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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被拯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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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岭竹脸上带着歉意,温声对几个人说道:“抱歉,我家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客人们回房休息吧,这里有我来收拾。”
  还活着的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开口的人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本来聚在一起是为了防止意外,刚才的情况说明聚在一起也没什么作用,既然如此,回房也没什么。
  见有人先走,剩下的三个人也离开了这里,只是中年女人离开前,冷冷的看了千河一眼。
  如果不是不想被其他人摘了桃子,刚刚千河开口说弄脏的时候,中年女人就已经发难了。
  “生气了?”沈岭竹见人走了,才半蹲在千河面前柔声问道。
  千河抿紧了唇,摇了摇头,在沈岭竹温煦的眼神中嗫嚅着开口:“我只是看不惯他们。”
  “没什么看不惯的,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沈岭竹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将千河额前的碎发微微拨了拨,“别往心里去。”
  “可是他们一副自己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是大雪里沈哥好心收留了他们,结果那些人的眼神却是怜悯,嘲弄,什么人嘛。”
  千河越说越不满,但声音始终不大,嘟嘟哝哝的念着,就连唇形都有些微微翘起。
  红而水润又微微嘟起的唇,很适合接吻。
  沈岭竹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眼神微沉,将出格的想法抛掷脑后,人也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温柔。
  他又伸手捏了捏千河白嫩的脸,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千河突然眼神变得很慌乱。
  “沈哥!”千河猛地站起来,“我我我,我想起我房间里面的水龙头没关。”
  说完脚步飞快的离开了,活像是后面有野兽在追。
  沈岭竹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时候的千河倒是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以前的千河乖是乖,乖得太像一汪平静的水,波澜不惊。
  这里的尸体还没消失,沈岭竹不想动尸体,所以那些血迹和呕吐物暂时没办法处理,沈岭竹还没吃饭,但现在已经没了胃口。
  想了想,转身去厨房做了一份比较开胃的拌三丝,这才端着饭菜去了三楼。
  不仅他没吃饭,千河也没吃饭。
  一楼是那么个情况,还是不把千河叫下来吃饭比较好。
  这样想着,沈岭竹就看见千河的房门没关上,留着一条缝,许是刚才跑的太急没有注意。
  沈岭竹两手都端着托盘,用膝盖顶开了房门,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还未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镇在原地。
  房间内的暖气开着,全身镜面前站着一个人,露着一双光|溜溜的腿,笔直匀称,修长白皙。
  千河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扭着身体一边看,一边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
  沈岭竹喉结动了动,感觉嗓子一片干渴,第一次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在干什么。。。”
  千河受惊似的猛地转过身来,慌里慌张的捞起裤子,“我我我。。。我。。。”
  热气迅速的朝他脸上涌去,熏出一片绯红,耳垂红的滴血,整个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在摸自己的屁股?”
  沈岭竹知道自己该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个话题,但他忍不住开口道:“手感如何?”
  挺翘饱满,一手难掌,那身皮肉被养得又光滑细嫩,想来手感是极好的,沈岭竹被自己的想象逼得心头火起,喉结难耐的动了动。
  这话不该由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嘴里说出,但千河此刻又羞又急,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一开口声音非常大语气极其坚定的说道:“不是!”
  “不是在摸屁股!!”
  面对沈岭竹一贯平静但在此刻显得像他极不信自己的说辞的眼神,千河已经羞窘得快要哭了。
  各种理由在脑子里转了又转,终于迟钝的想到了一个借口,“我尾椎骨痛,所以,所以我才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但真实的情况和这个倒差别不大,不过不是尾椎骨痛,而是痒,像是要长出东西的痒。
  沈岭竹推了推眼镜,压住了那句在嘴边的我帮你看,而是关切的说道:“是摔到了吗,要不要上药。”
  千河猛地摇头,心里随着尾椎骨的痒越来越慌,忍不住慌张的走到沈岭竹面前,连推带拉的将人推出了房间。
  “要是不舒服还是。。。”
  “嘭——”的一声巨响,看着差一点就撞在自己脸上的门,沈岭竹哑然无言,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千河这里吃到闭门羹。
  隔着一扇门,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倔强的挤出裤子,兴奋的左摇右摆。
  “砰砰砰——”沈岭竹敲了敲门,有些担心:“千河?还好吗?”
  “让哥哥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千河愁眉苦脸的看着与他心情完全相反的猫尾巴,闻言连忙说道:“不用了,其实也不痛,沈哥你去忙吧。”
  “千河乖,开门,你午饭也还没吃。”沈岭竹无奈,只能继续劝。
  门嘎吱开了一小半,探出一张漂亮羞红的脸,讨巧的朝他一笑,然后一只手飞快的拿走沈岭竹手上的托盘又迅速的关上了门。
  沈岭竹诧愕的看着飞速发生的一幕,紧闭的房门丝毫没有再打开的意思。
  “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沈岭竹无法,只能叮嘱了一句,听到回应后就端着剩下的托盘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千河苦大仇深的捏着这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对于怎么让尾巴消失,他一丁点儿头绪都没有。
  早上尾巴和耳朵是突然自己消失的,现在千河只能跟这条尾巴干瞪眼。
  刚刚千河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而现在,千河满心的恐慌也没有少分毫。
  如果他不是沈岭竹捡来的,如果他没有失忆,此时恐怕也会坦然些许,可偏偏他是沈岭竹捡来的,偏偏他失忆了。
  此时身上非人的异变加上旅店里奇怪的客人,他不敢让沈岭竹知道他的变化。
  他怕坦然告知会让沈岭竹离他更远,他更怕从沈岭竹眼中看到对他的害怕。
  。。。。。。
  沈岭竹路过紧闭的房门时又敲了敲,以往隔着房门,他尚且能听见千河走过来的脚步声,可现在,只有千河开口,他才知道人就在门后。
  “还好吗?”沈岭竹忧心忡忡的问道。
  “嗯嗯,睡一觉就好了,”少年迫不及待的想结束话题,语气急迫:“沈哥晚安。”
  门后千河的语气听上去很有精神,让沈岭竹稍微放下了些心。
  而此刻,已经是晚饭过后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有人悄声离开了房间,小男孩听着动静,刚想跟上,就听见了自己房门“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就像是揭开死亡序章的钟声。


第13章 雪夜旅店
  看过论坛上有关《雪夜旅店》帖子的玩家都知道,午夜之后的敲门,预示着危险。
  小男孩和他名义上的父亲也就是中年男人一个房间,此时听见这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神中都是警惕。
  “怎么办,还要跟出去吗?”中年男人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小男孩面色难看,原本他想趁着那个女人去找BOSS千河的时候跟在其身后坐收渔翁之利,可女人已经出了房间,他却只能迫于这个敲门声不敢轻举妄动。
  “不用了,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成功了,我们跟着通关也行。”
  小男孩脸色阴郁坐在了床上,“重要的是通关,不用冒那么大险出去。”
  似乎预感到房间里的人不准备来开门,那敲门声突然变得急躁无比,“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又大声,像是有人在砸门。
  中年男人越听越烦躁,心里像是憋着一团火,他捏着拳头忍耐着,那声音声声入耳,就如同有人在他的脑子里大力的敲打。
  一旁的小男孩也觉得心乱如麻,整个人不耐烦的起身,在房间里烦闷得走来走去。
  “妈的,敲敲敲,”中年男人猛地站起来,“你给你妈敲丧钟呢。”
  他大跨步的走到门口,手握上了门把手,那把手微微的往下压了一点,眼看着要打开了。
  突然,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把男人的手腕骨捏碎。
  “你干什么?”小男孩的眉皱得几乎能拧紧成为一条,强忍着怒火看着男人。
  男人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我刚刚脑子里只有烦躁,好像完全忘记了开门会有什么后果。”
  时间从来没有如此漫长过,房间里面的灯为两个人提供源源不断的亮度,他们却觉得自己如坠漆黑的深渊当中。
  中年男人意志力要薄弱些,已经无数次想起身去开门,就连小男孩,也两次想打开那扇门。
  原本洁白的床头此时被血染红,两只手被铁钉贯穿,死死钉在其上,疼痛让他们清醒,也限制他们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停了,好像不知名的怪物带着不甘心的离去了。
  “是结束了吗?”中年男人满头是汗,好似劫后余生一般喘着气问道。
  小男孩摇了摇头,“再等等。”
  房间和外面都静悄悄的,一道声音带着担忧响起,“你们还好吗?我刚刚一直听见你们门外的敲门声。”
  是还活着的他们之中的一名玩家的声音。
  中年男人松了一口气,就想拔掉手上的铁钉去给队友开门。
  一枚钉子狠狠贯穿了他的另一只手,将他的手钉在了床头,中年男人惨叫一声,又惊又痛的问道:“你干什么?”
  小男孩没说话,空余的手掌猛地压在了钉死他手骨的钉子上,尖锐的疼痛成倍的加剧,却也让他混沌的头脑变得有些清明。
  “我们玩家彼此之间,是那么关心其他人的脾性吗?”他勉强冷笑了一声,唇色都痛得有些发白。
  中年男人冷汗直流,他清楚的知道,玩家之间不是。
  如果不是某一项铁定的规定存在,玩家之间甚至不会互相分享信息。
  “你们怎么样了,开门让我看看。”
  外面的声音还在说,见门迟迟不打开,它似乎急了,声音到最后,都有些尖锐:“开门啊!”
  两个人不知道,有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神经质的紧紧贴着猫眼转来转去,似乎想要一窥其中的情况。
  黑夜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才彻底没了动静。
  而三楼的房间里,又有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中年女人不可置信的缓缓低下头,瞳孔中的生机快速消散,身体倒在冰冷的地上,彻底没了呼吸。
  千河好看的眉头蹙起,盯着自己面前兴奋的左摇右晃的尾巴。
  蓬松的毛毛被血弄得湿漉漉的,最重要的是尾巴上圈着的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
  众所周知,猫猫和猫猫的尾巴是两个物种。
  千河以前在网上看视频也对此有所耳闻,曾经还因为猫猫尾巴抽打猫猫的短视频被逗笑过。
  可此刻,看着面前血淋淋的尾巴,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尾巴。
  千河漂亮的脸色满是嫌弃,“把它扔了。”
  “啪唧。”一声,尾巴干脆利落的扔掉了那颗心脏,对着千河晃啊晃。
  有一瞬间,千河真的怀疑,那尾巴里面是不是住了一个人。
  尾巴是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千河又不能带着血淋淋的尾巴睡觉,别无他法,只能去了浴室洗猫尾巴。
  猫咪怕水,猫咪尾巴也怕水,千河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偶尔从嗓子里冒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喵喵声。
  一两声下来,千河彻底黑了脸。
  湿漉漉的猫猫尾巴被洗干净吹干之后,浴室外面的尸体也消失了。
  千河擦洗着充满着血迹的地板,突然在这一瞬间懂了沈岭竹的心情。
  弄干净一切,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了,千河看着不远处破了一个大洞,呼呼灌着风的门,不太开心的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边走,还不忘掐了一把自己的尾巴尖。
  疼痛从尾巴尖传来,让千河更不开心了。
  如果不是这根尾巴,现在他就可以用门破了这个理由,敲开沈岭竹的房门,再慢慢挤进他怀里,得到一个暖呼呼的怀抱。
  这般想着,千河脸又黑了两份,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实际上躺在床上以后,千河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场景依旧是旅店,梦里的自己刨了刨小蹄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上长角,背上有似火一样的毛发,身上布满鳞片,尾巴似龙尾,本该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却因为身体太小,而显得又萌又可爱,特别是因为震惊而瞪大的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有几分憨气。
  千河吓醒了,木着一张脸坐起来,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猫崽吗?
  下意识伸手去摸猫尾巴,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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