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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他多半有病》作者:楚轻泠Cling
简介:
刚成为主上的影卫时,他以为他会就这样一辈子像个影子一样活着。
可主上却把他拉上了榻,他顺从地接受一切,屈辱折磨,肆意欺凌,皆不曾怨恨分毫。
没有人知道,支撑他的,不过一场连主上都不曾记得的回忆,像梦一样。
梦里的主上不过八岁,却把身受重伤的他护在自己稚嫩的怀抱里,用幼嫩的手在地里挖一些难以果腹的根茎,千辛万苦煮成那一点苦涩的汁水喂给他。如此,让他活了下来。
可他有时候宁愿自己不曾活下来,活着,当真是很疼的。
……
王府里所有人都心疼王爷身边这个沉默不语又忠心耿耿的影卫,只有王爷处处找茬,时时刁难,所以,我们王爷他,多半有病!
划重点:因为之前写了个现代文差点把自己尬死,所以写了这本重新找找古风的感觉,极度放飞,谨慎浏览,工具人没人I权但是作者有哈,可以骂角色但是不能骂我
排雷:生子
本文副cp太子X玄槿 开了预收《太子殿下他柔弱不能自理》
宫廷 轻松 古代 忠犬影卫受
第一章 侍寝
大概是因为这场雨后就要入秋了,今夏这最后一场雨来的格外暴烈。狂风,卷携着倾盆大雨冲刷着一切。
朔王府中央的石板地上,大滴大滴的雨水,仿若要将地面砸出深坑。还在呼啸的狂风,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周遭的一切卷起。
而地面上,是红,血染的红。
随风倒落一地的尸体,被漫天倾泻而下的雨水将血迹冲刷成一片血海。
而那血海中央,尚有一人在不遗余力地同周遭几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打斗。而那些刺客同地上躺着的那些,服饰如出一辙。
中央那人挥剑的动作已不如初时伶俐,但仍是杀招阵阵,徒手拦下了迎面而来的剑刃,反手刺穿了身后刺客的咽喉。
又是半晌狂风暴雨,刺客终是伏诛。而那人持剑迎风而立,身姿未有分毫动摇,若不是顺着身上纯黑的影卫服饰蜿蜒而下的雨水带出的暗红色血迹,实在是看不出,他其实也受了不轻的伤。
立在风雨中的人尚在调整呼吸,一道清冽的声音自前方而起,“惊羽,今次慢了些!”
廊下坐着一人,透过雨帘看不清样貌,不过,只那一身华贵的亲王服饰已经足够彰显其身份尊贵,身旁立着两个奉茶的侍女,刚才一句话刚落下,又轻笑了一声,“该不会,昨夜操劳你太狠了?区区五十个刺客,用了半个时辰!”
含着些讽刺的语调让那唤做惊羽的影卫脸上闪过一丝不堪却很快敛去。不及调整好自己尚凌乱的气息,收了剑疾步向前,堪堪在长廊前跪下,“是惊羽无能,请主上责罚!”
请罪的身影坚定无畏,哪怕这明明不怪他,这批刺客是流云阁的一级杀手,而他,只有一个人,半个时辰将之全歼,已是难得,可主上不满意,他便只能认罪,身为影卫,该当如此。
自己的影卫态度如此虔诚,可廊下的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半靠在椅背上,也不言语。大雨仍在冲刷,将惊羽脸上不多的血色又冲去不少,他感觉自己有些跪不住了,如今还未倒下,也不过凭着些意志支撑。
昨夜里没撑住晕过去叫主上未曾尽兴,所以今日情绪才这般不好吧。这下子,他哪里还敢再晕过去。
好在,这雨也下的太烦人了些,廊下的人烦躁地站起身,“都要入秋了,还这么燥热!”说着便甩着袖子转身,倒是未留下是责罚的吩咐。
走出两步却又回头,对着雨中还跪在不远处的影卫吩咐,“下去收拾干净,别忘了这十日都是你侍寝。”话落,这才大步离去。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郁闷,其实不说这话,等到安寝时,自己的影卫也会如期而至,可他也知道,他若不吩咐一句,惊羽只怕会在这里跪到日落。
终究还是不忍心。论忠心,这朔王府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惊羽。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永远不会原谅他的!单是让他连自己母后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一点,他留着惊羽的命至今,已经足够仁慈!
第二章 当年
惊羽低头顺服地应了一声“是”之后,等到他家主上走远才站起身来。刚才厮杀的时候无甚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倒觉得全身酸麻的厉害,摸摸自己额头,大概起了高热了。
昨夜他未叫主上尽兴便昏睡了过去,他家主上自然不会顾怜他什么,自叫他这么光溜溜地睡了半夜。想来,他其实还是应该感念主上恩典的,至少没踹醒了他。
顾不上自己的伤病,想到还要去侍奉主上。惊羽没多少时辰可耽搁,这一身血腥气总要快些洗去,不然挑剔的主上又得借机发作,罚他倒是没什么,就是自己总是叫主上不快这点,叫惊羽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生所愿,唯有他家主上日日开怀。这愿望,实现起来,难了些。
至少他家主上日日见着他,便开怀不起来。
主上恨他,惊羽知道,六年前他打晕了主上将他从宫里带出来,以至于主上未能见到先皇后娘娘最后一面,因为这一件事,主上恨透了他。
这里是朔王府,他的主上是这里的主人,当今圣上第三子,洛云朔。原本该是嫡子,也该是。。。。。。太子。
可六年前,皇后暴毙。
说是暴毙,然京中传言,皇后是与侍卫私通败露,羞愤自尽。败露的原因还是那日中宫起火,那侍卫没来得及跑,就这么赤身露体地叫救火的宫人堵在了皇后榻上。
原本是大罪,可圣上念及皇后母家忠义侯府代代忠良,不曾追究。只是自此后忠义侯府交出兵权,再不涉朝堂,如今,族中已无一人在朝。
洛云朔的身份一时间尴尬起来,从此与太子位无缘,若不是与圣上少时容貌相近,怕是连皇子身份也要遭到质疑。而皇后故去不到一年,圣上便立了新后,洛云朔也因为成年封王,出宫建府。
洛云朔始终不相信他母后会与人苟且,他还记得他那日如往常一般去母后宫中请安,却忽然杀进来几个刺客,母后尖叫着让他走,他顾念母后,不肯离开,却叫惊羽打晕了。。。。。。等他醒来,便听得宫人说,皇后娘娘自尽了。
他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母后的清白,便只能将一切归咎到强行带自己离开的惊羽身上。若他在母后身边,定不会叫她死的这般难堪委屈。
。。。。。。
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惊羽往后院的水井走去,他没有自己的屋舍,只能去院子里的水井边上打理一下自己。大雨还在磅礴而下,但是他却是不能靠雨水冲干净自己的,进主上的屋子,总还是要清爽些的。况且,这还是主上方才特意交代的。
王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这处是惊羽常洗漱的地方,所以一般不会过来。惊羽脱了上衣,打了桶水往后背浇下,虽说才刚要入秋,可井水还是有些冰冷,浇在身上让惊羽有些瑟缩,他是怕冷的。这一回的刺客实力不俗,又是偷袭,险些刺伤洛云朔,惊羽挡了一下,才叫洛云朔分毫未损,自己却是让人在右肩留下了深深的一刀。
而后,洛云朔令惊羽一人对敌,未安排一人协助。
第三章 怀恋
伤药是没有的,惊羽只一遍遍用冷水将伤口冲洗的泛了白,止了血,便囫囵个套起了外衫,走到廊下,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分。去到主上那里,总不能湿哒哒的,平白惹了主上不悦。
洛云朔尚未娶妻,王府里也没有侍妾通房,倒是清净的很。他自己一个人东边最好的一处院落,思谨楼。这名字是他父皇取的,什么用意不言而喻。
是想叫他谨言慎行,别去肖想自己不该想的东西,比如,皇位。
可这人啊,你越是警告他什么不能想,不能碰,他就越是想,越是动心思。他为之仔细经验,又隐藏地极好。这些年,在圣上眼中的朔王,又何曾是他真实的样子呢!
因为处理身上的狼藉耗费了些功夫,惊羽来到思谨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洛云朔用完了膳正躺在几间的矮榻上消食。手里拿着封密信看着,脸色如常,瞧不出喜怒。
依照一直以来的习惯,惊羽未出声打扰主上,行至矮榻前两三步距离处屈膝跪下,听候吩咐。
洛云朔并未娶妻纳妾,也未设通房。事实上,自成年起,替他纾解欲望的,也就只有一个惊羽。
在这一点来说,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所以就算屡屡被折腾的就剩下一口气,惊羽心里,也还有着丝丝甜蜜。最亲密的事,主上就和他一人做过呢!尽快他其实从未在这种事上感受过一丝一毫的快慰。
不过心理上获得了无上的满足,身体上的折磨痛楚,对他而言也就没什么了。
对洛云朔,惊羽有一种诡异的纵容。不管主上怎样对他,他都甘之如饴。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对方影卫的缘故。更是因为,在他艰涩晦暗的童年里,主上是那如同太阳一般耀眼夺目的光芒。
他永远忘不掉,一个八岁的少年,怎么用自己稚嫩的双手,将他从死神的怀抱里抢夺回来。那三日里,一日两次的苦涩汤汁,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人间至味。
主上他,只是被六年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了而已,埋藏了本性,埋藏了那个原本天真纯善的少年。
。。。。。。
“在想什么?”惊羽不经意间又在回忆起记忆深处的主上时,邪肆冰冷的语调自头顶响起。
惊羽抬头便撞进一双古井无波却又好像盛着滔天巨浪的眼眸。
洛云朔看完手中密信,就见着自己的影卫的一如往常地跪在自己身边,姿态驯服。可那低头的模样,脸上的怀恋神色。
他不是在想自己!这个认知让洛云朔心中十分不快。哪怕他可能只是怀恋从前在影卫营的日子,洛云朔也觉得难以忍受,都已经做了他唯一的贴身影卫了,过去的一切,便都该放下!
忍不住下榻,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人。惊羽既是影卫,反应自是比常人更快的,可在自己的主上面前,他从来都是卸下所有防备的。所以在被掐着下巴问着“在想什么”的时候,惊羽是错愕的。
这副迷茫的神色落在洛云朔眼里,更是激起了他血液里的暴虐。一个本该十分警醒的人,就因为怀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露出了这样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
不给惊羽反应和解释的时间,掐着人的双肩将人提起来反手丢上身后的矮榻便欺身而上……
第四章 怜惜
洛云朔不是个好欲的人,否则不会这些年就只有惊羽一个。
可每一次,他都要把惊羽折腾的精疲力尽,且,只想让他疼。看着身下这个总是顺服应是的人嘴里发出难以忍受的悲鸣,却死咬着牙关从不推拒,不管被自己摆成怎样难堪的姿势也从不挣扎半分。
那颗被恨意占据的心才能得到一丝宽慰。
他想,这是他惩罚惊羽的方式。
偏偏,每当他见到惊羽脸上掩饰不住的泪痕,露出平日里见不到的脆弱时,总还是忍不住,想要怜惜,想要疼宠,想要身下的人与自己共舞。每当这时,洛云朔总会惊觉自己情感失去控制,然后,继续靠着折磨惊羽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像此时,明明一开始是带着惩罚占有的目的,等听到趴伏在软榻上的惊羽发出一声痛哼时,自己还是忍不住放慢了动作,甚至,在目及惊羽右肩那一道被冷水冲洗的泛了白的伤口时,手指控制不住的轻抚。。。。。。
最后,轻抚变成了使劲的按压,泛白的伤口再次渗出血迹,透着莹白的肩头被殷红覆盖,身下的人也难忍痛呼,洛云朔才满意地松开手,身下也随之抽离。
扣着惊羽劲瘦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不意外见到人脸上因为方才的粗暴对待而渗出的冷汗。
“很疼?”声音是刚刚纾解后的沙哑,还有一丝满足的愉悦,惊羽却不知应该如何作答,他没有喊疼的权利,但也不能欺瞒主上。最后只能抿着唇,低顺着眉眼道一句,“惊羽该受的。”
不管是肩上的刀伤,还是身下难以启齿之处细碎的灼痛,都是他该受的。前者是他身为影卫护主的职责,后者,是他心甘情愿。
也不知是不是这回答取悦了洛云朔,向来冷清的一张脸上晕开一抹温暖的笑容,“惊羽这么乖!”
微凉的指尖抚上脸颊啊,惊羽惶觉自己身处梦中。
直到,一粒碧绿色药丸递到嘴边,惊羽脸色微变,却还是顺从地张嘴服下。
入口的苦涩药味儿并不陌生,身体也随着那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而感觉到每一处的知觉都更加灵敏,痛楚也越发清明。?
那药,是刑堂用来逼供的,化进水里,只需一口,然后在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