他压着气息,沉声道:“每行字我都读得明明白白,我还得谢谢你。”
  “肝癌靶向药,是不是?”
  “你的病到底好全了没有?”
  卜愿把药扔行李箱里了:“少管。”
  蒋麓没再问他,继续翻床头柜和旁边文件柜里的杂物,找线索般一溜掀开柜子翻东西。
  X光片,医嘱单,来自不同医院的塑料袋,还有形形色/色的外国药。
  越看越觉得内心惊骇,心情远胜过第一次听说舅舅背着他做肝癌手术的时刻。
  “这些年你什么病都不肯在医院呆满一个月,”他压着怒气道:“非要出事了才满意是吗?”
  “东叔,这事他让瞒着你就跟着瞒,你不怕死?”
  东子哪敢扛这么大的锅,刚要说话被老头拧了下,痛得龇牙咧嘴。
  “到底什么情况。”
  “复发了。”卜愿闷闷道:“它不听话,切了又长,这不怪我。”
  老头在剧组里习惯了横着走,也就这时候肯在侄子面前耍赖。
  “舅舅!”蒋麓完全没法跟他讲道理了:“这电视剧你就非要拍是吗?你撒手给别人管自己去养病行不行?你养好了再拍三十年不香吗??”
  “医生查出来,说是血液系统里有癌细胞,所以切完了还是复发,”东子小心翼翼开口:“卜老每天吃药我都有提醒,他现在好多了,已经没有尿血了。”
  “那是我辣椒吃多了,”卜老爷子骂了回去:“就去年尿过一回你还跟他讲!”
  “这事我妈知道吗?”
  “知道。”老头嘟哝道:“不然这么多药你以为谁整来的。”
  蒋麓气得牙痒,想把这老头捆去医院里盯着他在里头坐牢。
  “现在吃的是靶向药,蒋姐说已经是目前国内最靠谱的治疗方案了,”东子小心翼翼地给两边消火:“卜老你平时也少动气,中医不是讲究肝火郁结啥的吗……”
  卜老爷子回沙发的小角落里重新蹲好,继续捧着脚本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谁想死在医院啊。”
  “全身开满刀子,哪哪都切得跟毛血旺一样,胃插管喉咙插管尿插管你可算孝顺了?”他骂了句脏话,继续给脚本画叉,又涂了段写得烂俗的效忠台词:“你孝顺了,老子到时候在病床上骂娘都骂不出声音来,被管子捅得只能瞎哼哼,得了吧。”
  “人到了年纪该死就死,你自己想开点。”
  蒋麓被他这套话说得头大,始终放不下心来,拿起那英文药瓶子看了又看,努力再看懂点别的句子。
  后头再帮忙收箱子的时候,他脚步停了很久,还是把垃圾桶里的玻璃罐子拿了出来。
  老导演表示满意:“这才像话。”
  蒋麓面无表情地拧开罐子,当着他的面把蚕蛹干全倒了。
  “垃圾要干湿分类,懂吗。”
  老导演伸腿试图踹他。


第71章 
  重光夜似乎并不像是一个单纯的赐福。
  得到一样幸运的光明; 必然要折损另一样遗憾的暗影。
  应听月一夕之间可以拥有所有相遇过的人的视野,代价是终身不能离开水。
  她胸口袖内都常年藏着一方湿透了的帕子,休沐日更是泡在汤池里不再出来; 睡觉都如眠鱼般沉在水下; 无法在空气里自由呼吸。
  雪娘娘得到了全族乃至全国上下的拥戴爱护; 代价是再也不能靠近火源。
  她原本是农家渔女,日夜劳作泡在水里; 休息时才能烤一烤火。
  可现在越靠近火,就越会引发不受控制的飞雪。
  哪怕是行军时杀羊宰牛,篝火外将士们唱歌奏乐; 她也只能在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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