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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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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包攻,也是攻!!!


第051章 他疯了
  贺北在谢倦颈发间轻嗅着; 爱一个人,就会无比贪恋他的气味。
  而谢倦,喜欢他的温度。
  拥抱良久,贺北才松开谢倦。抬眸看向谢倦一张泛起薄红的脸庞时; 忽而认真道:“师兄; 以后; 你少与可君来往。”
  谢倦不解:“为何?”
  “你当真她是单纯要与我们真武盟交好?北府神殿并不像看上去那般无私友善。北府与西南曾经共为黎国,分割之后势力相当。真武盟如今是西南当家,北府为何愿意加入真武盟; 低西南一等,你想过没有?我们真武盟是中州内陆武林如今最名声响亮的江湖联盟,真武盟花费十年之间,才将西南与松洲的大部分武林势力收入麾下,不光如此; 真武盟这些年为了维护与岚洲; 江东; 江北各大武林门派的关系,消耗多少钱财,多少情面; 北府如今想加入我们真武庙,不是为了所谓的抱团取暖,得到庇护; 有一种最坏的可能; 便是他们想直接坐享真武盟苦心经营十年才换来的势力与威望; 至于怎么直接坐享。。。。。。手段有很多; 比如让出卖情报给金沙; 让西南失守; 亦或是挑拨西南与岚洲,江东,江北的关系,到时候西南忙于前线战事,渐渐力不从心,如若战败,北府等西南彻底无救时,再出兵帮助卖个人情,或许西南人心,最后北府顺势一步一步取代西南成为真武盟的当家人。”
  贺北的解释令谢倦整个人都僵住,神色迷惘起来。贺北说的这些他从未想过,他也不会想到。他也不相信北府真的会这般阴暗。
  谢倦也不知,贺北说的这些,都是上一世真实发生过的。
  在谢倦眼里,也是在众多世人眼里,北府神殿宛如神明留在人间的殿堂。他们济世天下,主张和平,永善。每一个北府神殿弟子一生行善,每做一件善事都会记录在神殿的功德册上,积累够一定程度,便会在功德殿中留下一砖,行善越多,功德柱就盖的越高。功德柱越高,在神殿的地位也就越高。
  若是能积累够五万功德,功德柱所用的砖块会被替换为银砖,十万功德,则换为金砖。北府神殿所言,若累计够十万功德柱,下一世便能转世成仙,免受人间疾苦。
  谢倦迟疑道:“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坏。北府目前还未加入真武盟,就算加入,不是还有贺宗师他们,有贺宗师在,西南便不会轻易失守。”
  贺北将谢倦一双微凉的手捧在掌心:“师兄,我爹不是万能的神,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打败仗,也会失策,也会阴沟里翻船。等真到那一天,一切为时已晚。”
  “有些事情已经注定。。。。。。黎国当年何等荣耀辉煌,令金沙觊觎,令整个中州内陆都仰望与忌惮,北府装模做样供奉黎国皇陵多年,为的就是有一天,得到一个契机,他们可以名正言顺一统西南与北府。”
  贺北不敢再说下去,因为这个契机便是谢倦。
  谢倦是黎国少宁长公主遗孤,黎国在这世间仅剩的皇室血脉。
  “师兄,你大腿根处的红痣。。。。。。如果有人问起,不许说。至于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你也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尤其是那位可君。”
  贺北的话让谢倦成功垂下眸子红了脸。
  “谁会说这个?”谢倦都不知道贺北怎么看到的。
  “师兄,乖。”贺北笑笑,眉眼里终于浮现一抹暖意。他将额头抵在谢倦的额上,轻言:“师兄,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谢倦脑海里自动蹦出一句话:“前世,我一定欠你钱。”
  “那可能是前前世你欠我钱吧,这一世,我欠你条命。”
  谢倦将眼眸眯起:“命?你拿什么抵。”
  贺北不怀好意地笑道:“我拿我自己抵给你。”
  谢倦无情摇头:“不要。”
  贺北问:“那你想要什么?”
  谢倦用骨节敲敲贺北的额头:“想要你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热。”
  贺北的手心确实都出汗了。
  “是有点热。如今天气愈来愈暖和,再过一段时间,便要铺竹席睡了。”
  贺北拿起一本“观自在”翻看起来。他眼里是经文,脑海里,却不自主会想起前世的情景。
  —
  上一世,当寄居在北府的贺北无意发现,北府有人一直在将西南的军情卖于金沙,是导致贺岸失守与宁枯城,战败身亡的元凶之一。贺北私下偷偷调查许久,最终确定,买军情者是神殿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他苦心收集齐证据,向北府神殿殿主亲自揭发这位长老,最后得到的结果便是——证据皆为捏造。
  殿主的话贺北如今还记得:“小北,出卖军情这等大事不能随意乱说,仅凭几封书信并不能确认事实,会模仿字迹的人大有人在,如今西南失守,我们北府军队替西南人在前线死拼防守,说不定是有人想要故意诬陷我们北府。晋芳长老一生为善,也是神殿有史以来第六位用金砖修葺功德柱之人,绝不会做此等恶事。”
  “书信不可信?这纸是不是他惯用的,全神殿就他一人用这一张一两的洒金云宣,这墨香,也是他惯用的墨。。。。。。我说我亲耳听到他与别人对线,您信吗?所以我收集证据,这证据白纸黑字就摆在您眼前,您也不信,我便无话可说。只是我爹实在死的凄惨,他为西南奉献一生,最后却落了万箭穿心、尸骨无存的下场。宁枯城如今便是人间炼狱。。。。。。不比当年的太子岭好多少。”贺北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心肺撕扯般的疼。
  “小北,我理解你,其中定然有误会。”神殿殿主慈眉善目,微笑着将那些出卖军情的书信在烛火下烧成一把灰。
  天窗的光线下,那些黑色烟烬风一吹即散,再也无痕。
  贺北感到疲倦,感到无力,感到自责,感到痛恨。
  ——许多声音出现在耳边。
  “你别不知好歹,我们北府出军帮助你们西南努力度过此次难关,你却在这里污蔑我们晋芳长老出卖军情,他一把老骨头,只想着如何做尽善事来世成仙,何须去败坏自己的名节!”
  “小北,你父亲的仇我们北府会替你报,晋芳长老你一定是误会他了。会伪造书信的人大有人在,在这战事吃紧的节骨眼上,金沙一定会派人来作乱。你中了他们的圈套也说不定。”
  “没良心!白眼狼!怎么乱咬人!晋芳长老不是那种人!北府养着你,不是让你倒打一耙的。”
  。。。。。。
  贺北恨自己太晚明白,他在北府,他在别人的地方,从神殿殿主烧掉书信那一刻起,就已经在默认,晋芳长老不管有没有出卖军情都不重要。。。。。。因为他们是一伙的。
  神殿殿主语气温和,目光循循善诱:“小北,不如你向晋芳长老赔个罪,此事就算了了。北府西南本就是一家人,我们定会为你爹讨回公道。”
  贺北握紧拳头,指尖陷进掌心的肉中,他眼含恨意,心中燃着熊熊怒火无处发泄,他知道世有不公,掌权者可以随意颠倒黑白,但他觉得无比恶心,他恨不得一把火烧毁整座神殿。
  但是他没有这个能力,他甚至连路都走不利索,吃饭还会手抖,有时候要师兄喂。
  他拄着木拐一瘸一拐来到晋芳长老面前。
  他能想到的,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恐怕只有这件事。
  贺北一字一字道:“晋芳长老。”
  晋芳长老摸摸胡须,眉眼眯起,端起一副慈祥面容,道了句:“好孩子,有什么误会,解开便好。”
  贺北忽而笑了一声。
  他笑这北府神殿上至殿主、下至长老,再至可君,全部端着一副伪善的面具。当他撕下这张面具,底下还是一副面带微笑、悲悯世人的面孔,无论他撕下多少张面具,底下都是副令世人信奉的纯良模样。除非他一刀一刀剥开对方的心,才能知道那颗心,比玄河的水还要黑。
  “晋芳长老,操、你奶奶。”
  于是,贺北在世人看来最光明纯净的殿堂吐露出肮脏的言语,他亮出藏于袖间的匕首,对准晋芳长老的心口不偏不倚的深捅下去。他怕对方死不透,□□,又捅一刀,再□□,最后捅一刀。
  晋芳长老死不瞑目,身子直直倒下去,终于,血溅三尺神殿。
  “贺北,你疯了!”
  “贺北,你头顶神明,居然在神殿做出杀生之事!”
  “贺北,你要逆天而行!”
  。。。。。。
  贺北只道:“我今日不杀他这个老不死的,我才是真的疯了,这就是要看看这老东西的心是不是黑的!我西南忆林军三十万将士尸骨未寒,我岂能容他苟活!既然你们神殿舍不得动手,要庇护这个所谓的善人,那么,就让我这个恶人来解决。”
  贺北恰好站在神殿的天窗之下,他沐浴天光,满手鲜血,他像是突然降落、占领光明的绝美邪神,他做了令在场所有人都惊心动魄、瞠目结舌之事,但那一刻,对于他来说,他做了此生最爽快、最舒心、最值得炫耀以及最值得怀念之事。
  如果他不做这件事,他才要后悔一辈子。
  从这一刻起,围观者在这无法正常行走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一抹气息,一抹令人畏惧的气息,一抹欲要把天捅穿的气息。
  贺北从来都是骄傲的,也是这三刀,让贺北彻底打开自己,也彻底明白,他不要做苟活在看人脸色受人摆布北府的渺小蝼蚁,他要复仇,他要变得强大,强大这世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轻视他。哪怕这种手段是血腥与残酷的。哪怕这种方式在外人看来不被理解,是疯魔的。
  所以贺北面对着脚下的冰冷尸体,畅快的笑了。
  世人也皆知,贺北疯了。
  贺北被北府神军羁押进地牢。
  那是的谢倦因公事而不在神殿,待他听闻此事赶回神殿时,看到的是在地牢中经历过一番酷刑的贺北。
  地牢中,贺北的面容是疲惫的,目光却又是坚定的,谢倦能感受他满腔的恨意,甚至被三桶冰水浇透才苏醒过来,但依然热血滚烫。
  “寒川。。。。。。”
  贺北本以为谢倦会向所有人一样,责怪他冲动、疯魔。只有谢倦抱着他哭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谢倦哭。
  第一次是剑庄灭门那一天。
  谢倦抱着他哭了许久,谢倦没有说话,只默默脱下贺北被血浸透的衣物,替他仔细清理伤口,替他上药,替他梳头,再换上干净的衣物。,
  从头到尾谢倦都一言未发。
  他与贺北在地牢潮湿肮脏的草席上静静依偎着。
  谢倦是北府将来的神官,但他更看重他是贺北的师兄这个身份。
  “师兄。。。。。。”贺北动动嘴唇,他想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解释。想必谢倦已经知道事前原委,也听够许多指责他的风言风语。
  谢倦用指腹掩住他干涸的唇,示意他别解释。
  有时候,一个眼神可以表达许多,胜过千言万语,两人对视着,无言。
  贺北欣慰一笑,这一刻,他通过谢倦的眼神,知道谢倦是相信他的。世上终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依靠,短暂忘却疼痛,忘却是非,忘却那些比乱麻还乱的扯事。
  后半夜,贺北发起高烧,意识模糊。
  谢倦紧紧抱着他,一下又一下抚拍着他的背。
  贺北将头埋进怀中,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们不是在北府的地牢,而是在凤语山的兰渚。他不是二十二岁的贺北,他是十岁的贺北。
  十岁的贺北,在凤语山以及待了两年,如何对师兄撒娇,他以及练习的炉火纯青。
  “师兄,我想喝桂花芋头汤。。。。。。”
  “师兄,你说师父明天会不会罚我,我把她镯子打碎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那个镯子摸上去清清凉凉,像师兄的手指。。。。。。”
  “师兄,你能不能搂着我,从我背后搂着,不然我总觉得我背后有鬼。。。。。。”
  二十二岁的贺北说着十岁的贺北说过的话。
  谢倦又流泪了,这一夜流的眼泪,比剑庄屠灭那一晚流的还要多。
  他和他的寒川再也回不去了,北府终究是别人家。。。。。。他们的家已经没了。他们为了在别人的家里生活下去,也很艰难。
  “师兄,我们可不可永远都不要分开。”
  “师兄,我喜欢你。你以后能不能不娶媳妇。。。。。。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我对你,很喜欢,十分喜欢,全凤语山最喜欢,全松洲最喜欢,整个中州内陆最喜欢,如果取不到你,我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贺北的话让谢倦心头不可遏制的一动。
  贺北在他怀里,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着,那目光纯碎,里面只有欢喜。
  “师兄,我的初吻都给了你。。。。。。刑罚台上,你用嘴给我喂药。。。。。。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贺北在谢倦怀里迷迷糊糊的傻笑着。
  “师兄,你,喜欢我吗?”贺北搂着谢倦的脖子,但是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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