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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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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倦愣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一字一句正经道:“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就占我便宜?”
  贺北立即纠正:“我们互相占对方便宜。”
  “我能再摸摸你吗?”
  “我怕我有一天看见了,认不出你来。”
  “很简单的,人群里最好看的那个肯定是我。”
  “开玩笑的,我长的很丑。”贺北是觉得自己现在不好看。自从身受黑蝶箭重伤以后,他的头发几乎如同银雪一般,愈发像自己的母亲。
  他不知道谢倦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像个异类。
  “这些天,要好好保护自己。他又再和你说些什么吗?”
  谢倦脸色一沉:“整日让我听一些枯燥乏味的书籍,大黎宫史都快倒背如流。他说我们都是大黎宫的人,你是黎宫的人么?”谢倦根本无法了解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贺北道:“大黎宫早就亡了,天下如今四分五裂。你我都是芸芸众生里的独立个体,如果非要说我是哪里的人,我是你的人。”
  谢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贺北的话腻到头皮发麻、
  “你这般花言巧语,在黎宫,最小也是个掌印之类的官职。”
  贺北笑道:“唔,我在心里这么高的地位?”
  谢倦小声一笑。
  “好好保护自己。”
  “有人来了。”
  贺北落下最后一句话便不见踪影。
  谢倦的气息瞬时也冷淡下来。
  之后的几天,贺北每日都会抽空来看他。
  虽说可君似乎对他的行动愈发限制起来,但贺北总有办法能够接近到他。
  有些时候,谢倦根本感受不到贺北的存在,但当贺北出现的时候,总能描述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清楚、却做过的事情。比如,逼着侍从给他读话本、再比如,与侍从争辩话本之中的情节争辩的太激烈,差点把桌子掀了之类的反常举动。再再比如,睡觉竟然流口水这种糗事。
  贺北的出现,让他觉得自我身处的黑暗深渊里,闯进一头不安分的巨龙、总有一日会带着他冲向光明天际。
  —
  夜色澄明,晚风微凉。
  可君来看谢倦的时间逐渐转移到深夜。
  谢倦听侍从说,可君每日从月神湖宫回到兰吟殿,第一件事情,便是到他的房间里,坐下静静看一会书。
  有时候还会默默他掖被子,或者对着他自语一阵。
  开陵仪式三日前,可君亲自与谢倦交谈。
  “三日后,开陵仪式,我们将见到黎国先祖。你是黎国最后的血脉,你将代替黎国先祖的遗愿,将这份荣耀延续下去。”
  虽然与这个哥哥的相处已经算是面和心不和,但谢倦还是提出合理质疑:“黎国血脉,那你呢。哥。你不是吗?”
  可君道:“我们都是。但你与我唯一不同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世人面前,接受他们的臣服。”
  谢倦冷冷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臣服于我,如果你需要,那这份所谓的荣耀我让给你。”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拂衣,你是黎国少宁长公主之子,你身上背负的是黎国与金沙世世代代无法割舍的血恨。你的母亲惨死与金人的刀枪之下,你的祖父祖母、你的舅舅、你的家人,整个大黎宫,都被金人踩踏于脚下。你当真愿意缩在暗处,做一个宵小之辈?你的身上,没有半点泫林军当年的气节。”
  可君的情绪有些起伏,说到最后,他一手重重握上谢倦的肩。
  “你的存在,或许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把武器。既然你不理解,那你也需再理解。”
  “你就适合和那个死去的恶人比肩作烂。”
  可君的目光似是淬毒的冷箭,他松开谢倦的肩,摆一摆衣袖,漠然道:“来人,把他锁起来,关进秘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章 池中鱼
  被关进秘牢的谢倦; 感觉不到自己的生活与以往有任何变化。只是他再也没有听到过寒川的声音,他只是单纯害怕,自己与他再也无法相见,而他彻底沦为可君的傀儡。
  笼中雀; 池中鱼。
  这几日; 可君没有再逼他喝药。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自由; 喝不喝药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
  可君照旧会在深夜来看他,与他亲自交代一些开陵仪式时需要注意的细节。
  谢倦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 如果拒绝可君的安排,他不会讨到任何好处,便先顺从着可君。
  寒川承诺过,一定会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即便对方食言,他也不会怪他。他生来就背负着家国仇恨; 这个与山比重的担子压在肩上; 他便永不能为自己而活。
  但他也从未想过要逃避。
  开陵仪式的前一夜; 谢倦失眠了。
  被关在秘牢的几日里,他的脑海里渐渐涌入一些新的记忆。
  频繁出现在记忆里的面孔,是一位年幼的男童。模样漂亮; 像个小姑娘,笑起来眼睛像弯月,异色瞳仁宛若珍宝。头上带着红色的小花环; 比他矮半个身子; 喜欢抱着他的大腿; 甜甜的称呼他为:“师兄。”
  师兄。。。。。。所以; 原来的他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师弟。
  谢倦不禁思索; 他的小师弟现在过的好吗。记忆里; 他经常陪这位小师弟睡觉,小师弟怕黑,他三更出去起夜,小师弟都要屁颠屁颠的跟上。若是他不肯陪着睡,小师弟准会在被窝里偷偷哭鼻子。
  他的人生并非之前想象中那般寡淡、无枝可依。他有师弟,一定也有师父吧。或许,从前的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幸福、很开心。
  天快亮时,谢倦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却被睡梦中的情景所猛然惊醒。
  那是一个寒凉的风雪夜,一个穿着红衣的模糊身影,站在他身前,胸口被一柄冷箭所击中,鲜血源源不断往外渗着,将前襟湿透。
  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却听到对方含笑、温柔地在他耳畔道一句:“新年快乐。”
  明明是祝福的言语,却让他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意。
  随后,对方绝坠落高崖,消失在他眼前。
  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毫不犹豫,出于本能的追随他而去。
  当自己的身体极速下降,迎来强烈失重感,他的不安、自责、悲伤都在一瞬间爆发。他呼唤一声:“寒川。”
  他亲眼见着那人比他先摔落在崖地,摔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他的心也跟着碎裂一地。
  惊醒后的谢倦坐靠在床榻边大口喘气,前胸后背都被淋漓的汗水所浸湿。他的心脏突突跳的极快,绝望的情绪堆积在胸腔处,快要窒息一般。
  他伸手摸摸自己脸颊,摸了一手泪痕。失神的他,察觉不到自己斯红的眼眶,依然不断往外流淌着泪水。
  一双粗粝的手掌将他的泪水抹掉,那股子令他感到厌恶的气息逼近在他身前。
  “做噩梦了?”可君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他将手掌重重覆上谢倦的肩,问:“这几日,有没有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情?”
  谢倦仿佛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对可君的话充耳不闻,一副惊魂不定的失神模样。
  “等你全部想起来,你会恨我的。只是现在,没那么时间考虑了。拂衣,你生来不该被那些儿女情长、红尘琐事所牵绊住,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可知少宁长公主当年如何逝世?她被先帝软禁时,冒险将你生下。因为你的生父卑贱,先帝欲派人将你处死。少宁长公主放下尊严恳求太子殿下,想办法为你求得了一线生路。你被藏身于战乱不断的九辞岭,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岭。后来,少宁长公主为了早些与你团聚,软禁期间贸然出逃,谁知途中路遇刚从军营之中潜逃而出的金沙俘虏。十几位金沙俘虏将少宁长公主轮番欺辱,最后将她弃于九辞岭附近一座城镇的街头,受尽世人的谩骂与指责。有些人并不配做人。。。。。。他们冷眼观摩一国的公主,如何堕落于深渊。他们一边唾骂金沙俘虏残暴的同时,一边嘲笑黎国皇室教导不佳,让金沙看尽我们笑话,彻底丢掉黎国的言面。。。。。。”
  “少宁长公主并没有错,错的是金沙。太子殿下后来亲自出征九辞岭,最大原因便是为长姐复仇,不让金沙轻看黎国。。。。。。黎国的精神气节便是永不服输,太子殿下死而无憾。你,身为黎国最后的血脉,真的不想为你自己的亲娘报仇血恨么?”
  谢倦涣散的目光一点一点聚起锋芒,他一字一句道:“我愿意。这些日子听《大黎宫史》,我也多少了解一些。如今的黎国已经割裂成西南、北府两地。
  “但你要明白,已经过去三十年,再复国,必有纷争,更何况黎国当年,西南与北府两派便经常政见不合,暗潮涌动。听侍从讲,如今西南那边战事吃紧,你若真的想拉拢西南,不如替西南人民对抗金贼。”
  “我愿意为母亲报仇,我愿意像曾经的太子殿下那般,亲自上战场,与金沙对战。”
  可君在谢倦的脸上看到了坚韧,看到了眼里所迸发的锐利锋芒。他想,谢倦终于有所动容。
  在他眼里,谢倦是一个再心善不过的孩子,知道事情的孰轻孰重。和少宁一般感性、却爱恨分明,也敢作敢当。
  接下来,谢倦郑重道:“所以,明日开陵仪式过后,请将我送到西南,我要参军。”
  可君:。。。。。。
  可君一时无言,因为谢倦确实想报仇,言语也是真挚的,只是方式在他看来并不可取。他的目光无奈,头一次感觉到说服一个人如此吃力。于是,重重叹口气,道:“明日的开陵仪式危机四伏,请跟好我。”
  谢倦反而冷笑一声:“难道最危险的人不是你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急于复国。你不是皇室血脉,这般利用我,你想做西南、北府两地之主。可你,凭什么。”
  可君承认他这段时日没什么耐心,导致谢倦对他不够信任。
  可君将胸扣解开,将谢倦的手抚到自己的胸口。
  谢倦手一颤,因为他触到无数凸起的伤疤,密密麻麻、深深浅浅,光是摸着就感到骇人无比。
  “前世今生,血海深仇。我都要报。你想知道我凭什么?我来告诉你”可君身子一倾,在谢倦耳畔,缓缓道出一句话。
  这句话让谢倦脸色惊变,整个人都凝滞住。
  —
  开陵仪式的前一夜,贺北静坐在功德殿前的高大神像上,默默瞧着所谓的“天坑”之中所伫立的几十根金光灿灿的功德柱。
  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便是作恶越多的人,累积的功德柱越高。越高的功德柱,都是用金砖堆砌而成的。
  贺北满眼都是嘲讽,嘴角含笑,笑如今西南遍地将士骨,而北府神殿食靡不知味。妄想踏着他爹的尸骨,来重捏黎国的辉煌,当真是可笑至极。
  贺北将剑抽出,有几道黑影霎时降落在他身侧。
  他默默道:“动手吧。”
  —
  第二日辰时,贺北跟随槐叔,去参拜开陵仪式。
  按照原本所计划的,槐叔需要先跟随祭拜的仪队,到功德殿祭拜神像。
  但一夜过去,功德殿的门被几道铁索封锁住,导致众人只能在门外祭奠。
  槐叔认为在门前祭拜不够诚恳,向可君提出建议:“祭品还未奉上,为何不肯开殿门。”
  可君不语,将铁索一剑砍断,牵着槐叔走到殿门口,他将殿门拉开一条缝隙。槐叔从中窥探一眼,表情惊变。
  原先的神像,被拦腰斩断,碎石折损一地。而在神像周遭耸立的几十根功德柱,也被尽数砍坏。如今的功德殿,已经是废墟一片。
  最令人醒目的,还是伫立着的半截神像上,用黑色墨汁草草涂写着四个行笔张狂的大字:“乱臣贼子。”
  槐叔捂着心脏,脸上霎时失去血色,变得惨白,他抖着唇瓣,欲言,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君在槐叔耳畔缓缓道:“今日的开陵仪式,无论如何都要完成。宣槐,宣掌印,你是黎国最后的忠臣。”
  槐叔惊魂未定,他确确实实是被那四个字所吓到了。论忠诚,他绝对忠于黎国。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品不出那四个字的意味。
  究竟是谁在一夜之间将功德殿所捣毁,但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今日势必有场恶战。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守护那位年少的血脉。
  祭祀台上的火把燃起,将人的脸颊炙烤的火热。
  站在可君身旁的谢倦,一身银白色的华贵长袍,头戴一顶金制的高冠,与前生他上任神官时的装扮一模一样。他的神色清冷肃穆,眸色无波无澜,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宛若一樽雕刻完美的神像。
  一些被邀请而来,与北府向来亲近的江湖势力,也参与了开陵仪式。
  他们大多数人,打心底认为北府这位新任的神官并不值得他们来信奉。毕竟少宁长公主及笄以后,过的并不算光彩,与侍卫私通、被先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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