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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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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些尸体死状凄惨,经过一日的仔细辨认,才可以确定,这些死尸的年龄、性别。
  一天过去,总共有二十户人家上报自家有人失踪,各家配合,通过衣物甄别出这二十具尸体的具体身份。
  这些尸体生前都是刚刚弱冠的少年。少年的身份背景参差不齐,有家里做官的,有经商的,也有农户的。他们同一夜凭空失踪,又同时出现在银家的冰库之中。
  一时间,惟城流传起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大多数的惟城人民都认为与镜花宫有关,毕竟镜花宫给他们带来的阴影不小。
  春雷山一事本以为已经过去,未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贺北去停尸房看过几眼,这些人的死法让他第一个就联想到吸功大法。
  于是他理所当然,首先怀疑的对象便是黑袍。黑袍曾对他使用过吸功大法,也对他使用过比吸功大法可怕一百倍的鸦杀。黑袍想要在一夜之内同时吸干二十一位少年的精血,实属吃个便饭那么简单。
  贺北想要调查此事,他跟着徐棠去几位尸体失踪的地点进行查看,发现这些少年大部分都是在家中寝卧失踪,他们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地悄无声息,甚至连同床共枕的人都不曾发觉,或者听到任何异响。
  失踪得少年中有一位名叫魏子絮,是魏家的独子,今年弱冠,刚接手魏家家业没多久。魏家与银家乃是世交。魏家在惟城地界内有好几处山头,常年为银家提供着制作丹药的珍稀材料,合作多年,两家是割舍不断的利益关系。
  上报失踪的有二十一名少年,库房发现的二十一具尸体当中却并未有魏子絮的尸体。其中无人认领的那具暂时身份不明。所以魏家始终抱着一线生机,希望魏子絮还活着。
  贺北来到魏子絮失踪前所在的房间。
  魏子絮的房间干净整洁,格调清雅,没有任何打砸、混乱的迹象,暂时察觉不到任何异样的气息。
  贺北走到那扇半开的窗前,推开一望,朝下看去,发现隔着一条青石小街,正对着是银氏最大的一家丹药铺,此时正人来人往,生意兴隆,丝毫不受码头冰库藏尸之事的影响。
  贺北漠然收回目光,又落在窗前的桌案之上。
  桌案之上,正放着一只透明瘦高的琉璃花瓶,里面放置着三四朵苍兰花,苍兰花纯白无暇,开的正酣。花瓶旁,是一朵泛黄颓败,早已枯萎的苍兰,根茎斜口,可见是修剪过的,静静躺在桌上,未放进花瓶之中。
  其实不光此处有苍兰,这房间处处都有新鲜的苍兰花。
  魏子絮的父亲魏渊面露哀色,道:“子絮生前最喜苍兰花,无论春夏秋冬,这屋里的苍兰永远都是盛开、新鲜的。”
  贺北用修长的指捻起一朵,细闻,又随手放下,目光幽幽往窗外一瞥。淡淡道:“我师兄也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白天再更一章。


第058章 迷雾重
  “子絮; 子絮失踪了?”
  魏子絮的房门被一阵强大外力所推开,紧接着,银辰惊慌失措地疾冲进来。
  “少城主、少城主。。。。。。”后面跟着四五个侍卫,根本拦不住银辰一股脑儿就往里冲的架势。
  贺北转头看向有些狼狈的银辰; 内心一目了然。能让少城主如此紧张的; 这位魏子絮在银辰心中的地位定然不一般。
  上报的失踪名单里有魏子絮的名字; 但是银家特意瞒着银辰没让他知道。不知道哪个多嘴的下人泄露风声,银辰得知以后整个人都炸了,谁也拦不住; 先将停尸房那二十一具遇难尸体翻了个遍确定没有魏子絮,才往魏家这边跑。
  “我就说,我昨夜怎么梦到子絮和我说,说他要出船,让我别惦记。。。。。。子絮; 千万不能有事。”银辰说着说着眼眶就有些发红; 完全没有半点少城主该有的镇定仪态; 看上去比魏子絮的父亲魏源还要紧张。
  贺北拍拍银辰的肩膀,道:“目前只是失踪,兴许与码头冰库藏尸的是两回事。”
  贺北的话让银辰的焦躁情绪稍稍稳落一些。
  魏渊叹气:“絮儿。。。。。。最近确实情绪不大对; 有些低沉,喜欢闹脾气。”
  银辰的目光骤然一冷:“魏伯伯,你逼着子絮去娶他不喜欢的人; 他能高兴吗。。。。。。”
  魏渊无奈道:“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子絮到了该娶亲的年纪; 就该娶亲。”
  银辰拂袖道:“子絮刚刚接手家业; 正是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 你们逼着他娶亲;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子絮一表人才,万万不愁良配,不能再等等?非得把人逼死了才甘心。”
  银辰的话有些偏激。魏渊面对这盛气凌人的少城主,也不敢多加反驳。哀着脸软绵绵道:“先把人找回来再说。。。。。。到时候一切依子絮的。”
  贺北跟着安抚道:“好了,辰弟,干着急没用。不如让黑骑多留心城中的闲杂人等,镜花宫的人说不定正躲在暗中看我们笑话。”
  银辰一怔,他点点头,将拳握紧,狠狠道:“嗯。魔教的人太猖狂了,可恶至极!”
  “镜花宫背后的人用心叵测,或许,这只是一个开头。”
  贺北见银辰的神色因为他这句话愈发紧张,不想再吓他,又平缓道:“人生难免要经历这种生离死别,经历过才会成长。。。。。。我去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嗯,多谢贺兄。。。。。。”银辰这时觉得贺北明明就比他大一岁,怎么说的话做的事都比他要成熟许多。
  随后,银辰瞧着那抹不走寻常路从窗口纵身一跃而下的绯红身影,敛敛神,在心中羡慕到:贺北功夫真好……当他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发现自己总是那般无用,不免有些沮丧。
  惟城贺北很熟悉,沿着青石板路一直向码头的方向走着,端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知道惟城之事多半与黑袍脱不了干系。上一世,他的生命过客里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黑袍这一人物。到现在为止,黑袍放了太多颗迷雾弹,导致贺北至今猜不透他的真实身份。
  单单黑袍最明显的特征——宗师境界来看,中州内陆宗师级别的人物屈指可数。
  西南有贺岸,北府有隗逊,岚洲有阮瑕,江东有暮子吟,江北有殊娇。这些人物贺北都了解,绝对和黑袍不是一个路数。黑袍从招式、装备各方面来看,虽然和芜疆有一定渊源,但也不可以因此确定他是芜疆之人。
  黑袍在贺北的心上笼罩起一片散不开的疑云。
  “嘿!贺大侠!”
  熟悉的声音从贺北脑后传来,他收回神思,往声音的源头看去。
  和他打招呼的人衣着朴素,笑得淳朴爽朗,感受到贺北汇聚过来的目光,面色还稍稍显露一丝羞赧。
  贺北微微颔首:“南哥。”
  南国将原先的凌乱胡茬剃掉,如此干净清爽的模样贺北还是第一次见。贺北以前没仔细观察过南国的长相,如今看来,南国的五官周正,脸部线条硬朗,若是好好整理发冠,换身衣着,可以配得上英俊二字。
  南国有些兴奋地凑过来:“贺大侠,好久不见。”
  “怎么叫我贺大侠,怪生分的。”
  贺北每次看向南国时,南国总是会被惊艳一刻。南国就会在心里想,对方的眼窝怎么可以那么深,鼻子那么挺,瞳仁跟假的似的,好像是用价值连城的宝石嵌进去的……还有,尖俏的下颌居然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南国拍拍贺北肩膀,发现手感也很扎实。
  “哎呀,你在我心里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侠,你不知道,春雷山那一夜,你决定用性命换我们的命时,我都快流泪了。。。。。。。。我敬是条汉子。”
  贺北笑笑:“夸张了。”
  春雷山附近的难民都被转移安置到惟城的城郊区,贺北的名声被南国在那一小片区域大肆渲染美化。
  南国看着贺北空落落的身侧若有所思:“你相好呢?怎么没见,看你神情不大对?吵架了?”
  之前南国不大理解贺北喜欢男人的行为,如今觉得,可能是他与贺北境界不同。
  贺北神情微滞,随即又一笑:“相好?你说的是我师兄吧,他有其他事。”
  “唔,好着呢就行。。。。。。你说我什么时候也能找个媳妇儿?哎扯远了!贺大侠,你听说惟城码头那事儿了吧?怪吓人的,听说又是魔教搞得鬼。什么时候那帮孙子能彻底绝尽?”
  贺北眼眸微眯,目光幽远起来:“是该绝尽。”紧接着问起:“红豆呢,可还安好。”
  南国叹口气:“哎,红豆好着呢,就是那夜被镜花宫的教徒们给吓坏了,话变少了,半夜总是做噩梦,吓得哭醒,小孩子嘛,再长大些估计就忘了。”
  贺北摇摇头:“红豆忘估计是忘不了了,等过段时间太平了,多带她去接触接触同龄人,或许会好一些。但,最近要少出门。”
  南国脸上泛起愁色:“哪能不出门,不出门喝西北风去?最近找了个好活计,就是有点。。。。。。冒险,但是若成了,起码三年不愁吃喝,红豆也能有钱上私塾了。”
  贺北眉眼一挑:“嗯?什么活计?”
  “偷偷告诉你吧,你应该不能不知道吧?银少城主私下重金求一味药引,叫蝉衣。。。。。。这东西很难找的,听说只有红姜山有。红姜山那地方险象环生,这没点功夫在身上还是不大方便去,但是我身子皮实,经的起摔打。去了碰碰运气呗,找到了至少这个数。。。。。。”南国伸手比了一个三。
  “三千金?银辰少爷找那东西做什么?”今日一直有些沉闷的贺北忽而来了些兴致。
  南国将肩上的药篓往上捞了捞:“这我就不知道了。蝉衣这种东西不管明市还是黑市暂时都没有货卖的,据说很漂亮,单独食之可葆青春美颜。。。。。?”
  贺北总听银辰说,他要给银溯炼制一枚能治病的丹药。当时银辰在他面前将这丹药描绘的神乎奇乎,贺北总觉得银辰是被江湖术士给骗了,人傻钱多。银溯医术也不差,他连自己都医不好,随随便便吃一个江湖术士提供的药就能吃治好病?几乎不可能。
  贺北劝阻南国:“红姜山?那地方有凶兽出没,我劝南哥还是不要去冒这个险。你若缺钱,我可以借给你。”
  南国眼里放光:“嗯。。。。。。真的吗?多谢贺大侠,我想着先去冒冒险,要是我找不到那玩意儿,我再来找你借钱,我这人吧总不想麻烦别人。”
  贺北道:“没事,南哥帮过我,我理应还你这个人情。”
  “春雷山那夜你已经还过我了,贺大侠,你可真是个好人。”南国的目光里流露几分感激之情。
  贺北半开玩笑:“借钱趁早,过几日我便不在惟城了。”
  “好勒。”在南国眼里,贺北此刻不光人美心善,还闪闪发光。
  贺北又与南国闲聊几句,分岔路时,因为目的地不同,两人互相告别,分道扬镳。贺北接着按照原定计划来到码头,刚好碰到谢倦与祁年正在码头的甲板上一同站着吹风。
  贺北走到谢倦身后时,故意放轻脚步。本想吓谢倦一跳,谁知右手还未碰上谢倦的肩,就被谢倦反手握住手腕,用力一扭,疼的贺北直接叫出声来。
  谢倦怎会察觉不到背后有人,他向来是过于警惕的。发现是贺北之后,才松开他的手腕,将神色一缓。
  祁年看向贺北,脸上写着“活该”二字。
  “师兄,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贺北问道。
  谢倦摇头:“暂未。”
  贺北后退一步,躲过即将卷上靴面的雪白浪花,说:“你说这事儿是冲着惟城去的,还是咱们真武盟,偏偏挑在我们离开惟城前弄这一出。”他的话里含着深意,若说的再通透一些——他的意思是,这事儿或许就是冲着他来的。
  谢倦继续摇头,他无法定论。
  祁年搓搓下巴,独自分析:“我觉着,这镜花宫是唯恐天下不乱。招惹完这个招惹那个,还碰巧都让我们给遇上了。云顶之巅的地盘都敢撒野,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
  贺北微微耸肩:“今日还听说了新鲜的流言,说是长歌楼重出江湖,毕竟吸功大法最初起源于芜疆。”
  祁年不是很理解:“长歌楼?镜花宫还没完,怎得又出来一个长歌楼。”
  贺北道: “长歌楼那位楼主可是靠吸功大法将名声烂遍整个武林,我们芜疆人挺委屈的,因为她一个人,受整个世间的偏见与不待见。”
  谢倦肃然道: “不管是镜花宫还是长歌楼,这种做法都是在与我们武林各正派作对。”
  “没有单纯的黑白两对,有的只是利益纷争。若真有一块肥肉摆在面前,不见得谁能把持得住。可能只是魔教喜欢把这些肮脏的东西露到明面罢了。”
  贺北的话让谢倦沉默一会儿。
  三人在码头附近又逛了一会儿,一同回到城主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远处堆集着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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