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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沉不说话,岑景明拿了个高脚杯给自己满上酒,边撑着下巴边想,“总不会是秦清然钻上了你的床。”
岑景明坏心眼的想。
谁叫秦清然是个不拾趣的,就对着陆时沉摇尾巴,要是钻上他的床,他倒是很乐意接受。
即使秦清然的性格差了点,不讨喜,但是丰臀细腰的美女谁不喜欢。
“滚。”陆时沉听着岑景明轻蔑的语气,不知道为何更烦了。
“不是她的原因。”陆时沉打断对方。
“那是谁。”岑景明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
总不会是商业死对头,但是他最近也没听说陆时沉和谁抢什么项目。
陆时沉没接话,喝着闷酒。
他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女人,他突然发现就是个庸俗的女人。
骄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说出来,不然不得被笑死。
“你今天真奇怪。”岑景明感觉陆时沉心事重重,但是以往陆时沉都会跟他说,今儿个却不一样了。
陆时沉微眯着眼,望着杯子里液体,眸色变得幽暗。
他突然道,“你觉得林婉是个怎样的人。”
“你两吵架了。”岑景明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陆时沉又不说话了,岑景明不满的切了一声。
小气。
见色忘义。
但他还是接了话,道,“她啊,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没有其他的了?”陆时沉挑眉。
岑景明歪着头笑,“你这是怎么了,这事问我干嘛,你心里头不是最清楚的。”
“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陆时沉脑子里徘徊的都是林婉的话。
那些话推翻了他对林婉的所有认知。
他原以为林婉出淤泥而不染,心中向阳的人,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没有发现。
这样表里不一,满嘴谎言的女人,他居然疯了,要和她结婚。
岑景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黑眼珠转了转,与陆时沉碰了碰杯,“时沉,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陆时沉一口咬定。
岑景明才不相信。
“其实,我对她的形容词也只有善良两个字。”他也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毕竟林婉家境寒酸,父亲又坐过牢,长相也不算是惊艳,顶多就是清秀,至于能力更是没法谈,既没法进大公司,也不会几国语言,艺术细胞更是没有。
因为陆时沉实在是喜欢她,所以,他们这些兄弟才尊重她。
但看着陆时沉今天这副样子,八成发现了什么。
也许,陆时沉真的要思考一下。
陆时沉闭着眼睛,回想起从前的事情,他突然觉得结婚这件事还是得慎重决定。
毕竟,一旦结婚了,要是短期内离婚,不仅打脸陆家,也是打自己的脸。
他喝了不少。
“别喝了,回家吧,明早还得上班。”岑景明抢过他杯子里的酒,陆时沉低头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一点多了,他便让司机来接。
“先生,是回酒店吗?”以往,陆时沉极度讨厌秦清然,所以宁愿住在酒店,都不回家。
但今天,他改变了主意。
“回家。”
秦清然第二天早上发现不对劲,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难受,她费力的睁开眼,这才发现陆时沉居然抱着自己睡觉,他的手居然搭在自己的腰上。
秦清然顿时气炸,气呼呼的甩开陆时沉的手,顺道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
“混蛋。”
陆时沉昨晚喝了不少酒,头疼的厉害,好不容易睡着了,没过多久,就被人踹醒,他的脸阴沉沉的,眼睛瞪着秦清然。
秦清然双手抱胸状,“你别怪我,谁叫你上我的床的。”
“这是我的床,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昨天晚上还不是看你睡得太死,不然我能让你睡这里。”陆时沉咬牙切齿。
秦清然想起来昨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老是碰她,她困得很,也没睁眼,翻过身继续睡,谁知道真的有人回来了。
陆时沉当然不会委屈自己睡着沙发上。
他昨晚累得很,把人赶到了里面,看着空出了一大块地,就躺了下来。
他原以为和讨厌的人睡在一张床上会睡不着,但是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声,没一会儿就来了困意。
秦清然噘着嘴不大高兴,“你睡就睡,干嘛搂我的腰。”
她讨厌男人的触碰,更别说一个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
秦清然啰里啰嗦,陆时沉挑了挑眉,不耐烦,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支票,扔到秦清然的脸上,“五百万,闭嘴。”
秦清然拿着支票,高兴的亲了又亲。
是五百万啊。
只是搂个腰算什么。
秦清然乖乖的闭上了嘴。
“你就这么喜欢钱,肤浅的女人。”陆时沉眼底浮现不屑,抽着烟,慢悠悠的语气。
秦清然把支票收进钱包,对于陆时沉的冷嘲热讽早就习以为常。
“我当然喜欢钱,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秦清然太清楚钱的重要性。
就是因为没钱,所以她上辈子根本就没法办法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能麻木的,被动的接受着生活。
但现在她有钱了,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清然坦白的态度,陆时沉没法讨厌。
或者说是,秦清然自从坦然后,陆时沉反倒是觉得她是个真实的人。
他吸了口烟,慢悠悠吐出来。
他坐在床头瞧着秦清然在梳妆台前涂涂抹抹。
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这种相处模式很不错。
“你再化,还不就长那样。”陆时沉毒舌。
秦清然懒得理会他,“反正也不会给你看的。”她要给来店的客人看。
陆时沉手指一顿,心情莫名觉得烦躁。
还没退婚,就想着勾引男人了。
分明他是南城最有权势的男人,但是这女人跟瞎了眼似的,非得找外头的野男人。
秦清然换好衣服,看陆时沉还在家,她难免觉得奇怪。
平时这人就是一个工作狂,怎么就还不去上班。
她懒得问原因,只关心自己的事情。
“陆时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宣布退婚的事情。”秦清然现在只关心这件事。
这早一天解脱也好啊。
陆时沉正因为林婉的事情不痛快,秦清然又撞在了枪口上。
“急什么。”陆时沉皱着眉。
秦清然哭丧着脸。
她当然急。
她真不想待在陆家。
她只想回自己的小窝。
看着秦清然蔫了吧唧的模样,陆时沉觉得她居然有点可爱,心情好转了一些。
“别急,我会尽快安排的。”陆时沉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老陈道。
“那是多久。”
“很快。”
秦清然对于陆时沉模棱两可的回答表示很头疼。
陆时沉却不以为意。
他看着秦清然耷拉着脑袋,脑袋小小的,像极了小时候养的宠物,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抓了两下。
“乖,再忍忍,给你零花钱。”
第四十八章 (一更)
秦清然不太明白陆时沉为什么不立刻公开他和林婉的关系。
她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林婉是陆时沉今生挚爱,她还以为陆时沉会迫不及待把她一脚踹开。
她想了半天; 没有想明白; 索性就不想了; 反正,陆时沉和林婉天生一对,结婚是迟早的事情; 她担心什么。
下午,没什么生意; 店子里总共就没几个人。
她就在店里发呆。
“秦小姐; 好久不见。”
略微熟悉的男声; 秦清然抬起头就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你怎么来了。”秦清然怎么也没想到韩溧阳会来找她。
她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跟韩溧阳说清楚了,他们不合适。
“听说你开了家店就想来看看。”
秦清然秦清然可不相信韩溧阳的听说。
她开这家店压根就没几个人知道,要不是陆时沉看到她放在家里的传单,根本就不会知道。
“我这店应该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秦清然开的是母婴店; 都是宝爸和宝妈来的; 韩溧阳一个未婚男人,她真不想象不出来他会买什么。
“想要的东西的确没有。”韩溧阳单手插兜; 笑的温和,“我是来找你的。”
秦清然就郁闷了,找她干什么,分明外头的女人多的是。
她让店员看店,跟着韩溧阳出去。
韩溧阳的车就停在路边; 他绅士的给她拉开了车门。
坐在车上; 秦清然支着下巴。
“我觉得我们两应该没有见面的必要性吧。”
秦清然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 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
“怎么会,”韩溧阳手轻轻的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一笑。
秦清然手指绕着背包的细链子,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溧阳见过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遇见秦清然这种见过一次就不联系他的。
以往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想硬凑过来,就为了和他套上关系。
但秦清然看他就好像看空气似的。
虽说他听闻秦清然喜欢陆时沉,一心想要成为陆太太,但是陆时沉已经明确表明有喜欢的女人,选他不是更好。
高级餐厅里,漂亮的女人身着得体的小礼裙在演奏,琴声袅袅,格调高雅。
但秦清然对于高档餐厅没什么兴趣,这点小分量的东西还不如在夜市吃羊肉串。
“不喜欢?”韩溧阳观察到秦清然压根没有动几口。
他也不知道秦清然的兴趣,便去了常去的餐厅。
这家的法国菜很不错,他经常带着朋友过来,来过的朋友都赞不绝口。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吃这个还不如在夜市撸肉串,喝啤酒来得痛快。”秦清然用叉子插了一块肉,实在吃不出有多好吃,反正,价格倒是挺贵的。
“你喜欢吃夜市的东西?”韩溧阳有点诧异。
他们这身份的人习惯进出高档餐厅,要不就是家里的阿姨做饭,几乎不吃小摊上的东西。
秦清然瞧着韩溧阳大惊小怪的模样,不难理解。
上次,她打包了一碗臭豆腐回去,刚好陆时沉在家,二话没说,就把她的臭豆腐扔了出去。
韩溧阳和陆时沉一起玩的,肯定也一样。
陆时沉嫌弃她,韩溧阳肯定也嫌弃她的市井小民习惯,她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她笑眯眯的接话,“我这人吃不惯高级餐厅的食物,就喜欢吃夜市的臭东西,像是什么臭豆腐,麻辣烫,鸭血粉丝,辣条,鸭爪,鸭翅,我都喜欢。”
秦清然说的眉飞色舞,韩溧阳饶有趣味的看着对方。
“所以,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还是多花时间找个名媛闺秀,”秦清然恨不得把人赶紧赶到其他女人的身上。
韩溧阳,她可要不起。
再说,韩溧阳和陆时沉是朋友,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好不容易要逃脱陆时沉的视线,可不想再回去。
韩溧阳擦了擦嘴,微微颔首,淡笑,“可是,我觉得你就挺好的 。”
秦清然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感情她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
秦清然清清嗓子,直话直说,“韩先生,你的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但是,我不喜欢你也没办法。”
韩溧阳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在他给秦清然发短信,发现对方不回的时候。
可人就是犯贱的,对方越不在意他,他反倒是在意。
跟其他女人比起来,眼前的女人显然生动有趣的多。
“现在不喜欢,并不代表以后不回喜欢,我们时间还长。”韩溧阳相当有自信。
他年轻,富有,有公司,有人脉,跟他在一起不亏。
秦清然一听韩溧阳后面还要找她,她就不高兴了。
她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虽说挣得不多,但是好歹这是她自己的店,这韩溧阳要是经常烦她,她哪有那个北京时间跟他出来。
眼前这个人显然说不通,秦清然也懒得再解释。
到了晚上九点,她关了门便开车回家。
她发现陆时沉居然也在家。
奇了怪了,以往陆时沉很少回来的,看来她今晚又得睡沙发了。
正好趁着陆时沉在家,秦清然决定把韩溧阳的事情解决,省的韩溧阳老是烦她。
陆时沉刚洗完澡,也没吹头发。
黑发湿润,流出不少水珠,从头顶流下,顺着他坚毅的下颚线流进了宽松的白色浴袍,向着领口望下去,隐约可以看到八块腹肌。
秦清然拿了一个毛巾狗腿似的溜了过去。
“擦擦,不然空调吹得头疼。”
陆时沉没接,看她一眼,扔给了她。
秦清然心里骂陆时沉果然就是个精明的资本家,但她有事相求,没法只能动手。
陆时沉闭着眼睛享受着秦清然帮他擦头发。
看她平时笨手笨脚的样子,伺候人来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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