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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过来,眸色微沉,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冉如和也不太确定:“可能叭。。。。。。?”
她努力回想秦琬的神情,看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不过冉如和还是分了丝神情去看陆明诚思索的样子。
他眉心微拧,神情严肃,眼眸深沉。
在思索的陆明诚也很好看!
半晌,陆明诚屈指敲了敲桌面,打破沉默:“我已经找人去问她了,是不是真的,过几日便知。”
他说着起身,怀抱着冉如和一起往外走:“休息几日再说。”
年节就是该放假,然后陪着小和。
她有些茫然的被他带走,手里还用力拿着那两个红封。
这个小财迷。
陆明诚神色稍缓,把人放在床上,问她:“难受吗?”
冉如和迷糊的摇摇头:“怎么啦?”
陆明诚抬手捏过她的小脸:“下回,可不许喝那么多酒了。”
…
年后下了一场雨,持续整整一夜未停。
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园中落了一地的梅花,就是一夜工夫,原先的梅海早已不见。
又过了几日,一行人动身回临安。
冉如和还以为她们会在梅园呆的久一些,没想到只是小住几日,就回去了。
陆明诚这几日愈发忙碌,除了大年初一,整日看不见个人影。
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去见了谁。
但他晚上仍然会回来搂着她睡觉,却又早早起身。
若非冉如和睡梦中能感受到他把她抱到怀里,她甚至都以为陆明诚离开梅园了。
反倒是偶遇上几回稍微有空的卓铭杰,他在廊下坐着摇椅晒太阳。
见到她时不冷不热的打打招呼,也没说几句。
冉如和也不敢和他多呆,她只好整日都在屋子里和猫猫玩。
好不容易等到陆明诚回来,没想到他上来就是一句:“收拾一下,送你回舅舅那里。”
她稍稍皱起眉,有点不开心:“你也去嘛?”
陆明诚拿东西的动作顿了顿,有点奇怪的回头:“怎么了?”
冉如和凑过去环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蹭蹭:“我好几天没看见你啦。”
她有点想他,但是她不想说。
陆明诚缓缓有些笑意,不甚明显:“等我忙完,就一直陪着小和。”
他嗓音低沉,好像听着也和从前没什么区别。
冉如和松开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这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从哪来的。
怎么感觉不是很对劲呢。
她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摇摇脑袋,出门坐上马车。
该去给舅舅和外公拜年啦,要说点什么呢?
陆明诚会不会在,他会怎么和舅舅说呀?
不过冉如和的担心有些多余,因为才刚一到临安,陆明诚就提前下了马车,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有点小小的不开心,但也知道他很忙。
好在连修远站在门前迎接她,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上前道:“小和,新年快乐。”
冉如和跳下马车:“舅舅新年快乐!”
她往他身后看看:“外公呢?”
连修远笑笑:“父亲在屋里等你,他年纪大了,吹不得风。”
他领着冉如和往屋内走,也不问为何摄政王这次没有亲自送她来。
反倒是冉如和主动提起:“舅舅,你们会一直在临安住下去嘛?”
“嗯?”连修远停住脚步,伫立在原地。
他有些奇怪:“当然了。怎么了吗小和?”
冉如和垂眸,遮掩眼中情绪:“没有啦,我就随便问问。”
连修远笑了笑,他继续带着人往里走:“舅舅都在这江南这么久了,也不是说搬就搬的。”
“更何况父亲年事已高,实在不适合移居。”
她轻声重复一遍方才的话:“没有啦,我就随便问问舅舅。”
心底却想着,陆明诚注定不会久留在江南,他如果有一天开口说要回京,她该怎么办呢?
她情绪有些低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在进了门,冉如和还是扬起笑脸,喜气洋洋的给外公拜年:“外公新年好。”
她不太懂这时候是不是该跪下去,犹豫着曲膝,但是外公拦住她的动作:“小和来外公身边坐着。”
冉如和乖乖听话,按照礼节来说,她是该跪拜磕头后拿个大红封,再说上几句吉利话。
可是她从没和长辈这么相处过,踌躇半天,也没憋出一句。
反倒是外公看出她不甚熟悉的慌张,笑着把红封放到她手上:“都是自家人,有些礼节有没有都一样。”
老人家的声音里面有点感慨:“我们家小和,新的一年也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
冉如和歪歪脑袋,笑容甜滋滋的:“谢谢外公!”
“外公新年也要吉祥如意,多福多寿。”
连修远站在一旁,等他们的话都说完以后,才笑着道:“还有舅舅的呢。”
他说着也把一个红封塞进她手上:“舅舅就不说什么了,小和新年要开心噢!”
收到陆明诚的红封时,她只有高兴的觉得小金库又多啦。
可是在收到亲人的红封时,冉如和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再见的时日越来越少,也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机会一起过年。
尤其是外公,不知道还能给她封多少年的红封。
她看着老人家慈眉善目的样子,一时间心头触动,也不拆红封,主动凑上前去说起自己在梅园的见闻。
一家三代人颇有些其乐融融。
又过一阵,有侍从来传话:“有人问冉小姐有没有空参加他们的聚会。”
冉如和疑惑扭过头去看侍从,问道:“谁呀?”
她不太想去,想多陪着外公一会。
却看见外公推了推她:“小和去吧,外公也要午睡了。”
她这才意识到,外公眼底也有些疲倦。老人家精神不济,午后一般都是休息的时候。
强打起精神陪她说了那么会,已经很累了。
冉如和有些羞愧的咬了咬唇:“那外公好好休息。”
她被带去临安城最大的茶楼,先前见过的一群人包了间最大的包间,还多了些不是很熟悉的面孔。
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正热闹。
纪南月眼尖的看到人:“小和,过来。”
她扭头就是一句:“我就知道小和会来的啦。”
冉如和走过去,坐到纪南月身边,朝着她笑了笑。
她听到另外一个女孩子有点好奇地问:“这都快到正月十五了,小和你怎么一直不肯出来玩,走亲戚也不需要这么久吧?”
那个女孩子好像是随口一问,但冉如和有些敏锐的醒神。
她和陆明诚出去过年这件事,估计是舅舅顾及着她的名声,一直替她遮掩。
她有些紧张:“过年那会累到啦,一直在家里休息。”
“你们都出来玩了嘛?”
那个女孩子点点头:“对呀,我们都聚了好几次了。”
“走亲戚多少无聊,还是大家出来玩有趣。”
纪南月笑着接话:“你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
“哎呀婶婶,你当作没听到!”那人见被戳破,一溜烟跑了。
纪南月这才扭头和冉如和对话:“小和,身体怎么样啦?你身子这么弱,可要好好补一补。”
冉如和有点心虚,她强撑着神情:“谢谢南月姐姐,不过我好多了。”
幸亏她今日穿得多,还能解释为病后的怕风,也没人能戳穿她。
她虽然是真的身子弱,但是这个年节,好像就没有生病。
纪南月点点头:“那就好。”
她转而说起其他有趣的事情:“你知道过年时候叶葶丢人丢到家了吗?”
“昂?”冉如和有点震惊的瞪大眼睛,“她怎么啦?”
“叶葶也是,好端端的,和那位过不去干什么。说什么要去给摄政王拜年,估计是想说他们关系挺好。结果到门口才得知,摄政王人都不在我们这里。”纪南月捧着杯子,语气随意。
旁边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凑过来问起:“对啊,叶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和你知道摄政王年节去了哪里嘛?我父亲想求见他,一直没机会。”
“你能帮我传句话吗?你和王爷关系那么好,你一定可以的吧?”
这话就有点捧杀的意味在,冉如和跟在陆明诚身边久了,对这种程度的挖坑都有些不在意。
她笑了笑,有点不开心,虽然是回答那个女孩子的话,但人却朝着纪南月。
“朝政上的事情我不懂啦,也不能去做什么。”
“不过明诚过年应该是在梅园,如今也已经回来了。”和她一辆马车,一起回来的呢。
作者有话说:
过渡一下,快回京城啦
回京小和就要面对掉马啦
第57章 醋意
冉如和懒洋洋的坐在纪南月旁边; 探手过去拿起一个小金桔,亲自拨了起来。
她好像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整个人透露着闲散的感觉。
其实是装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
哪怕是装,装出来的这个样子也能唬过其他人。
都是和陆明诚这个大骗子学的; 他好会骗小孩。
冉如和不经意的在想; 好像在他身边呆着; 她学到了好多。
陆明诚也完全没有那种什么事情都要避着她的想法,有时候和门客商量事情也不忌讳让她听见。
可她是个别人安排进去的探子呀,要不是游嘉良暂时没让她做点什么; 不然她要怎么保守秘密。
他怎么能、能这么不防备人呢?
冉如和想的有点出神,虽然还是很慌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但是也觉得担心也没用。
她这一番举动在旁人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方才那个女孩子被她的油盐不进弄的有点蒙。
她咬住下唇; 被拒绝的感受也好过此时被晾在一旁,忽略的彻彻底底。
她突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冉如和方才是直呼了摄政王的大名吗?
纪南月轻笑出声,她觉得冉如和真是可可爱爱,和纪嘉薇在信中给她说的完全不一样。
但她家中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多少有些干系; 也不好让她就在这么杵着。
她看了眼过分惊讶的女孩子,打了个圆场:“这事情你怎么能来和小和说,她身体才刚刚好起来。”
“好了啦; 蒸年糕什么时候上来?我等着吃呢?”
冉如和把拨出来的金桔塞进嘴里; 刚一尝到; 她就委屈的皱眉; 好酸。
怎么会有这么酸的橘子。
她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小脸皱成一团。
纪南月看着她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和!你是今天第五个上当的倒霉蛋。”
“快来喝点水缓缓。”
旁边有人闻言转身:“哟; 又来了一个,看起来今天的赌局我赢定了。”
冉如和喝了几口水压一压酸的感觉,她奇怪探头:“什么赌局?”
“就是赌今天会有多少人吃到这个酸的要死的金桔。我猜超过八个。”
纪南月努努嘴:“喏,她是第一个受害者,我是第二个倒霉蛋。”
“小和你猜会有几个?不过我们也不玩钱,就讨个彩头。”
这屋子里除了纪南月,大多都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
她们都被家里再三命令不许牌局,不许赌钱,只能玩点这种小事情,以图个有趣。
冉如和也活泼起来,她觉得自己都被酸到了,也得有人陪着她。
“那我猜最少有六个。”下一个小倒霉蛋会是谁呢,她朝着门外望去,还有谁要来?
下一个的来人冉如和倒是认识,是先前和她一起在拍卖行干活,惨遭砸场的沈世。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也会过来,但她没出声。
沈世走到纪南月面前,行了个礼:“表姐。”
他看到她身边的冉如和,有些惊讶:“小冉,你也在这啊。”
纪南月有些疑惑,她对着两人来回看了看:“你们认识?”
还没等冉如和开口,沈世就先说上:“之前在拍卖行里认识的小冉,之后一直没遇见过,我以为她离开临安了呢。”
纪南月更加迷惑,她脑袋上顶了个大大的问号,看向冉如和想等她的解释。
冉如和觉得身边好多人都竖起耳朵在听他们的动静,她迟疑一下,没说真话:“那个拍卖行,是我舅舅的产业啦。。。。。。”
“噢,怪不得。”沈世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那日的暗卫来救得那么快。
若是家里人,倒也说得过去。
纪南月没怎么看懂这两人怎么一副有故事的样子,明明小和不是摄政王的人吗?
她下意识把这事情揭过去,换了话题:“你怎么来这边了?”
“我和几个朋友想来茶楼,但是临时起意,如今订不到位置了。”他其实是完全旁系的人,和纪南月也攀不上多少关系,但他话说的有些亲热,“我听说表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