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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沉挂了电话; 便让人着手处理这件事,很快网上关系他和秦清然的事情就消除痕迹了; 至于那个偷拍的记者,他也会看着办的。
但是不可否认,这件事对林婉的伤害很大,他愈发的觉得对不起林婉。
他下了班便去找林婉。
林婉目前在一家辅导机构担任外语老师,从机构出来的时候; 便看到陆时沉坐在车上等她。
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林婉故意绕着陆时沉的车子走; 陆时沉只能无奈下车拦着她。
“婉婉,还在生气。”陆时沉凑上笑脸。
“我没有生气。”林婉故意冷冰冰的语气。
天知道她早上看到那些消息有多难过。
陆时沉分明喜欢她,但是在照片上,陆时沉居然温柔的带着另一个女人去逛街。
她心里当然不会好受。
陆时沉叹了口气,岂能不知道林婉的变扭,“这次是我的错,没处理好,你要是不高兴,那我宣布和她退婚的消息,然后跟你结婚。”
陆时沉说着便掏出手机给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打电话。
“你别。”林婉拦住了他,等了他一眼,“好了,我不生气了,行了吧。”
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现在不是个公布恋情的好时机。
就算是陆时沉宣布和秦清然的婚事作废,那么陆母也会给陆时沉安排新的婚事,肯定轮不到她。
陆时沉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
“婉婉真乖。”
林婉听着这话心中一阵刺痛。
她就是因为太乖了,所以她到现在还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陆时沉晚上陪林婉吃了饭,又陪她去逛街,明显是弥补昨天晚上犯的错,但是林婉有些心不在焉的,闷闷不乐,陆时沉大致知道林婉的心结。
但林婉所在意的事情,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送林婉到了家,陆时沉亲自下去送。
上楼梯前,林婉转过身,又往回走。
“婉婉,还有事吗?”陆时沉笑着问她。
林婉望着英俊稳重的陆时沉,情绪复杂,最终她还是没忍住。
“你敢说你和秦小姐之间真的毫无感情吗?”
陆时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的林婉太在乎他了,在吃醋。
“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感情。”陆时沉其实也不太明白林婉怎么突然就在意起秦清然了。
秦清然被他放在未婚妻的位置上也有好长时间了,之前林婉一直没有说什么,看来这次的事情对林婉的影响不小。
林婉咬着唇,似是不信,陆时沉不想林婉多想,拍了拍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解释,“秦清然和其他男人在交往,你别瞎想。””
“原来是这样。”林婉听这话,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她就说,陆时沉是喜欢她的,其他人根本就不是问题,这个秦清然,终究是陆时沉生命中的过客。
林婉怀着好心情到了家,进门就看到母亲和几个肥胖的老女人在打牌,小小的客厅里乌烟瘴气的,骂骂咧咧声音不断。
林婉瞪眼过去,林母撇撇嘴,只好散了牌场。
“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林婉很讨厌林母把人带到家里来,要是陆时沉上来又得不高兴。
林母赌性正在兴头上,刚又运气好,一直在赢钱,却被林婉打断,心里是千万分不乐意。
“你这丫头就不能说些好听的,我怎么了,你真当自己上等人了,还真以为自己能和陆总结婚,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林母坐在沙发上,扣着脚丫,说着风凉话。
早上网上的绯闻,她都看到了。
她就说,陆总那样的身价怎么会娶他们家的女儿。
林婉心情刚平复,林母挑起了这件事,她火气上头,瞧着这破败的家,随手拿了一个玻璃杯就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玻璃杯碎了一地,蹦起来的碎渣刚好滑到了林母的脸颊。
林母一摸脸,摸到了血,当即懵了,她反应过来准备教训女儿,女人陡然之间冷下来的视线,吓了她一跳。
“妈,陆时沉会娶我的,你就放心好了。”
林婉回了房间,反锁上门。
她上了床,闭上眼,想起了那个梦。
陆时沉在回去的路上,想起了林婉落寞的神情。
对于这件事,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也要尊重自家母亲的意思。
但是,在林婉看来,秦清然的确会威胁到她的位置。
他虽然已经解释清楚,但是女人的嫉妒心总是很强的,他也不想林婉多想。
他跟岑景明说了这件事,岑景明还在笑。
“谁叫你同时招惹了两个人女人,要不,你两个都收了吧。”岑景明开玩笑。
“滚。”陆时沉心烦气躁,怼了他一句,随后喝着闷酒。
“反正她两都喜欢你。”岑景明觉得这也挺好,两个人都长得不错,尤其是秦清然,上次在宴会上打扮的就跟个人间尤物。
以陆时沉的身份地位,收几个都不算多。
陆时沉也很苦恼。
他以前觉得优秀是身为陆氏继承人最基本的,但是过于出色,也会引起麻烦。
他喜欢林婉毋庸置疑,但是他对秦清然是有些亏欠,尤其秦清然现在变得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他也不想去伤害她,最好让秦清然主动放手。
“我喜欢林婉,不想让她担心我和秦清然的关系,其次,我也希望秦清然有个好的归宿。”
“看不出来,你对秦清然还有几份真心。”
陆时沉喜欢林婉,他们哥几个都知道。
从林婉上大学的时候,陆时沉就跟在人家姑娘屁股后面,追了好久,人家才算答应。
自从有了林婉之后,陆时沉对其他的女人更是不屑一顾。
对于秦清然这个女人,陆时沉以前只要一提起来,就是不屑和讨厌,恨不得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今天还得给对方找个好的归宿,这太不像陆时沉的风格了。
“最近她变了,没那么令人讨厌,再说,她做了我那么久的未婚妻,有的男人说不定会介意。”陆时沉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同为男人,他理解有的男人的处女情怀。
尤其是某些家世清贵出生的男性,会对这块比较注重。
岑景明很想说男人介意个屁,就冲着秦清然那张脸,没谁会关注秦清然以前的破事,再说,秦清然被陆时沉当工具人的事情又不是没人知道。
不少人都等着这两个人分手,他们好捡漏。
“那你的意思是?”岑景明顺着陆时沉的话,觉得陆时沉话里有话。
陆时沉想了又想。
“你看圈子里有没有合适的人,介绍给秦清然。”
第二十九章 (一更)
秦清然又搬运了不少陆时沉不要的衣服去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人鱼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人鱼听到动静,看到是她回来了; 情绪立刻就克制不住; 凶巴巴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秦清然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 人鱼发什么脾气。
人鱼从沙发上起来,大步走到她的跟前,气呼呼质问; “秦清然,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啊。”秦清然摸不到头脑; 人鱼保存的视频给她。
秦清然接过手机; 只是看了几秒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她哪里知道自己和陆时沉只是买个衣服就被人拍了。
她也很无辜。
秦清然还没开口解释; 人鱼便先行质问。
“你在外头有男人了,是不是。”
人鱼情绪激动,面目狰狞,嘴巴里的小尖牙若隐若现,秦清然抖了抖; 真怕人鱼一个不高兴; 直接把她给吃了。
秦清然赶紧摇摇头。
“那这男人是谁?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人鱼盯着陆时沉的脸;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一直以为秦清然是喜欢他的,突然冒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会跟秦清然结婚,他怎么可能高兴。
秦清然被质问,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转念一想; 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秦清然便老老实实道; “他目前算是我的未婚夫吧。”虽然; 他俩是不会结婚的关系。
人鱼一听这话,就炸了,他气的浑身发抖,浑身冰冷,比置身在冬季的海里还冷。
“你现在就去退婚。”人鱼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秦清然惊了下,抬头去看人鱼,“为什么。”
虽然她和陆时沉的婚事只是个摆设,迟早会解除婚约,但是人鱼现在就让她去解除婚约,她无法理解。
人鱼本就在气头上,秦清然又问她为什么,无疑是火上浇油。
“为什么。”人鱼在房间里踱步,语气暴躁,他的目光落在秦清然的身上,眼神似火,灼的秦清然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人鱼咬着唇,委屈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你是我的新娘,你当然不能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秦清然尴尬的要咬上自己的舌头,愣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新娘了。”秦清然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这话。
虽说,她有时候会在人鱼的美貌中迷茫片刻,但是她发誓,她从来没想过和人鱼有过那方面的想法。
“你你你。。。说话居然不算数了。”人鱼被气的话说的都不利索。
亏他还以为秦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关键我没说过啊。”秦清然一脸茫然。
她感觉自己和人鱼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面,甚至是鸡同鸭讲。
反正,她从没答应过做他的新娘。
“我给你看证据。”人鱼跑回了卧室,没一会儿搬着个箱子出来。
他从箱底翻出个小盒子,还上了锁,稀罕的不得了。
秦清然还以为人鱼药拿出什么宝贝东西,结果人鱼打开盒子,里头居然是一盒喜糖,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礼物。”人鱼还跟个宝贝似的。
秦清然接过,仔细瞧了两眼,这才想起来这是她从陆时沉那里捡来的。
“你为什么说这是定情礼物。”秦清然扯了扯嘴角。
这不就是一盒装满巧克力的喜糖。
人鱼指着上面的几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秦清然想笑,又不能笑出声。
这人鱼真够单纯。
岸上的人可没一个让人会这么想。
秦清然声音里压抑着笑意,好声好气跟人鱼解释,“蓝曦玦,这可不是什么我给你的定情礼物,这只是一盒喜糖,是别人结婚送的,没什么意义,我拿来只是给你吃的。”
她要是知道会被人鱼误会,还不如自己吃了。
人鱼听完这话,不仅没有消气,情绪反倒是激动起来。
“我不听你的鬼话,你就是喜欢我的,现在有了其他的男人,所以就不要我了。”
人鱼咄咄逼人,字字诛心,在他的言辞里,秦清然显然就成了个负心人。
“你听我解释。”秦清然也很苦恼。
“我不听,”人鱼捂着耳朵,秦清然也很无奈。
她总不能为了哄人鱼高兴而把自己给卖了。
再说,感情这件事,也不是退步,她要是答应了,到时给人鱼的伤害更大,还不如讲清楚,这样对大家都好。
人鱼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来,秦清然也没有办法。
她便去镇上买了不少水果蔬菜,看人鱼也没出来的打算便全都塞到了冰箱里。
人鱼也喜欢吃生冷的东西,要是饿了,自己会在冰箱里找食物吃。
“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秦清然在门外喊。
里头没有回应,秦清然叹了口气。
她估计着人鱼接受这件事也需要时间,自己在这里多待也毫无意义,省的对方看到自己就火大,反倒是不能心情气和平静下来思考事情。
秦清然走了,人鱼掀开窗帘看着秦清然毫无留念的背影,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没一会儿,地上就掉了一地的珍珠。
陆时沉从会议室里出来,秘书跟他说有人在等他。
陆时沉还觉得奇怪,他记得今天应该没有人约他。
“是哪位?”陆时沉放下文件,转了转腕表。
“以前没见过,他只说是姓蓝。”秘书老实道。
“不认识,你们还放人进来,你们是摆设吗?”陆时沉有些生气,皱着眉头,面色阴沉。
气氛沉重,空气压抑。
秘书感觉每一秒都在接受凌迟。
“陆总,我们原来也不想放他进来,但是他非说您抢了他的老婆,所以就。”秘书话都没敢说话,都不敢去看陆时沉了。
他们也被这个爆料给惊呆了,生怕那男人在下头乱说,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也不管他有没有预约,赶紧就把人给请了上来。
陆时沉略有些嘲讽的语气,眼里写满了轻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