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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蔚:“你没看见吗?对面也栽种了十一盆的天竺葵,。”
林曼曼顿时看向这边阳台上开的正灿烂的天竺葵,恰好排列整齐的十一盆,而对面同样的位置同样数量。
冼蔚又指了指阳台上的白色羽毛灯,和对面的又是相同。
林曼曼咂舌:“两家的阳台一个装饰,又是面对面的,复制粘贴吗?”
冼蔚让林曼曼查对面楼的信息,很快对于死者最近两天接触过的人做出排查后,发现因为是假期这家人没出过门,这两天也就接触过三个人。
一个是披萨店老板,一个是钟点工,另一个就是房东。
冼蔚随即带着这三个嫌疑人的信息,赶回了办案队。
在这个城区最热闹的地带成立的办案队,是把曾经的一个旧写字楼给租下改装了一番。
上面下达的命案必破指令,南江市因为数据常年不达标,所以公安部直接抽掉了南江各片区的人,组成了现在这个有二十三人的命案攻坚队。
方才的林曼曼和乐理就是其中一员。
而这个办案队,刚正式成立第一天便发生了枪杀命案。
第三章 :同一个房主
冼蔚回到了办案队时警员已经将两名嫌疑人带到了询问室。
一个是钟点工杨素娟,每个周五九点来打扫屋子。
第二个是披萨店老板陈正昊,死者江离昨晚7点34时打电话到店里来叫披萨,店里员工不够便是他亲自来送的外卖。
至于第三个嫌疑人为什么没来,因为这人就是报案的房东顾羲一,没来的原因是……人还在按摩店。
冼蔚先是询问的钟点工,钟点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模样老实不善言辞,多问几句便紧张的浑身颤抖,她说自己昨天早上,9点准时到达出租屋替死者收拾房间的,9:30就已经离开,并且没有再回过潇湘公寓。
一番审问这个女人这问不出任何线索,冼蔚便将目光转向了披萨店老板,他是晚上7:50给这家的小孩送了一份披萨的外卖,送入时根本没有踏进过屋里,根据门卫处的监控显示,陈正昊送来外卖十分钟不到就已经离开回到了店里,其当天店里用餐的客人和员工都可以作证。
这两名嫌疑人足足审了两个小时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对上,也能找到证人证明。
那么剩下的唯一一个,既有作案时间又找不到证人的嫌疑人,只有顾羲一。
冼蔚此刻手里握着照片,语气淡淡道:“江离写这个什么意思?”
林曼曼在冼蔚审问完后端上了一杯水,在欣赏了他冼队的盛世俊颜后,才把目光转到他手上的照片,那是死者江离手心写了一个“1”字的照片。
她脑袋一转:“冼队,我在想这个1,会不会是顾羲一的一呢?毕竟死者死的匆忙,我觉得江离有可能在中枪后,知道了谁要杀自己,所以急忙在手心写下的线索。”
冼蔚没回答:“顾羲一的资料呢?还有那对面十三楼住户的信息?”
林曼曼:“我让小竹在查顾羲一的详细资料了,13楼的资料马叔在正在调取住户信息,等会一起拿过来。”
冼蔚让人暂时将带到办案队的两名嫌疑人放了,然后等着林曼曼拿资料过来。
15分钟后,林曼曼进入办公室后有些震惊:“查到了,原来那顾羲一就住在死者对面的13楼,是一个人。”
冼蔚:“……”这么巧?
林曼曼拿着资料:“顾羲一,男,23岁,潇湘公寓一单元13楼是他一年前租给江离的,而他本人住二单元13楼,等于说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在小区里,作案时间绝对充足。”
冼蔚皱眉:“一个公寓两套房,出租一套自己住一套?”先不说这个地段的公寓寸土寸金,就是在一个地方买两套相隔如此近的房子,那也是不常见的。
林曼曼此刻一副发现了重大案件进展的兴奋:“他目前的工作地点是在南江大学外面的一个台球馆,他是老板,但是这人就是一混混,三年前还因为把人打伤进了派出所,去年又因为被一个学生举报骚扰做过调查,小竹打过几个附近店家的电话询问,都说这人人品不怎么好,抽烟喝酒抢生意样样都来。”
冼蔚更加皱眉了:“所以,人呢?”
林曼曼尴尬的笑:“我们的人一直守在按摩店,没带回来。”
冼蔚质问:“什么按摩要按几个小时!”
林曼曼抿唇:“听在按摩店的人说,那顾羲一直在耍无赖,说他害怕的很不想来办案队,自个在按摩店睡觉了,还说他脱光了睡的,谁要是动他他就告谁非礼。”
冼蔚听得压着冷笑道:“这种无耻的刁民,你们没法对付吗?”。
林曼曼赶紧回答:“办案队新建立的,大家工作上还没有默契情有可原嘛!”
“借口,在这队上的二十三个人,都是从各片区精英抽调过来的,都不是第一天办案装什么生疏!!!”冼蔚拿出电话:“派去带人的是谁?”
林曼曼:“是文叔。”
“张开文?”冼蔚问完,见林曼曼点头,便把电话打了过去。
那边带队去找人的张开文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同志,穿着一身干练的警用训练服,没有佩戴任何警衔,头发乱糟糟胡子拉茬,看起来像六十岁的模样。
他此时站着的按摩店看上去就很不正规的那种,里面一水的姑娘抖抖索索的站成一排,在这里呆了两个多小时的警察们,纷纷守在一间按摩房外面。
电话打来后,张开文眨了眨眼睛,揉了一把头发,然后对着众人说:“是冼蔚!”
其他人立马无奈的注视着他,整个区的民警也就四五百人,尤其冼蔚不近人情的名声很是响亮,所以在场的人都认识他们这个新成立的办案队队长。
但是这个新任队长在这些人眼里并不受待见,办案队的成立是迫于组织上的命令无奈接受,毕竟脱离自己的原单位来到新办案队,所有人都觉得前途未卜。
冼蔚在电话里问:“人在哪里?”
张开文看着这个房间的名字:“玛丽梦露按摩店,门牌温柔乡,人在里面不许人进去。”
冼蔚听着就嗤鼻:“这人现在是潇湘公寓杀人案最大嫌疑人,所以警队不是请他回来询问,而是要他来为自己洗脱嫌疑,他要是不配合就是干预办案,可以采取强制措施,文书可以接下来补。”
“我们……”张开文有些难以启齿的说:“他脱的一丝不挂,挨一下就嚷,我们这个……不好下手。”
“没有什么不好下手的,难不成警察是守着他睡觉的吗?”冼蔚对着张开文说了什么后看着林曼曼:“把办案区最封闭的那间审讯房打开,二十分钟后文叔带人回来直接审问。”
林曼曼诧异的点了点头:“好。”她刚才没听错吧!
男神说直接把人电晕用被子裹着带回来!!!
在这间没有监控的审讯室内,冰冷到快零下的空气里,被电晕的人安静的被放在审讯椅上。
林曼曼进来走了一圈后唇形直接变成了O型,那审讯椅上的人五官俊美的像个精致雕塑一样,完美的侧脸在光线下呈现着令人惊叹的轮廓,一头棕色的微卷发,额头前长长的发丝盖住了半只眼睛,眼帘下有颗泪痣,显得慵懒又神秘。
“嫌疑人这么好看的吗?”林曼曼说完后,就被他们队长一个冷眼吓退了。
第四章 :泼皮无赖
因为这审问的嫌疑人是个裹着被子的裸人,所以林曼曼便退出去,换了张开文进来。
冼蔚一直静候着这人醒来,手里翻着的资料全是顾羲一的前科,虽然都不是重罪,但是也绝对证明了这个人的人品是有问题的。
顾羲一终于醒来的时候自己脖子上还是一片麻的,他想伸手捏一捏,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脑海里迅速回忆起一段画面,他睡得正欢一群警察冲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他一脖子电棍。
“我要告你们的。”顾羲一一言难尽,看着自己被裹成粽子似的绑在审讯椅上,整个人动弹不得的叹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啊!”
“你可以行使你的权力,我们也可以行使我们的权力!”冷冷的声音响起后,冼蔚将手掌在桌上重拍一声,让顾羲一目光定在了前方。
顾羲一看到冼蔚时,神色略微抽搐,仿佛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人似的转开了头。
冼蔚:“顾羲一,对于租客江离和林娜死在你屋子里,你有什么解释吗?”
顾羲一本来浑身都是刺的想骂人,这一句话就将他问的怔了怔:“什么?林娜也死了?”
张开文说:“是,一个死在书房一个在卧室,你是报警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人死我屋子里了晦气呗!黄金地段寸土寸金,成了凶宅直接掉价。”顾羲一唇角勾起,懒散的叹息:“你们审问就审问,可我这浑身光溜溜的被裹在这里,你们警方现在都这么审案了吗?我这脸皮薄,可经不住……”
“闭嘴!!!”冼蔚忍无可忍的看着这泼皮无赖:“现在是审案时间,再胡扯我不介意把你这身被子抽走了再审。”
顾羲一换而一张委屈的脸,吹了吹额头上的发丝,显得有些可怜,一副好皮囊终于有了那么一丝的正经说道:“警官,我胆子很小的,你别吓我。”
冼蔚敛眉,拿出审讯记录问道:“我们现在需要你详细讲一下你发现死者时的情景。”
顾羲一在被子里活动了一下手指:“今天是我收租的日子,早上10点我收到江离的短信让我下来,我敲门没人开打电话没人接,所以我就自己开门啦!结果好家伙,这门一打开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我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我……”
冼蔚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不是让你说书。”
张开文在一旁噗的笑出了声:“你说江离今早10点给你发信息,可是他昨晚3点过就死了,你是说死人还能发短信吗?”
顾羲一:“我手机不是在你们那儿吗?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冼蔚问了一下正在导出手机数据的林曼曼,确定了顾羲一说的是实话后说:“继续。”
顾羲一看着这审案的两人,他叹了口气的继续说道:“就是我进去的时候江离已经死的透透的,我没发现林娜也死了,因为我当时吓坏了,所以第一时间赶紧报警。”
冼蔚:“你报警时间是10:15分,距离你发现死者间隔了多久?”
顾羲一:“我进门到看到客厅里的人,到播电话就2分钟左右,期间江离的猫还从沙发底下钻出来瞧过我,不信你问它。”
冼蔚在现场的时候,也发现了死者屋子里放了猫砂,但是猫却不见了:“你们看到过吗?”
张开文摇头:“从我们接警到现在,没见着那只猫,估计自己吓跑了吧!”
冼蔚:“那其余时间你在哪里?”
“我小区还有一套房,这两天我都一直呆在家里。”顾羲一唇角勾了勾:“追剧,我手机有记录的。”
冼蔚拿着林曼曼对顾羲一手机数据的记录,发现这人居然昨晚上到今早10点真的都在追一部剧,叫做《出村的美丽少妇》。
但是这播放记录不能当做不在场证明,冼蔚看着坐在审讯椅上,看着顾羲一又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就皱眉,他嫌弃的看了看张开文:“你问。”
张开文还在怔忪于这听起来十分“洋气”的剧名,听到冼蔚喊他后立马回神,按着审讯流程:“你和江离夫妇生前有矛盾吗?”
顾羲一此时沉默了一下,回答:“没有。”
“撒谎!”冼蔚冷笑:“半月前,你和林娜吵过一架,公寓保安可以作证。”
顾羲一立马反驳:“不算吵,就是理论了一下而已,江离还有一个女儿你们知道吧!她现在怎么样了?。”
冼蔚:“她发烧昏迷住院了。”
“这样啊……。”顾羲一说完后看着两人严肃的脸,又解释道:“那小女孩挺可爱的,那天这孩子在小区遇到了我,我就带这丫头去吃了点炸鸡,回来小丫头就被她妈妈骂了,我看不过去就和林娜理论了几句,林娜是个大嗓门所以听起来像是吵架。”
张开文:“小伙子,你和江离夫妇的女儿很熟吗?”
顾羲一:“那丫头从住进潇湘公寓开始,每天放学回来偶尔会遇到,我这人喜欢小孩子,所以每次遇到都会带她去吃东西。”
冼蔚听着:“既然如此,林娜为什么要骂自己女儿?”
“可能她家亲戚来看她了吧!”顾羲一不以为意的说完,冼蔚就目光灼烈的和他对视着。
冼蔚:“你好好说话。”
顾羲一无奈的又说:“小丫头作业没做完被骂了而已。”
跳过这个话题,张开文紧接着详细问了顾羲一各种问题。
期间顾羲一把自己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段都一一报了一遍,张开文又把这些问题打乱反复问,可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