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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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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宫确实与金沙有往来,一直向金沙贩卖着关于西南忆林军的军情情报。
  西南作为中州内陆的第一道防线,年年逢来的战事不断,当初泫林军之殇,是每个西南人心中的痛,亦是贺岸刻在骨子里的一道疤,永生不可磨灭。
  贺北捏起一只糕点送入口中,含含糊糊道:“我记得……谢师兄就是师父从太子岭捡回来的。”
  贺岸的神思被贺北的话拉回二十多年前:“是啊,不知道是泫林军哪位将士的遗孤。。。。。。”他依稀记得那日疾风暴雨,天地昼夜不分之时,血海尸山中传来一声婴儿啼哭。
  那时战事刚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地上弥留的鲜血却怎么也冲不尽,满目的红,满目的苍凉绝望,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那一声婴儿啼哭,好像是太子岭唯一的鲜活气息。宛若无限昼夜中透过云层显现的第一抹光亮。那一刻,他是希望,是新生。
  静莲把剑丢在地上,把小小的谢倦抱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再后来,那把历经百战,杀生过度戾气狂煞的剑,被静莲传给谢倦,赐名沉雪。
  沉冤得雪。
  其实,那个时候太子岭其实并不叫太子岭,而叫九辞岭。二十多年前,西南与北府本是一体,统称为黎国。
  黎国两代君王清政廉明,国民欣欣以向荣,缔造的繁华足有百年。
  金沙野心之大,觊觎黎国的领土已久,缕缕派兵来犯。
  黎国年仅二十岁的太子挂帅,年少意气分发,带领泫林军前往九辞岭赴战。贺岸作为副帅陪同前往。
  原本是胜券在握,谁知军情泄露,金沙又阴险狡诈,设下无数陷阱,利用地势将泫林军困在九辞岭数月,将泫林军这只强壮有力的老虎渐渐磨平爪牙,最后在发起猛攻,与拼死反抗的泫林军打了个两败俱伤。
  太子殿下性情坚毅不肯服输,死死坚守,最后落得一个万箭穿心的下场。尸首被冲进那条潮流涌动的暗河,死不见尸,魂灵永不能归故里。
  后来黎国帝君听闻太子死讯,不出一个月便郁郁而终。
  黎国无首,北府与西南内部产生分歧,最终割裂,各守一方。
  “这几日没有闯祸吧?”贺岸不想再忆往事,适当转移话题。
  贺北回答的一点也不心虚:“没有。”
  “有没有认真练功?”贺岸从来关心他的问题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个。
  “当然有。对了,爹,北府派来的人何时到庄上?”
  贺岸不知道贺北为什么关心起这些来:“大约后日?”
  “唔。听说来了位少年天才,所以好奇。。。。。。爹,河图洛书的碎片那么好用,你为什么不从小给我用,这样说不定我也能成为天才?”贺北说的是玩笑话,但他说完细思,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贺北哼了一声:“什么大的容器装多大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碎片的力量。这东西有利就有弊。”
  “弊?”贺北笑笑。
  “你还小,不懂。”贺北摇摇头。
  贺北端起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我不小了。”后半句他想说:我活了两辈子,加起来比你大。
  贺岸手中晃着喝尽茶的茶杯,意味深长道:“是不小了,我像你这个年纪,都娶妻了。”
  贺北被茶水一呛:“咳咳。”
  “所以你觉得禧令郡主怎么样?这孩子和你挺投缘,你住山下时候就老见她在你身边,你们年纪也就差一两岁。。。。。。。就是两个人脾气都差了点,怕是以后要多闹别扭。。。。。。”
  贺北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停!爹,我还想快活几年,而且我不喜欢禧令那种类型的女子。他怕他再不制止贺岸说下去,贺岸把孩子以后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喜欢安静一些的。”贺北眉眼一弯,脸上浮起一抹微妙的浅笑。
  “长得好看,文武双全,会做饭的,会补衣服,爱干净,细心的,可以有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倦:你直接照着我的身份证念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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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可君(倒v结束)
  贺北午时在城主府吃过中饭便找借口离开了。
  今日最重要的事情是去秋织巷找叶遇验收货物。
  纸人店看上去面积不大; 但店面的地下却别有洞天,有一个不算小的仓库,什么稀奇宝贝都有,琳琅满目。
  贺北定制的金魄傀儡已经全部完工; 当他在叶遇的小仓库掀开那块黑布遮盖的傀儡时; 默默伫立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他不得不佩服叶遇的精工巧匠; 如果他和谢倦能生一个孩子的话,大约就张那个样子。眉眼像他,鼻子嘴巴像自己。说到底; 这金魄傀儡结合了他与谢倦的脸,还真有点亦正亦邪的味道。
  “侠士,我给这傀儡穿得衣服都是绣春坊定制的,你看这衣料叫月云纱,这银白缎光非普通衣料能有的; 这云海星尘的烫金纹印也是绣春坊的独家工艺; 别处可没有。这领口千千同心结都是老夫用红丝一点一点手工勾成的。。。。。。”
  贺北点头; 叶遇的审美他还是认可的。他用指腹轻轻划过那傀儡的脸侧,那触感极其细腻滑嫩,宛若膏脂; 除却没有温度以外,与活人无任何差别。
  贺北拿起傀儡旁桌案上放置的一根小狼毫,轻沾朱砂碾磨成的红色染料; 在那傀儡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颗痣。心里舒服多了。
  这样便六分像谢倦了。
  从纸人店出来之时; 贺北的食指上多了一枚金戒。这金戒如同两条蜿蜒的小金蛇一般; 不规则地交错缠绕在那根修长玉白的细指上。他转动着金戒; 在不远处的屋檐上; 同时有一抹黑影跃进树梢; 微风响动,绿叶轻颤。
  贺北抬眸望了一眼头顶厚重灰暗的云层,心想,这风雨欲来。
  果真,他刚出城,淅淅沥沥的雨丝便飘洒了下来,伴随着几声并不算太响的闷雷。他撑开谢倦昨夜特意放置在门口的白色油纸伞,将呼啸的风雨隔绝在外。
  他踏上归往凤语山的山道。
  下雨天的山路并不好走。贺北的长靴踏进泥泞之中,鞋袜全都湿透,好在贺北并不是娇气的人儿,反倒很享受此时山色空蒙、风意清凉的惬意。他一手撑伞一手提起衣摆,想着先加快速度走到不远处的马驿,避会儿雨。
  看管马驿的是剑庄的人,此处设置马驿本就是为了方便剑庄的弟子。
  贺北悠然站在马驿旁简陋的茅草小亭之中,抱胸靠在亭柱上,闭目休神,耳边听着滴答雨声,内心格外寂静。
  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贺北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马蹄声。他起初并未在意,直到响起一句婉转动听轻柔似水的女声:”大叔,可否在此避雨?“
  大叔望向掀起幕帘的少女,眼睛都看直了。
  ”当然可以。这地方就是专为各位侠士提供方便的。”
  “不如进屋里来等?”
  “你们且等着,我去给你们弄些热水来。“
  贺北冷笑一声,敢情他就没有热水喝。
  他方才一听那声音,心脏就倏尔一紧,这声音可比春雷还要惊耳。他抬眸朝声音源头看去,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二人。
  一人身着墨衣,身姿高壮,气势肃然。另一人身着杏色纱裙,身量修长,头戴幕篱,露着半截尖俏的下巴。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世,可君与他提前相逢。
  他记得上一世可君是在真武大会那一天才姗姗来迟,飞身现于剑庄,犹如天女下凡仙气款款,看上去羸弱的模样,却只用了一招,便斩断讲武台上七品对手的剑刃。
  这一剑赚足风采,让大家见证了北府神殿的真正实力,真武大会成了少女天才在武林中展露头角,一剑惊鸿的江湖首秀。
  这一世可君提前出现,倒让他有些兴奋。
  可君身旁的那位叫泊霖,是可君自幼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哥,他追随可君半生,梦想就是娶可君为妻。泊霖后来为了救可君替可君挡下了贺北千魂决中致命的一招,到死都不知道他爱慕这么年捧在手心里疼的表妹妹是个带把儿的。
  ”泊哥哥,我们脚上都不干净,进屋踩脏人家的地便不好了,不如就去那个小亭子里避雨吧。“
  ”嗯。“
  可君与泊霖走到贺北所在的茅草小亭之中避雨。
  贺北直勾勾朝迎面而来的可君望去,眸光中光明正大带着几分玩味儿。
  可君面色一红,别过脸去。泊霖注意到贺北“虎视眈眈”地看着可君时,顿时将贺北归为了”癞□□“”一类,当然,这个“癞□□”有点好看,他油然而生出一种危机感与敌意。
  贺北盯了一会,盯得可君无可奈何直接背过身去。
  泊霖不客气道:”看什么?有这么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的吗?“泊霖看贺北的穿着与打扮并不像是普通侠士,更像是谁家金枝玉叶的贵小公子,所以他话没说太狠,若是其他人,早就一拳招呼了上去。
  “唔,姑娘生的太好看了,我这——挪不开眼啊。”
  贺北下巴微抬,轻笑一声,眸光潋滟似含春水横波,令人微醉。
  这笑意好似那肆意凉风,钻进可君的衣领。可君看清少年的面容之后忍不住微微一愣,论好看,怕是眼前的少年比他更好看吧。
  或许是贺北说的太直白,泊霖反倒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闷哼一声站在可君身前,挡住贺北的视线。
  贺北伸出手去探雨,收回微湿的掌心,道:”等雨停了,随我一起走吧,我知道去剑庄的近路。“
  可君不禁面露喜色,恭声道:”多谢这位侠士。“
  泊霖又上下打量了贺北一次,质疑道:”你是凤语剑庄的弟子么?“
  贺北指了指自己腰上的令牌:”这么大个牌子看不着?“
  泊霖低眸一看贺北腰间镂刻着凤语二字血玉令牌,再看看少年的打扮,心想,从这凤语剑庄的弟子穿着来看可不像传闻中那般朴素清苦。
  可君礼貌问道:”敢问侠士姓名。“
  贺北轻缕额边发,眸光再次抛向可君,盯着他慢吞吞道:”在下,贺北。“
  可君点头微微一笑:“小女名叫可君,来自北府神殿,此次前来凤语剑庄,是受邀参加真武大会。这位是小女的表哥,他叫泊霖。”
  “原来你就是北府那位十七岁便达九品境界的天才。”贺北语气是夸赞的,目光意味不明。
  在泊霖看来,贺北看似热枕的目光是对可君的不怀好意。但可君自己并不那么觉得,他始终能感觉到少年的目光像一柄剑,直直抵在他心口处,带有一股强烈的、让他无法遁藏的攻击性。
  好奇怪,与少年好似不是第一次见面一般,更像是故人重逢。
  可君微笑:“天才算不上,或许是运气好一些吧。”
  贺北似是自嘲般道:“是吗,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泊霖回味起贺北的名字:“贺北,这名字听着挺耳熟的。”
  可君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微变的情绪转瞬即逝。他避开贺北实在过于炙烫的目光,看向亭外的烟雾缭绕的群峰,幽幽道:“凤语山的风景当真迷人。”
  “嗯,凤语山很美。但似乎姑娘更美,站在雨里与山融为一体,跟幅画似的。”
  贺北的好听话说的可君掩袖一笑,看上去像是害羞了。
  泊霖用余光撇了贺北一眼,心中固然十分不快。
  三人又聊了一小阵,雨渐渐小了,天也快黑了。
  “差不多能走了,我还赶着吃晚饭呢。”
  贺北重新撑起油纸,迈步走出亭外。
  可君与泊霖紧随其后。
  ”这越往上走越不好走,泥也多。“贺北特意回头看一眼可君。“姑娘,你可得当心,当心滑倒。”
  贺北话音一落,挽着可君胳膊的泊霖手一紧,与可君道:“表妹妹放心,我拉着你,摔不倒的。”
  可君暖盈盈一笑:“好。”
  三人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可君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力气了,气喘吁吁的,脸色发白。
  山上比山下冷多了,又是晚上,可君穿的单薄浑身冷的发抖,路都走不稳当。
  泊霖心疼他,索性把他背了起来。
  贺北看破不说破——九品高手的体力就这么差?他看可君在泊霖背上软塌塌的模样,心想,这个可君每天这么装不累呢?
  上一世就用这样的招数骗过谢倦一次。
  明明那么高的武功,上个山会累?谢倦背着他背了几百个石阶,最后他还心大的在谢倦背上睡着了。
  贺北觉得他多半是装睡,贺北心疼谢倦,说替他背一会儿,结果还被谢倦拒绝了。
  小时候,他和谢倦下山回程的时候,他年纪小体力不好,通常都是谢倦背着他走剩下的路。谢倦背着他,他趴在谢倦的脊背上,故意在谢倦的耳边悄悄说话,呵气熏得谢倦耳朵直痒痒。
  在谢倦的背上,贺北闻着属于谢倦的熟悉气味,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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