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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时清的身侧慢悠悠的捏着她的手指,没有说时清说的对不对,只是道:“还得是你记性好。”
时清吃了好几块糍粑,放下筷子说:“看来上菜还有一会儿,你一块糍粑能顶饱吗?”
“还行,不怎么饿,你不吃了?”
时清:“有点腻,等一下再吃。”
梁齐宴便不再多说什么。
玩了一天,时清扎起的丸子头塌下来一些碎发,梁齐宴看了两秒后,伸手将她脸颊旁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梁齐宴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凉,触在时清有些微热的脸上。
时清伸手将梁齐宴放在耳边的手拉到桌子上,认真看了两秒他骨节分明的手,问道:“你手一直这么冰吗?”
因为时清的手也冰,两个人牵在一起没有多大感觉,他一伸手在她的脸上,就很大的差距。
“好像是。”梁齐宴嘴角微微上扬,“我又没牵过别人的手对比,哪里知道我的冰?”
时清有点不信,梁齐宴一点不像。
梁齐宴挑眉,“怎么?”
“没牵过别人的?”
“没有。”梁齐宴怔了瞬反应过来,“你以为我牵过很多?”
时清:“……”
她真的这样以为。
光凭梁齐宴的这张脸,光是随便站在那里,就会有一堆的女人心动,说没牵过别人的手,有点牵强了。
要说梁齐宴没有亲过别人,倒是还有点可信度。
因为他亲她的时候,开始是很会的,后面的确是不太会,她能感受得到。
“你不是有陈深微信吗?我和陈深从小一起长大,不信你问问?”梁齐宴说。
时清觉得这样的事不适合计较什么,就没动。
梁齐宴挑眉,从自己的兜里摸出手机,给陈深打了个电话,还按开了免提。
陈深接起来,“什么事?”
“没什么。”梁齐宴轻笑,“我女朋友想问问你,我有没有牵过其他人的手。”
“女的。”梁齐宴补充。
一说这个陈深就来了兴致,知道时清能听到,陈深为梁齐宴证明:“没有见过,时清我跟你说,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梁齐宴和什么女的走得近,更别说牵手了。”
“听到了?”梁齐宴偏头看她。
时清没说话。
梁齐宴对着听筒说:“我女朋友说听到了。”
陈深被秀了一脸,骂了句脏话,“操,梁齐宴你他妈的有病。”
梁齐宴轻笑,陈深继续道:“我老婆还说你是狗。”
秀就秀呗,谁不会似的。
陈深偏头睨了一眼带着耳机认真听歌的闻砚柔,反正她现在听不到,用来堵住梁齐宴的嘴是真的很不错。
却不曾想,刚说完闻砚柔就摘了耳机,疑惑道:“我说谁是狗?”
陈深将话筒捂住,:“没,没谁。”
梁齐宴轻嗤一声,将和陈深的通话挂断。
时清这才开口:“你不用证明的。”
梁齐宴握住她的手,“那怎么行。”
时清摸起手机看了眼消息,手机联系人那栏有一个红点,不知道为什么手机没提示,点进去微信才看到。
时清看到是梁齐宴分享的名片,于是问:“你弟媳叫什么?”
“舒芮知。”
“哪个芮哪个知?”
“草内芮,知识的知。”梁齐宴怕时清误会,又说:“她家和我家关系挺好的,所以我们从小也认识就有微信,和我弟是联姻,但感情很好。”
“你们有钱人都玩联姻这套?陈深是,你弟也是。”
梁齐宴笑道:“放心,我不用联姻。”
时清:“。。。。。。。”
点了通过后,时清打上备注,就顺手点进头像去看了一眼舒芮知的朋友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被震惊了。
舒芮知的朋友圈有张最近旅游的合照,舒芮知两只眼睛大大的,在屏幕里抿唇笑,是很标致的美人。
而旁边的人时清认识,就是前几天林橙雨说娱乐圈天塌下来时顶天的人——梁嘉澍。
时清反应过来,“梁嘉澍是你弟?”
“嗯。”梁齐宴挑眉,“怎么,认识?”
“不认识,就是知道而已。”
林橙雨也没跟她说过,梁嘉澍结婚了呀,想到就连林橙雨都不知道的八卦,时清觉得可能是人家没公开,自己现在虽然知道了,时清却觉得有一种硬要憋着的感觉有点难受。
“他好像没公开说他结婚了?”时清疑惑道。
梁齐宴想了想说:“好像是吧。”
时请就没再多问他什么。
—
这家私房菜上菜是真的很慢,之前上的那份糍粑都快被时清吃完了,点的其它菜菜慢吞吞的被端上来。
梁齐宴其它菜都没点,就只点了一盘虾,梁齐宴戴上手套,时清就以为他要先吃虾。
梁齐宴慢悠悠的把手套套在手上,他因为指节太长,手套甚至包不住他整只手,还未到他的手腕。
他剥完一只虾,就往时清的碗里放。
时清用筷子夹起来,塞进嘴里道:“你还给我剥虾呢。”
梁齐宴勾起唇,“追你呢。”
时清愣了愣,反应过来梁齐宴是在说之前她说他没追她的事,勾唇笑笑。
梁齐宴又往她碗里塞了一只刚剥好的虾,嗓音蛊惑道:“喜欢吗?”
时清点点头,“你是决定开始追我了吗?”
“再不追明天你男朋友就变成梁总了。”梁齐宴笑。
时清也笑起来,看着梁齐宴面前的一大盘虾,说:“你先吃点饭吧,不然得剥到什么时候。”
“没事。”
时清劝不动梁齐宴,打算自己剥,她也拿了一双手套戴上。
她的手对比梁齐宴就要小的很多,梁齐宴没到手腕的手套,时清一戴上就超过了手腕。
梁齐宴知道她的意思,逗她:“怎么?不打算给我个机会?”
“你剥完这盘虾饭菜都凉了,什么时候吃得上饭?”
梁齐宴眉梢为抬,建议道:“要不你剥给我吃,我剥的留给你,这样就能吃了。”
时清:“。。。。。。。”
这什么逻辑,这和自己剥自己吃有什么区别,时清不理解,问梁齐宴有什么不一样。
梁齐宴却道:“不一样。”
时清问:“哪里不一样?”
梁齐宴偏头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时清颤了颤,旋即听到梁齐宴带着笑意的醇厚嗓音,“我剥虾是追你的手段,你剥给我就算是回应。”
时清:“。。。。。。”
她剥了一块塞进梁齐宴嘴里,回答道:“行行行,你快点吃吧,我都要饱了你还没吃。”
—
从私房菜馆出来已经很晚,梁齐宴没再拉着时清逛,开着带着她回了民宿。
他将车停在民宿大门外的大树下,一点都没有开进去的意思。
民宿的大门内有一个停车点,梁齐宴每次都会把车开进去停在那里,也占不到空间。
时清疑惑问:“怎么不开进去?”
“先下车。”梁齐宴说。
他从车前绕到了时清这边,伸手牵住时清走到后备箱旁边停下。
“闭眼。”
民宿的大门外可没有小夜灯,没人的黑夜自然就不算在公共场合的范围内。
梁齐宴现在不会是要亲她吧?情侣之间接吻前是不是也会说“闭眼”?
时清因为他的一句话弄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梁齐宴只是牵着她,靠的也没有很近,甚至连他身上那股苦柚香味都是淡淡的,又不太像是要亲她的样子。
内心挣扎了两秒,时清乖乖的闭上眼。
反正已经都在这里了,时清就看看梁齐宴想要干什么。
真的是要亲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时清怀着紧张的心,等待着梁齐宴。
慢慢的,他感觉梁齐宴越来越近,近到时清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梁齐宴是真的要亲她了,她忍不住抿唇。
梁齐宴低下头,看着面前的时清睫毛颤抖,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可以睁开了。”
梁齐宴竟然不是要亲她,时清意外的睁开眼睛。
随后吉普的后备箱被明亮的灯照亮,后备箱内铺满了粉红的玫瑰,时清定睛看了看,和去山下赶集时梁齐宴买的那种。
也是她保留了很久,最后拍照给他说喜欢的那种。
“喜欢吗?”梁齐宴问。
时清笑了笑,眨着明亮的双眼,“梁老板追人真有一套,什么时候准备的?”
“湖边散步的时候。”
梁齐宴将车停到停车点后就没锁车门,车钥匙也放在了车上,为了方便花店的人过来布置这些花。
选的也是上次再夜市买的品种,梁齐宴特意咨询过,这种花的确比其它花更容易保存就一点,这也是上次那一束送了时清那么久时清还能保存下来的原因。
梁齐宴此时已经没有牵着时清手,他站在时清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顿了顿,梁齐宴继续说:“这些花的确没有准备多久。”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正色道:“我本来是想等这个到的,可是那天去奶奶那里,奶奶又和我说你的事。”
“说来也奇怪,之前老太太总是说我不小了,我没什么感觉,全当老太太只是在开玩笑,可是那天老太太又说的时候,我脑海里竟然出现的是你的脸。”
梁齐宴双眸中似有水花,紧紧的盯着时清:“我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就撞上了你,当时也没那么冲动,就只是想和你待一会儿,流星出现的时候,我觉得真好,你许愿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在山上的你。”
“你没回来我就紧张,害怕你真的会出什么事。”
时清怔了怔,他那天冒着大雨去山上找她,心里一定很担心她。
梁齐宴:“那时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的问你,让你去做选择。”
时清摇摇头,“不是的梁齐宴,你已经很好了。”
“你说想让我追你看看是什么感觉,我却一直在行驶男朋友的权利,没有真正做点什么,从始至终我都欠你一个正式的表白。”
梁齐宴沉声道:“时清,这话我可能只说一次。”
“嗯?”
梁齐宴:“我喜欢你,喜欢到白天卖柠檬水的奶奶说起结婚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穿着婚纱的样子。”
时清:“。。。。。。”
“我好像接受不了别人当我的新娘。”
时清噗嗤一声打破了梁齐宴的郑重,“你这话怎么说的和求婚似的。”
梁齐宴把手中的盒子打开,“我这是认认真真的告白。”
一条银色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上面一个圆圆的小吊坠。
吊坠上有两根针,一细一粗,一短一长,时清定睛一看,发现两根针是会动的,只是动的很慢很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怎么做到的?”时清伸出手指勾住吊坠。
梁齐宴指了指粗的那一根针,“这根针动长的那根就会跟着动一点,虽然无法完全模拟钟表的走向,但它动的挺慢的,和你的微信名称还挺搭的。”
梁齐宴轻声问:“喜欢吗?”
梁齐宴这样说,时清哪里还管针能动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梁齐宴肯定是费了不少力。
她眼睛弯起来,点头道:“喜欢。”
梁齐宴将项链取出来给她戴上,勾唇笑道:“真好看。”
他送的项链吊坠很小,时清今天穿的衣服又有点百搭,项链在脖子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时清抬起眼,睨着面前的梁齐宴。
梁齐宴长得比她高,笔挺的身材宽肩窄腰,想到刚刚梁齐宴的一番话,时清心里一暖,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的双手环在梁齐宴的腰间,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梁齐宴,你真好。”
梁齐宴低头,喉结抵在她的肩头,也伸手抱着她的后背。
一个拥抱,能够表达的就很多。
时清的发丝泛着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她的洗发水和沐浴乳好像是一个味道,梁齐宴被桃子的味道包裹住。
怀里抱着的人越来越热,梁齐宴抱着时清的手往前撑住她的手臂,将她如提小猫般的提到了后备箱。
时清坐在一片嫩粉的玫瑰上,惊讶道:“花被你弄坏了。”
“再买。”梁齐宴呼吸粗重。
时清:“这么多不可惜吗?”
“不。”说完,他便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并非和之前一样平和,而是肆意掠夺,带着侵占的吻,想要攻占自己的领地。
梁齐宴呼吸急促,使劲的抿着时清的唇,时清闷哼出声,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他这样子。
他吻得急促,没一会儿就探开了时清的唇齿,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这一次,时清感觉梁齐宴就要是偷偷学习了一样,和上次简直天差地别。
“张嘴。”梁齐宴出声提醒。
时清条件反射的听他的话。
他喘着粗气,舌尖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掠。/夺着,一下一下的引导着她。
他的手扣着时清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