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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后被敌国皇子捉到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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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征沉默瞬吸,转身抿紧薄唇说:“不用谢,我不是帮你。”
  赵菀玉没接话了,只冲他轻轻笑,刘征脸色沉下往外走,此院是从前齐帝的一美人住所,十多年前,这位美人下毒谋害还是嫔的齐后,那美人于此处自缢而亡,这座宫殿便未曾有主人,因此逐渐荒僻。
  两人出院子后,光线逐渐明亮,刘征侧过头,欲要赵菀玉先回。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先愣了下。因为虽他眼神好,可昏暗屋子里所有的色泽都像笼上层乌蒙蒙的纱,色泽归于暗淡。
  刘征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的是一条湘妃色大袖齐胸襦裙,湘妃色上似乎绣着金色暗纹,此刻月色大方地洒在她身上,仿佛其有流光闪烁。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穿着这样一条流光溢彩的裙子,素日里,眉眼间冷静平稳隐藏起,便从清淡悠远的水墨图变成了秾艳仕女图。
  “二殿下。”见他一直不吭声,赵菀玉叫了他一声。
  刘征用力抿了下唇,“你先回去。”
  赵菀玉亦是没计划与刘征同回席间,见他让她先走,她颔首后先回去了。
  约莫一刻钟,她走到了碧玉阁,还未曾走近,就瞧见刘琦周围绕着好几个齐国贵女说话,是宋璃书先看见了她,自凳上起身叫了一句:“菀玉。”
  这一声菀玉惊扰了前面正和贵女们赏船戏的刘琦,她转过身来,待看见赵菀玉缓缓走来,她瞳孔里闪过一丝讶然。
  讶然被赵菀玉捕捉到了,她不奇怪,有时越是单纯无辜的皮囊下越是有阴狠毒辣的心,这是赵菀玉过去十六年里用许多惨痛经历悟出来的,因为冷静,所以她没表现出丝毫不对。
  “菀玉。”宋漓书拎着裙摆走过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是啊,菀玉姐姐。”赵琦笑着走过来,“我都回来好半晌了。”
  “我回来的路上,看到碧池里的锦鲤很好看,就多看了会儿,耽搁时间了。”
  赵菀玉重新落座,左前方刘培的位置空无一人,刘培旁边案桌也无人,她摸着桌沿的指腹微动。大概过了小半盏茶,刘培旁边的位置一道淡紫色身影落座。
  申时四刻,晚宴结束,赵菀玉和宋漓书相伴出了皇宫,一到宫门口,赵菀玉就看见月见伸长的脖颈,月见瞧见她,握了半天拳的手松开,几大步迎上来。
  宋漓书还拉着赵菀玉说话,许是同为质女,四个多月前赵菀玉刚到齐国,宋漓书就对她很热情,两个月前她嫁给李家公子,这一个月新婚燕尔,又去李家祖宅祭祖,忙碌了好些日子,今日方才想起最近分给赵菀玉的时间太短,说过两日去她府上玩。
  赵菀玉不是爱交朋友的性子,但这种时候她不会拒绝,定好后宋漓书告辞,微笑着朝她夫君处跑去,见宋漓书离开,月见才凑上来,叫了声公主。
  “先回府吧。”赵菀玉说。
  回到赵国质子府,进房屏退外人后,赵菀玉坐在烛台下,挽起了左袖,月见刚想问公主怎么换了条裙子,眼神瞥到赵菀玉左臂上铜钱长的血痕时,眼神一变:“公主,你这是……”
  “去打盆水,再拿金疮药来。”赵菀玉脸色冷静。
  片刻后,她一边上药,一边将把今夜之事告诉了月见,提醒月见要地方刘培和五公主。
  月见表示知道,她将金疮药放进箱笼中,踟蹰道:“那二殿下……”二殿下为何会来提醒公主?
  赵菀玉拔簪子的动作微微凝了下,片刻后,她神色淡淡地道:“他应该有他的打算。”虽然情感觉得刘征是刻意来救她的,但刘征对她没什么情意,理智分析,应该是有其他原因。
  月见觉得二殿下和公主之间有些不知道的事,比如那次公主离开齐国,遇见二皇子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公主不想说她不会问了,因为她知道公主是个主意很定的人,她不想说的事没人能勉强她。
  月见垂下青色床幔,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赵菀玉闭上双眼,一觉天明,然后第二天天一亮,她就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太子昨夜奸淫后妃,被人撞见了。


第7章 喜欢
  饶是冷静理智如赵菀玉,也被这个消息惊懵了好片刻,“当真?”
  “当真。”月见一边伺候赵菀玉起床,一边有些快活地道,“这消息都传遍了,虽然太子是齐后的心肝宝贝,齐后想瞒着,但撞破奸情的是宗室几位老王妃,她们本来就不喜齐后谋权篡位,所以这消息昨夜就传遍了洛城。”
  紧接着,赵菀玉从月见这得到了更详细的信息,比如太子奸淫的这位皇妃是十来年前的洛城第一美人,只她进宫时,陛下已无心后宫,身体孱弱,只想修仙得道了。
  众所周知,太子温柔多情,尤喜美人,这曲美人虽年过三旬,但美艳之姿世间仅有,太子又素被齐后宠溺,醉酒之下做出这种奸淫后母之事好像不奇怪。
  不奇怪到虽然齐后一党口上声称太子是被小人算计,但心里都觉得这事乃太子所为。
  “母后,我真的没有。”此时皇后起居的凤鸣宫里,太子跪在脸色难看的齐后跟前,解释道,“儿臣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曲美人躺在一处。”
  齐后神色冰冷地盯着太子,往日温婉和善烟消云散,这张美丽的脸上尽是怒火,她盯着太子深吸了好几口气,情绪才平静一点:“你起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太子赶紧站起来,说道:“昨夜那间屋子里应该是赵菀玉,但是我进去时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就是曲美人躺在我怀里,大叫救命。”他眉使劲往下压,“然后康老王妃等人就进来了。”
  说完了,他有些着急地道:“母后,我真的没有做……”他眼神变得阴狠,“一定是赵菀玉陷害我……”
  话还未说完,太子就捂住了脸,难以置信地盯着齐后,因为齐后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极重,他耳朵都嗡嗡嗡地响了起来,是二十一年来齐后打的他最严重的一次。
  刘培有些受伤地望着齐后,“母后,你不相信儿臣吗?”
  齐后深吸了口气,方才道:“我信你,我信曲美人一事非你所为。”
  “可你……”齐后呼吸都急了,她忍着怒火盯着太子,“可你实在是太蠢,赵菀玉一个弱国公主,怎么可能有能力设下这样的局。”
  “你不知思考,胡乱攀扯是为一。”
  她眼神冷下来,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狠厉眼神盯着刘培,“二是得到一个女子有太多种办法,你却选择了最不入流的,你可知你是大齐的太子,未来的齐国之主。”齐后能从小宫女爬到如今的位置,微末时,不知用了多少她自己都觉得下贱恶心的法子,但那是因为她不那样,她就爬不上去,就会被人踩下去。
  但太子呢,他有谋臣,有亲卫,有权势,他有很多漂亮的法子去办这件事,可他的手段简直让她难以启齿。
  齐后难得有些茫然,太子是她养大的长子,但不是第一个孩子,她的第一个孩子聪明伶俐可爱,只是两岁时就折在了后宫里。太子出生的时候,她身边也不是一片坦荡,她绞尽脑汁才让他健健康康地活了下来,这些年来,她保护他,疼爱她,纵容他。前些年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情不太对,她派名师教导他,又给他娶了端庄能干的太子妃,如今太子都当了爹,但有些恶习却越演越烈。
  她怀疑她是否做错了一些事,前些日子她觉得不能再事无巨细地教导太子,所以太子要纳赵菀玉一事,她拒绝下懿旨了。这是件小事,就让太子自己去办。
  结果呢,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篓子。
  天下还怎么看待他这个皇太子?
  三皇子刘泽也是皇后的亲生子,他在一侧立了半晌,眼观鼻鼻观心,见皇后此刻脸色泛白身体颤抖,他终于上前几步扶住皇后,“母后,别气坏了身子,大哥……”他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太子,说:“大哥就是有些天真单纯罢了。”
  “你别替他说话了。”齐后不快地道,说完了她好像不愿意看到太子,闭了下眼,神色疲倦地说,“太子,你回东宫反思吧。”
  “母后。”太子还想说话。
  刘泽给他使了个眼色,“大哥,母后忙了一宿了,你就让她歇息一下吧。”
  刘培担忧地看了齐后几眼,他对齐后是有感情的,见齐后闭着眼,不想瞧他,只好沉着脸走出去。
  刘泽见刘培离开,扶着齐后坐在椅子上,一边吩咐宫女上宁神消火的参汤,等齐后脸色好一些之后,他才低声道:“母后,儿臣觉得这事不可能是赵菀玉的手笔,她的确不可能有这样强的势力,应该是刘征所为。”
  齐后打起精神,看了眼刘泽,“何出此言。”
  齐后也怀疑刘征,可是她查了一天一夜,也未曾找到是他下手的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就算是他所为,这个暗亏也只能吃下了,她黑着脸叫来心腹,命令一番。
  夜间,刘征得知了齐后对太子淫乱后宫一事的处置,齐后昭告大臣,此事乃曲美人宫中寂寞,主动设计太子,事后又觉惶恐,便将错处归于太子。
  泛黄宣纸放于烛光之上,不过瞬间,火焰便嗖的一下燃烧起来,有谋臣道:“齐后这是在为太子开脱罪责。”
  另一谋臣道:“不过虽这样说,但朝中有眼的人都不会相信齐后所言,此次,太子的位置怕是也没那么稳若磐石了。”
  如今大齐的势力应该是三分,最重一分在齐后手中,另外一分在二皇子手中,第三分就在既不投靠齐后也不投靠二皇子的部分世家手中。
  不过世家虽然看似中立,但因为太子是嫡长子,立嫡长为继承人的顺序绵延了数千年,世家又颇为遵循旧制,所以即使太子才能寻常,他们还是隐约偏向太子的,经此一事,他们怕是会重新衡量太子的能量,太子才干能寻常,却不能荒淫。
  “天色不早了,诸公辛苦了,回去早些休息吧。”他们议论完,刘征才道。
  大家见见礼,这才走了出去。
  他们一离开,刘征便回了起居的院中,洗漱完毕,他往床榻走的动作迟钝了下,他眉间拧出一条皱巴巴的竖痕,他朝门外叫了声赵九。
  赵九是他身边最稳重之人,功夫亦极好,闻言利落地推门进来:“殿下。”
  刘征沉吟了下,对他吩咐:“今夜子时你去齐二公主房门的窗前盆景下,取一封信,然后悄悄送去朱家沟。”
  赵九愣了一瞬。
  “嗯?”
  “是,属下领命。”
  赵九领完任务就退了出去,刘征静立片刻后,掀开被褥上床,现在是秋季,夜里已经很寒凉了,可刘征只盖一床薄被,那是很多人盛夏所盖。不知过了多久,仅盖薄被的二皇子额头浸出汗意,他面颊逐渐泛红,整个人陷入了躁动状态中。
  刘征知道自己在做梦,过了这么久,再看到梦中的场景他亦能稳住情绪,不再如最初那般,情难自抑。
  可今夜的刺激,比起初次梦见她不遑多让。
  因为这一次,梦中换了个场景,逼仄八宝阁和竖柜之间,女人呼吸只能喷吐于方寸间,于是那方寸间含括了所有燥热。
  她手无力地抓住他结实的胳膊,颤着声求他换个地方。
  此时的冷梅香已不是幽冷的,是用滚烫炙热火焰熏过,浓烈,沸腾,把他整个人都迷于其中。
  “等一下再换。”他听到他哑的几乎着火的声音,“菀菀。”
  今日见殿下未能按时起床,有事想告诉他的陈管家敲响他房门,几个呼吸后传来低哑的嗓音,“进来。”
  陈管家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对上双泛红的眼睛,而且不仅是眼睛红,眼角都有些红。说句心里话,他家殿下虽然比不上赵国公主凝脂白的肤色,但也是冷白皮,夏日太阳暴晒,黑上几个度,但如今入秋两个多月,殿下已经白回很多了。现在他眼周犹带轻红,周身的清冷淡去,增添了些许妖异。
  不过陈管家没心情欣赏自家殿下不同的风姿,老人家眼底只有担忧,但往日只能担忧,今日他迫不及待说了个消息:“殿下,老奴寻到一位来自南疆的蛊师了。”
  刘征忽地抬起眼。
  一个时辰后,某别院中,刘征带着黑纱斗笠步入其中,他把手腕伸出来,那位打扮的有些怪异的蛊师手搁在他脉搏上,不仅看了脉,还看了好些地方后,他摇头道:“公子,你未中蛊。”
  “当真?”刘征沉声问。
  “那自然当真,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那人很不高兴刘征怀疑他的水平。
  刘征知道,陈管家能带到他面前的人,不可能是坑蒙拐骗之辈,他说没有,应该的确没有,确定这个结果后,刘征不知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公子能否说说你的病情。”那个蛊师又说道,“虽然不是蛊,你身体也没病,但老夫见多识光,说不准能从病情判断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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